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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有罪by 和泉桂-第12章

小说: 1.有罪by 和泉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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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用的浴室已经够宽阔了,主人用的浴室更宽大,从很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海,是开放式的。因为是在四十楼,不会直接碰到外气,且从浴室可以看到很大的用玻璃围住的阳台。 
“你把衣服脱掉!我替你洗身体!” 
“不必,我自己会洗!” 
透也不喜欢穗高这种玩笑。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要冲澡,或者像过去一样穿着服让我侵犯?” 
为什么穗高每一次都要说让透也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话?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被赶进浴室,透也只好打开莲蓬头,将沐浴乳滴在准备好的海绵上,尽量让它起泡。 
从浴室俯看到黑夜里的海尽入眼帘,这对相爱的恋人而言,可能是富有罗曼蒂克的场所,可是对透也而言,只是让他徒增负担。 
透也全身擦满泡泡,想要洗干净被那个男人的悄悄话所引诱的污秽灵魂,然后就拼命搓洗身体。 
浴室水蒸气,热得令人几乎昏过去。 
透也仍闭上眼睛,静静的一直让热水冲着自己。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还穿着衣服的穗高进来。 
“你怎么啦?” 
“没有……” 
可能冲洗过久,引起他的怀疑。 
匆忙站起来时没有站稳,差一点跌倒。 
“啊!” 
说时迟那时快,穗高伸出手扶住透也的身体。 
“对不起!” 
透也怕把穗高的衣服弄湿,赶忙离开他,穗高却不许他走开。 
“你不舒服吗?还是热得发昏了?” 
“没什么,只是脚滑了一下。” 
“最好小心一点!” 
他那温柔无比的神情会让人心醉,可是当他在玩弄透也的身体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老师……我不想在这里做……!” 
穗高不予理会一把抱住透也,咬住他的耳朵,并将舌头伸进透也的耳朵里。 
“啊……” 
“听到你这诱惑的声音?我如何能老僧入定?” 
每听到他那搔痒又略带湿润的卑微声,透也的身体就会激荡不已。 
穗高的手从透也的肩胛骨顺着摸下去,在品尝湿湿的皮肤的触感。他的手似乎很享受于被透也湿湿的皮肤吸住之感。 
抚摸了好一阵子,他从背后用沐浴乳洗透也的下肢,黏稠的液体经由皮肤顺着臀部流到大腿滴下去。 
“唔唔……喔……” 
即使只是如此轻微的刺激,透也也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他到底对自己施了什么魔法?怎么现在的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只要稍微被摸一下,立刻就会有反应。 
穗高用手揽住透也的腰,借助泡泡的润滑,肛门不费吹灰之力就撑开了。 
沐浴乳渗进隐秘的地方,也不会受到排斥。 
勃起变热的肉棒颤抖着要求刺激,可是未被理会,所以显得很焦急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透也的双手抱住了穗高的脖子,并下意识地摩擦着穗高的衣服。 
可是穗高并未直接伸手爱抚。 
“这里怎么样?”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去。 
“唔……嗯……” 
穗高空着的那只手压住透也胸部的突起处,没有多久以前被摸时也没什么反应的乳头,现在只是用指甲稍微搔抓一下,就太舒服得眼泪直流。 
男人的左手从胸部到肚脐一路滑下去,最后来到已经流出黏稠液体的阳根。 
“啊……啊……” 
期待着甜蜜的刺激时刻在刹那间粉碎,穗高只用手抓起透也的肉棒的根部,虽然力量不大,却痛得让透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请不要这样!” 
“这怎么成?” 
插入屁洞的手指使坏地继续攻击透也,阳根马上反应而竖了起来,可是因为被抓住的关系,透也没有发泄。 
“请你放开……” 
透也顾不得羞耻脱口而出。 
希望穗高让自己释放出来。 
“你想说让你发射出来吗?被我这样紧紧握住,你还是不改你淫荡的本性!” 
