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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黑手党之战-第50章

小说: 黑手党之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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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冒险活动后的逃亡者。正如凯文到达时从空中看到的那样,这些卫兵住在两个砖建兵营里,附近的一个直升机起落点,还有在起落点的那边,凯文原以为是一个药房或诊疗所的花园式美丽的宝塔式建筑物,其实并不是。它是一个六十岁的来自西贡的女人安吉莉克,和手下五个干活卖命的妓女们让人快活的安乐窝。在这些妓女中只有艾里斯有点姿色和雅致。

尤伊森唐克的心里过多装着无用的军事装备,一发现布鲁姆思韦特的尸体,立即以为整个场地处在包围之中。他接了警报器。这把雨果·韦史密斯·梅斯爵士惊醒过来,当时他正沉浸在用太多的朗姆酒和麻醉剂混合的恶劣饮料中。5点钟,早晨的太阳在东方地平线上出现,朝着主要岛屿升起。鸟儿们用一连串的歌声和对警报器的模仿声迎接太阳。梅斯和卫兵集合在七号工棚外面的空地上,就像是为一个只有梅斯喜欢的伙伴的一次事先没有准备的守灵。

“听着,”梅斯爵士用他的装腔作势的伦敦腔说道,“十分明显,里奇那家伙是暗杀者。我们全清楚。我们有一切交通工具,包括一架直升机。这个山脊有电篱围困,四面全是垂直的陡坡。如果你们不能在一小时内把他找着,你们就都是一帮没用的白痴,去吧。”

克伊森唐克中士皱起眉头,可作为鼓励士气的话,梅斯的讲话使人们的腰直了起来。他还是不错的。“我左面的几个,你们,范德默韦中士带你们向北;我带左边其余人向南。跑步前进!”吉普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充满了这个地区。头顶上方,那架直升机和它的驾驶员喧闹地挂在空中,驾驶员开始了一系列螺旋式侦察飞行。一等兵勒克莱克被留下监视犯人集中营和监控直升机,独自走回兵营。

这是一个上了岁数的怪家伙,结实得像根鞭子。他蓄着一把铁灰色的大胡子,与脸边的络腮胡须连成了一片。犯人们在他的相视下怕得发抖。对勒克莱克说来,犯人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以新的、使性得以满足的方式受折磨。勒克莱克十八岁时在奠边府发明了一种方法,在人身上浇上酒精,把人皮一小块一小块任意活剥下来,听受刑的人失声叫喊。当新闻记者们偶然碰上这种尸体,在厚厚的一层活跃的苍蝇下腐烂时,巴黎决定让独自沉迷于这种毁灭灵魂行径的勒克莱克作替罪羊。勒克莱克并不介意这种耻辱,但当他们把他送入监狱六星期后,他设法逃了。自那以来,他逍遥自在,在远东漫游,寻找他娱乐的合法的牺牲品。

他带着一包烟和一只十六盎司的啤酒瓶坐了下来,摆弄着无线电设备。“听着,”直升机驾驶员说,“我是法纳尤尔。谁在基地,勒克莱克吗?”

“是我。”

勒克莱克隐约听到卫兵经过兵营朝妓院冲去时女人的尖叫声和笑声。一只瓶子在水泥地上碎裂的声音。家具堆得到处都是。一次突然的、粗暴的搜查。那一队人继续行动。

勒克莱克沉思默想着,只要那些妓女们中有一个出格,布鲁姆思韦特就会命令惩罚她。他的嘴唇激动得直抖。柔软的女性表皮,一厘米一厘米地剥下要容易得多,可以观看着那面孔扭歪成一个疯狂的面具。只要布鲁姆思韦特愿意——但他死了,这下流坯,没用的老家伙,甚至他死了也给他们引起这些麻烦。典型的英国佬。

“下士吗?”

他在椅子里突然转过身来,这是那个叫艾里斯的。他想象不出任何人会像她那样皮包骨,她的nǎi子简直像是个婴儿的。而她还摆架子,做出这种公主的样子。今天早晨她用眉笔画了一条很夸张的眉线,突然弯着向外一挑,然后又落在眼睛的外角。这使勒克莱克想起了开罗一家妓院墙上的一幅画。

“谁容许你离开妓院的?”

