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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宝贝,请入怀-第54章

小说: 宝贝,请入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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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感受到活着的美好,就像是搁浅的鱼儿在频临死亡的时刻被再次放回海中。有重生般的欣喜。


☆、111 情逝(4)

  还有就是,于莹喜欢你的事我早就听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别以为不告诉我,我就看不出来。她只要看中的男人,就会一门心思地想得到。早先因为文翰,我就领教过她的厉害。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并没对我下死手。而是把感情成功转移到了你身上。也许她是想借助你把自己拔出来。可这头拔出来,那头又陷进去。帮着文翰做事,于莹走进监狱是早晚的事。不过,孩子何其无辜。其实我还挺高兴。我做不到的事,她帮做了。想想那个孩子要是长得像你,我就激动不已。尽管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但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父亲。我真期待自己能和你一起把他养大,又担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云峰,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矛盾得厉害。想说很多爱你话。可捏着笔的手一直在颤抖。我不希望这封信真的变成遗书。但我又的确是在写遗书。而且,我越写越觉得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大概是在黑帮里看得多了,对危险的感知我总是特别敏锐。就像某些动物能对未知的危险提前做出反应。
  我害怕自己的直觉,又莫名地相信这直觉。最后。云峰,既然你看到这信的时候,我已经远离。那请把我葬在你所在的城市,让我能常常看到你。本来文翰给我也存了不少钱,不过我一分没拿。都选择跟你走,他的东西我都不会要。所以,回国的时候,我真是一无所有。只有老家的房子,还值几个钱。你收去吧。随便你处理。虽然只是在你的亿万资产上锦上添花,但我的就是你的,我不允许别人侵占。
  我一直都不惧怕死亡,但却如此害怕离开你。你温暖的胸膛,温柔的拥抱,温情的爱/抚。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迷恋,沉醉。我甚至抱怨过老天的不公,为什么没有在正确的时间和你相遇。如果,那个带走我的人是你,不是文翰。我的一生就再没有缺憾。可惜没有如果,我不可以让时间倒流,空间逆转。既来之,则安之。我只能坦然接受。我已经尽力。我无悔与你共度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云峰,没有我的陪伴,你就接受马洪涛吧!我知道,你对女人是彻底没兴趣。所以,他是最能够关心体贴你的人。也许你会说我霸道,不顾及你的感受。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的人生不因我的离去受到影响。所以没有我,你也要幸福,圆满。