“不要这样……你好讨厌……” 
透也不断摇着头,不能说出口,透也他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还践踏,要他说出口,不如咬断舌头自尽。 
在无计可施下,穗高只好把手拔出来,再把透也推开。 
终于成功地脱离男人的手的透也,狼狈地爬到铺着磁砖的阳台。 
没有钥匙,到了阳台也逃不掉,透也很简单就被追上,穗高蹲下来。 
“原来,你是想在这里被我侵犯啊!” 
跪在身边的穗高,粗暴地抓住透也湿湿的头发让他仰起头。 
“拜托,请不要这样!” 
自尊心已被粉碎的苦苦哀求,在订契约之前是完全没办法生效。 
透也再次被穗高压倒,背部碰到磁砖一阵剧痛,这让得不到致命快感的肉体变得更为饥渴难耐。 
透也认命般地闭起眼睛。 
穗高脱下身上的衬衫,垫在透也的背部下面。 
“啊!” 
接着他的手再一次撑开肉壁插进去,已经尝过禁果的透也,立刻兴奋地几乎快抓狂,可是刚才的经验而让他起了戒心,在无法达到高潮下,只是更为焦急而已。 
“啊……哇哇……不要……” 
“来,你快说!” 
忍耐、拒绝都不再被允许。 
穗高的指尖似乎可以掌握一切……这是一定的。 
“你快说!任何丢脸的话,你应该都能说出口,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 
透也拼命摇头,想逃避这种苦闷,可是敏感的肉壁被巧妙地摩擦着,他是再也无法忍受了。 
“你明明已忍不住了,何不让我含着你的肉棒爽呢?” 
“你别……这样……” 
“你不适合说这种粗暴的话!” 
透也并不懂欲拒还迎这种会让男人亢奋的单纯法则,只是暗自忍耐所受到的刺激,何况在穗高的技巧之前抵抗等于零。 
尤其对透也品尝过肉体之欢的人,理性早已瓦解。 
“你知道吗?美丽的人适合美丽的语言!” 
穗高继续说下去。 
“你虽然很美,可惜太淫荡!像你这种淫荡的人,只适合淫荡的语言,你不妨说来听听!” 
随着这句话,穗高加重力量挖他的屁洞,透也的身体猛然颤抖着。 
而且所盼望的刺激还未得到。 
使透也难过得流出眼泪。 
这种丢脸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说出那些不堪的话,就等于背叛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以及所爱的人,自己所要的只是满足贪婪的欲望,而且他只是最后一次。 
怪只怪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坦白。 
“啊……啊……喔喔……” 
男人继续只用手指搅弄肉壁而发出吱喳声,透也在无比的屈辱之余,被这样残酷对待,快乐却更加倍,真令他既难过又陶醉。 
他最后还是带着欲哭的声音说出。 
“你就让我出来吧!” 
半带着哭泣,透也哀求着,理性的堤防一旦崩溃,说得再多次也都无所谓了。 
“让我达到高潮。” 
欲火中烧的透也恳求着穗高。 
“以后,如果你想要出来,就要像这次一样好好地恳求我!懂吗?” 
男人的口气带着命令意味,透也连连点头,头发上的水滴飞散着,脸上布满着斗大的汗粒。 
“明白的话,就回答我!” 
“我知道了……” 
这个男人在重新改造透也。 
改造他的心、身体及所有的一切。 
“你觉得舒服吗?” 
“很舒服……” 
非常舒服——透也梦呓似的重复着。 
脑袋的一隅明白,这是不可为的,可是愈想逃脱透也的思维就愈模糊不清。 
“你看,不是说出来了吗?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透也更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脖颈,拼命地扭动腰,美好的唇形不断地喘息着,快让他失去知觉。 
戒备一旦解除,屁股就开始淫荡地抽搐着,且贪婪地就像品尝美食般拼命地吃着男人的手。 
“我……!快要出来了……” 
顷刻,欲望在穗高的手指中爆炸。 
目睹自己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就达到高潮的屈辱事实,透也内心的磐石快要崩落。 
贲张情欲紧紧抓住自己的脚不放,想要把透也拖进泥沼中。 
“接下去你要我怎么做呢?” 
