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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第68章

小说: 大红灯笼高高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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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我与你’,只有‘你与叶静芸’的点点滴滴。”漠然抽回左 手,我没心没肺答,“三哥大可放心,我定当倾尽心血教导孩子,绝不让他为拥有我这样一位寡廉鲜耻的母亲,自惭形秽。”



“姝……”



   



不去在乎杨延风嘶哑呼唤里掩藏的苦涩无奈,我迈开细碎步履,缓缓走向劳作室外一直在等待的贺兰敏之。







   



凝视着漫天弥蒙的潇潇细雨,瞧见一袭白袍的贺兰敏之正步出屋檐、童趣十足的细数水珠儿溅落地面时激起的一圈圈涟漪,我不禁揉了揉酸涩的眼, 轻声唤,“大人,你回来罢……老年人如同秋天,一番雨,一番寒,病一回,伤一回。”



“此言差矣,你我二人风华正茂。”不屑,贺兰 敏之头也不抬的答,“少年人如同春天,一番雨,一番暖,病一次,长一次。”



我听得失神。



是的,不要因为 获得许多回报而觉得人生有意义,也不要因为付出许多而肯定人生的价值。宽容、体谅,都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皆因那一瞬间付出的成本,仅有激情,却比烟花易 冷。



也罢,对于杨延风,我善始善终。



忽感释怀,我略略提高声音长唤,“贺兰大人,你回来罢,该遣送我返 回若卢狱了……” 毕竟,还有更多的事,须慎重计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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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八日,温如意入土为安之日。但当 天,盛京城内的乞儿们拦阻丧葬队伍的去路,讨要施舍并意外撞翻温氏棺椁,但装载巨石的棺椁内,素衣入殓的温如意不翼而飞—— 怀王雷霆震怒。



   二月初九日,温如意悬挂于东城门麒麟坡,周身赤。裸,似被鞭尸—— 据说,怀王咯血晕厥。



二月十三日,一双血渍斑斑的绣花鞋?  ,意外出现在昭平无忌府邸—— 据说,此物乃叶静芸出嫁所著之鞋履。



二月十四日,一对血淋淋的眼珠,连同一支沾染血迹的 梅花宝顶发簪,酉时出现在昭平无忌府邸。戌时三刻,昭平无忌以京兆尹身份连发两道全城戒严令,并调遣金吾卫围堵怀王府,拓跋平原忍无可忍,首次准允王府侍 从与其正面抗衡。



二月十五日,有文人墨客纷纷著《女儿歌》《闺怨》,借前朝‘牛李党争’之史实,暗讽北秦国体沦丧,纲常日趋腐 化。 (作者注:牛李党争,唐朝中期,以牛僧孺为首领的牛党和以李德裕为首领的李党,两派官员互相倾轧,争吵不休,折腾近四十年。)



   二月十八日,太皇太后懿旨,五品以上官员若随性妄为再生事端,必诛不怠。但怀王府接连数名婢女失踪、京兆尹府邸外出现半截麽指,且伴随其他亲王郡王为捍 卫皇族尊严公然参与其中、以及新兴贵胄对昭平无忌的暗中支持,两派之间的流血争斗愈演愈烈…… 懿旨,等同于废纸。



二月二十一 日,有文人墨客纷纷著《太平赋》《叹长安》,借‘花萼相辉’之史实,寄希望重巩拓跋皇室之安定和睦,更有甚者高呼‘不忘相王祸,从轻惩戒韶王乱’—— 此事,极大触怒太皇太后,于当日戌时,连下三道懿旨:三月初八,正式处斩拓跋信陵、杨排风! (笔者注:由于长子李成器坚辞推让,唐睿宗最后确立李隆基为皇太子。李隆基称帝后盖‘花萼相辉之楼’,喻和睦友好。)



而戌时二 刻,入狱以来始终不愿见我的宇文昭则,终于,托贺兰栖真向我转达‘单独相见’之意愿,恰巧也是戌时二刻,我被怒火中烧的拓跋信陵,掌掴。



   原以为,丘陵君那一记‘佛山无影脚’会直接踹在我的肚子,提前送我轮回转世。没料到最后一刹那,将我殴飞在地的,变成了响亮嘹亮的‘索魂掌’。



   



……



“唔……”咧开嘴吃痛闷哼,背部着地的我以手紧捂住火辣辣疼痛的左脸。视野里,仍一片天旋地转。



   “杨排风,本王当初是如何警告你的?第一次,亦是惟一一次原谅你的放肆。”耳畔,是阴鸷忿恼的提醒,下颔亦被拓跋信陵粗鲁勾起,“你自己说,你做了什 么!”



