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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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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哥,你来找先生么?”
    徐路正在院子里练武,一双阴阳钺被抓在手中,舞动中,风声肃肃。
    “他不在?”
    “先生一早就出门了呢。”
    徐路庆幸自己起得早,不然郭嘉什么时候出门的都不知道。
    赵云望了望紧闭的房门:“怎么你没有和他一起?”
    徐路抹了把头上的汗:“先生不肯带着我,他说他去去就回。”
    “去了多久了?”
    “赵子龙!”
    赵云的话还没说完,院子外蓦然闯进一声娇矜的喊声,一道青碧色的人影直冲了进来。
    咧着笑容,竟毫不顾忌地挽上赵云的胳膊,唤他道:“子龙。”
    徐路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子,眼珠差点没掉出来,结结巴巴地说:“赵……赵哥,那个……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
    公孙莞晃着赵云的手:“子龙,你昨日答应了要陪我逛街。”
    “四小姐。”赵云拂开她的手。
    眼前的女子,眉似柳叶,眸胜皎月,面容姣好,一身青碧交领襦裙,腰间环佩玉声。
    但见她唇角含笑,掩不住的春意,坦坦然地展在他的面前。
    “子龙不要叫我四小姐,唤我阿莞呢。”言罢,又上前勾住了他的臂膀,“走啦走啦,我带你逛逛蓟县。”
    不知何时飘落的蒙蒙的细雨,赵云打着伞,身旁的女子却是欢愉得很。
    公孙瓒的论功行赏,赵云怎么都未曾想过,赏了他一堆虚名也就算了,竟然还多搭了个女儿。
    更听闻,是这位公孙莞自己去找公孙瓒求来的,而公孙瓒更是眉眼都没抬,还沉浸在大败黄巾军的喜悦中,对这个子女中的一员说。
    “你若喜欢,那便随你。”
    赵云没有对郭嘉说明此事,可昨夜之后,赵云隐约觉得,那人,该是早已猜到了吧。
    慧极之人,点滴之间,便能料得所有啊。
    “子龙,这是蓟县最有名的红苏酒。我一直想来尝尝,可是母亲都不许,今个儿有子龙作陪,来来,咱们好好喝上一杯。”
    二层的酒楼,沿街而坐。
    公孙莞这个那个点了满满一桌的佳肴,而她的目光,落在那两坛封存的酒坛上,两眼只能用发光来形容了。
    青瓷酒盅,一杯醇酒,未入喉,清香已缠绕鼻尖。
    公孙莞替赵云布菜:“子龙,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见到你的?”
    赵云心思有些燥乱,外面的雨势渐盛,陪着公孙莞闲逛了一下午,此时坐在这里,然盘桓在他脑海中的念头,却是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那人回没回府。
    “子龙?”公孙莞见他出神,只得又唤了声。
    “什么?”
    赵云转头看她,眼角的余光里,蓦然闪入一个身影。
    “其实,你第一次来见我父亲之时,我就已经瞧见你了,我当时就在想,这是哪家的将军,真是英武不凡,丰神朗俊……”
    红苏酒,清冽之味。
    却似在此时,醉了他全部的心魂。
    那人苍白的脸颊上,沾染了酒气的嫣红,被身边的人搂腰扶着,脚步踉跄,手中还晃着一只未尽的酒壶。
    赵云见他仰头灌了口酒,对着旁人那人浅笑。
    涩然的笑容,刹那刺痛了赵云的眼眸。
    慧极之人,慧极必伤。

☆、第8章 女子情牵君子醉

赵云撇下公孙莞,三步并做两步,慌忙跑出酒楼。
    “赵子龙,你这是要做甚么?!”公孙莞趴在二楼扶栏上,对着楼下大嚷。
    赵云拦下两人,伸手就要去拽那个醉得快不省人事的男子,却被旁边的人一手挡下。
    “兄弟,你这是何意?”
