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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只羊与一只鸭子的故事-第41章

小说: 一只羊与一只鸭子的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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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鸭子,你的声音真好听。”杨凯沐浴完出来。
  陈忆瞪着杨凯,“你这个精力旺盛的禽兽。”
  “我已经很克制了,谁叫你这么引诱我。”杨凯很无辜的说道。
  陈忆张了张嘴巴,吐不出一个字,把头往旁边一扭。
  杨凯凑近,扭过陈忆的脑袋,“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诱人,我又有欲望了。”
  陈忆跳起来,一脚踹向杨凯,“你这个混蛋!~”
  陈忆在电脑桌前,疯狂的按着键盘,杨凯这个禽兽,简直就是精力过剩,不对,根本就不是人类,自从那天陈忆坦白自己的罪行后,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杨凯白天人模人样的出去处理军火的生意,一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兽性大发,简直跟早上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陈忆不敢相信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同意了,不行不行,陈忆要改变现状,他不能再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了,在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变成人干,陈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四个大字:约法三章,满意的点点头,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陈忆哼着小曲,敲打着键盘。
  “搞定。”陈忆得意的看了看自己打印出来的成果。
  “这是什么?”
  “约法三章。”陈忆话说出口后,才发现了不对,转过头,朝杨凯眨了眨眼,随即向旁边跳了一大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是你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着迷了。”杨凯说道,随手扯过陈忆手上的纸,看了起来,“你一天都在搞这玩意儿?”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平时不都得深夜才回来?事情搞定了?”陈忆好奇的问道。
  “嗯,不用担心,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了。”杨凯对着陈忆的约法三张,皱了皱漂亮的俊眉,“什么叫发泄不能连续两天?每天发泄不得超过三次?发泄时间不得超过一个小时?鸭子,你脑子烧坏了?”
  “这是我定的协议,你在这里签上名字就行了。”陈忆拿起笔给杨凯。
  

