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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第10章

小说: 大红灯笼高高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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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伤害杨昭仪,等同于冒犯将军府。” 冷淡回应,杨延风醇厚暗哑的嗓音里有着一抹奇异绷紧,“末将,连同两百生死追随,不会轻易放过韶王。”



“卡——”火急火燎的拦阻声,一道矮小身影,忽然掀开头顶枯黄掉渣的鸡毛蒿草,窜至1号摄影机,咳嗽道,“百姓们好! 鄙人复姓钟草、闺名无艳,乃【盛京城刊】第两百期期报主笔人。 眼见冬去春未至,盛京城内仍寒流突袭冻死苍蝇不足惜。 为响应天朝皇位过渡时期【和谐号召】,尽量圆满完成【疯哥不脱衣怀王不纳妻见韶王如同见城管大队主席】之任务, 本刊怀揣【只准师父吃辣子鸡丁 不许排风入后宫侍寝】之宗旨,为广大群众现场直播一段狗血采访录。”



采访人:钟草无艳(以下简称钟草)



被采访:平原君、丘陵君、疯哥、贺兰栖真(以下简称栖真)



001问:对小排的第一印象?



平原君(如沐春风般微笑):与众不同。



丘陵君(浓眉紧皱):又瘦又脏又像只野猴。本王的拇指,被她咬过之后,至今隐隐作疼。



疯哥(踌躇,语意略有顾忌):太、太丑了…… 四十年前的彩霞飞天髻,实在是惨不忍睹,无法回顾。



栖真(无奈):肺活量真大。两岁的小粉团,居然连续哭嚎了两天三夜……



*



002问:小排最大的缺点?



平原君(力撑额前黑线):言行不羁。



丘陵君(暗暗握拳):心思太多,不容易控制。



疯哥(斜眼鄙夷):缺点?即使是一只威武将军府厨房角落的小强,浑身上下皆为宝。



栖真(严肃认真状):天性愚钝,后知后觉。



*



003问:小排最让你不悦的一件事?



平原君(薄唇紧抿):裸 奔。



丘陵君(火烧屁股般急切):《武穆遗书》只有上半本。(握拳)本王最想要的是下半本、下半本!



疯哥(思索、略略踌躇):没有…… 或许,于公说来,本少不愿她与平原君太亲近。



栖真(长叹):徒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失身。



*



004问:小排最让你温馨的一件事?



平原君(唇边浮出一抹温和笑):姐夫,你娶我好么?



丘陵君(冷哼):从未。



疯哥:这…… 暂无。



栖真(笑弯了眼):十三岁那年,她葵水初潮。 手脚冰凉的她强行爬进我被褥、蜷缩在我怀里,瞳眸盈光点点,怯生生问,‘师父,月儿如果血崩而死,你能不能烧六个纸扎小人给月儿?五个是师兄师姐,最贴心的一个是师父……’



*



005问:你让小排最悒郁的一件事?



平原君(神色微僵):她…… 她应该能体谅我。



丘陵君(幽幽黑眸闪过不屑):太多。



疯哥(面有惭愧):侮辱她丑。



栖真(扬了扬剑眉):秘密。



*



006问:用一句话展望你与小排的未来?



平原君: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钟草(停笔,诧愕抬眸):姐夫哥,何故用此句?



平原君(淡淡启唇):我的梦想,她的理想,我和她…… 看似如影随形,实则仍有出入。



丘陵君: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钟草(险些从座位跌倒):为、为啥?



丘陵君(幽幽黑眸闪过狠决):小丫头片子,折腾出来的事儿越来越多。不杀她,难保她不成我心头大患。



疯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钟草(扶正鼻梁上的近视眼镜):风三少,何出此言?



疯哥(释然笑):小妹的理想…… 为兄倾尽全力,也要助她实现。



栖真:拒绝回答。



钟草(两行宽面条泪,苦苦哀求):帅师父,你瞧瞧自己身后一路攀涨的人气指数~说嘛说嘛,喜欢小排么?