    赵云扫了那人一眼,乍一看,确是衣冠楚楚,可眼底挑起那份邪欲,赵云眉心一紧,劈手将人拉了过来。
    “奉孝,跟我回去。”
    郭嘉到底是醉了,只是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醉的了,又是怎么回到的府中。
    断续的情景,在脑中胡乱地拼凑着。
    他早上出门,真的是去见了熟人,上一辈子,这一辈子,都算得上是他的友人。
    荀彧。
    荀彧和他,相识于袁绍营中,只不过,郭嘉两次都率先离开了袁营。
    此次荀彧途径蓟县,告诉他,他打算去投效曹操。
    荀彧劝他:“奉孝,论智谋,你不在我之下,论人心,你更比我通透。你又怎会认不清公孙瓒。此人既非胸怀天下之英豪,又不足为暗藏祸心之乱臣,单是他腹中点墨,论作小人,都不够奸诈啊。”
    郭嘉捧着温热的酒盅,不说话,眼神恍恍,不知心思几何。
    “虽然他是卢子干之门下弟子,可他至多也只是一介武夫。”荀彧喝了酒,酒性上来了,说的话也愈加直白,“奉孝,你离了袁本初,我能理解,可是……可是,你又怎会投到了公孙瓒的麾下?不如随我早早去见曹操,此人才会有番作为。”
    “嘉没有投靠伯圭公。”
    “那你这是?”
    “文若,我知你关心我,不过,此事,嘉不愿解释。”
    前世的郭嘉,对酒,素来不会吝啬,后来早殇,与他毫无节制的喝酒也不无关系。
    而今世,他的身子更不是几分的弱,重活一世,心性亦转变了太多太多。
    纵然爱酒,他也已能几下克制,近乎滴酒不沾,清新寡淡得和僧侣都差不多了。
    遇上荀彧,红泥小炉,酒暖芳香,想起前世曹营种种,这才多饮了两杯。
    果然,不胜酒力的身体,小小几盅,已有些薄醺。
    荀彧瞧着他微微涣散的目光,夺下他手中的酒盏:“奉孝当真不愿随我同往曹营?”
    郭嘉支着头,揉着渐渐发烫的额际。
    “罢了,你既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勉强。奉孝,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府吧。你醉了。”
    郭嘉抬眼看他:“文若这是要走?”
    “马车已在城门外。”
    郭嘉摆摆手:“那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当真?”
    “自然。”
    “若是想明白了,便来曹营寻我。”
    “嘉知道了。”
    郭嘉躺在床上,木然地望着床顶,檀木雕花,云纹凹凸,一刀一刻,细细瞧去,却是夺天之功,可惜,暗隐在床顶,又能得几人的赏识。
    郭嘉自嘲地弯起唇角。
    宛若上一世的自己,事无巨细,都想着表现一二,结果……
    凡事太近,缘分已然早尽……
    赵云推门而入时,就见他呆呆地靠在床头。
    “奉孝,该喝药了。”
    碗里的汤药,浓浓的棕褐色,热度还没散开,一股苦味却先飘了过来。
    郭嘉紧皱眉头,一勺一勺,愈喝愈慢,仿佛每一口,都是一场博弈。
    口中蔓延开的苦涩,是让他连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不许再有下次了。”赵云坐在床头的锦凳上,“那个人……不是好人。”
    赵云憋了许久,斟酌了好些词汇,最终只说了“不是好人”。
    郭嘉刚把最后一口药勉强喝下,听他这么一说,差点又笑了出来。
    “我知道。”弱弱地接了一句。
    “知道还和他走?”赵云一双剑眉登时竖了起来。
    郭嘉有些委屈地看向他,不知是药太苦,还是他的话太重。
    “因为嘉醉了啊。”
    昨日荀彧走后,郭嘉又要了酒,一个人自斟自饮,亦是快哉。那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已经醉得晕晕乎乎了,只迷迷糊糊地听见那人在他耳边诡笑着说,不如和他去快活。
    郭嘉想要推拒,却是醉得浑身发软。
    想着跟这人出了门,方能有机会逃脱,这才假意和那人同路。
    其实,赵云见到他之前,郭嘉早已远远地就察觉到了赵云所在。
    或许,这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一世,魂魄之说,亦是当真存在的吧。
    他故意大笑,故意灌酒……只是,是要惹得赵云的注意,还是……
    因为赵云和公孙莞同座……
    由来曲直,郭嘉似连自己都还未能想明白。
    赵云见他殊无血色的面容,再重的话语,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奉孝,云与你相识这些时日,你的玲珑心思,谋断如神,皆让我钦佩不已,只是这次……奉孝,你明知自己身体不好,为何……为何还要……醉酒?”