☆、第五十五章 尸骨

  杨凯看了看协议,又看了看陈忆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接过陈忆递过来的笔,在纸上帅气的挥了几下,丢还给陈忆,自顾自的上楼了。
  陈忆开心的拿着协议在面前晃了晃,等等,这是什么字,好像不是杨凯的名字,这个是“做”字,还有一个是“梦”字,做梦?“小样,你这个混蛋!”陈忆把协议纸揉成了一团,向杨凯的后背影扔了过去,可惜距离太远,没砸到。
  陈忆吃完晚饭,便早早的躲进被窝,惹不起,哥躲还不行么,睡得正香的时候,陈忆感觉脖子上痒痒的,挠了挠,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可是,陈忆摸了摸,自己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肉感?陈忆刷得睁开眼睛,一双蒙上□的眼神正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
  陈忆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嘴唇有些痒,还有些湿湿的感觉,有一软体东西正在撬自己的嘴巴,陈忆咬紧牙关,不让其得手。
  突然腰前一紧,陈忆大叹不好,难道今晚还是躲不过?耳边传来杨凯充满磁性的声音:“好好睡吧。”
  哈?杨凯转性了?还是说只是个陷阱?陈忆憋了好一阵,除了腰间的那只手,还真没什么动静,陈忆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瞄了瞄,杨凯竟然睡着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这样也挺好,陈忆摸了摸杨凯的脸蛋,又滑又嫩,让人忍不住想向前亲一口。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杨凯睁开了眼睛与陈忆对望着。
  陈忆吓得收回了手,手在空中却被杨凯抓住了,杨凯拉过陈忆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凑近陈忆的眸子,轻轻吻了一下,“你的眼睛真漂亮,黑得彻底。”
  陈忆碰了碰自己的眼睛,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睡吧。”杨凯收了收手臂,把陈忆搂在怀里。
  这一觉陈忆睡得很安稳,直至手机铃声响起,他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喂。”
  “陈忆!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一男子的吼声。
  陈忆被吼得彻底清醒了,看了看手机来电,“天祁?”
  “这才过了一个月,你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太伤心了。”天祈抱怨道。
  “你刚才说什么事不好了?”陈忆抓住问题的重点问道。
  “哦,对了,你快来蓝宇的警局一趟。”天祈转回正题。
  “警局?”陈忆还是不太明白,这几天他都乖乖的待在家里,怎么又跟警局扯上关系了。
  “有个人要让你确认下,你来就是。”天祈一改昔日嬉皮笑脸,严肃的说道。
  陈忆不安的挂了电话,匆匆梳洗了一下,便下了楼。
  “你要去警局?我送你去。”杨凯来到楼梯口说道。
  “难道他们也通知了你去认人?”陈忆好奇的问道。
  “刚才蓝宇打电话跟我说了一下这件事,走吧。”杨凯回答道。
  半小时后,两人赶到了警局,蓝宇正一筹莫展的对着电脑发愁,而天祈则在一旁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跟蓝宇讲些什么,时不时的还吃吃蓝宇的小豆腐。
  “嗯哼。”杨凯清了清喉咙。
  “哟,你们还挺快的嘛。”天祈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嫌我们太快,打扰到了你们?”杨凯挑了挑眉,笑语道。
  “啊,那个,我们切入正题吧。”蓝宇站了起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警方,在前一段时间,收到举报,在废弃的山坡上的地里发现一具尸骸,经法医判断,死者为男性,死了有十□年,死者生前大概四十来岁,右肩曾遭受过创伤,致命伤口是胸前的枪伤,一枪致命,最重要的是,法医对残骸进行了样貌复原,而最后的结果是这个。”
  蓝宇把电脑屏幕转向陈忆,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张中年男子的照片,陈忆这辈子都记得这个男人的脸,没错,电脑上的人正是陈忆的父亲。
  “不可能,不可能。”陈忆喃喃的说道,不过算算时间,父亲消失的时候正好是十八年前,时间很吻合,当年父亲一直没有出现,陈忆以为是父亲嫌弃了他,抛弃了他,把七岁大的他一个人留在那里自身自灭,谁又想得到,原来父亲遭遇了不测,原来这么多年,是自己一直错怪了他?
  “果然,死者是陈启发,你的父亲。”蓝宇肯定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杨凯皱了皱眉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我们根据鉴定科的残骸样貌复原图像,大范围的搜索了有关这个人的资料,最后锁定为一个叫陈启发的人,然后根据他的生前资料,继而查到了你,陈忆。”蓝宇解释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忆看了一眼屏幕上父亲的照片,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的说道:“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雨,父亲一大早就把我叫醒了,让我出去…出去赚钱,我便出去了,等我旁晚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被洗劫了一遍,父亲也不在,我以为是外面追债的人来过了,收拾了一下屋子,等着父亲回来,可是他就这样一直没有回来。”
  “那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亲人?”蓝宇问道。
  陈忆摇了摇头,“没有,自小我就跟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没有什么亲人。”
  “那你的母亲呢?”蓝宇做着笔录。
  陈忆愣了两三秒,从小到大,母亲这个词离自己是这么的遥远,“我从小就没有母亲,也没听父亲提起过。”
  “你就没有问过你父亲?”蓝宇好奇的询问道。
  陈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有问过,不过却遭到了父亲的打骂,后来也就没问了。”
  “还记的他和哪些人结仇比较深?”蓝宇接着问道。
  陈忆努力的想了一会儿,“仇家有很多,但都不至于致人性命。”
  “那他失踪前有没有什么行为怪异的地方,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蓝宇摸了摸额头,最讨厌的就是调查这些几十年前的案子,什么线索,证人都没有,很多事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淡忘了。
  陈忆闭着眼睛,捂着脑袋回想着,可是很多细节都模糊了,有些事都不是那么得清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父亲突然失踪,为什么父亲会遭遇不测,为什么跟父亲朝夕相处的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洞探到?
  “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放轻松一点,不要这么紧张。”杨凯拍了拍陈忆的背。
  “也许有个方法可以帮到他。”天祈说道。
  “什么方法?”蓝宇转向天祈。
  “我认识一个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心理学家,对催眠之类的有专门的研究,说不定可以帮助陈忆恢复当时的记忆。”天祈摸着下巴说道。
  “我想去试试。”陈忆接受了天祈的提议;虽然父亲对他并不怎么好,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养了自己七年的父亲,而且父亲当年并没有抛弃自己,自己一直都误会着父亲,所以陈忆想查出真相,让父亲在黄泉能够走得安心。
  “行,我去打电话联系,看什么时候有空。”天祈赞成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陈忆严肃的说道。
  天祈犹豫了一下,知道陈忆想说得事,“说吧。”
  “我希望这件案子可以交给我们调查。”陈忆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行!”蓝宇立马拒绝道,“你是本案死者的直系亲属,不可以涉及到有关该案子的任何事件。”
  “我不会放任何私人感情进去的,我只是想替父亲做最后一件自己能做的事,拜托了。”陈忆恳求的说道。
  这个是查案的大忌,众人皆沉默,最后还是杨凯先开口说道:“让他调查吧,我会看着他的,如果发现参杂了任何私人感情而影响案子,立刻取消他的职务。”
  天祈也跟着说道:“就算不让陈忆插手,他也不会轻易的就此罢手,肯定会偷偷的在暗地里调查,还不如先让他试试。”
  “可是,这不合规矩。”蓝宇有些为难。
  “什么合不合规矩,这些规矩不都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你把案子交给我们,派谁去调查,是我说得算,跟你扯不上半点关系,你就安心吧。”天祈瞥了一眼蓝宇说道。
  “但是…”蓝宇不是不相信陈忆,只是如果真的这么说来陈忆也算是一个嫌疑犯,虽然当时他只有七岁,开枪杀人的几率小之又小,可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现在又要一个嫌疑犯调查这起案子,这是什么跟什么?
  “但是什么?别磨磨唧唧的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去联系那个心理学家,联系好了再通知你们,你们先回去吧,具体的资料,过几天来侦探所拿。”天祈把蓝宇往后一扯,自顾自话的说道。
  

☆、第五十六章 回忆

  陈忆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别墅,差点就撞上了客厅中央的椅子上,幸亏杨凯眼疾手快拉住了陈忆,“你在想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死者已矣,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到凶手,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案子交给你负责?”
  陈忆抹了抹眼睛,擦去眼眶里的泪水,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拼命从眼眶里冒出来,当年父亲抛弃自己的时候,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不是早就把自己当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了,怎么还会这么难过,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骗自己,陈忆一直都希望父亲当年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离开,或者时隔多年之后,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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