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味从她的身体上飘荡出来,半是香水,半是jīng液。她又拿出一瓶啤酒来。“安吉莉克以为你可能要这个。”

态度缓和下来,勒克莱克从她手里接过那个瓶子。在他转身把它放在打开的那只瓶子旁时,那个美国人大步走进无线电房,拿勃朗宁对着他的肚子,他不声不响走上前来,把自动枪口塞进勒克莱克的嘴里。血从这法国人的下唇喷射出来。凯文卸下他的一支0。45口径科尔特自动手枪,倾身向前关了无线电发报机。

“听着,”他用平静的声音说,他的脸一点点地离开勒克莱克的脸。“任何一点行动都会使我扣动扳机。你见过一颗0。9的子弹造成的伤口吗?告诉我你还有脑子,要不然我要让你的脑袋开花。”

勒克莱克的眼睛微微凸了出来,但不是因为恐惧。如果能够分析他的感情的话,或许他现在也经历着某种性满足:虐侍者在受虐待。他终于很轻很轻地点点头,凯文手枪口喀嗒一声碰着他的后臼齿。

“叫直升机驾驶员着陆,在这儿向你报告,现在。”

凯文把枪口使劲移开,把勒克莱克的嘴唇划了一条新口子,血沿着他的下髭流下,在弯曲的灰胡子尖上直往下滴。那法国人拿一张揉皱的纸轻敷他的嘴。他打开无线电收发机。“法纳尤尔,在无线电室向我报告。通话完,不必回话。”

凯文关了发报机,自动手枪在从勒克莱克下巴上面往下巴底下猛地一拉。他从椅子上站起。“朝门道那儿走。”

那法国人从艾里斯身旁走过时,怒视着她:“叛徒。”

“她和你一样是我的囚犯,”凯文告诉他,“在那些家伙搜查时,我用枪逼着她把我藏在那间平房里。”

勒克莱克看了他一眼,那眼色表明,他所说的证据是多么不可信。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无线电房对面那块土灰色的空地,那儿在刷白的岩石上标着个大写的X。头顶上方的空中已经响起直升机的噪声,灰尘开始打旋,那架小型飞机在向下降落。凯文紧站在勒克莱克身旁,藏着枪,把枪口紧顶住那个法同人的后腰。驾驶员关机后,噪声停止,灰尘也不飞扬了。他们不声不响地注视着那驾驶员艰难地朝他们走过来。在紧张状态中时间显得特别长。那驾驶员以正常速度走着,对凯文说来,在这确实没有时间可耽搁的时候,他看上去像是在爬行、闲逛,耽搁事情。

他一走进室内,凯文砰的一声把无线电房门关上。“把他捆上,”他命令勒克莱克。

“你—你——”法纳尤尔眼睛变大了,“你是那个美国人!”

“真是个好侦察兵呀,”凯文说,他注视着勒克莱克把他的伙伴用手铐铐在一把沉重的金属椅子上。勒克莱克的神经状态显而易见。他被命令做这做那得太多了,被人威胁得太多了。他的沾血的丁髭和鬓须看来根根直立,像是一只被困在穴里的獾。一会儿之后,他就会做出蠢事来。

“现在也对艾里斯同样干,”凯文又命令下士。

“我再没有手铐了。”

“那就用绳子。”

“这儿,在这个柜子里,”勒克莱克说。他的眼睛变成深棕色,像是污水,无声无息的;他的身体姿势在表示:是,是。他的眼睛变得危险,一片茫然,像是嵌在生牛皮里的宝石。

“好,打开它。”

后来,艾里斯告诉凯文,一切看来都进展得很慢,好像她吸了很多大麻似的。勒克莱克喀嗒一声打开门扣,打开柜门,手伸到里面,当他转身朝向凯文时,他手里握着的不是一根绳子,而是一把不带消声器的英格拉姆自动手枪。粗短的枪管看上去像是一只小猪的嘴。勒克莱克颈子前部突然开了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凯文拿勃朗宁的手猛地往回一抽,一大股血流从勒克莱克的颈动脉里弧形喷射出来,像颇具装饰性的喷泉极具节奏。

