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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81章

小说: 包子修炼守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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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都很好,尤其是“那个”方面,莫如意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十分青涩,可他的学习能力强得惊人,在实战中摸索全部技巧,几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到哭出来。

其实她是有点吃不消的,尤其最近,腰上酸得厉害,但她不愿扫他的兴,于是每次都极尽迎合,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好学生,可他就是喜欢。

大战消怠,莫如意腻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他也奇怪,他最讨厌的汗水黏腻,竟没能让他避之不及,反而极喜欢这样几近融合的胶着感。怀中的身躯丰满有度,让他把玩再三也难以释手,那样的弹软,又那样的敏感,他知道怎么弄她才最舒服,怎么弄她才会绷紧了身子发出细细的哀求。

他喜欢听她求他,喜欢看她难捺地轻拧腰肢来表达不满,甚至是催促他,催他快些占有她的全部。

知道她近来有些不禁折腾,因为她这几天起得越来越晚,有时甚至赶不及送他出门。他也一再地提醒自己,要适可而止,不过一到了关键时刻,哪里忍得住?他想,天下间应该只有她这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了。

身下的人已累得昏昏睡去,莫如意翻了个身将她抱进怀里,却是了无睡意。

或许是因为认清了自己对她的感情,让他有点兴奋,忍不住越想越多。

那天他在白府听到白瑞宁与夏芷娟说话,虽恼夏芷娟竟从未接受过他,却更欢喜白瑞宁的抗议,她那样的人,能为了他与自己的母亲争辩,让他受用非常。

她说:试一试;她说:婚后相处没什么不好;她说:我就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

林渊说他动了情,他虽没承认,可心底也没有否认。

动了情又如何?谁说他莫如意不能动情?明天他就去告诉林渊,他就是喜欢了,怎样?他的瑞宁,就是好过天下间所有的女人,更胜过林渊那一后院的破枝烂花!

“怎么了?”清晨白瑞宁揉着眼睛起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莫如意惬意的笑容,他眉梢舒展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惹眼,让人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再看一眼,“有什么好事?”她试探地问。

莫如意却没有回答,他可不想让她太过得意,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小人得志时的骄傲样子,恨不能尾巴翘到天上去。

莫如意临走前照例低身吻吻她的唇,又把她按回到床上,自己出了门,继续去操心应该操心的事。

与沈明德的斗争看似是他落了下风,但他还没有输,他还有督捕司在手,只要他在皇上正式'奇‘书‘网‘整。理'提。供'下达追封冯袭的旨意前扭转翻盘,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而目前所有事情的关键,都在建王一个人的身上。

皇上要惩治建王,沈明德不过给皇上提供了一个方便的机会,毕竟冯袭一案已过去两年有余,且不说一切太过牵强,就算翻了案,所造成的影响力亦不会太大。但如果眼前有另一个更合理的借口呢?如果眼前有一个能更快处置建王的机会,莫如意相信皇上不会放过。

连续几日,莫如意都在为此事奔忙,时间紧迫,他甚至没什么时间回家,好不容易空出些时间,打算回家看看,又被找上门来的林渊堵在刑部里。

“你最近是太闲了吗?要不要求皇上给你点差事做做?”莫如意没什么好声气。

林渊对他的嘲弄丝毫不觉,“我忙活也是为了你,我这辈子能对撇子的人不多,你怎么算也是头一号。”

莫如意揉揉因两日没有合眼而微有疼痛的额角,“又什么事?像上次那样的废话就不用说了。”

“还真就是上次那事,就算不是,也是有关系的。”林渊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撂到案上,“你猜这是什么?”

莫如意拿过打开,见里面装着几颗水丸。

“这是我大夫人昨天到你家去,从你夫人的房里‘偶然’找到的。”林渊倚在桌旁,单手托腮,“她找人看过了,是避孕的药丸。”

莫如意的眉梢轻轻抖动一下。

“怎么?你不信?”见他没有预料中的反应,林渊顿时有点急。

莫如意把瓶子放回原处,站起身来,“不是不信,而是好奇你那位大夫人什么时候练就了三只手的绝技,哪天耍出来,让我开开眼界才是。”

“好吧好吧。”林渊举手投降,“我的确对她提过觉得你不太对头,她这么善解人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她问嫂子这药是什么,嫂子说是补血养气的。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是感情这事,总得两相情愿,否则到最后伤得不还是你?你看她现在这样,像是情愿的么?“

“林渊。”莫如意打断他,微叹一声,稍有不胜烦扰之意,“就算这药的作用如你所说,那也绝非是她自己备的,多半她又上了谁的当,真当补血药吃的。”

第一百章信任

林渊错愕至极,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是真相信她?”

莫如意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林渊顿时如泄了气一般,瘫在椅子里。

“算了,以后我再不在你面前说她半句不是,不过你可得明白你自己变在哪里。”

莫如意没有回答,只在经过他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径自而去。

莫如意走后良久,林渊仍是坐在原位一动不动,突地,他抬手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贱人!”

抽完又歪了嘴,嘶嘶呼呼地吃不得痛。

莫如意抵达莫府的时候已近午时,四月初的午阳已有些灼炙的感觉,他抬头看看天上,心里想着应该再找林渊一次,把他不知哪位夫人发明的冰扇引进到府里来,给白瑞宁降温。

莫如意的突然回府让府里许多下人都噤若寒蝉,莫如意并不对这些细枝末节计较,问明了白瑞宁的所在,便直往后院而去。

秋雨和缘儿守在门外,见他回来也是有些惊讶的样子,让他不由反省这里到底还是不是他的家了?

