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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今冬无雨by:流水无情-第17章

小说: 今冬无雨by:流水无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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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席方雨想拒绝也难了,心想试试就试试吧。“谢谢。” 
      官泽骏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要谢你就谢我那个朋友吧。”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但席方雨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当两天後他着装整齐的来到这家唱片公司的办公楼的时候,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也曾问过官泽骏:“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他回答倒也在情在理:“我只是给你们双方拉了一条线而已,成功与否要看你自己。你知道,唱片公司是要赢利的,才不会为了一点人情把大把的钞票扔出去打水飘。何况,他只是让你试一试,如果做出的曲子不合要求,还是一样不能用。” 

      所以,站在电梯里,席方雨此刻的心情是紧张而期待的。 
      提示显示四层,电梯门开了,席方雨迈步走出,与此同时,一个人擦肩而过,走进隔壁的电梯中。 
      有着几秒钟的停顿,席方雨全身一震:那个人!那个熟悉的身影,那种熟悉的气息,好像…… 
      蓦的回头,电梯门却已经早早的关上了。 
      摇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是很象罢了。 
       
      这家唱片公司的规模不是很大,所谓老总其实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人,对席方雨态度很客气,但提到正事也是一点不含糊。 
      “你的几首曲子我都看过了,之所以找你来,是觉得你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曲风很合适任浩演唱,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很希望跟你合作。” 
      顿了顿,他又补充:“当然,我们不可能只等你一个人的作品,另外还有几个入选者,到时候,我们会择优录取。” 
      他笑了笑:“有竞争才会有好的作品,你认为呢?” 
      席方雨点点头:“我尽力而为。” 
      “很好,如果唱片推出效果好的,我们会考虑跟你签约。在此之前,建议你去找任浩以前的唱片来听听,也许会有帮助。” 
      “好的。”察觉对方的目光似乎总停留在自己身上,暗含审视探索的意味,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 
      显然,这位老总也发现了自己的失礼,笑了起来:“呵呵,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哈哈。”神情忽然变得很暧昧,很快用笑声掩饰过去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笑,让他原本留给席方雨的精明印象荡然无存,只觉得这人好怪。整件事情都好怪,官泽骏也好,这个老总也好,都在隐瞒着什么,而这其中似乎牵扯到某些事情是攸关他的,但他却不知道。 

       
      三十七 
      霓虹灯在幽深的巷子里一眨一眨的,闪动着妖异的光芒。当路上逐渐归于寂静的的时候,却是酒吧里最热闹的时刻。烟云笼罩,歌舞升平,这里为日间绷紧了神经的人们提供了一个最佳的休憩场所。 

      正中心小小的舞台上,一曲刚刚终了,热情的掌声已然响起,席方雨深深吸了口气,习惯性的朝台下深深一鞠。 
      长期的训练,他已经不再会为登台唱歌而惴惴不安,也不再害怕把自己置身于众目睽睽之下,他一点一点失去的自信,在众人诚恳的赞叹声中又重新找了回来。正因如此,虽然已经习惯了,每一次掌声响起来还是会让他感动莫名。 

      “喂,你就是那个什么小雨吧?听说别人说什么,你就能唱出来,是不是真的?” 
      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一个身穿皮夹克的高瘦男子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貌一般但神情猥亵,让人见之生厌。 
      本着“进门都是客”的原则,席方雨回以对方一个笑容:“这位先生,你想听我唱什么呢?” 
      男子作势想了想,一指席方雨的右腿:“就唱唱你这条腿是怎么瘸的吧。” 
      场面有着一瞬间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席方雨的腿上。 
      “是呀,是怎么瘸的?我们很有兴趣知道呢。” 
      附和的是邻桌的一个稍矮的男子,留着乱糟糟一头长发。他一句话说完,随即便和那高瘦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恶意的笑容。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这两人不仅是一伙的,而且都是故意来闹场的。 
      出入酒吧的人,往往三六九等,成分复杂,有些人或许没有保藏坏心,但是天生喜欢起哄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在这两人的带动下,又有人随声附和,推波助澜。 
      其余的人虽然不做声,脸上却不免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想瞧瞧席方雨怎么化解这份尴尬。 
      席方雨依然站在台上,一声不吭,似乎没有反应。但如果是在正常的灯光下,你就会发现,他脸上的血色早已随着那一声问褪得干干净净。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站在这里,这条跛掉的、难看得腿,大家并不是没有看见,只是善意的不说而已。歌唱得再好怎样? 
      充其量是个会唱歌的跛子,仍然改变不了这一个事实。 
      无论躲在角落里,还是站在聚光灯下,事实永远是事实,遮遮掩掩,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可是,受了伤,是伤者的不幸而并非他的过错,不是吗?有什么理由还要承受别人的嘲笑与异样的眼光呢? 
      三三两两的起哄声过后,场面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身为主角的席方雨有什么反应,仔细的人可以看见他的手在慢慢的握紧、握紧,然后又慢慢的放开。 
      话筒举在胸前,席方雨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一个字一个字的,让在场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很清楚: 
      “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有些虽然没有说,但也一定很想知道我的腿是怎么受的伤。我可以告诉大家,是因为年少无知,从高处摔下来,摔得很重,抢救又不及时,所以落下了毛病。为此,我不得不放弃了想要当长跑运动员的理想。”说着,他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沧桑,还有几分痛定思痛的释然。 

