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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温柔猎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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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小少爷,谁没事去找男人试。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没…有。”
  晏海皱著眉头说。
  “我就知道!”江月洲高兴地笑起来,然後又瞟了一眼 还在呻吟不断的屏幕,就一把按住了晏海的肩膀,把他按到在了床里。
  “你干什麽──”
  “别害羞,学术研究的进一步就是亲身试验,我觉得我们应该来试试。”
  什麽?!
  晏海躺在那里,蹙眉瞪著江月洲,宁死不屈地说:“我不想试。”
  “可是我想试,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还说什麽都听我的。”江月洲露出委屈的神色,手却一把按住了晏海的那一根。
  “你看,你这里都硬了。”
  “别闹了!你、你别碰我那里,江…月…洲!”
  “碰”的一声,江月洲觉得一下子天旋地转,而後,他就从坐在对方的身上,变成了被压在下面。
  “头晕……”
  “你自找的。”晏海俯身,咬牙盯著他。
  “试吗?试吧,这次让你在上面。”江月洲却露出小虎牙,朝人笑起来。
  他长得原本就十分好看,胸膛一半露在外面,春光乍泄。晏海这时候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江月洲一早策划好的阴谋,他早就决定今天晚上要做这种事情,所以拉著自己不让走。
  真是够可恶的。
  晏海眼里凶光一闪,把笔记本扔到床侧的柜子上,两手抓在江月洲的睡衣上,“刺刺”两声,扯开了江月洲的衣服:“你这个混蛋!”
  “我不是混蛋,快脱,还有你的,我说了只是学术研究,啊,你把我的扣子拉坏了。”
  江月洲催促著晏海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就朝对方缠了上去:“是不是要先舔?他们舔硬了才开始的。”
  “不用舔也能硬。”
  晏海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和冷静,盯著江月洲,他变成了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江月洲在他身下嘲笑他:“这麽急色,是小处男吗?”
  晏海捏了一把江月洲胸前的红蕊,他用了劲,果不其然收到江月洲的痛呼:“温柔点,我是你主子,嗯嗯,还有你的,一起,啊,好舒服,男人和男人果然是可以的。”
  他腿间的那根被晏海握住了,他自己一边呻吟一边也去逮晏海的那根东西。
  才一碰到他就惊呼起来:“你的这里好长,哇,变粗了!”
  “请你闭嘴!”
  这个人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明明平时看起来纯良活泼。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吗?还是脸皮过厚,神经过粗?
  那边江月洲已经被伺候得舒爽不已,低低地毫不掩饰地呻吟起来。
  明明这种行为是这麽的淫荡无耻,但由江月洲来做,却又不像那麽一回事。他就像个对什麽都感兴趣的好奇宝宝,不受拘束,坦坦荡荡。
  晏海越和他接触,越不知道除了这个人以外,还有谁能给他更多的惊喜或者惊吓。
  两个人互相撸著对方的性器,直到柱身上都裹满了各自的湿液,光溜溜滑滋滋,触感越发鲜明,引起江月洲连续不断的动人的呻吟。
  “嗯,吻我,他们都要接吻。”
  手里的那根胀得又粗又硬,江月洲撸了一阵子撸得手酸,於是他终於放弃了伺候晏海,改成双手去揽晏海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和自己玩亲亲。
  晏海的嘴唇一碰到江月洲,对方就张开了嘴迎接他。
  他僵硬了一下,江月洲不满地扭动著腰,在唇缝里说道:“你连接吻都没经验吗?”
  简直就是在考验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於是晏海眉一敛,摘了江月洲的眼镜,一口朝他柔软的唇咬了上去。
  江月洲伸出舌头来逗他,他也伸上去缠住那狡猾又有些笨拙地舌头,两个人其实都没有什麽经验,但因为情动的原因,倒也亲得水深火热。
  晏海搅了江月洲一嘴的口水,手里也没停,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江月洲陡然弓起身子,高高地呻吟了一声,下一秒,就在他手里去了。
  射过之後,江月洲软软地瘫在晏海的怀里,任他亲著自己,舒服地闭著眼睛享受著。
  这个保镖真好用,还附带暖床,谁的保镖这麽忠心尽职?
  江月洲抚摸著晏海劲瘦的腰身,对方的唇已经沿著他流著口水的下巴舔到了脖颈。
  “啊,摸我这里,嗯,好舒服,以後我们要 经常做。”
  江月洲拉著晏海的手,放到自己发涨的乳头上,那里 被男人一碰,顿时胀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瘙痒难耐,怎麽都无法得到满足。
  晏海的唇来到他另一方的胸膛,含住受了冷落的另一颗红樱。立刻,就收到江月洲抽泣一般的嘤咛:“啊,晏海,你,你真的没经验吗,怎麽弄得我这麽舒服?”
  我天生就是高手不行吗。
  晏海想,但他不愿和江月洲废话,那人抱著他,挺著胸把自己送到他湿热的嘴里,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他蹂躏的架势。
  两人正浓情蜜意,谁知道江月洲却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呻吟著问道:“你怎麽会武术的,还会那麽多种?”
