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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瓢饮+番外(平淡温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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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我身上已经剩不下多少东西的时候,门〃喀嗒〃响了。 

  进来的人,我视力虽模糊,却一眼认出来。。。。。。是桠桠! 

  居然,是桠桠! 

  他手里拿着钥匙,那钥匙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的桠桠。。。。。。 

  冷云根本没回头,背对着桠桠继续着动作,我喃喃梦幻般的叫了一声:〃桠桠。。。。。。〃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冷云却猛地一挺,我疼得一颤,手中途转了方向抓住了他的头发。 

  桠桠面无表情的看了片刻,眼里有不信任和被背叛的痛苦,还有,深深的绝望。。。。。。然后,他转身离去了! 

  〃呜呜。。。。。。〃我哭起来,想要说桠桠你回来! 

  可是,可是。。。。。。 

  我没有叫出来,我只是突然间又有了力气,狠命的又咬又打,像个泼妇。 

  冷云吃痛,终于离开我身上。 

  我爬起来就要去追桠桠,但冷云挡住了我:〃对不起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喜欢好久了。。。。。。〃 

  〃这番话,龙梓也说过。〃我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他,摇摇晃晃往外追。 

  〃要去追他,也换件衣服吧。〃他沉默半天终于开口。 

  我看了看身上,苦笑着,胡乱的套上被扯下的衣服裤子,就那样乱七八糟的样子,冲出了门。 

  前边,桠桠上了一辆车,我冲他大喊,他头也不回的进去了。然后,车开走了。 

  桠桠。。。。。。我跌坐在地,你不该不信我啊,我怎么会背叛你。。。。。。你难道看不到我被禁锢在头顶的手吗?但是,我有什么资格职责桠桠对我的不信任?我自己,还不是曾经不信任他。。。。。。可笑,真真可笑。。。。。。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后来几天,冷云再没出现在我面前,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而找桠桠也总找不到。去他公司,人家告诉我他不在,回家,大门紧闭,连锁,都换了。我守株待兔,也等不到他,后来终于在从小区值班室门口经过时,听到娱乐新闻说桠桠已经在另一个城市了。 

  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桠桠会有我租住的新房的钥匙,为什么他会知道那地点? 

  我怀疑龙梓,是他跟着我与冷云,所以他知道地址。是他将嫉妒的矛头指向了冷云,所以他告诉了桠桠。。。。。。 

  我一下子,成了世界上最孤单的人,一下子,失去了灵魂。 

  但是不死心呵,不停地拨打桠桠的手机,从被挂掉电话到关机,最后是停机。我都不死心,一直打一直打。我上他早已不用的QQ去,去跟他留言,跟他解释。但显然白费功夫了。 

  后来,再到楼下去等他的时候,知道了他早已搬家,我那些东西寄放在楼管那里,就等我自己去搬了。新住址不详。我不知道他父母的电话,不能得到他的消息,再说即使知道,他们必定也是不同意的,否则不会这么久他都没和家人联系。 

  哈!桠桠,你原来也可以做到这么狠,是我看轻了你。 

  我挑了几件衣服,其他的让楼管送人。在这座城市里又呆了一个月,在十二月,收拾东西走人。 

  到邮局寄了封信,把这个月的款项汇过去,说明以后可能不会寄这么多钱到那个学校了。因为我失业了,也许会失业很久。遥想起那个天高云淡,空气纯净的地方,舒展开眉头开始笑。不过不会回去了,如今再见,会想起桠桠和我在那里重逢,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大抵如此。 

  在人潮涌动的车站,恍惚间,忆起关于领养孩子的事来,突然觉得如此好笑。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我竟做了这许久,而且现在还梦不醒! 

  既然是在梦中,为何还会心疼? 

  佛曰: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原来我痛苦,不过是由于心动了,心动人妄动,体会到了如今撕心裂肺的痛苦。何况,同性之间的爱情,本就要来得艰难许多。在荆棘之中艰难的移动,于是那刺也更深,连拉带扯的牵起皮肉。 

  为何不懂呢,以前? 

  还有,我本不是个同性恋,生生被他们给掰弯了。现在他们抽身退了,我一个人,算什么?究竟,算得什么呢? 

  一年前,与桠桠相携来到这座城市,彼此心怀梦想,相互信任。半年后,我孤孤单单一个人离开,心中戚戚然,恍然若失。你说人生,怎么就这么无常,你说感情,怎么就这么虚妄?也许我要学会,不相信任何人。 

  〃情〃之一字,本来就无道理可讲。 

  如是,如是。。。。。。 

  弱水三千,何处,是我的一瓢? 

  第 24 章 

  〃小非,陪老妈去买菜吧,今天做你最喜欢的麻婆豆腐可好?〃老妈提了菜篮,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我,目光中带着心疼。 

  我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好啊!哎爸,我陪妈出去了啊!〃努力的,笑得灿烂,要让他们放心。 

  是啊,我选择回到了宁静的港湾,去舔舐我的伤口。 

  这样的生活,已经大半年了。 

  犹记得当初回来的时候,父母都被吓了一大跳。反是我,宽慰的冲他们笑:我回来了。疲惫呵,怕是难以掩饰的。他们无言的张开双臂,无怨言的接受了我。我不愿意提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不问,只是处处小心,要让我过得快快乐乐的。 

  天底下,最宽容的,是父母呵。 

  走在大街上,似乎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都在与老妈打着招呼。我陪同着微笑,看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乡里的小学邀我教书,我婉言拒绝,教够了,不愿意碰那个职业。与老妈商量着是否收回楼下的店面,就在镇子上开一个小卖部。 

