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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海贼王]两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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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头有些沉……”
一愣神,先笑出来。
“不会是缺氧吧?不中用的家伙……”
“喂,我说……”
“嗯?”
“这停电是你弄的吧?”
“当然啦。除了本大爷谁还能干的这么漂亮。”
“连备用电源也一起毁了?”
“是啊,不然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早被切成绿藻片端上桌了。”
山治没好气地说着,却没像往常那样一脚踹开怀里的家伙。黑暗明明可以成为最好的遮蔽物,但真浸淫其中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伪饰的必要了。
于是他只略显烦躁地伸手去拽肩膀上绿藻似的毛发,罗罗诺亚低低的笑声传进耳里,他就趁势胡乱地揉上一气。“你这笨蛋色厨子。”对方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那样,在指节的尾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
好容易才把几欲出口的惊呼闷在嗓子里,脸上火辣辣地烫消不去,幸好周围黑漆漆地也不怕有人看见。对方却没松手,拽着他就向前走,没几步就一头撞在墙上,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这里为什么有一堵墙?”
“……给你脑袋里安个记录指针不知道有没有用……”金发的厨子习惯性地吐槽,好分散被认真扣紧的手带来的不适应感。罗罗诺亚揉着额头重新选了个方向,拽着他二话不说地又迈开步子。
山治急忙赶在他再度撞上墙之前发问:“到底要去哪?怎么突然就……”
“笨蛋,你把中央空调装置也弄停运了。不觉得热么?因为这个该死的笼子是密封的。再不快点的话,氧气就要不够了。”三把刀的剑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撸自己脖子上碍事的领带,“啧,真热。都湿透了。”听得见布料摩擦的声响。

原来……
因为恋爱而导致智商负值增长的厨师走了好几步,这才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
他的脸烧得更加厉害了,不过这一回更多是因为名叫“恼羞成怒”的因素。
原来!原来!!他妈的刚才根本还是我一头热嘛!!!
濒临溃堤的情感终于开始寻找对象用以发泄,熊熊怒火燃烧的主人公立刻锁定了近在咫尺的白痴绿藻。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头傻了吧唧的野生动物吧?不,说野生动物都抬举他了,动物都晓得看时机行事的道理!这家伙果然就是个没神经的浮游植物而已!!情调?——他奶奶的脑子里根本没这俩词!气氛?——他混账的大概就只明白打架的气氛!!恋爱?——谁他妈的再跟我提恋爱我踢死谁!!!你他妈了个巴子的就不晓得等几分钟再说啊等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再说会死啊!!

……啊,也许真的会死。

被自己的反诘噎住的家伙像是当头泼了一通冷水,陡然浇熄了气焰。这时要能看见他的脸的话,一定是一张吃了瘪还咬着自己舌头的傻相。
“妈的……头一次这么丢脸……”
心里这样想着,就不小心说出口了;他不确定罗罗诺亚有没有听见,但握着手上传来的力道却更紧了一些。半晌,他听见那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开口:“之后有话跟你说。”
这话让山治愣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决定不再逃避。
“啊。我也有事想问你。”
下定决心后反倒轻松了许多,连脚步都变得轻盈了;他快走两步,却不期然地撞进停驻在前方的怀抱里。
身体被猛地箍紧。属于罗罗诺亚的力量与气息陡然将他包围,拥抱等同于话语,浓烈得几近窒息。对方很快放开了他,黑暗很深很长,但却那么清晰地知道彼此欹近的距离,那家伙似乎还一如既往地,露出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容。
先投降的是MR。PRINCE殿下。
“……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看来是要提前和娜美那女人汇合了呢。知道方位吗?” 
“是‘娜美小姐’啊混账。我又不是你当然知道方向,还好这个定位仪是蓄电的……”
“——我说厨子,你喜欢的是我,就别娜美娜美说个不停。”
“屁话,这根本是两回事!别混为一谈啊浮游植物!”
空气的稀薄感令两人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神经也随之绷紧,以至于全没细想刚才脱口而出的、再自然不过的表白。

+++

“重病号,掀得开这扇门吗?”
基德摁下脑门上的青筋:“谁是重病号?!”但仍走到了特拉法尔加用几束手术电筒光照出的范围内。他边摸着门上的缝隙估测着大约的重量和厚度,边在心里有些快活而悲哀地想,自己恐怕是拿这只野猫没辄了。
“掀得开,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几块合金板而已。”他拍了拍手,突然转过来,定定地看住了特拉法尔加倚在桌旁的修长身影。那身影被手电筒微薄得光芒拉得长而恍惚,最后又没入黑暗里。
“你得跟我一起走。”
许久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基德急迫地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对方便翻起灰水晶似的眸子回瞪过来,达摩萤火般的光芒在深处静静地燃烧着。
“凭什么?”
“得了吧——”基德简直求饶似的大笑起来,“‘要理由的话可以给你一千个’——这不是你的台词么。不过老子还真绉不出来那么多。一个够不够?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就凭这个。”
这话说的就那么自然得让人觉得欠扁,但特拉法尔加却发觉自己就偏偏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有空废话不如快点把门掀开!你以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耗在这——”
话没说完,基德的重量已经架上了他的肩膀。“我是病号嘛,医生。”对方抓住他把柄似的笑着,伸出另一边强化了的臂膊,像撕面包一样扔开阻拦去路的大门。