  “学的。”
  晏海说。
  “不老实回答,明天跟二哥告你,啊……你、嗯,不要使劲咬我。”
  “就是学的。”
  年轻的男人还是这麽说,就是不改口。
  江月洲被他伺候得又舒服又难受,难耐地扯他的短发:“嗯,不够,要进去,啊……进我後面,後面肯定更舒服。”

  (26鲜币)跨年番外 从一生至一世(海边辣戏 全章慎)

  从一生,至一世
  江家的2013、14的跨年夜,是在海边的别墅里度过的。
  那栋房子是两层的木结构,整个修建和装潢都非常带有海边风情。
  房子外带连接著海的一大片宽敞的半开放式庭院,走在木地板上,十几公分以下就是海面,从脚趾头缝中都能瞧见荡漾的海涛。
  这晚除了家里三人和晏海,还请了几个全家都相熟的几名朋友,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坐在客厅里聊天。
  客厅双面是海,两面墙壁都是落地的玻璃,只要不拉窗帘,大海一眼尽收於人的眼底。
  江月洲最会带动气氛,一屋子人在他的带头下聊得热火朝天,後面还玩起桌游来。
  晚上江云霄被灌了不少酒,能坐在那里勉强支撑著自己聊几句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会儿一群人要玩游戏,他是真的没办法奉陪。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江云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趔趄,不小心勾到身边的男人的脚,直接跪到了对方的腿上。
  对方用手托著他的胳膊,撑著他站了起来。
  “你们玩吧,我陪大哥出去,免得他跌到水里去。”
  “好好,你们去吧。”江月洲给江少行甩了个飞吻:“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臭小子。”江少行笑骂著江月洲,手上已经把昏昏然的江云霄拖到自己怀里,俯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带你出去。”
  江云霄没说话,由江少行拉著他的手,半抱半牵地,两个人远离了客厅,来到另一方的庭院里。
  一出门,江少行立刻就被门外的墙壁上。
  在交织的呼吸里,比他稍矮一些的男人吐著酒气吻了上来。
  “嗯……”对方按著江少行的肩,微微地踮起脚,在他的嘴上啃了几口。
  “少行……”
  男人离开一些,眼神迷醉,却也没醉到什麽都不知的程度。江少行心中一热,便逮了对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男人啃的那几下要缠绵了太多,带著热烈的欲望和情感,在这样一个冷冽的海风吹过的夜里,很快点燃了两具成熟的肉体。
  “嗯……哈……”
  江少行含著江云霄湿润的嘴,亲他的唇,他的舌,舔过他两排整齐的牙齿,让他浑身发颤,软在江少行的怀里。
  “云霄……”
  半晌,江少行放过江云霄,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不喜欢叫对方大哥,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可以更加亲昵,可以更加的特别。
  而他叫他大哥的时候,往往,是在把对方弄得意乱情迷时,坏心地逗弄那人的每一次。
  江云霄很少那麽直白地主动,刚才他往他腿上跌的那一跤,别人不知道,江少行却是知道的。这就是江云霄的暗示,只有江少行才会不用半秒就能会意。
  两个人来到外面,浑身发热,就是在风里,单单是相拥接吻,就已经呼吸紊乱,气血上冲。
  “去房间里吧,这里冷,而且月洲他们就在里面,待会儿说不定会看到。”
  江少行任醉醺醺的江云霄亲著自己的脸、下巴、脖子,难得这个人这麽主动,他一点都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可是冬天的海边仍旧寒冷,就算是有装饰的墙壁半挡著风,但和屋子里还是无法相比。
  “别管他们。”江云霄吐著潮热的呼吸,手渐渐摸索进江少行的外套:“什麽都不管,今天……”
  他的手指隔著衬衣,一寸一寸地摩挲江少行的肌肤,摸得江少行口干舌燥,仅有的几丝理智都快全部被勾走。
  江云霄投怀送抱,百年难得一遇,他怎麽能不抓住这样的大好机会,好好地享受一夜?
  但是,“明天……说不定会感冒。”
  江二少一边揉著江大少的臀,一边小声地提出最後一次意见。他比江云霄更急,急得多。他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江云霄的衣服把人推倒办了,他其实也根本等不及跑回楼上的房间去。
  “少他妈废话,快。”
  江云霄说完,就开始扯江少行的衣服。
  他如此急色,这回江二少是真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便扛起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朝著海潮轻涌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一个双人的沙发椅,背後就是大海,旁边各自有一排不到半米高的木栅栏挡住海潮,人坐在沙发椅上都会有漂浮在海面上的感觉。
  把人扔到软绵绵的沙发上,江少行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後把江云霄的裤子褪到膝盖,便俯身上去吻满脸通红的江云霄。
  两人搂做一处,绵密地亲吻著,伴随著海浪轻涌的声音,世界宁静却又热烈。
  亲了一会儿,江少行撑起手,在橘黄的灯光下摩挲江云霄熏熏然的俊脸,“云霄……”
  “?”江云霄半眯著眼,想要用腿去勾江少行的腿,无奈他的两腿被裤子禁锢著,他一心都在和裤子做斗争,却不想此时,头顶上的人突然盯著他小声地问道:“你爱我吗云霄?”
  江云霄用了好几秒才用醉了的脑子读出江少行的这句话,於是他腿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麽?”他问。
  “你爱我吗?”俊魅的男人保持著那样的姿势看著他,眼睛里此刻只有和情欲无关的炙热。
  江云霄知道,那里面装的,便是江少行的爱情。
  但这一瞬间,江云霄竟说不出话来。
  他爱他吗?他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便不都在爱著?
  “你是猪吗?”他突然恶狠狠地盯著头顶的男人,而後,他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一瞬的错愕,此後,对方就使劲地笑了起来。
  “只是说一句你爱我而已,有那麽难?”男人重新垂下头,逮住了江云霄温软的唇。
  他当然知道江云霄是爱他的,但他也希望,至少趁著对方醉酒,可以让他说出那几个字。但似乎也失败了啊。
  “脱了裤子,”江云霄在唇缝里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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