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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第42章

小说: 大红灯笼高高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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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地看着表情凝重的拓跋平原,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道,“王爷,你……”困惑,从来都没有获得解答的机会,视野里一阵天翻地覆,眨眼间,我毫无悬念地被拓跋平原摁倒在宽大的紫檀书桌, 双腕,亦被他扼制着置于头顶。



布帛裂响,缘于他霸道且粗鲁地撕开我的衣襟,挑开肚兜。



视线,快速掠过脖 颈、锁骨,寂静无声停落在我左胸口、停落在那块火焰胎痕时,拓跋平原眉宇间的肃穆,才被确认无误的镇定情绪所替代。



力撑额前滚滚 乌云,我没好气撇了撇嘴,嘲笑道,“看清楚了么?确定本姑娘并非太皇太后派来诱|惑你的细作?还不快放开……”



冷漠讽刺,毫无预 兆中断于拓跋平原俯下俊脸,吻堵住我的唇,“我要你。”







垂首,我瞥见自己的褥裙被他恣意撩起,单薄的 亵裤在下一刻,成了丢弃于地的两片破布。强自镇定心神,我微微向后退却了身体,“你怎么了?像几十年没吃过天鹅肉的癞蛤蟆。”



 “怨谁?”呼吸粗重地反问,拓跋平原抬眸瞪我一眼。或许是急于宣泄内心渴望,或许是嫌我太干涩不愿主动配合,他竟端起之前被我搁置于书案的碧螺春,微凉茶 水直兜兜泼淋,濡湿了我腿间一大片。



我生生倒抽一口凉气,“你这是—— ”



“闭嘴。”他言简意赅回答两 字。



然而,花|径|不曾缘客扫,几次三番,他始终是滑了出来。努力挣扎着往后退缩,我皱着眉头口干舌燥提醒他,“停……停停!有 正事商谈。”



“再议。”他气急败坏的拒绝,而一心追逐明月的俊脸,因为尴尬情绪而稍染了绯红。



气血上 涌,我险些语不成句,“你、你想还不想当议政王?”



“想! ”褪下自己碍事的衣衫,他咬牙道,“可你,本王同样想拥有! ”捋高裙摆推至我的腰,拓跋平原忽然松开了我的手腕,迫使我翻转过身背对他。



我拧眉,“殿下!你若再执意侮辱我,静候在怀王府外的贺兰栖真绝不会放过你。”



低沉沙哑的嘲笑洋溢在耳畔,拓跋平原一字一顿,“本王不在乎。”



   无法回眸瞧见他的表情,亦无法揣测他此时此刻的心思,我只能努力安抚他躁怒的情绪,好言相劝道,“可我怀孕了,不宜行|房。”



 “并非本王的骨肉,本王更不在乎。”拓跋平原冷冷答,低沉压抑的嗓音里满是愤慨,“杨排风,你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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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号来啦(其实这一段啥也没有,仅仅平原君强势扑倒排风的一个动作描写)



“我把你当成宝贝似的藏在怀王府,给予 你最好的吃穿用度,给予你最大限度的自由,给予你最真心的宠爱纵容,舍不得冒犯你一丝一毫……可你是如何回报我?勾引贺兰芮之、诱惑杨延风、自称韶王侍 妾……甚至,为杨延风珠胎暗结! ”控诉着,喘|息着,拓跋平原双手及时扶住我的腰,令气力虚弱的我不至于跌倒。



“如果不是我, 你仍然独身一人囚困在廷尉司抄写《女诫》,为贺兰芮之流尽眼泪!如果不是我,你依旧是脸颊留有丑陋伤痕、被杨延风蓄意嘲讽的蠢笨丫头!如果不是我,如果不 是我的细心袒护,你早就被韶王带离甘露殿、先斩后奏……我待你周全,你却对我薄情寡义! ”



咬住下唇,我痛苦地蹙紧眉。



   



“死?居然敢一声不吭地走了!未回报本王之前,你再消失试试。 ”低语控诉,他紧贴在我背上,嘎哑的声音皆是忿怨与痛恨,“杨排风,你何必回来?!”



