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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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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地诚恳,如此地忠肝义胆。
    叫公孙瓒如何能不激动。
    唯独在一旁的郭嘉,扯了扯唇角。
    然而,只瞧了一眼,却恰好对上了刘备的目光,有什么缠绕在刘备的眼底,尽像是给郭嘉的。
    郭嘉蹙眉,然后避开了目光。
    刘关张三人的及时出现,公孙瓒才得以收拾残部,退出界桥数十余里。
    主帐方才安扎完毕,一队人马风尘仆仆地直闯入营。
    公孙瓒急转身问道:“你说你重伤麹义?”
    赵云单膝跪地:“是。”
    “你当真遇上了袁本初?”公孙瓒忍不住朝郭嘉看了一眼,却见那人低眉颔首,似乎根本不曾听见赵云的回答。
    赵云自然是遇上了袁绍。
    界桥大战,郭嘉劝公孙瓒莫要将白马义从纳入前锋营,公孙瓒听了,然后却在战场上临阵变卦,于是导致三千白马义从,一战而亡。
    郭嘉又言,可派人暗伏在磐河岸边,袁绍心思缜密,定会亲自挂帅前来。
    只不过,这伏击之人,须得忍住,不论我方是胜是败。
    公孙瓒思来想去,斟酌良久,才把赵云喊至了跟前。
    彼时,公孙瓒根本不曾想过,这一招暗伏有何作用。
    此时,公孙瓒不得不将视线落在那人的身上。
    这人忽忽然地出现,无非三言絮语,他说了,也不强求自己听是不听。
    可是,眼下,战局大定,竟是……
    竟是与这人所言,分毫不差!
    那为何……
    为何此人,早前不曾出现?
    赵云步出帐外,只见一人大声嚷嚷着,和另一个犹如双生子似的人互相推搡着,两双铜铃似的眼珠瞪得滴溜得圆。
    “子龙,来来,你来得正好!这人非要和某比个腕力,他这浑人,还拖了俩人来助威。子龙,你便算作来给某助威,嗯,还差一个。”
    ”彦明兄。”
    赵云狙击袁绍,不想遇上麹义的反攻,也亏得半道杀出一个张燕,这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患,不然,被袁绍和麹义夹击,势必要陷入一场苦战。
    岂料,张燕见了尾随赵云而来的人,又是一声大吼:“啊喂……那个……病书生,这里这里。”
    病书生……
    赵云扶额。
    另一侧的刘备讶异。
    张飞是哈哈大笑。
    而关羽的脸又红了好几分。
    只有当事人郭嘉,衍着浅笑走了过来,冲张燕道:“将军,书生病了,要去休息了。”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走了,丢下一众表情丰富的人。
    赵云匆匆和刘备拱了拱手,也打算离开,却被刘备唤住。
    郭嘉前脚回了大帐,张燕后脚就跟了进来。
    “哎,我说奉孝,你怎么知道公孙瓒会让子龙去守桥,还让徐路那个臭小子通知我,万一……”张燕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榻上,好好的一张床,立时陷下去了一片,战袍上的风沙抖落了一床。
    郭嘉抿了抿嘴,不说话。
    张燕仍是浑然未觉:“我说万一啊,万一不是子龙怎么办?如果不是子龙,那我要不要出现?”张燕“啊”了一声,一拍脑门,“那个混小子没告诉我啊。”
    郭嘉给自己倒了杯茶,捻转着茶盅,道:“怎么可能不是子龙呢?伯圭公自信此战他一定会胜,他帐下的那些将令也如是相信,那这般建功立业的机会,又有谁肯甘愿放弃,去伏击一场他们认为不会存在的战斗。
    再者,退一万步来讲,如果,这场仗败了,那伏击袁绍的任务,就又会变得险中之陷,危机重重。试问,公孙瓒和那些人,有谁敢担这个责呢?
    胜无寸功,败有万险。
    除了子龙,嘉想不到伯圭公还会派何人去伏击。”
    张燕听得很认真,平时一副不羁的样子,这刻就像是学堂里听课的学生,端端正正地皱着眉头。
    “你是怎的让公孙瓒摆下那一子的?”