  “滚*蛋,谁让你私自做主的。就你自以为是,你以为失去你,我就没人要了吗?你就这样随便把我交给别人?怪不得那天你他娘的挡子弹挡得那么快,你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丹宁,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凌云峰突然站起身,把手中的两篇白纸叠在一起撕得粉碎,往地上随意一扔,看着那飘落的纸屑,心里悲愤难言,气血翻腾。
  “小马,你告诉我。是不是丹宁找的人来袭击我们。要不,他咋能未卜先知。你说不是他干的,还会有谁?”凌云峰侧过身,冷不丁两只手抓住马洪涛的肩膀死命地摇晃,触不及防的马洪涛被摇得头脑一阵昏眩。
  “云峰…。。”马洪涛皱紧了眉头看着发狂的人。想也没想,把人拉近怀里,死死圈住:“云峰,不要这样。”
  公司的生存困境,丹宁的悄然逝去,亲人远在异国他乡而得不到安慰的马洪涛神经本就绷到极限。心里的痛苦,压抑。无法排解的忧郁,愁闷全都像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这倏然被人搂在怀里,就像溺水的人见到生的希望,抓住马洪涛这跟救命稻草就嚎啕大哭起来。在马洪涛面前,他已经不需要再掩饰自己的情感。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凌云峰心早被伤透,这一场瓢泼大雨也是应景的产物,睹物思人,触景伤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使心似钢铁,也总有人能将软化成绕指柔。马洪涛便是能让凌云峰抛弃顾虑,放下心防的人。所以他才能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无遗。
  马洪涛看凌云峰很快止住哭泣,知道他的心情已趋于平静,才开口说:“云峰,你公司的事我早就知道了。现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说远峰集团有部分下属公司停产,不久就要垮台。也听说你准备把这处别墅卖掉。我就琢磨着把我单位分的房子,加上丹宁的家出售就能有一二百万。本来我还劝姚峥把你送他的房子也拿去抵押。结果如丹宁所料想,姚峥打死也不愿意。我们大吵了一架,他气冲冲地回老家了。要不,今天,能跟我一起过来。”
  “小马……。”凌云峰惊讶地抬起头,诺诺地说:“谢谢,我不需要的,我有办法。不要为了我……。”还未说完,话就被拦腰截断:“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压根就是不把钱当钱看的人。我还不了解你吗?银行卡上也没多少存款吧?”
  被马洪涛说中真相,凌云峰泪痕未干的脸又憋得微红:“我可以找银行,把资产抵押。还有,可以借高利贷。反正,活人不会被尿逼死,总有办法的。”没有底气地分辨。
  “你别把我当傻瓜,公司都出问题了,银行还敢给你放款?借高利贷?你是属黄瓜的;——欠拍是吧?”
  凌云峰被说得哑口无言,一屁股坐沙发上。拿了烟过来,有一支无一支地开始吐纳烟雾。马洪涛也不吭声,跟着他坐旁边,一起污染空气。
  沉默的好一阵,马洪涛闷闷的声音:“听我的,先把难关过了。会好起来。我的房子,也不是白卖的,可是要收利息的,按银行的利率收。等你有钱了给我买新的。”
  凌云峰摇头:“不用了,一起过吧。到时候给你个最好的家。至于姚峥,让他去吧!本就是送的,哪有要回来的道理。小宁说话太直。其实,姚峥没有错。他从小的生存环境使得他把金钱看得比我们重。每个人有不同的生活态度,我们没有权利质疑他。小马,我之所以毁掉这封信,是因为只有我们俩知道丹宁就够了。”