疼痛,让我的神智越来越迷惘。晃晃脑袋,我 再也无法承受而暗哑唤出声,“轻、轻点儿……慢些。”



和谐号来啦



和谐号来啦(其实这一段啥也没有,仅仅平原君恢复了 理智,温柔对待排风的动作描写)



……



韶王时常宣称,骗一个男人,首先要骗过自己的心。不知道,尔今的颜 招娣,能否得一次及格分,以弥补年少不经事的缺憾?



爱情,不是爱他,便是更爱自己;不是全赢,便是彻底赔尽…… 此刻,夺眶而出的惟一一滴泪,静静滴落在紫檀书案,从容。







 



你是败柳,我是残花(上)



哗哗的细微水声。



平复着呼吸,我体力匮乏地伏在桌案,说不出任何言语。喉咙深处干涸得近乎火烧,身体百骸,亦沉 重得无法挪移半分。



一只大手托住我的腰,小心翼翼将我翻转,令我毫无逃避的瞥见那双幽黑瞳眸,隐约,透露出一抹晦涩神采。



   



沉默着,拓跋平原执起素白的巾帕,动作轻缓地帮我擦拭掉大腿内侧的暗红血渍,以及,慢慢溢淌的欢爱|液体。



吃痛抽 息,只因下|体撕裂的伤口触及温水而有所不适。



他眉宇间有了一闪而逝的歉疚。末了,以赭黄的外袍覆住我,他稳妥地将我抱离书案, 选择就近的一张檀木椅入座。



拥我在怀,让我头倚靠在他赤|裸的胸膛,拓跋平原轻轻在我耳畔低喃,心跳声亦一次又一次,不似一贯沉 稳的节奏,竟稍显蹙迫,“还疼么?”



“……”



“若真怀有身孕……生下来罢。”



 咽了咽干涩的喉,我慢慢抬首,瞥见平原君眼底的退让。



“你‘逝世’的这几天,本王反反复复回忆了许多往事。 ”或许内疚,或许心有羞惭,拓跋平原不敢直视我的双眼,反而侧过脸,意蕴复杂的目光投向扑闪不定的灯烛,触抚着我凌乱的长发轻声道,“贺兰芮之辞世,杨延 风亦撒手人寰……往后,只要你肯诚实相待、愿死心塌追随,本王定不负你。”



稍停顿,拓跋平原尴尬轻咳一声,语调笃定补充两句, “当然……假若你诞下麟儿,本王亦会当成自己的亲血脉。”



拧了拧眉,我刚想回应他什么,一个暖暖的吻倏然贴上我的额头,继而迅速 离开,惟独留下五个字,意在催促,“快说,说愿意。”



“……”



“不愿意?! ”不悦于我的缄默,拓跋平原颇为光火地垂眸瞪我,“本王待你杨排风还不够好?本王……”叱责,在他不经意瞧见我脖颈处的紫红掐痕时,猝然消歇一大半音量。 拥抱着我的臂弯,刹那间,不自然僵硬了几分。



终于,他底气明显不足,却仍旧死鸭子嘴硬,“快说,说你愿意。”



   抿直了嘴唇,此刻,我仍感体力不支。任由拓跋平原的气息萦绕在我全身,侧耳静听他愈渐不稳的心跳声,我合了合眼眸,不屑回答。



 相顾无言,足足维持了一刻钟,才被平原君的低沉诉说所打破,含了无奈,“本王以为……过去的是是非非,与其字字计较,倒不如全部遗忘。”直视于我,他漂亮 的眼眸,透露出浓浓的抱歉与赤|裸裸的吩咐,“我原谅你最初的欺瞒,你体谅我今夜的失态、并保证不再与我怄气,如何?”



暗暗嗤 笑,我翕了翕嘴唇,无言。 “你…… ”为我的‘不知好歹’而愠恼,拓跋平原冷下俊脸,却在短暂的僵持之后,重新柔缓面部表情,低沈的声调也多了几分哄劝,“堂堂皇子,会有得不到的女子?可我 真心喜欢的,惟有你杨排风。 既然你肯私自拜访,必是对我旧情难忘余情未了……我以皇子名誉承诺你,暂延缓与温如意的婚期,待到盛京城局势安定,再风风光光正式娶你,如何?”