      一些人的头低了下去,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在做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强迫别人去翻旧伤疤。 
      “人这一生中,总会有几件伤心事,是不愿和别人分享的。 
      在以前,如果有人这样问我,我一定不会回答,甚至于连自己都在努力的忘掉这个事实,自欺欺人的以为不提、不想便可以当作它从来没有发生。就好像身体里长了一个毒瘤,却不愿意去开刀取出来,每一次疼的时候,就吃些止痛片,自以为控制住了。其实呢,这个毒瘤在体内慢慢变大,流脓、烂掉……现在,应该是把它彻底请除掉的时候了。” 

      身体上有缺陷其实并不可悲,这样人的世上虽在少数,却不独他一个,为了这一点点的缺陷就自暴自弃、失去了生活的自信这才是真正的可悲。 
      慢慢的抬起头,他的目光在灯光下格外的耀眼,比泉水更清,比星子更闪亮。 
      “喂,你在这儿啰里巴嗦说了一大堆,倒是唱呀。” 
      “对呀,唱呀。” 
      那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仍然在那里叫嚣,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人肯呼应他们了。 
      “兄弟,喝多了吧?我带你出去醒醒酒。” 店里负责保安的人员终于在经理的指示下出面干预,不让这场闹剧再演下去。 
      “谁喝多了?你才喝多了呢?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不爱听瘸子唱歌,怎么着?”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几个保安互相使个眼色,分别夹起两人向外走。 
      “怎么?你们这还轰人呢?” 
      “开店的居然轰客人,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这两个人这么一叫,几个保安竟不好动手了。 
      “咦,老张,老刘,原来是你们两个,可叫我逮到了。我问你们,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一个高大的男子从人群中越众而出,俨然一脸债主的模样。 
      捣乱的两人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们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了?” 
      “还想赖呀。有钱泡吧,没钱还债,走,咱们到外面好好说说去。”不由分说,拉起两人就走,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眼看着一场乱子弭于无形,酒吧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多亏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债主”。“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小雨接着唱……咦?小雨人呢?” 

      骚乱之中,谁也没有发现,原本站在台上的席方雨,现在却不见了。 
       
      本想都写完再贴上来,写了两张,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到底唱片公司是怎么运作的,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想问问大家的意见。 
       
      三十八 
      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起,席方雨整个人就好像被电打到一样,呆住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愣愣的看着那人把两个捣乱的人带走,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是应该追出去的。 
      趁着大家的心思还停留在那场闹剧之中,起身偷偷溜出去,竟没有人发现。 
      门外,路灯洒下一片清冷,街道向两旁无限延伸,最终消失在阴沉的夜色中。 
      “义哥?” 
      焦急的寻觅,终于被一阵打斗声音引到了后面斜插的巷子里。 
      看得出那两人打斗的经验十分丰富,以一敌二,郑义虽然仗着人高马大也没占了多少便宜。眼看着一拳又打在郑义的肩头,席方雨跳过去,截下了后面的一脚。脚尖一挑、一带,将那人带了一个踉跄,反手一记手刀,分毫不差的切在他的后颈上,成功的把他打倒在地。 

      那一边,郑义也解决了剩下一个,靠在墙上喘气。 
      “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还挺能打。” 
      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席方雨在激动之余,只觉啼笑皆非。 
      “你怎样?” 
      “还好, 挨了几下,就像舒活筋骨一样,爽!”咬牙吐出最后一个字,看着对手爬起来仓皇而去,只是哼了一声,也没理会。 
      “我送你回家。” 
      “你有车吗?” 
      “没有。” 
      “算了吧。你送我回去,我还得再把你送回来。这时候连出租车也没了。”郑义的嘴撇得老高。 
      “我可以走回来……” 
      话没说完,已经被郑义打断:“走回来?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认识东南西北吗?” 
      一句话噎得席方雨无言以对,郑义的“毒舌”真是让他久违了。“那就先去我的住处吧,你的伤要敷药。” 
      跟着席方雨来到他暂时寄住的“宿舍”,郑义上下打量一番,吹了声口哨:“你还是没变,无论多破烂的地方也先要弄得干干净净才行,这叫洁癖。” 
      席方雨没理他,心里却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郑义那间小屋一定已经跟猪窝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变了。你不会再害怕上台,也不会再为跛脚而自卑,都是好现象。” 
      蹲在一旁帮他处理伤口,席方雨忽然问:“义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表情有些不自然:“路过。” 
      “我的同事说,这些日子总是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来店里听我唱歌,那个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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