栖真(话锋一转):无艳丫头,年芳几何?



钟草(倏然羞红了脸):师父,不准调戏路人~~



栖真(笑眯眯,好意提醒):无艳丫头,你应该才二十出头罢?别只顾着保养脸。 瞧瞧你握笔的蹄子,皮肤又干又枯且无光泽。莫非,常年刷碗不带手套?



钟草(头顶滚滚乌云):……



*



007问:你觉得,谁最适合当小排的相公?



平原君(不曾犹豫):本王。



丘陵君(想也不想,笃定):阎王。



疯哥(思索,犹豫不决):这…… 贺兰芮之?罢了,当本少没说。



栖真(依然笑眯眯):爱徒她真心喜欢就好。



*



008问:咳咳,下面这个问题,是为广大粉丝们所问,第一次破处对象?年龄??



平原君(坦然):她们心中有数。



丘陵君(面有不悦):本王的隐私,岂允平民打听?!



疯哥(尴尬):……



栖真(狡黠眨眨眼):我素来洁身自好。



钟草(忿然摔笔):骗人!



栖真(话锋一转):无艳丫头,你还是完璧之身么?



钟草(倏然羞红了脸):当然。



栖真(笑得神秘):说谎。



钟草(囧):555……



*



009问:对于小排入后宫侍寝之事,有何看法?



平原君(神色顿僵):仅希望,她没有谎言欺瞒…… 既是父皇,我只能哑忍。



丘陵君(面有尴尬):子不议父,本王拒绝回答。



疯哥(长吁一口气):庆幸,老皇帝半途疲软。



栖真(无奈叹):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悉数瞧见;该听的、不该听的,我全都听闻…… 真是徒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



010问:总结性问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诸多日子,可曾梦见小排?



平原君:这……



钟草(顿笔,满腹好奇):姐夫哥,究竟有还是没有?春梦也算哈。



平原君(蛋腚站起身):天快亮了,本王得去观战—— 究竟,是德妃捉住了贺兰栖真,还是韶王擒拿了神偷老怪??



丘陵君(环顾左右而言他):嗯?殿前禁军侍从们,各个不办正经事,都偷吃便当去了??



疯哥(慌忙起身追出,神情俨然):韶王留步! 不允你藉‘擒拿贺兰栖真’之名,误伤我小妹。(倏然扭头,疯哥嬉笑)钟草主笔,若有缘千里再相会,定坦然相告。



栖真(步疾如风掣、并轻松跃至房梁顶):无艳丫头,此问题暂且记下。待我潜逃成功,下回你专访我时,定实话实说。



钟草无艳(囧):不是吧?都散场了?!(亦步亦趋追出,疾呼)韶王、怀王、风将军…… 车旅费,小女子回【盛京城刊】总部的车旅费,劳烦垫付…… 才两文铜板,别逃啊!



一日三千杀(中)



“谁敢伤害杨昭仪,等同于冒犯将军府。” 冷淡回应,杨延风醇厚暗哑的嗓音里有着一抹奇异绷紧,“末将,连同两百生死追随,不会轻易放过韶王。”



无惧于杨延风的警告,拓跋信陵始终目不转睛凝视着我,淡漠道,“言尽于此,不如让本王见识见识…… 究竟是贺兰栖真天下无敌,抑或是本王更胜一筹?!”



掷地有声的言辞,周遭沉闷的空气倏然一紧,刺耳的出鞘声登时迫近于我。清洌的银光随同一柄玄青长剑直划而下,直指贺兰栖真的头顶。



“师父,当心前方!” 蹙迫提醒,只因拓跋信陵剑光过而风匿。 眼看他朝贺兰栖真近身刺袭,那一瞬间,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的剑气震得一颤,幸亏神偷师父身轻如燕。借势往后翻转两圈,他拉开与丘陵君距离的同时,也避免了我再度误伤。



“月饼,觉得疼?” 敛去笑意,贺兰栖真抱紧了我。他高高的挑起了眉,细美的双眼闪过不悦和不羁,最后是讥讽,“韶王,出招快不等于出招精准。 向我索命无妨,倘若伤及月饼,你不会自责?”