☆、112 大结局上(HP)

  五年后,占地上百亩豪华市郊别墅里。凌云峰修长的腿交叠着,慵懒地躺在真皮沙发的一侧。门铃声想起,保镖阿德立即快步上前把门打开:“你好,马哥。”
  马洪涛朝那人微微点头:“云峰呢?”
  阿德抬起胳膊往右方客厅的方向指了指。马洪涛立即会意:“嗯,谢谢。”
  “大警察,还舍得来看我啊?”凌云峰撇了撇嘴,本是嘲笑的话语却带着几分哀怨的神色。
  马洪涛也不气恼,笑笑:“还不是为丹宁的事,你当我真想当劳动先进模范啊?”
  “小宁?你的意思是找到幕后黑手了?”凌云峰立即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目光将马洪涛牢牢锁定。
  “看,一听到这两字你就激动。我会吃醋的。”马洪涛逗笑地道。
  凌云峰心里着急,可又害怕马洪涛真的介意,一时间支支吾吾起来:“涛,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
  看着凌云峰脸带脖子全羞成粉红,马洪涛不禁好笑:“我说你,堂堂一大老板,在外面威风八面,怎么到我的面前就扭扭捏捏的。”边说边走到沙发边,紧挨着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嘬了一口:“你要不要大白天也穿得这么性感。是故意挑逗吗?”
  凌云峰埋头看了一眼,还没换正装,纯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肩膀上,大大的’V’字领里春光毕露,前几日马洪涛留下的斑斑红痕还没有完全消退。凌云峰扯了扯领口,赶紧挡住,脸颊又开始发热发烫,如点燃了一簇火苗:“咱们还是先谈谈……”
  “嗯,先谈谈情,说说爱。再说正事。”马洪涛把那杯水喝个底朝天,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欲望无法消除。穿成这样,不是赤果果的勾引是什么。凌云峰明明知道他要来,是考验他的忍耐力?
  “不了,我公司还有事。你慢坐,不陪你了。”凌云峰赶紧摆手,脚缩进人字拖里站起身就要逃。
  马洪涛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一只手迅捷地逮住衣领,凌云峰保养良好的平滑光洁的肌肤立即与空气融成一片,全部呈现在马洪涛的眼前,宽阔的肩膀上还有被咬过的牙印,是马洪涛快感达到极致的见证。不过,比起这,凌云峰比他狠多了。现在他左胸上还有个小伤疤,马洪涛因为工作原因,让凌云峰尽量不要留下痕迹。他倒好,直接在隐蔽地方把马洪涛咬得遍体凌伤,跟遇到疯狗似的。不过,这样的凌云峰,马洪涛就是喜欢。他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而凌云峰正是他的女王。
  凌云峰的衣服被拉住,被一股大力猛地一带,人又被拉会沙发上。还带着淡淡茶水香气的湿/滑柔软的唇立即吻了上来。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地伸入衣衫的下摆,慢慢向大*部靠近。
  凌云峰的身体本能地轻轻颤抖一下,两只手顺势抓住身后的靠枕。
  保镖们早就见惯了这场景,自觉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有马洪涛这名警察保护,他们正好乐得清闲。
  房间里的气流随着凌云峰呼吸的快速,变得暧昧,温暖。窗外已经是冬日,寒意料峭,北风呼啸。可仅仅隔了落地玻璃窗的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你侬我侬,柔情蜜意。
  “啊,涛。”凌云峰仓促地结束了这个热吻,喉咙里迸发出难以压抑的媚惑的声音,像布谷鸟婉转的低鸣。马洪涛的手已经握住他的*快速套/弄,一根手指间或轻轻掠过冠头,那里细嫩的肉感觉十分敏锐,小嘴里立即吐出许多晶莹。那水珠又被马洪涛全采撷了,轻轻抹到浅浅的沟壑里,滑滑的湿润带着手指的温度接触后的细麻感觉如蚂蚁爬过,让凌云峰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涛,不,不……”
  “不什么?不让我干?”马洪涛饶有兴趣地看着凌云峰身体和理智背道而驰,矛盾挣扎。这个好强的男人总是抗拒被压在身下。但被开发过后的食髓知味又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挑/逗,抚弄。即使是拒绝的话语都显得软弱无力,听到耳朵里反成了欲拒还迎,极尽诱惑的声音。
  凌云峰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很有小受潜质的,被温热,粗糙的大手包住,分身越来越火热,肿胀。
  刚才的一番缠绵亲吻早就催发了凌云峰心底的渴望,加之小兄弟又被如此关照,呵护。绵软的身体早就缴械投降,微微扬起的下巴,不敢直视马洪涛的眼睛。还有将垫子快抓烂的手。蜷缩成一团的身躯,每一处落在马洪涛的眼里,都是最诱人的风景。
  短短几年时间,凌云峰就摆脱困境,将公司从泥潭中拉了出来。今天的成就更是无人能比,令他都望尘莫及。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现在属于他,正风情万种地躺在他的面前。
  “云峰,我总有在做梦的感觉。”马洪涛一只手慰/藉着凌云峰的丝毫不输于自己的修长器物。一只手将打着结的腰带拉掉。露出男人成熟健硕的躯体。
  凌云峰明显一愣,细密的睫毛在眼睛处扑闪两下,再次看向马洪涛的时候,手勾住他粗壮的脖颈,一串热气拂进马洪涛的耳朵:“什么梦?”
  “春梦。”马洪涛坏坏地一笑,身体覆上来,再次捉住凌云峰的唇舌。两人的舌尖在又湿/滑的口腔里像狂暴的野兽互相追逐,纠缠。激烈的碰撞,缠绕。湿答答的甜蜜的浸液在沾染了干燥的唇后,拉起一条条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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