“……” 
“如果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奖赏你!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做?” 
肩膀上下耸动用力地呼吸着,透也只能摇头。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他怎么做。 
只想要穗高给他更多的快乐。 
“这个要求对你显然有些困难吧!” 
男人在耳边笑笑,然后轻咬透也薄薄的耳朵。 
“今天就这样饶了你!” 
到这个地步,透也已毫不在乎,因为在他面前的自己和野兽没啥两样。 

7 
透也不想去公司。 
他哀声叹气地蜷缩在床上。 
已经不想和穗高有任何关系。 
和他断绝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辞掉这份工作。 
第一次可以解释自己在懵懂无知下和穗高发生性关系,可是第二次以后他应该有拒绝的机会。 
但自己却数度向穗高挑战,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要他付出肉体惨痛的代价。 
这一切都要怪自己太愚蠢。 
这根本是自己自动送上门! 
即使赢得过撞球有职业水准的穗高,但他一次也只能替自己写二十张原稿,换言之,需要连续赢好几十次才行。 
“我真是笨蛋!” 
不愿意记起的回忆又浮上脑海,透也为自己的不堪感叹。 
身为男人的矜持和自尊心都完全失去时,他还能拥有什么? 
透也现在终于意会佳美说过!穗高在人格上有破绽的话的意思。 
穗高是一直在说谎,且用那种谜般的言行和技巧玩弄透也的没品男人;所以他所写的作品再好,他的那种行为也是不能原谅。 
——至于说到没品,自己也和他不相上下;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得到穗高的原稿。 
在紊乱的思绪中,身体也愈来愈不舒服。 
有薪休假的日数还没休完,所以透也今天决定休假。 
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假,透也再次钻进床上。 
谈过穗高的作品和小品文后,就信他是高洁狐傲的人,且从未怀疑过。 
可是实际上,穗高是最低劣最可恶的人,傲慢不说,他根本不把透也当人看待,根本是在玩他。 
像他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为什么对透也会感兴趣呢? 
为什么非要得到透也不可? 
是想把透也破坏后,再改造一个新的他吗? 
碰到穗高以前,透也从严不知道自己的肉体,被玩弄后竟然会啜泣,在穗高的技巧面前,透也的理性等于完全不存在。 
脑海中盘算着这种无聊的事,睡魔也渐渐袭来。 
而且可能是在浴室里待太久,透也受到恶寒而全身发抖。 
睡一觉也许会轻松一些,他连起身吃感冒药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拖进睡眠的深渊中。 
听到电话响了几次,他不想去接。 
在睡意蒙胧中,玄关的门铃乍然作响。 
他看看腕表是下午三点多。 
如果是宅急便或是收钱的,可以留待以后再处理,而且此时也不可能有人来访,他决定不予理会,可是对方不断按着门铃,吵得他无法入睡。透也讪讪然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摇摇摆摆地向玄关走去。 
“来了!” 
硬撑着疲累的身子把门打开,透也吓得几乎跳起来。 
他讶然的望着门外的人。 
“穗高……老师……!!” 
穿着和修长身材很相配的长外套的穗高,对透也灿然一笑。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来看你啊,不好吗?” 
此时已无所谓好不好,再说今天也无心招待别人,想请他回去,可是因为发烧的关系,脚都站不稳了。 
“啊!” 
想当然耳地就倒在穗高的胸前,透也惊惧全身紧张起来。 
每一次感觉到他的体温,就会附带有性的冲动,对透也是痛苦也是快乐,接着就是作出羞耻和后悔的行为。 
“就算是我,看你这么不舒服,也不会动你的念头!你尽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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