直升机驾驶员尖叫起来。“有你保护我,”艾里斯后来自夸,“我没有害怕过,一分钟也没有。”她和凯文跑向直升机,凯文把它发动起来。头顶上方的水平旋翼强有力的旋转,飞机震颤着。远处吉普车的发动机轰鸣着,更近了,更响了。一阵劈劈啪啪的步枪声不时盖过水平旋翼的响声,凯文用肘把节流杆推向前,直升机像个肥皂泡在上升的热气流中升到空中。

“妙极了!”艾里斯尖叫。

一会儿他们已经在集中营以上一千英尺,朝着东南飞。“在我背包里,”他叫道,“有只黑色的小盒子,看到了吗?”

她找到了凯文的思考者,交给了他。在这样的高度,它的有效范围会大大增加了,甚至可以远至南方的文莱。凯文知道一个在那儿跟里奇兰石油公司做生意的出口商的名字。

“艾里斯,你会读写吗?”

她把身子完全挺直,强烈的香味充满了飞机座舱。“都会,”她骄傲地宣布。那在她的扁杏仁眼四周画的哈特谢普塞特①式的化妆使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姑娘在玩她母亲的化妆品。

①哈特谢普塞特是埃及女王。

“拿着那支笔和那块书写板,”他说,“把下面的话记下。”凯文努力睁着眼,一只眼睛看着空速指示器,另一只眼看着他下方的海岸线。

“氢化钠。”他说,拼着字母,“乙醇。记下来了吗?好的。下一个。下面的字。”一粒汗珠滚下他的前额,溅满在艾里斯正在写字的纸上。“那字是,呃,二……写下了吧?甲……”他拼着这个单词,“胺。磷酰基……哈!写下了!氯化物。艾里斯,”他继续说着,她潦草地写下那些字。“那种香味得多久才能消失?”

“大约三天,凯夫。”

“你会答应我一件事吗?”

“随便什么事,凯夫。”

“永远不要再吞香料了好吗?”

“但绅士先生们很喜欢它。”

“那让我受不了,”凯文眯眼看着他们前面的文莱海岸线。为了这姑娘写下的那些字,他杀死了两个人。而现在,他联想也没想,就带着她一起走了,这简直是自找麻烦。除非他能想出安置她的办法。或许温切会提供一个具有如此异国情调的美人的去处?

第47章

当快艇驶过香港港口时,一阵清风吹过,海面掀起层层波浪。马力十足的小艇开始微微地上下颠簸。申劳向来是一位很不错的水手,对这点风浪毫不在意,而雨果勋爵,因为昨天夜里饮酒过度,身体不适,这时开始感到胃里的那一点点早饭直想往外冲。

跟中国大陆做生意历来不容易。但台湾生意则比较好做,虽然他们同属华人社会,但台湾人致力于企业经营,追求巨额商业利润,因此与台湾相比,在中国大陆做生意已经变得相当困难。

实际上,一切问题都因为人贪心不足。中国位于亚洲大陆,从苏联边境到日本海,幅员辽阔,中国是一个十亿人口的大市场,那里充满了发财机会,任何资本家都不忍放弃这种诱人的拓展生意的市场之争。那些台湾、新加坡、汉城、曼谷和东京的商界巨头们尤其表现出他们的贪心,都想在中国大陆一试身手。

但首先遇到的问题是中国能用什么货币来支付这大宗买卖?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使用中国的货币,这是问题的关键。其次,该选择哪座城市作为发展基地,然后可以通过这基地来获取中国的财富?或者就选择即将回归大陆的香港?

曾经有几位金融界、工业界的巨头试图通过制造一种紧张不安、动荡的气氛或者施以拙劣的军事制裁而达到他们的商业目的,但他们都没能解决货币问题。申认为自己已经先行一步,至少他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解决这问题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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