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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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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著又拦前一步:“将军,不如让末将先行上山一探。”
    黄忠见他固执:“也罢,你领五百兵士在山脚接应,我自去取山。”
    张著连番劝阻,却难入黄忠的耳中,无奈之下,只得时时刻刻关注着山上。他在山脚干等到半夜,仍不见山头火起。正犹豫着是否要冲上山去。
    乍然,山中惊响一道战鼓,随之震破暗夜的喊杀。恍然间,数之不尽的兵士出现在山上,长戟磨出锋芒,杀得星夜无光。
    “将军!”
    远在定军山上的曹营主帐,也依稀能够听见远远传来的嘈杂。虽隔山,可战场景象却仿然如亲见。
    夏侯渊拍手称快:“军师妙计,果然将黄汉升困死在那米仓山上了。哈哈哈!”
    司马懿捧着茶,也是在笑,笑中带了些许的阴鸷。
    黄忠?哼。
    他调文聘、徐晃伺伏,又岂会只想困住一个黄忠,他本欲困的人,却是赵云!
    出下辨城,赵云快马急鞭,部从知晓救人,行军亦是速度极快。待奔至米仓山前,也已接近日落。
    斜阳缀上汉水,涤荡起的层层波光,几乎迷住了此间的杀伐。
    赵云传令部将张翼在汉水边扎营,小心翼翼地叮咛郭嘉:“等我。”
    郭嘉拉住他道:“黄汉生这么久未能下得山来,山上必然设有重兵。子龙……万事小心。”
    赵云将他搂到身前,附耳道:“你也是,我留弓//弩手在营中,若有曹兵来袭,也可抵挡一二。”
    “知道了。”
    汉水江岸,眼前是汉水缓缓过,渐渐落去的日色,似乎将这整条的汉水都绘上了墨色,一点一点交融,一点一点变得浓郁。
    金乌落,碧水江头,终是融成了一色。
    恍如他二人一般。炽热耀目的金乌,无声无息,便已融进了这一汪温润似玉的江水。
    郭嘉闭上眼,脚下踩着的尘土,已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大地的震颤,是乱马踏出的震颤,是千军过处,愈来愈近。
    “张翼!”郭嘉疾步回营。
    张翼匆忙奔出:“先生,是曹兵!请先生往主寨躲避。”
    “不必了。”郭嘉摆手道,“你将辕门打开。”
    “什么?”张翼讶然。
    “我让你打开辕门。”
    郭嘉只一人,匹马站在营门之外,营中旗枪尽数横倒,寂静如空城。
    马蹄声嘈嘈急急,却在蜀营前嘎然而至。曹将杜袭见整个大营悄然无声,不像有半点人影,唯有一人立于辕门前,手中提着的……
    青釭剑!
    杜袭退后一步,扬手,便要进攻。
    “等一下!”
    背后又一阵错落的马蹄,一人匆匆行到阵前。
    杜袭拱手唤道:“军师,此刻蜀寨无人,正是我军进攻的大好时机!”
    “慢着。”
    司马懿不理会他,独自催马走前两步,探头朝营中张望,奈何日沉西山,这会儿寨中已是昏黑成了一片,不过,确实如杜袭所言,瞧不见半个人影。
    “唰!”
    青釭剑忽然在其面上闪出光影,却听郭嘉开口:“仲达,许久未见了啊。”
    司马懿喝住了马,停在其面前丈许远:“郭奉孝,你这是何意?”
    郭嘉想也不想,坦然道:“营中无兵,只嘉一人。”
    “你想诓我?”司马懿死死地盯着他,却瞧不出有任何的差错,“寨中当真无人?”
    “自然。”
    “赵云呢?”
    “子龙不是去往米仓山了么?”
    “撤退!”司马懿蓦然吼道,“撤退!”
    “军师,为何要撤?”杜袭问道。
    司马懿将马鞭凌空抽响:“此人用兵诡诈,怎会一人空守辕门,营中必然伏有大军,等着我等自投罗网。撤退!”
    杜袭听司马懿如是说,忙下令鸣金。曹军听有伏兵,后军作前军,慌忙退去。
    仓乱中,突然抢出一个曹兵,竟是错了方向,朝蜀军的营门奔去。蓦地,从黑漆漆的寨子里,猛地飞出一箭,那人吭都没能吭一声,就已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司马懿见之,愕然勒马。
    却见郭嘉将青釭剑往前一招。
    瞬间,营中万箭齐发,携暮色而来,射向毫无防备的曹军。
    司马懿愤然拨开两箭,却是大声喊道:“进攻!寨中无人!”
    他被这人诓骗住了,曹军既然大退,若营中有重兵,早该杀将出来,岂会只是弓//弩手攻击在先。所以,蜀营中,定然无人!
    只可惜,万千弩//箭似骤雨打落,打得曹军顿时失了方寸,慌乱抵挡,边挡边退。饶是司马懿再如何喝止,竟是无人应他。
