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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第21章

小说: 大红灯笼高高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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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不似无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吸吸鼻子,我靠上前,用额头亲近地贴上他的,“三哥别难过…… 天涯何处无芳草,总会有一两朵,真心真意挚爱你的喇叭花。”



眨了眨眼,杨延风唇边一抹真诚笑靥,让幽幽黑眸显得格外温柔。笃定地点了点头,他语调是沉稳而冷静的,“丫头…… 今夜,陪三哥去一趟暖香阁,我们不醉不归。就当做,往昔岁月的最后缅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数很多滴说~ 咳,疯哥党们请蛋腚=0=



总结了下,文下常出现三类评论:



1)作者,你是后妈。



2)作者,XX章节的背景音乐是?



3)打包,下载,扛走。



俺其实,很善良…………(十八自殴)



色字头上一把刀(中)



夜入戌时,华灯璀璨,盛京城最热闹的时刻已然来临。与【杏林别苑】的僻幽气氛相比,【暖香阁】更显暧昧。轩榭楼台,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恩客,皆为身份显赫的贵胄。 步步追随杨延风,从进楼台开始,直至我们入座厢房,其间颔首应允互相打招呼的高官熟客之多,令我眼花缭乱。



辨不清楚擦身而过的,究竟是七老八十的尚书侍郎,抑或为年近弱冠的翩翩公子哥。在蚀魂销骨的风流场,每一个男人的表情都是惬意而满足,而他们身旁陪伴的,都是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的貌美女子。



自然而然,此刻,杨延风身旁也莺燕成群。



不愿意看见如花似玉的姑娘们扭动纤细腰肢凑近风三少,更不愿意看见左搂右抱、谈笑自若的风三少一杯继一杯豪饮,我只好坐在席榻最远端,默默不言地推开窗,俯视其它。



或近或远的古琴声,透过窗隙时不时传来。



屏息,聆听这段清脆婉转如行云流水般的清幽乐声,我心神俱宁,不自觉地,随着流泻琴音一起,低低哼唱。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 (笔者注:化用唐代韩愈之词《幽兰操》,叹惜生不逢时。)



……



古往今来,生不逢时的才子很多,可怀情难抒的佳人,亦不在少数。 但是,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若不钻牛角尖,能否心神舒坦?



无声地,我在心底唏嘘。



“排风丫头,又在发呆?” 倏然岔入的男性话语,虽醇厚好听,却有着催促之意,“何不与三哥同饮?”



慢吞吞扭过脑袋,我看见杨延风正居高临下地瞅着我,清澈眼眸含了困惑。



因为畅饮美酒而泛起一片潮晕的双颊,在幽幽灯烛辉映下,红扑扑且粉嫩,像极了熟透的红柿子。不期然,为杨延风平添了几分少见的内敛气息。



莺莺燕燕们,不知何时已退下。 从头到脚打量他,我噗哧一声,促狭道,“三哥,你怎么喝酒喝得衣裳都沾湿了?”从袖里掏出丝帕,我帮他拭去胸襟处的酒渍,以及几许朱红胭脂吻印。



些微诧异地低头,杨延风瞅瞅自己,再抬眼望我,语意无辜,“咦,是谁?是谁对本少放诞无礼?” 话虽如此,他仍然动也不动地伫立,笑着直勾勾看我,任由我帮他擦拭、抚平衣襟皱痕,“妹妹,原来你也很温柔,很贴心…… ”



什么叫‘也’?



悻悻瞥他,我不屑一顾,“恭喜大将军,我们隶属同一个户籍册。 照顾家人,本姑娘一个铜板都不收。”



歪着脑袋瞧我,他低低笑出声来。属于男性特有的温热鼻息,细密洒落在我颈间,而下一瞬,自己的双手被温暖地握住,略带磁性的嗓音亦在耳畔响起,“丫头,别一个人傻坐着发呆,陪三哥畅饮几杯。”



不容推辞,我被杨延风打横抱起,步向席榻中央。



抱着我入座,他抬起头,将下颔搁在我的发顶,斟了满满一杯酒递至我唇边,“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来,尝尝好不好喝?”