    深邃浓黑的眼眸,眼底燃起一片炽热。
    郭嘉不小心对上他的视线,却被猛然烫着,自灵魂深处而来,洇满今生的寒意,竟是抵不住这人灼灼的目光。
    郭嘉只觉得双颊上,仿佛被这片炽热点燃,慢慢晕开一层不正常的殷红。
    “那子龙以为我是因何事……”
    赵云插话:“是因为公孙莞么?”
    赵云惊觉失语,郭嘉也猛然抬头看他。
    四目相撞,目光流转。
    一双凌凌的凤目,眼中刹那的失态;
    一双温婉桃花眸,眸中片刻的失神。
    细不可闻的喃语:“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和公孙莞,所以,借酒浇愁?”
    赵云不置可否,只是有些茫乱地注视着他。
    所以你以为,嘉喜欢你?
    这一句,郭嘉当然是不会问出口的。
    只得任由一丝怪异的静谧,在两人间蔓延。
    夤夜,风骤。
    有快马扣城门而入,公孙瓒连夜召集议事,赵云亦奉命前往。
    灯火通明的大堂,公孙瓒沉着脸,一一扫过在场众人。
    “大司马意欲派兵袁术,不知诸位有甚看法?”
    堂下众人,个个目不斜视。
    “怎么!难道你们都认为我拦下大司马之举是错?”公孙瓒提高了嗓门。
    赵云目视着不远处的烛火,望着它被风吹得一跳一跳。
    就好像公孙瓒此刻的火头。
    刘虞帐下的魏攸连夜赶来,告诉公孙瓒说,刘虞的儿子刘和被袁术留下了,袁术还托人转告刘虞,可以一起出兵,迎献帝回西安。
    较之公孙瓒的狠断不同,刘虞算得上是宅心仁厚,其麾下众人,与公孙瓒交好的,也就了那么一个魏攸。
    而魏攸今夜来此,怕是内中原由,并非那么简单了。
    赵云知道自己在公孙瓒面前的分量,虽然他解了北海之围,但对公孙瓒而言,更重要的是削弱了某人的兵力,不论多少。
    范方左右瞟了一眼:“主公,方以为,我们眼下所要应对的人,不是大司马,该是袁公路。”
    公孙瓒捻了须,竟是仰天长叹了一声:“大司马执意如此,我又能如何?”说着,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下首的范方也跟着诡异一笑。
    “子龙听命。”公孙瓒突然喝道。
    赵云一愣,踏前一步。
    “属下在。”
    天光微亮,赵云草草收拾了行装,出房门时正巧遇上徐路。
    “奉孝还没醒?”
    徐路揉了揉睡眼:“嗯,先生还睡着,赵哥这是要出门?”
    “嗯。”
    “我去叫先生。”
    赵云挡下他道:“不用了,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哦,赵哥要去哪里?几时回来?”
    秋尽之时,初冬的冷风开始卷起片片的黄叶。
    乍凉时节,院子里的暖阳已不再是那般温暖,郭嘉那张常坐的摇椅,已经让人抬回了屋里。
    这会儿,他裹着狐裘,负手立在院中,清泠的声音:“子龙陪公孙越去见袁术了?”
    徐路在他身边应了声:“是。赵哥说主公半夜急召。”
    郭嘉随手摘下一枚枯叶,暗红色的经络,纵横交错在枯黄的叶面,弯弯绕绕,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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