   



“娶我?”勾了勾唇,我嘶哑着声线不咸不淡的问。



“嗯,娶你为妻。”微蹙的眉,被轻柔地抚上一只温暖大手,“是谁 家姑娘,胆大妄为自诩拥有皇后命?”他低低喟叹着,薄唇弯出一抹浅浅的笑,似失而复得的宠溺,“区区钦天监之朝服,并不适合你。”



   挪挪身子,我歪着头看他,语调尽可能平淡,“怀王真爱开玩笑,你分明想置我于死地。”



刹那间,他黑眸中骤然升起的诧愕,褪去的 与来时一样快速。



“札记,我遗留在贵府西厢房内的札记。”扶着仍有些涩痒的喉,我细心提醒道,“除去日常琐事,也记载了我为救宇 文昭则而将《武穆遗书》泄露给韶王一事……万一将来,殿下你除去韶王,再以此札记相胁迫,不但杨府遗老遗少受牵连,不但宇文昭则受拖累,我亦必死无疑。”



   



拓跋平原并不意外地的扬了扬剑眉,答复直接,“我说了,只要你不再玩小聪明、不再拂逆违背,我定不计前嫌,宠你。”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苦涩笑,我黯然了语调,既是陈述事实,亦在剖析,“你现在喜欢我,无外乎之前求而不得。如今,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人, 信任感尚未弥补,新鲜感已不复存在……若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开始厌恶我、嫌弃我……”



“你已是我的人了,我又怎会厌恶?”毫不隐 藏他的不悦,拓跋平原硬生生打断我,眸色晦暗。



“两个人在一起,总有磕磕碰碰,总有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你之前不也因为心有怨恨 而打定主意离弃我、改娶温姑娘么?”我仰起脸直视他,话锋蓦转,“姐夫,惜弱她脸颊哪一侧有痣,你可记得?”



未尝预料此番疑问, 沉默地凝视了我好一会儿,拓跋平原突然俯下俊脸,像宣泄最后一丝不满情绪亲吻着我的唇,霸道亦不失温柔。直至我因为舌头疼痛低呼,他才去吸吮我的敏|感的 颈,沙哑的声音带了淡淡的承诺,“罢了,杨延风既死……我愿打消你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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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议事厅一路走来,被深沉夜色笼罩的深 宅大院,依然庄重肃穆。然而,与记忆里古板的怀王府邸有所不同的是,此刻的内苑处所,每个角落均被鲜艳色彩所装饰,不失喜庆之用的大红灯笼。



除了,我 曾暂住的西厢。



厢房内的陈设,与我离开时相比较,丝毫不曾改变。不但保持灯火明亮,从橱柜至梳妆铜镜再至我最往昔热衷的红檀木床 榻,皆一尘不染,彷佛是常有婢女前来清扫整理。



倚靠在圆背座椅,我动用了全部的隐忍,才没有冲动行事,仅是冷眼旁观拓跋平原从木 屉最底层抽出一本字迹熟悉的札记——



这本意外泄露玄机、绝不可公诸于众的私人日志,也是我曾经受制于拓跋平原、进退两难的要挟凭 证。



眨了眨眼,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我,竟难以控制地骤感紧张。



札记,在即将触及烛火化成灰烬时,被猝地 收回。



“排风……”慢慢唤出我的名讳,拓跋平原侧过脸瞥向我,浑厚低哑的男性嗓音听不出任何其他情绪,“我若为你毁了它,将来, 你会不会再忤逆我、欺瞒我?”



“姐夫既非心甘情愿,倒不如留着它。”我从容不迫答,字字镇定,“君若负我、厌我、弃我,亦是我的 命。”



他不赞同地摇首,忽然微微一笑很倾城,“差点忘了,杨延风葬在哪?”



“松山。”



   “松山?”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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