暗红鼻血,却替代了我的解释之词,溢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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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个人认定小排的部分三观有一定的争议性…… 毕竟她受过伤害,拥有完全正面意义的理念,有一定的困难,且违背马克思恩格斯‘历史是曲折迂回前进’之光明真理(捂脸,O(∩_∩)O哈哈~)



本来这一章标题想定为【爱江山更爱美人】,咳咳,算哒,俺们还是走朴素路线……



江山美人(中)



暗红鼻血,却替代了我的解释之词,溢淌而出。



下颔正被雷霆震怒的丘陵君捏得生疼,我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嗤笑, “除了对孕妇暴力相向以示威,你还能怎么著?抑或学昭平无忌,划伤我的左脸以平息怒气?”



“你…… ”欲言又止的忿恼语气掩藏了一丝压抑,他缓缓放开我,咬着牙思量片刻,淡漠道,“先把血擦干净。”



大哥,我也想速度止血,奈何你 一巴掌扇得我头晕脑胀,抬手无力。颤颤的呼吸一口,我好不容易找回力气以指轻拭鼻端,却发现鲜红的血丝越淌越多。



拓跋信陵冷眼旁 观一切,直至他瞧见血渍染污我手背大片肌肤,才沉郁着脸色扶住我仍算纤细的腰,抱起。



捂住汨汨淌血的鼻,我暗暗呸了一声。



   



“还呸?”拓跋信陵斜睨我一眼。不知为何,怒形于色的他竟不再严词逼问,也不再举止粗鲁,反而小心翼翼让我倚了墙壁坐定。取下脖颈的玉珏, 他以指沾了些许药膏便探向我的鼻端。



倔强侧开脸,我不愿接受拓跋信陵的伪善。然而我越往后退缩,拓跋信陵越是倾身靠前。始终搂在 我腰间不肯放开的强健臂弯,亦将我逼入无所遁形的僻角,牢牢封堵在他怀里。



“好了,别乱动。”他没耐性道,“本王的凝肌露所剩无 几,经不起你的折腾浪费。”



鼻端清凉的嗅感,适时缓解了血腥气味。被迫接受着拓跋信陵的药膏涂抹,我仰起脸打量他刚毅的面容,为 他霸道的嘱咐、为他言不由衷的举动而困惑——



干嘛掌掴我之后再以示关怀?



紧抿的薄唇、眉宇间甚少流露 的一丝不悦,弯长的眼睫轻翦,一双明如秋水的眸子里却隐约透露出淡淡关怀,让我像捧着烫手山芋般慌慌张推开拓跋信陵,强咽下舌津调息道,“你、你…… 压到我的肚子了。”



话音刚落,才惊觉肚子当真在隐隐作疼,令我吃痛抽。息。



“怎么了?肚子又开始疼 了?”拓跋信陵吃了一惊。扶住我的腰背,他另一只手径直挑开我的衣衫下摆,沿上探入,轻轻触碰我稍微凸出的下腹部,“本王老觉得,你这一胎怀得不安稳…… 会不会,是滑胎先兆?”