犹豫地看看酒樽,再瞅瞅饶有兴趣等待我回应的杨延风,我沉默了片刻,才痛下决心,“好罢…… 所谓陪君子不陪小人,今夜,我们对饮三千,同销万古愁!”



酒入喉,世间愁苦,皆化春水流。



火辣辣的刺激感,从喉舌径直延续到了肠胃,我皱着鼻子,一边咳一边叫苦不迭,“三哥你个大骗子,不是一般的难喝。”



杨延风体贴地帮我顺背,直至我不再促急咳嗽后,他才将手重新环抱在我的后腰,“现在如何?你再仔细回味回味。”



嗯?



经他提醒,我这才发现,喉间辛辣的感觉不复存在,似火烧得灼热感,也消减了霸道。尔今余留在唇齿间的醇香,温婉,柔和。



这份跋扈过后的柔情,着实让我迷恋。



“不错~来来,再为我倒几杯。” 毫不客气地催促,我接连畅饮了六、七杯,直至酒精上脑,我才无力地摆摆手,谢绝了杨延风的持续斟酒,打着酒嗝断续道,“喝、喝累了…… 哥,你、你先自己品味。”



气虚体弱,痛饮伤身。



此时此刻,我恍惚置身于火海,心悸,燥热。 懒洋洋倚靠在男性怀抱里,我摸摸自己微微外凸的小腹,哀怨地掀开眼,瞥视同样饮酒饮得正HIGH的风三少,口齿不清嘟哝,“糟糕。 我、我又得长肥肉了。”



“是么?让三哥瞧瞧。” 笑着挑挑眉,杨延风轻声低喃。此时此刻,他沉实有力的心跳,正一下又一下熨帖在我背后。而他大掌贴在我小腹,触碰的动作,是如此缓慢且柔和,纵使隔了衣衫,我亦能感觉他掌心处的暧暧温度。思忖着半晌,他才迟疑叹,“嗯…… 胖,是有些胖。”



头晕,恼火,我颤着舌头驳斥。“你、你才胖==#”



他深呼吸,再呼吸,再再呼吸,终于一脸幽怨的撇开去,不愿看我,“好好…… 你不胖,为兄胖。”



“你说什么?”我阿噗一口血。亏我把小命豁出去陪你痛饮,居然还大加嘲讽?! 想也不想,视线模糊的我努力睁大眼,探出熊掌,袭上杨延风笑靥灿烂的俊脸。



清脆掌掴声,缘于我的五指,毫无偏差印落在杨延风的左颊。



“你……”杨延风惊魂未定地盯着我,吃痛,“你真舍得打?”



耶?我真得殴上去鸟?!



“对、对不起~~”我尴尬挤出一抹笑,既是讨好,亦是歉疚地按揉他红肿的脸,“笨蛋三哥,你怎么不躲开?” 往他左颊吹了好几口凉气,我心虚问,“还疼么?”



定定地看着我,杨延风并未答话,幽幽眸子竟浮露一抹复杂隐晦的神采。



“怎么了?”见风三少始终沉默,我索性伸出小爪子,在他面前挥了挥,试图勾回他的全部注意力,“疼?不疼?”



“我…… 我想起几件往事。”他的声音嘶哑,在安安静静的厢房里愈显懊丧,“以前,也故意取笑过静芸,说她丑,不漂亮。”



你也取笑过我==#



“现在想想,似乎我愈在意,愈容易说反话…… 难怪,她不懂得。”苦笑着,杨延风兀自取了酒壶,一次又一次为自己斟满、饮下,不再说话。



徒留,两眼呆愣的我。



“这、这个…… ”蛋腚咳嗽两嗓子,我用力拍抚他肩膀,若爷们般豪爽道,“爱情这档子事,谁先认真,谁就输得一干二净。不怕哈,你这回输,下次,就轮到你坐庄,稳赚不亏。”



沉默不言饮酒,杨延风的长睫,极其缓慢地闭了一闭。



呃,貌似不奏效?