  〃那样也好,平平淡淡才是真啊。〃老妈大力支持。 

  老爸没提反对意见,他再也不会说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的话了。 

  这一年,我三十整,而立之年。 

  下个月,十一月,我的生日。出乎意料的,收到两个包裹,都没有署名。 

  一个地址是遥远的北方城市,我猜测是桠桠,但不敢肯定。毕竟都这样了,他没理由还想着我,或许是,可怜我?另一个地址,则是Z城,大概是龙梓吧,我呵呵笑笑,没往心里去。 

  然后,家里的座机响了。 

  〃小非~〃老妈叫我,不大痛快的样子。 

  我从外边跨进去,商谈店铺的事暂时搁下:〃喂,你好。〃 

  〃生日快乐。。。。。。〃缓慢的声音,带着些许害怕的意味。 

  我笑。他怕什么,怕我挂他电话?怕我依然恨他?〃谢谢。〃我恨不起了,桠桠的事,归根结底在于我们之间缺乏的信任感,没必要责怪到他人头上去。 

  〃。。。。。。你,还是那么讨厌我?〃 

  为什么呢,不说恨,而要说,讨厌?〃都过去的事了。〃 

  〃有的事,也许你误会了,真的。。。。。。〃 

  我打断他:〃都过去了!〃 

  〃好。。。。。。不过照片,真的不是我拍的!〃马上挂掉了电话。 

  我握着听筒怔忡,什么意思,不是他拍的?往事如电影般一幕幕涌上来,那些不想去揭的伤疤硬是给人揭开了。往里一看,赤裸裸,发了霉,生了蛆。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那么疼呢? 

  〃小非?〃妈进来轻轻摇我肩膀:〃没事吧?〃 

  我摇头。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我斩钉截铁,很干脆的对妈展开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不过是祝我生日快乐。〃 

  〃那。。。。。。就好。〃她是聪明人,历来让我佩服,自然不相信我的话,也聪明得,没有揭穿我的谎言。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没有遗传到她的一丝半点智慧,傻傻的,一直被人欺骗? 

  不敢去想照片的事,但又不得不想。如果没有那些照片,我不会搬出去,如果没有搬出去,哪里会有后来的事发生呢? 

  不是龙梓拍的,那么,究竟是谁?是谁这么看不得别人幸福,要破坏我们? 

  我怕了,我不敢去想了。 

  于是全身心投入到小商店开业的事中,每天堆了笑脸去忙碌。居然,那么快,一个星期后,我的小商店,哦,不,人家现在都叫超市,开业了。 

  是爆竹在炸,是所有人在欢笑。可是我的心思,再也平静不下来。随着噼里啪啦四处乱溅的爆竹碎屑,乱七八糟。终于忍不住,瞅了个空上楼去,拿起座机噼里啪啦翻查一周前那个号码。犹豫再三,拨了过去。 

  〃喂,小非。。。。。。〃他没有半点欣喜。 

  〃那照片真不是你照的?也不是你叫人去照的?〃我劈头盖脸问他。 

  〃我何必骗你,现在已经这样了。〃他的脸上,想必带着苦笑吧。 

  〃那你知道是谁?〃 

  〃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想必那人不是对你有企图,就是对黎诗桠有企图。。。。。。〃他片刻后说。 

  〃好,谢谢你。〃我反倒平静了。 

  〃你。。。。。。现在还好吗?你的眼睛。。。。。。〃原来那时,他已经看出我的眼睛有些近视了。 

  〃很好,你呢?〃天哪,我居然和一个曾经恨之入骨的人闲话问候。 

  〃我也很好。〃 

  再也无话可说,双方默默挂了电话。 

  其实眼睛没有好,半点也没有。冷云那次事后,或者说桠桠那次事后,愈发的模糊起来。平时看电视什么的都需要戴上眼镜了。回来后去看过医生,西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那庸医告诉我:癔症,你这是癔症!我暗地里啐他一口,转求中医。那老先生的解释还算能接受,说我是急火攻心,一时间给蒙了眼。说只要心情放松来,慢慢的,也就好了。 

  放下电话片刻的功夫,妈就踏了进来:〃什么事?〃脸上有极力平复的紧张神情。 

  我笑笑,她还是太过于担心我了:〃没事儿,眼镜花了,上来找镜片布,顺便打了个电话。〃 

  她舒了口气。 

  我轻轻抱了抱她,放心,妈,我不会再做什么让你伤心的事。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乖乖的,待在这里,陪你们度过晚年。 

  开业后生意还行,眼看就快到春节了,我寻思着得进一些年货。或许,还有爆竹,烟花什么的。这样想的时候,不由自主又想起很多年前与桠桠一同在天台上放烟火的景象,嘴角不知不觉弯了起来。呵,桠桠,那个最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愈加成熟而美丽了。笑容很美,但不是我所熟悉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了。或许,作为公众人物,那样真诚的笑,不过是累赘,不过是不必要的东西。 

  那几天都忙着进货,很快到了年前。中国人的钱,几乎都留到这个时候来拼命花了。我请了个小工看店,自己跑前跑后去进货。二老乐颠颠的也跑去店里帮忙。 

  一来二去,与常供货的一个人混熟悉了。他五十岁左右,说话特大嗓门,让我想起一个叫做关小磊的孩子。若不是他不姓关,我几乎都快以为他是关小磊他爸了。 

  他的女儿,二十六岁,挺能干的一姑娘。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开始帮家里的生意。那女孩风风火火,说一不二,我刚开始弄不来那些东西,还被他劈头盖脸骂过一顿。后来混熟了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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