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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妖魔人生-第78章

小说: 妖魔人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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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并不否认是个妖魔,可我反对你把妖魔说成是妖魔,这是对妖魔的妖魔化宣传,我反对妖魔化。”舒畅在那儿假痴不癫。



查理医生已顾不得跟他斗嘴,他地脚重重落下,一脸轻松的走向旁边的通讯车,拽过警长与他窃窃私语。



天光渐渐大亮,热带的太阳一升起来,气温明显上升。几名医生将包扎好的舒畅推出急救车,紧接着开始救护其他的伤者。



迪伦顺着人流在救护车门口找见舒畅。爆炸过后,四处残肢断臂,人人衣衫褴褛,血流满面,伤痕累累,迪伦却好像连油皮都未碰破。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西装,板板正正的打着领带,白衬衣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他向舒畅鞠了个标准地躬,一举一动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简直是管家的典范。



“先生,受损情况统计出来了,我们有11人受伤,5死亡,马立克先生说:两名肉弹身上分别裹了15公斤炸药,爆炸造成酒窖坍塌,幸好没有人困在酒窖里。”



迪伦一身打扮在零乱的现场中显得格外醒目,查理医生与警察局长都停住了交谈,转头看着迪伦的一举一动。查理医生望过去地目光充满了仰视,带着浓厚的欣赏地意味。警察局长的目光则透着恭敬意味。



迪伦说到“幸好没有人困在酒窖里”,腔调空洞呆板,熟悉他做派的舒畅立刻明白了他地真正意思。他紧紧咬住嘴唇,庄重地点点头,一言不发。



“就这样吧!”查理语气严厉的结束了话题。



警察局长这会儿不再坚持,他点点头,扬声呼喊:“把警戒线扯了,让记者过来。这是私人领地,禁止拍照,别叫他们带相机过来。”



医生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舒畅的伤口。就把他推到车外。现在,舒畅光着上身,吊着一只胳膊,胸口裹着一圈厚厚的绷带,手里提着破烂的上衣。他就这幅形象跟着衣冠楚楚的迪伦并肩而立,醒目地走向废墟。



“马立克还活着?”走在路上,舒畅小心地询问询问道。



迪伦嘴角抽动了一下。保持着严肃的神情,一边目不斜视的走路,一边嘴唇蠕动回答:“活着……都埋在酒窖下面。”



血族



,即使伤重垂危,几包血浆一塞,立马活蹦乱跳。所死者当中没有血族。连血族伤者都被偷偷运入坍塌的酒窖残骸中隐藏。



“图拉姆连根毛都没有伤,……。嗨,我们的船长拉吉拉丘却被炸飞了脑袋,这世界真是滑稽。”迪伦不动声色的回答。



熟悉地人还活着,这是好事,但拉吉拉丘遇难却让舒畅说不出是喜是悲:“看来,我们得找一位新船长了。可图拉姆,他怎么会毫发未伤呢?”



连唐宁本人都被炸得身上开了好几个大口子,作为目标的图拉姆竟然毫发未伤。这也太神奇了。



“这一切都源于葡萄”,迪伦睿智的补充说:“图拉姆使用铝热剂焚烧了葡萄藤,唐宁暴怒之下,剥夺了他的指挥权。他前脚才进酒窖,紧跟着那两个炸弹疯子就冲了进来。”



真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不过,迪伦未免穿得过于整齐了。



“我很累。操持完几十个人的烧烤大餐,我很累了,下班时间属于我地私人空间。我用它来睡觉了”,迪伦叹着气解释说:“我这个人没有好奇心,在我的私人时间里,我不希望受到打搅。



所以,我早上按时醒了,穿上衣服,上班……至于拉吉拉丘,唉,他地好奇心太重了。愿上帝原谅他,阿门。”



舒畅没有信仰,在他面前谈论上帝或者该隐没有区别,不过,服务于吸血鬼的迪伦却口口声声上帝,这未免让人猜测他说这话的诚意。



“其余人呢,我是说我们的人还有什么伤亡?”



