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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妖魔人生-第204章

小说: 妖魔人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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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难道他想把首饰都别到肌肉上?他有肌肉吗?



虽然现在图拉姆能够在阳光下活动了



年养成的习惯依旧使他偏爱黄昏,偏爱夜晚。黄昏游艇都在返港,“九月黄菊”却缓缓的驶出了码头,向着北方前进。



晚宴是在游艇的楼顶平台举行的,也就是菊厅地天花板上。客人不多,就是四名美女。管家依旧是迪伦,其余的随行队员则化身为船员与保镖。



埃里克、哈根作为船长与大副作陪,整个宴席变成了四男四女。



在座的当中,索菲是学历最高的,她读的是经济学博士,长地人高马大,体形健壮,这次据说她要去美国做交流学生。由于时间充裕,便想着搭乘免费游艇,顺便在海上欣赏美丽的海景。



索菲显得很精明,像一名典型的白领经理,可以想象,她学成出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强悍的女管理者。



另一名白人女子玛拉则显得很乐天。用句行话说是缺心眼,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已经与图拉姆打得火热,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



印度美女丽莎与越南美女阮黎儿则显得有点拘谨,东方女人的含蓄,让她们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放不开手脚。宴席开始这么久,她们也只是彼此打了个招呼。



舒畅与图拉姆是冷血体质,即使在热带。他们也是长裤长衫,两个人还文质彬彬地戴上了眼镜。坐陪的埃里克和哈根尽显彪悍本色,他们短裤背心。隆起的肌肉显得孔武有力。



接连几套酒具相互撤下,现在喝的是白葡萄酒,淡淡的金黄酒液没有影响杯子的视觉效果,索菲端着酒杯,好奇地看着酒杯上的花纹。



“是八骏图,中国徐悲鸿所作的八骏图”,印度女丽莎看到了索菲的动作,早在注意酒杯形状地她,轻声提示:“虽然是用雕刻手法,但八匹马的徐悲鸿风格很明显,每一根飘逸的鬃毛都会随着酒液的晃动而飘动,简直像活灵活现。



这是大师的手法,我抚摸过,这些飘逸地鬃毛、甩动的马尾……线条那么硬朗,可是抚摸起来,杯子一点不刮手,这是绝顶的打磨工艺……”



丽莎叹了口气,眼角瞥向舒畅,用印度土语低声说:“这艘船是一座浮动地艺术殿堂,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多令人震惊的艺术珍品,可我左思右想,想不出哪位大师曾经制作过这样一套水晶杯。”



丽莎急促的喘了口气,又把语言换成了英语:“第一套水晶杯——从那套黑皮诺杯开始,那是侍酒师系列酒杯,是由丽朵的第九代传人克拉斯。丽朵花了十六年时间研究,最后选出评酒效果最好的杯形,定名为‘完美酒杯’,杯壁极薄,晶莹如寒冰,手指轻碰下,整个酒杯都发出嗡的共鸣声——这是世界酒杯中的巅峰,四十年来,依旧无人超越。



接下来几套是刻花酒杯,而最后这套刻花酒杯竟然把一幅艺术杰作雕刻上了杯壁……这简直是对艺术追求的偏执,我不知道谁会花这么大的功夫收集这么多套酒杯,尤其是最后一套,这是大师级的作品,谁做的?艺术史上竟然没有记录。如果这酒杯拿到拍卖会上,它会震惊整个艺术界。”



美女们没有注意到手头的不起眼的酒杯,听到丽莎的介绍,这才转而注意这些身边的细节。玛拉当时正举着杯子痛饮,听到这话,她吓得手一哆嗦,险些将杯子掉落在地上:“上帝呢,我居然端着一件伟大的杰作,却用它来喝酒……你别告诉我这东西很值钱。”



一边说着,玛拉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在桌上,立刻取出手机拍照:“我要拍下它来,我要把它放在我的博客上。上帝,没有人会相信。”



图拉姆的脸阴沉下来,舒畅突然用印度土语问丽莎:“你学的什么专业?”



丽莎听到熟悉的语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她却用英语回答:“艺术品鉴定……我听说你也是印度人,你是哪个邦的?”



舒畅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回避的说:“抱歉,我没在印度生活过。”



这是事实,也符合舒畅的身份,因为他扮演的是个低等级的平民,如果说出真相会遭到丽莎的鄙视,而不说真相,会让人以为他是生活在外国的印度侨民。



这也符合事实,印度侨民是亚洲第一大侨民团体,排列在其下的是华团体,由于印度在亚洲的咄咄逼人,印度侨民即使生活在南非,也活得很嚣张。南非黑人敢抢劫华人,却不敢抢劫印度侨民。



在印度国内反而不行了,严苛的种姓制度令平民出头的机会并不多,能够成为富豪的人群彼此都在一个交际圈里,只要提起名字,大家都彼此知道。



舒畅回答完丽莎的问题,一边向图拉姆递眼色,一边转向了阮黎儿,微笑着用越南喃语问:“阮小姐,你怎么会想到搭乘我们的游艇?”