也不知是不是近些日太费脑,导致我时常觉得腹部不适。但疼感并未持续太久,感受到胀痛在慢慢消褪,我 以袖拭去额前薄薄冷汗,朝拓跋信陵弯出一抹嘲讽笑,“你方才恨不得能一耳光抽死我,难免吓著我的宝贝儿子。 放心,我定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不劳烦你替咱娘俩准备棺椁。”



“我……”拓跋信陵语气一窒,半晌才舒展紧蹙的眉,幽幽辩解,“我 仅用两成力,没打算伤害你的孩子。”



两成力?两成力能殴出鼻血?若是十成力气,本姑娘岂不羽化登仙?对于此番虚假说辞,我嗤之以 鼻。(作者注:据百度大神君曰,怀孕2…3个月时,有些孕妇会出现头晕、鼻出血等初期特有症状,不必过于担心。所以,咳咳……… )



   拓跋信陵张张嘴,还想解释些什么,却最终选择了噤言。调整坐姿将我揽在怀里,他抿直了唇,英气面容的忿恨恼怒不再浮现,取代的,是他思忖时特有的讳莫深 侧。



讳莫深侧?对了,这些天来,他沉思的次数显著提高。



约莫一盏茶功夫,拓跋信陵回过神垂眸瞧见我依然 仰起脸目不转睛凝视他,纳闷道,“杨排风,本王的相貌如此令你赏心悦目?”



我眨了眨眼,但默不语。



 “或者,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彷佛是忆及之前的争执,他态度变得咄咄逼人,“别当本王是傻子,你嘱咐贺兰栖真劫走叶静芸、再换着花样算计昭平无忌, 且…… ”



“倘若叶静芸不但没被剜除眼珠,反而毫发无伤的活着,你这当姐夫的会不会为她倍感庆幸?还是为自己得不到《部署图》心 生愤慨?”半是揶揄半是认真打断拓跋信陵,我往后倚在他稍显僵硬的胸膛。怀孕让我觉得很辛苦,胃口不佳、胸。乳偶然阵痛也就罢了,精神面貌亦变得慵懒。



   



“昭平无忌围攻怀王府,不但能迫使拓跋平原分。身乏术应对廷尉事务,更能孤立身陷牢狱之灾的本王,令本王无任何援助。”拓跋信陵的语气平淡 得仿佛是个陈述句,而非疑问,“杨排风,你有意绕过拓跋平原、只取本王一人性命…… 所以,不惜接连设局,诱使昭平静华痛下三道斩杀令。”



   “没错~看着你死,一直是我的心愿。”笑着颔首,我难得能在拓跋信陵面前意气昂扬一回,“不知韶王如何应对不利形势?要么,我吩咐贺兰栖真为你盗得《部 署图》,好让你有喘息反击的机会?”



以为拓跋信陵又会再给我一耳光,哪知下一瞬,他抚在腹部出的大手竟悠哉往上游移,心平气和吐 出一句,“本王是否该主动投。怀。送。抱一回,以表感激之情?”



话罢,原本还是舒舒服服靠在丘陵君怀里的我,被倏然仰面推倒在 地,一声“哧啦”布帛裂响,我的衣衫被他大手扯开,露出白色亵衣。



咦,依照预期,他应该发火,而非发。春呐?



   考虑到因为左。乳。乳。首有伤未穿肚兜,实在不愿走光的我顾不得推挡,只能竭力合拢胸前衣襟想要弓腰从旁侧逃逸,却被拓跋信陵拉开双腿,成功欺入我两膝 之间。



耳畔,是镣铐撞击地面时发出的惊悸响动。



心惊肉跳之余,我扁嘴一笑嘟囔提醒,“韶王,这儿可不是杏林别苑。再说,我不好群魔野。战,更不爱吃肉。”



   



“礼尚往来乃君子之道。”拓跋信陵嗓音稍稍变得沙哑,叹笑之间毫不掩饰他的反讽,“贺兰栖真千辛万苦为本王盗来《部署图》,本王无法回报你 的大恩大德,只能身偿。话又说回来,刚入狱那会儿,你锁骨处吻痕鲜明—— 为送杨府老老少少们离开盛京城,不惜爬上怀王五弟的床榻,对其献。身?嗯?”



   



我这才幡然醒悟,拓跋信陵献。身是假,鄙夷我妇德败坏、暗使贱招是真。



“别担心,本王不在你胸前留下吻痕便是。” 冷嘲热讽,拓跋信陵不怀好意解开自己腰间束带,褪下长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皆导致冰冷的镣铐贴近我的双腿内侧,令我不由自主抖了三抖。



   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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