    “郭奉孝,你以为此计便能骗得了我!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司马懿长剑挑断羽箭,杀到郭嘉面前,一抬手,长剑掠起寒光。
    但是!摄人的寒光之下,他竟是瞧见了郭嘉脸上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剑芒立时一滞。
    便在这当口,从曹军的身后杀出一支队伍。其速度之快,瞬间,闯入了已经乱作一团的退兵之中。
    当先一将,使一柄银枪,似雷电呼啸,坐下白马长嘶一声,前蹄狠狠踩下,将冲上前来的曹军一一踩得口喷鲜血。
    万人兵马围堵,赵云如入无人之境,杀到辕门,不过片刻之际。
    司马懿扭头瞧见赵云,当即心底凉了大半,哪里还顾得上郭嘉。
    杜袭过来抢人,岂料,人刚一奔近,就被赵云一枪透过胸膛,跌下马来,一双眼睁得浑圆,望着那个一样瞪大了眼的司马懿。
    被赵云救出的黄忠,早在米仓山便已抑郁多时,这刻见到四处逃亡的敌兵,怒发冲冠,直欲宣泄心底的怨怒。
    曹兵见蜀将勇猛,一招刺死了自家的主将,再无半点斗志,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更有甚者,直接掉落了汉水之中,顷刻被浪头吞卷。
    司马懿信誓而来,怎会料到被一阵斩杀了大部兵力。要不是张郃前来接应,大概要和杜袭一样,身首异处,葬在这汉水河边了。
    曹军狼狈败退,退到了汉水彼岸。对岸却在这时摇起一杆大旗,落笔的那个“曹”字分外清朗。
    郭嘉立于这厢,遽然心头一跳。
    赵云走了过来,揽上他的肩膀:“确是他来了。”
    郭嘉转过目光瞧他,眼底漾起水光,微微地打着颤:“曹操么。”
    “嗯,自荆州来,来夺汉中。”
    黄忠绷着张脸走进帐中,只是前脚刚跨进大帐,人忽然就往前倒去。
    “将军。”跟在他身后进帐的赵云眼疾手快地将人稳住。
    黄忠坐下时,脸上满是疲累,长长地叹了口气:“子龙,救命之恩,忠万死不能报矣。”
    “黄将军言重了。”
    黄忠被伏米仓山,身边的护军越来越少,而张著的五百人,根本连攻上山都没可能。黄忠被徐晃和文聘围攻,身上不知添了多少的伤口,卷云刀握在手中,亦是不住地发颤。
    文聘那一杆白蜡枪,枪光刹那刺到眼前。
    突然,一骑白马高高跃起,似从九霄而降!
    一枪//刺死文聘的部将慕容烈,同战的焦炳见之,操起手中长刀,上前迎战。
    赵云哪会惧怕,银枪一招舞动,仿若梨花纷扬遍地。焦炳只道银雪晃花了眼,雪中,溅起一抹血红,甚是突兀。
    焦炳仰面倒下时,方知,那抹鲜艳的红色,乃是自己的血。
    赵云的涯角,架住了文聘的白蜡枪。黄忠适才醒悟,折身往山下冲去。
    徐晃偏在此时喊了声“赵子龙”,他不喊这一声还好,那些曹军便因他这一声,当年长坂坡上的震撼霎时在记忆中翻涌。
    同是那人,独挑十数曹将,杀得曹兵望其名而逃。
    如今再闻其名,又见其勇不可挡,怔楞下,被赵云带来士卒一顿砍杀,尽皆逃窜。
    赵云下山时,遇着被围困的张著,一通厮杀,将人从血海里捞了出来。
    黄忠喘了会儿,按着扶手站起,拂袍跪在郭嘉面前,哑着嗓子道:“奉孝,忠之前领了军令状,而今,却未能完成任务,忠甘愿受罚。”
    这人须发皆白,这会儿,身上仍旧穿着那件鏖战了一夜的铠甲,斑驳的血腥逸散在帐中,依然能够让人感受到昨夜那一场的惊心动魄。
    “黄将军。”郭嘉把人扶起,“虽然如今曹操亲临,但我军也已是取下天荡、米仓二山,眼下只要能夺取定军山,那汉中必然是我军的囊中之物。”郭嘉顿了顿,“黄将军可是愿往定军山,战夏侯渊?”
    “忠愿往。”
    郭嘉看着他大步出帐,一扫此前的疲惫。
    “奉孝这又是何故?黄将军纵然勇猛,然定军山还有张郃、徐晃之辈,奉孝让黄将军一人主战,可是稳妥?”
    莫说赵云知道,黄忠又何曾不知,只是这下令的是郭嘉,赵云自然不会当着黄忠的面违了他的意思,黄忠却是因着自己一意孤行,已经输了一战,也不敢再出异议。
    江风扑簌,撩过涛声拍在江边,寨中的灯火摇曳对岸,影影绰绰间,是曹操安下的大营。
    “子龙,汉中久攻不下,所以……”
    “所以奉孝想要孤注一掷么?”
    郭嘉摇着头道:“不是嘉孤注一掷,而是曹操只有孤注一掷了。”许是这夜风太冷,冻得他不住地咳嗽。
    赵云转过两步,挡住风:“曹操没有在定军山扎营,却驻在了对岸,难不成是想绕过定军山么?”
    “定军山虽不可弃,但他更想要的,是汉中。”郭嘉断然道,“曹操生性多疑,固常以疑心来度他人,既然如此,那便嘉唯有予他以疑兵。”
    赵云凝目于他,听他缓缓说道:“黄汉升去取定军山,是嘉的疑兵;严颜去伏南郑,亦是嘉的疑兵;翼德去守葭萌山道,同样是嘉的疑兵。子龙……”
    郭嘉望向对岸,启口道:“嘉,想让你去攻其汉水本营。”
    天际漫卷黑云,暗沉的天空,不时,便落下了满天大雪。
    建安十八年初,冬雪。