  第一八零章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精彩的故事



艺术品鉴定——这可是个好职业啊,全是与富豪打交道的活儿。能培养起这个爱好的女性,家里一定有收藏的基础。



其实,在亚洲这样的国度里,不仅仅印度,连越南都一样,有机会、有能力出国留学的人都是些家境富裕、视野开阔的富家子弟,那位阮黎儿虽然一直没开口说话,但想必她的家世也不简单。



可舒畅就不明白,这样两名明显的富家女怎么会搭乘免费游艇与人来一段暧昧的海上旅行。



那位阮黎儿柔柔的一笑,放下了酒杯。此时,图拉姆乘机夺过玛拉的手机,反转镜头,猛着拍两人的大头照。



在闪光灯的闪烁当中,阮黎儿轻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祖父曾经是一名南越官员,美国人撤走之后,他跟着美国人跑到了国外。随后的经历,一如国内的遗孤一样,祖父在国外成了家,祖母也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带着我母亲与我伯父改嫁。



而后是越南的开放,祖父回来,接走了伯父一家,而我母亲唯一的请求是送我出国。外祖父有自己的家庭,而我伯父连语言都不过关,根本无法应付国外的生存竞争,所以,我的生活费并不富裕。有时,我不得不自己打工。



瞧,我听说,有免费的夏威夷之旅,并提供回程机票……为什么不呢?所以我来了。”



越南语是一种小语种,现在并不富裕的越南没有出国的多少旅游者,阮黎儿不能当翻译导游。而她学的恰恰是语言学,除了当翻译,不会干别的,而新西兰又是个高福利国家。这样的地方,连刷盘子地活儿都很难找,所以,她才不顾传统,参加这次的暧昧之旅。



其实。一旦知道参加人员,人们也不会过多的非议。在新西兰这样的游艇之国,类似的海上旅行有很多,而在海上,可能会发生什么暧昧,也可能是两个人搭伴儿免除寂寞而已。



主客是两位男人,陪客是四名美女,如果真发生什么。那也不见得必然发生在她与别人之间,即使发生了什么,那也是顺理成章地一段感情而已。想通了这一点,阮黎儿的说话越来越顺溜。



阮黎儿的回答是用喃语说的,别人都没有听懂,她说完了。索菲已经端详完那只杯子,她沉着的向舒畅伸出手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经济师,我希望多结识一些生意伙伴儿。希望这次旅行能和你成为朋友,也希望今后能有机会合作。”



与索菲寒暄过后,丽莎轻声插嘴:“su先生……我可以直卡吗?我认为,游艇里并不适合悬挂那么昂贵的名画,海上旅行并不安全。海水的腐蚀会让名画加快破旧——那些都是不可重复的艺术品,那是全人类地财富,不应该挂在海水可以打湿的房间里。”



丽莎这简直是在指责舒畅有暴发户习气。而图拉姆现在的打扮完全印证了丽莎的指责,他满身缀满了珠宝,袖扣都是用钻石镶嵌的……不过,这个指责不应该冲着舒畅来,他打扮很朴素,浑身上下没有戴一件首饰。



丽莎之所以冲着舒畅说这句话,是因为舒畅浑身上下充满着艺术家的气质,她以为那些画作虽然很可能是图拉姆挂出来地,但本着艺术家对画作的珍惜,舒畅有责任提醒图拉姆。



这时,图拉姆一通狂拍已经把存储卡占满,他手指一通乱动,一不小心手机跌落在甲板上,弹了一下滚落在大海中。



“赔钱!”玛拉揪住图拉姆的衣领,毫无形象的大喊:“我地卡上有我全部的个人资料,重新录入很麻烦的,你竟敢把它扔进海里?快下水打捞!”



索菲马上低声劝解:“玛拉,别闹了,出了港之后,手机没有信号,它掉进海里也纯属意外,你不应该这样失态。”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打闹起来,埃里克和哈根推开椅子,弓了个身告辞。舒畅略略表示歉意,也随着那两个人起身而去。



楼顶上只剩下了四名美女与图拉姆,那两名亚裔女子显然与图拉姆混不到一起,她们待了一会儿,也纷纷告辞。



两名亚裔女子下到甲板时,看到舒畅正待在船尾,叼了个雪茄,悠悠闲闲的撒着一张大的渔网,那名叫哈根地手水长正站在他身边,低声向他汇报着什么。阮黎儿犹豫了一下,说了句:“海上风大,我头有点昏,先去睡了。”



说罢,她冲舒畅点点头,返回船舱休息。丽莎看到那两人停住交谈,脸上有点警惕的姿态,她转身离开船尾,走向船头。



等丽莎走后,哈根低声继续说:“……行动已经结束了,刚刚传来战果,‘孤岛行动’小组已经支离破碎,现在确认:美杜莎、牛头人、狮面人……已经全部击毙,唯有驯鹿留下来,我们已经控制了他,他将给我们安排潜入事宜。”



“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远地利益”,舒畅轻声感慨:“谁能想到,我们曾经并肩战斗



在我们却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他们必须死”,哈根无所谓的回答:“我赞成图拉姆的意见,这些人对我们了解太多,我们要想潜入就必须要执行清楚计划。”



“潜艇上怎么样?”



“进展很好”,哈根低声回答:“芙萝娅已经控制了卡夫卡,那些送来的改造战士,已经被艇上的领主变成自己的血裔。我们承诺了给这些领主自由,他们接受了,等到潜艇抵达墨西哥,这些领主将带着他们的血裔悄悄上岸,帮我们完成潜入计划,以换回自己的自由。”



“这么说,突击准备已经接近完成,剩下的就是撤离计划了……我现在有个疑问……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让那些领主们抓紧训练他们的新附庸,这批人将会成为我们的隐藏力量。”



哈根点了点头转身告辞,没走几步路,他又停住了脚步,悄声问:“你地疑问是什么。我能知道吗?”



“那个老东西,光说让我们去取能源体,我现在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大,有多重,是否有辐射泄露,是否稳定……所以,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撤离。撤离的时候谁有能力随行……算了吧,与其茫无头绪的思索,还不如了解更多的情况——这几天,图拉姆正在想办法突入对方的防火墙,看看能从对方网络里寻找点什么。”



哈根望了一下头顶,头顶甲板上还传来欢笑声。似乎那两位白人女子与图拉姆聊得很开心,哈根摇摇头,感叹道:“我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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