“我们要向前看,不错过些歪瓜劣枣,怎么知道谁最好?”眯了眯眼,我双手托腮,勾着脑袋凑近杨延风,打趣道,“将军哥哥,你长得如此俊逸,真像隔壁苏府、苏大千金的夫婿。喜欢苏大小姐么?我帮你说媒。”



回应的,是风三少越来越阴霾的脸色。



泪奔!



我是不是没有安慰人的天赋神功?



仅仅半个时辰,空空如也的酒壶已有数十瓶,而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杨延风,仍然心情恶劣地传唤【暖香阁】小厮,为他继续增添新酒。



女人失恋,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



男人失恋,是泰山崩于前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喝死拉倒。



发疯事小,肾亏事大。



再这么豪饮,我真担心某人的肾脏~



无奈如我,眼睁睁看着杨延风再度解决几壶浓香美酒,实在是忍不下去,索性夺过他手里的酒樽,沉声道,“够了啊,不许再喝了。听妹妹一劝:酒醉,更伤神。”



“还给我。”似乎是酒醉精神恍惚,他语气恶劣地吼我。见我倔强摇头,他竟动作粗鲁地想要抢回酒杯,“本少,尚未尽兴……”



抵死不从,我坚决争抢,“不给。”



“给我!”风三少醉醺醺摇头,却不小心手滑,失误地将酒樽摔落出去。哐啷一声裂响,杯子,即刻四分五裂。倘若行走不留神,随时都有被碎片扎伤的可能。



“你…… ”无奈叹息,我也不忍心抱怨他。此刻,依然头重脚轻,我只能匍匐着身体慢慢爬出席榻,颤兮兮伸出手,去拾碎片。



无奈人小手短,有几片碎瓷,愣是够不着。



懒得计较形象,我撅着屁股努力探长臂膀,一边捡,一边絮絮叨叨,“呐,酒杯碎了。今夜没得喝,你……”



“静芸……”暧昧轻唤,打断了我的话语。



未等我起身,一双沉实有力的手臂伸来,自后方搂住我、搂紧我。而沙哑喟叹,以及不期而至的吮吻,亲昵洒落于我后颈□在外的肌肤,火热,大胆,“我是真心喜欢你…… 别走,留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小排的转折点。 暂时不双更,因为本卷往后的章节,或许有点销魂,乃们蛋腚地看,我蛋腚地写。



色字头上一把刀(下)



神经末梢,彷佛在此刻僵硬。



下一瞬,我仓惶转身,尽全力推开醉眼惺忪的杨延风,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三哥认错人了!我不是叶姑娘。”



“嗯?”眯起双眸,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审视了我许久,才挑了挑眉,宽慰笑,“胡诌…… 你明明是芸儿。每次来暖香阁,你都坐在离我最遥远的地方。” 话音未落,我整个人被强行拽回一个男性怀抱,浓郁醇香,亦随之喷扑在脸颊,“你怎么穿男装?”



他皱了皱眉,好奇抬手,抚上我依旧摸得出凹凸曲线的胸口。



猝然意识到了危险,我瞬时慌了神,挣扎着去掰开襟处的手指,“三哥你看看清楚,我是杨排风,你的小妹!”



轻柔触碰,应声歇止。



他面容闪过迷惑,低语,“排风?”



“对对,是我,是杨排风。”如坐针毡,我忙不迭颔首,亦伸出双手捧住杨延风的脸,希望他能藉着室内明灭不定的烛火看清我的面容。



“排风…… 排风…… ”沙哑嗓音,反复唤我的名,他动也不动定凝视视着我,彷佛记起了什么,幽幽黑眸竟染了嬉笑之意,“色胆包天的丫头,居然窥视本少?”



不待我回应,杨延风长指探来,恣意捏住我的右颊,惩戒似的狠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从而得知男儿郎阳精之事?” 冲我不期然打了个酒嗝,他的脸色愈发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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