☆、第86章 择城终老与君共 

  雪花打着旋儿,落在汉中城。皑皑白色,掩盖了那一战的满城血红。
  
  院落中,一地白雪,偶尔踩出的脚印,在雪中烙下浅浅的痕迹。徐路抗着扫把,抬头望着依然不断飘落的雪花,很是无奈,这地上的雪扫了,又落。
  
  “臭小子,在做什么呢?”
  无论哪种时节,诸葛亮的那把羽扇总是一直地握在手里。记得郭嘉有一回问过他,诸葛亮却是笑而不语。
  仍旧将那把扇子扇得不亦乐乎,只是挂在嘴角的笑容,那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军师,你怎么来了?”
  徐路兴冲冲地举了扫把就奔了过去,吓得诸葛亮抬着扇子连连退后。
  
  “呃!”徐路突然想起当年诸葛亮似乎真的被他一扫帚扫在屁股上过,“哈哈哈!军师,原来你还在怕这个啊。”
  诸葛亮脸色一白,拂了拂衣衫道:“奉孝呢?可是起来了?”
  “嗯,先生醒了,不过华大夫让他再躺两天,这外头风雪太大。”徐路把扫把朝边上一搁,拍拍手道,“我带军师过去吧。”
  
  郭嘉的确醒了,虽然脸上的气色仍是差了一些,但比那日赵云将他抱回来时,昏沉不醒的模样要好上了许多。
  诸葛亮见他靠在床头,笑意乾乾地望着自己。
  “听子龙说,孔明近来忙得脚不沾地,怎么有空过来这儿了。”
  
  诸葛亮瞅了眼桌上空了的药碗:“刚喝了药?”
  “嗯。”郭嘉应道,“找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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