随手免去秋雨和缘儿的通报,莫如意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进门的一瞬间,听到白瑞宁的声音。

“……可能真的是他做的……”

声音在他进到屋里时嘎然而止。

屋里不止有白瑞宁,还有夏芷娟和陈妈妈。

白瑞宁似乎也没料到他会回来,紧张地站起,稍有慌乱地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莫如意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她有什么秘密,而他被排除在外一样。

他便看向夏芷娟,“在说什么?”

夏芷娟果然不瞒他,甚至无视想要阻止的白瑞宁。悠悠说道:“瑞宁前段时间救了个少年,把他安置在一间客栈里,现在他不见了。消失得无声无息,瑞宁找了好多天也没找到,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少年……”莫如意努力无视自己心里的憋闷,看向白瑞宁,“是冯袭家的那个?”

白瑞宁瞬时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莫如意盯着她,心情复杂至极。

要怎么对她说。当她那天追上陈妈妈,小声嘱咐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他没有阻止,是不愿因这样的小事让她不开心、让她再怕他。

可谁知,那个少年竟成了一件对付他的至锐利器。他没有对她说,同样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惊扰了她。

“他真被你带走了?”夏芷娟在旁问道。

莫如意没有理会夏芷娟的问话。盯盯地看着白瑞宁,“你想他现在会在哪里?”

白瑞宁马上摇头,“我不找他了,你别生气。”

一种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压抑的情绪自莫如意胸口处蔓延而起,他向她逼近一步,“你刚刚说,‘真的是他做的’,是说我么?你觉得我把他怎么样了?”

他们之间明明离得还很远,可白瑞宁仍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说!”他的语气不觉加重,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雷霆怒意,凌厉迫人。

白瑞宁微微一抖,求助似地看向夏芷娟。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莫如意仅有的一丝希望。瞬间化为乌有。

夏芷娟急奔过去护在白瑞宁身前,朝他怒道:“你想怎样?”

莫如意却完全没有听到。

所有的声音,都在白瑞宁躲避他目我的那一瞬间消失,她们与他说话、与他对峙,所有的动作都好像放慢了无数倍。他没办法开口,有生以来,头一次仿若一只丧家犬般,飞速逃离了他自己的家。

原来,她还是那么怕他。三个月来,她与他越加亲密,她对他亲昵、对他撒娇、甚至偶尔还会宣泄自己的不满,便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不再怕他了,甚至,也像他一样,将他完全接纳进自己的生活。

这样的认知曾让他欣喜不已,更加心甘情愿地宠着她、护着她。那些桃树,他知道她想要,就大费周章托人去找,再哄她出府,只为看她惊喜时那一瞬间的喜悦。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对等的,因为她也是那样依顺着他,不问任何原由,只要他喜欢的,她都会去做,冬日里那场闹哄哄的灯宴,换作往常他早已不耐离席,也正因有她,他才能甘之如饴。

原来,竟不是的。

她怕他,从刚刚她看他的眼神就能清楚知道。任谁都可以清楚地看出,在她心里,并未如他一样,将他视为可共患难的最佳依靠,所有的一切,都始源于她怕他。开始到现在,恐怕没有一刻改变过。

真是笑话!这样怕他,还说什么试?还说什么好?还说什么一辈子?难道她要用怕来营造他们的一辈子?

是了,这就是她的相处之道,她早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将恐惧隐藏在顺从和笑容之下,与之相比,他涟漪不断的心情,就像困在网中的鱼那样,愚蠢痴笨至极!

简直是可笑!

亏得他还在林渊面前振振有辞……一抹自嘲笑意浮在莫如意的唇边。

时值他存亡之关键所在,他竟为了这样的事,乱了心神。

离府时的愤怒此时已被他全部压下,转身自原路而回。重回自家门前,他却没再进去,抬起头来,看着府门匾额上的“莫府”二字,目光漠漠。

莫如意,这名字取得真对,吃了那么多次亏,竟还没让他学会聪明一点。

他再无留恋地转身离去,在刑部一待就是十天。

白瑞宁慌极了。

她承认,他问她的时候她的确是害怕了,那样冷厉的语气,那样锋锐的目光,让她想到的尽是埋在记忆深处不愿触碰的东西,她怎能不怕。但他临走时看她的样子,更让她慌乱不已,他离去的时候,她的心好像缺了个口子,她想追上去,想告诉他,并不是那样的,她并不想申张什么正义,就算他把那少年打了杀了,又与她何关?她只想他们能开开心心的,像这三个月来的每一天一样。

可他对她的唤声置之不理,出门时她又被夏芷娟拦下,等她摆脱之时,他早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一走,就是十天。

她知道他在刑部,这不是什么秘密,可她不敢去找他。

会不会让他不高兴?会不会触怒了他?会不会因此连累她的家人……所有从一开始就围绕在她身边的所有顾虑,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减。

夏芷娟劝她:“大好的机会,正是提出和离,出走京城的时候。”

她置若罔闻,她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以前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以后也不会。

缘儿在放松许久也没见过莫如意后,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人是不是和夫人生气了?因为什么?”

白瑞宁思索半晌,“大概是……”她竟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在意那个少年,认为她救了人,就是对他所做所为的无声抗议。可后来她想想,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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