“还有兰卡——我们至今没有兰卡的消息,不知他是掩埋在酒窖之下还是死于爆炸,据说,有人在爆炸现场看到过他,但不知爆炸发生时他还在不在?”



“唉……”舒畅叹息一声。这时他们已走近废墟,身后,警察局长正忙着向记者介绍情况。



十几公斤炸药相继爆炸,令酒庄主体建筑损坏严重。即使没有坍塌的部分也成了危房,按当地建筑法,本应该禁止进入,而后整体拆毁才行。至于是否重建,便看原主人是否投保。



现在,酒庄的人已全体搬出了房间,消防队员还在从废墟里向外搬楼内的物品,楼前拉着几道禁戒绳。舒畅他们只能靠在绳边,眺望屋内里地情形。



冒着青烟的废墟,散发着一股股浓厚的酒香,透过残垣断壁可以看到屋里的许多名贵家具还冒着缕缕的青烟。许多房间被消防队员拿着粗大地水龙头冲过,名贵字画都冲成了一地浆糊。



“这真是场‘皮诺斯的胜利’啊,再来几场这样地胜利,我们都该倾家荡产了。”舒畅感慨道。



老外遇到灾难时,一谈损失只提人员伤亡情况,财产损失……那是保险公司发愁的问题。可那些艺术品的损失哪能用钱来计算?想必唐宁在医院里都为之揪心不已。



人员,还有一些人员地损失是摆不到明面上的,整整一支秘党突击队陷在山洞里,生死不明,这可是各族精英好手啊。



“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迪伦古怪的笑着:“六名阿萨迈人俘虏,活生生,最后两名首领吸食了数名血族贵裔,哪怕仅仅出自仇恨,再大的损失,也会有人替唐宁爵士付账单。”



迪伦没有提掩埋在酒窖下的,这是有原因的。



这座酒庄依山而建,酒庄前方是大片的葡萄园,酒庄背后是处天然的石灰岩洞穴。唐宁将这处洞穴改建成窖藏室,并在洞穴深处,挖了一个更大的地穴。



这个地穴一直延伸到酒庄下方,上面两层跟酒庄后的天然岩洞一样,仅仅是掩饰。上面两层胡乱存放些中高档葡萄酒。



自第三层开始是唐宁为自己经营的藏身窟。它用混凝土浇筑,壁厚数米,关起门来,号称能抵御核弹袭击。里面储存的生活必需品可以让酒庄全体人员在地下生活数年之久。所以,即使一二层崩塌,将那群吸血鬼全部掩埋在地下,只要在一两年挖开洞穴,就不是什么大事。



唐宁的酒窖并不是澳大利亚唯一的变态酒窖。在澳大利亚,至少还有三个人酒窖建的比唐宁还要变态。



世界排名第一的末世避难所就在澳大利亚,它深入地下一公里多深,建筑这个酒窖的变态富翁日常生活全在地下解决。20多。:地面一步,据说,他这么做是预防核大战。



有人替伯爵的损失买单,这对伯爵是好事,但对舒畅却是麻烦,大麻烦。一旦,“俘虏活着的阿萨迈人”这消息散布出去,号称“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阿萨迈人”一定不依不饶,下面的争斗将愈演愈烈。



舒畅抚着额头,快速的盘算起来。



“阁下,你的伤势需要休养”,迪伦很有眼色的替舒畅寻找理由:“今天早晨,我接到两份邮件,一份是名叫芙萝娅的邮件,另一份来自中国。我认为,先生不妨先去处理这两份信函。这里交给我。”



是该独自呆一会儿了。特拉法他们的事,让唐宁操心去吧,图拉姆暂且顾不上,至于那两分信函,也不是舒畅需要独自静处的理由。



他才从6名阿萨迈人处获得大量庞杂的信息,其中包括追杀血族的独门秘技,这些信息,他都需要梳理。



如果说,阿萨迈人是针对血族的“茅”的话,那么特拉法提供的信息就是血族的“盾”。他的记忆力,有大量破解阿萨迈人追踪术的技巧,此外,他的记忆力当然还有一些各族能力觉醒的方法,以及各个种族的独特秘技。