闷热而干燥的、气味诡异的气流迎面扑来。特拉法尔加皱了皱眉头:“看来停电导致中央空调系统也停转了。这可不妙。”基德奇怪地问:“坏了?难道他们不会自己修吗?”熟知敌情的医生撇了撇嘴:“就怕他们不想修。”
“这城堡是个没窗户的铁笼子,全靠中央空调系统换气送风。天龙人你见过么?他们头上戴着树脂罩,呼吸的是提纯之后的空气,所以城堡内的空气质量与他们无关。刚才那个戒备警铃是你们惹出来的吧?一级戒备,想也是打扰了天龙人的寿宴。那家伙可没什么肚量,不会放过让他蒙羞的人。恐怕——”
“难道为了这个他打算让城堡里面缺氧?那这里面的玛丽乔亚的官员怎么办?”
“短时间缺氧只会丧失行动机能不会致命的。不过就算致命……对那家伙的做派也没什么影响。”特拉法尔加皱了皱眉头,“我们得快点。空气再稀薄下去的话,身体负担会逐渐加重。——还有谁和你一起来的?”
基德这才想起集合的事,急忙往身上去找定位仪,却发现早在扔进牢房时便被收走了。虽然看不见钟点,但估摸着时间也该到了集合的点钟。但别说眼下黑漆漆一片,就算四周光明,他也未必记得那些繁复的路线。有些懊丧地把情况大略地说了一遍,特拉法尔加似乎有些诧异,但终于点了点头示意情况已经清楚了。
“没有定位仪想在这栋建筑里找到集合地点是不可能的,再说现在应该离你们约定的集合时间几乎没差了,看来我们只有另行突破了。我想如果是乔艾莉的话应该能明白这点。现在你先跟我来。”
“去哪?”
“去把KIDD救出来。我不能丢下它。”
基德老大那张神勇的脸立刻垮了一半。


“事先声明,老子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救一条蠢狗的!”
“KIDD可比你懂眼色多了。”
“哈?!说到这我还有个帐没和你算呢——为什么它可以叫‘基德’我就得叫‘尤斯塔斯’?!”
“废话你不叫尤斯塔斯难道叫死他由他?!”
也许曾考虑到要应对这种情况的对策,即使在黑暗里特拉法尔加的步伐仍旧很快,就像自家后院一样熟门熟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并没有打开手电,基德只能凭借气息判断特拉法尔加的方向和与自己的距离,这让他感到十分不爽。
头脑有点发虚,整个胸腔都火辣辣地疼痛,果然还是刚才被强迫注射药物的后遗症吧。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有时已经无法判断是环境本身的因素,还是自己两眼发黑导致的状态。只好故意大声地和他斗嘴,凭借声音勉强判断对方的方位。
“尤斯塔斯?”
“啊,我跟着在呢。”
他立即回答。其实说来好笑,只要抓住特拉法尔加的手可能就不用这么吃力,但却像拰进了一个死胡同,只有这点无关紧要的事偏偏不愿妥协。
特拉法尔加皱了皱眉头,他故意走的很快,但随后又担心起来,不自觉地放慢了步伐。这家伙到底在拗什么,老实服输不就好了;一会儿紧追着不放怎么扯都扯不开,一会儿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他那要命的大男子主义排场。老实点服个输算什么了,老子刚才那么丢脸的情况不都被你看到了;再说又不是肥皂剧,妈的咱俩什么有脸没脸的事没做过啊?!最可笑的是竟然连一只狗的醋都吃个没完……你究竟几岁啊尤斯塔斯当家的!
但听到他逐渐掩饰不了的喘息声时,特拉法尔加心里那仅剩的一点儿良心终于被折磨透彻了。再怎么说,这家伙是来救自己的,说不开心——那是骗人的。当真不在乎的话,现在也不会跟着他在这黑暗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想到这他蓦然一惊,也许这才是心底深处被埋藏的真正期望:虽然在头脑里从来没有往下打算过,但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被压抑着的选项,那就是这家伙真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到了这里就带他走,哪怕遍体鳞伤也不回头。
到处仍是黑暗。但特拉法尔加却像是在聚光灯下参加面试似的挺了挺腰板,他停了步子,转身摸到了基德的肩,顺着肩点触着虬实的胳膊,急匆匆地探下去,最后握住了对方有些发凉汗湿的手掌,反身牵住了继续向前走。
两人都没有说话。

+++

乔艾莉回到集合地的时候,离约定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虽然通常都从玛丽乔亚的机构里盗电,但因为拥有双线路的自制备用电源,地下基地的供电仍然正常。娜美顶着焦虑的脸庞看着她,别说基德,卓洛和山治都没有回来。
“上面闹翻天了,他们恐怕难回来,计划估计得变……给我看看定位仪。”乔艾莉抢过监控用的电脑,然而上面显示的红点已经有一个熄灭了。
“尤斯塔斯的定位仪大概被发现处理掉了。”娜美说。在停电的状况下又丧失了定位仪,想要找回集合地点难如登天,乔艾莉拧紧了眉毛刚想考虑对策,乌索普却神情紧张地从通讯室走了出来。
“怎么办哪……都是坏消息。”乌索普的眉毛简直快和他的长鼻子纠结在一块,他满头大汗地摊开手,“……联络不上!不知道怎么搞的,和外界的莫比迪克联络官突然都失去了联系。希、希望只是一时的……啊,乔艾莉,还有给你的紧急通信……”
乔艾莉皱了皱眉头,转身走进了通信室。她心想,再怎么紧急,大概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的状况了。因此,她只是带上了门,并没有做太多的思想和心理准备就解开了通信密码,戴上耳机。然而,那头传来的话语却让她浑身一栗,发凉的麻痹感自大脑传至全身,继而丧失了一切思考和判断的气力。
她呆滞了几十秒——也许是几分钟,谁知道呢——却觉得这时间仿佛整年一样的漫长;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急忙逃似的冲出了通信室,背后的门砰地一声狠狠关上了,却把她自己惊得一竦,像是被兜头淋了一瓢冷水一样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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