“少废话!”拓跋信陵冷漠回应。他手中那柄玄青利剑,剑锋斜指向下,在破晓时分的幽柔星光照耀下,泛出冰冷杀意。 不经意瞥我一眼,他兀自侧脸,朝那群傻愣在原地、不知该攻该守的殿前司禁军催促道,“没听见本王的吩咐?”



如梦初醒般,无数胄甲士兵聚集而至,将贺兰栖真与我重重包围。 神情各异的他们,纷纷抽剑出鞘,指向贺兰栖真。



“杨排风,既然你漏夜离宫诚心出逃,本王绝不会手下留情…… 勿怪!” 唇角勾弯,拓跋信陵笃定道,“拿下贺兰栖真!”



余音刚落,拓跋信陵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狠决,趁禁军士兵共同进犯贺兰栖真、引开其注意力的同时,他手中的长剑蓦地弯转,一道劲气十足的剑气飘然而出,逐电追风之势猝然刺向我喉颈。



惊惶倒抽一口气,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之时,我突然聆听到了两声兵器碰撞时所发出的脆响。 狂戾剑气猝然滞顿,熟悉的男性嗓音即刻传来,“韶王,既然你有心伤害杨昭仪,勿怪本将出手冒犯。”



孤身挡在贺兰栖真前面,杨延风麾下的两百生死追随,成纵向排开,与归属于韶王统辖下的禁军兵戎相见。



回首,风三少朝我笑了笑,炯炯目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执著认真,“怪老头,看在你复姓贺兰的份上,想活命,就带着我妹妹赶紧逃罢…… 剩下的,有我担待。”



“懂得尊老爱幼,无愧为北秦皇朝的栋梁之才。”并未婉拒,贺兰栖真弯出一抹灿烂笑,语出惊人道,“徒儿,为师原以为你呆呆傻傻,不料,挑夫君的眼光竟如此精准。 比起欲左拥娥皇右抱女英的无忌公子、比起默不作声冷眼旁观的漂亮姐夫…… 威武将军,更值得你托付终身。”



此言既出,成功迫使不发一言的拓跋平原,瞬间僵硬了面部表情。凝视着嬉笑调侃的贺兰栖真、再直勾勾地审视我,他眉宇间闪过些许惊愕。



没由来地心悸,我下意识别开眼,不愿再面对拓跋平原眸底的质问。然而视线挪转,不经意对上贺兰栖真唇边一抹狡黠笑意,“爱徒,还记得《欲女心惊》剑谱么?”



“嗯?”我倏感困惑。



身体,原本被温暖手臂有力托起,仅眨眼须臾,深沉有力的劲道骤然把我抛掷而出。呆若木鸡的我,在空中以香蕉曲线上升路径,直接冲往丘陵君。



“徒儿,接住!”提醒,缘于贺兰栖真。 步疾如电,他从一名禁军手里夺过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掷给我,“记住,右手剑法。”



慌乱地接住剑,成直线状态迅速下坠的我,即将近身贴近拓跋信陵。胆战心惊地瞥视那柄泛着冷光的青玄剑锋,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劈成两截时,腰腹蓦感一道□的男性臂力,贺兰栖真的话语亦贴了耳畔传来,“关元穴。” (笔者注:关元穴,位于脐下三寸处。)



再愚钝,也即刻顿悟《欲女心惊》的不入流招数。 银剑挥转,顾不上招式精准与否,我迅速出手刺袭拓跋信陵的下半身。 惊愕如他,颀长身形退闪一大步,青玄剑亦在下一瞬反攻向我。



“风将军,还不快来帮忙?”重要关头,贺兰栖真悠哉长叹,而他手中的长剑,竟出其不备刺向拓跋信陵的双眼,“韶王…… 年轻人,须懂得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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