可此地,何处是安静的藏身处呢?舒畅茫然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残骸,最后落在特拉法钻入的那个洞口。



警方现在还没有注意到这个洞口,洞穴内的大面积坍塌,可能会被警方误认为是地面上的爆炸引发的,但是,洞里面还有东西。



“这儿至少还可以藏身……如果说,阿萨迈人能卖大钱的话,洞里面应该还有一个人,生死未知——或者说,洞里还有一大笔钱等人捡。”



  第六十五章 情人码头



悉尼,情人码头。



又是一个周末,情人码头上照常上演着公共歌剧。演员们在歌剧院台阶上排开了车马,乐曲悠扬,歌声嘹亮。在金色的夕阳下,悉尼歌剧院的白色船帆,被染的光辉灿烂。



码头上三三两两的情人或坐或立,有些人关注着歌剧表演;也有些人则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喁喁细语。



琳达百无聊赖的坐在游艇船头,看着码头上一对对情侣亲怜、密爱。歌剧院前演员仍在卖力的演唱,演出不可谓不精彩,可琳达无心倾听。再精彩的演出,连续看了数个月,也早已看烦了。



码头上,也有些单身青年,他们来到情人码头,不是为了感受这里的热恋气氛,纯粹是为了在这里寻找一段艳遇,成就一段浪漫爱情。



琳达相貌虽然很一般,但长期的军旅锻炼,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匀称的她每天打扮的整整齐齐,坐在一艘豪华游艇上,无所事事,自然也引来无数觊觎者。



许多人换了无数招式,失败后,一时之间,琳达这个“游艇美人”的名气在情人码头变得广为人知,小有名气。



现在,离游艇不远处,还有一位执着的追求者,一个月来,他执拗的捧一朵新鲜玫瑰,在傍晚时分来到情人码头,向琳达鲜花,并邀请琳达结伴出游。遭拒绝后,他便待在游艇附近,痴痴的望着琳达在船头吹风。



西澳野花真的说得上缤纷夺目,其色泽鲜丽,尤其是名为“永恒”的小菊花,一片粉紫、鹅黄或雪白。由于花朵枯萎时花瓣仍然紧连着花心,因此被名为“永恒”。那位年轻人捧得鲜花就是“永恒”,他期望“永恒”,可等待他的是永恒等待。



等琳达返回船舱,这人便把手中的鲜花放在拴游艇地地锚上,默默离去。



老外生性抵御不了浪漫,这个小伙儿每日一朵的举动。让所有见过的人都无可抵挡。他们带着快乐的微笑,看着小伙每日举着玫瑰在码头上徘徊,当他离去时,没人有触碰他留下的那朵玫瑰,直到它被风吹雨打而去。



今天也是如此。



琳达躲在二楼客厅舷窗边,看着那位青年垂头丧气的把那朵玫瑰放在地锚上。转身离开。情人码头边,他经过的人群。都鼓励地向他打着手势,为他打气,为他喝彩。可琳达面无表情。



“请原谅,我不是铁石心肠,可我是个死去的人,是个不存在的人”,琳达躲在舷窗后喃喃自语,她的表情虽然坚硬。可使心脏却在颤抖。



“我没有过去,所以,我不敢接受爱情,对于我来说爱情这个词是奢侈品”,琳达一声叹息按动舷窗边的按钮。热敏玻璃立刻开始变黑。并逐渐浓的似乎将窗外窗内隔成两个世界。



游艇才靠上悉尼不久,琳达曾离船数天。办点自己地私事。可她随即发现,自己过去的一切全已注销。在海军部地档案里,她已经是死人了。



按海军不公开的消息。她是在一场军事训练中因意外事故死于非命。而她杀死的那名骚扰者也成了同一“事故”中的遇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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