    郭嘉啜了口茶,长长地眼睫轻轻地一眨:“我只说,多一分擒住的袁绍的把握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郭奉孝!多一分也是多,就公孙瓒那个性子,子龙在他眼里,也就是那一分了。哈哈哈!”张燕抚掌而笑。
    郭嘉也跟着笑了笑,心底却是好好地松了口气。
    虽说这一战和他料想得差不多,但若是中间哪一步出了岔子,这后果……
    “估计哪天子龙被你卖了,还得替你数钱,哈哈!”
    张燕的大嗓门还没嚷完,赵云却是掀了帘帐,进来第一句问便抛向了张燕。
    “彦明兄打算把云卖给谁?”
    “呃!”
    背后莫说人,这一说,人便到。
    张燕想着法子开溜,眼珠子乱转时,正巧瞥见郭嘉挂在唇畔那抹玩味的笑。脑袋登时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就卖给这个书生,好不好?”
    郭嘉:“子龙,送客。”
    赵云不等郭嘉说完,上前一把抓起张燕,扔出了营帐。
    赵云望见那一半被张燕的屁股坐成黑漆漆的被褥,顺手卷了起来,抱了出去,不多时,又抱着一团进来了,重新在床上铺好,干干净净的,分明是一床的新的。
    “哪儿来的?”郭嘉微笑着问道。
    赵云答:“军需处,还剩下几床。被彦明兄弄成那样,奉孝,你今晚不想睡了是吧,怎么也不拦着他些?”
    郭嘉无奈:“他屁股太快,我又怎么拦得住。”
    “也罢,我回头和他说说,少来找你,而且还是在帐里,还是在我不在的时候。”
    “……”
    赵云走到郭嘉身边:“哪里病了?”
    郭嘉茫然抬头,眼眸中,虽是布满了血丝,去还算是清亮:“哪里病了?”
    “你方才不是说病了么?”
    “噗嗤。”郭嘉笑,“那是我唬他的。”
    赵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若觉不妥,立时告知与我。”
    赵云的掌心很暖,贴在自己的额心,郭嘉垂下眼帘,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晚饭后,赵云一样一样地打包着行李,郭嘉蜷着身子坐在床上,抱着双膝,下巴磕在膝盖上,似睡非睡的模样,含含糊糊地问道。
    “刘玄德找你作甚?”
    “想让我跟随于他。”
    “那子龙想么?”
    赵云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床边蹲了下来,自下而上,稍稍仰视着郭嘉。
    略显苍白的面容,青黑色的眼圈,亦不知缠上这一双漂亮的桃花目多久了。
    好像……好像……
    就是从他答应自己投奔公孙瓒开始。
    本想着这人体弱伤重,等痊愈了,便会与之道个别吧,往后天涯,有缘再见。
    何曾料到。
    天涯,原是咫尺。
    恍恍,已经大半年了,初秋,冬末,而今,已是开了春了……
    熟悉的人面,熟悉的身影,熟悉到,再无别他的念头了。
    有缘,每日能够看见他,才称得上是缘分。
    赵云柔声道:“奉孝,你说云该不该去?”
    郭嘉揉了揉快睡着的眼睛,嘟嘟囔囔地说:“子龙都想好拒绝了,还来问我,嘉要睡了。”
    赵云扶着他睡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彦明兄说得不错,哪天你把我卖了,我还要帮你数钱。”
    郭嘉像是在喃喃自语:“嘉才舍不得把子龙卖了呢,要卖,也只能卖给我啊。”
    赵云讶然,楞住。
    公孙瓒拔营撤军的时候,刘备先行辞别。
    赵云送他走了好一段,刘备双眼含泪,眼神戚戚,像是对赵云一见如故。
    “子龙,你真是不随我走么?
    赵云辞别道:“云终究不能做有违德操之事。”

☆、第14章 将军青史当垂名

界桥之战后,公孙瓒退兵回蓟县。
    而就在此时,袁绍部将崔巨业率兵进攻故安。故安守军快马报公孙瓒,求援兵。
    赵云刚回到蓟县,就被公孙瓒勒令援增故安。
    战袍尚未卸下,赵云又匆匆赶往军营。
    整军连夜赶路,只求早日赶到故安。
    偶有休整时,张燕坐在树下,大口地灌着酒,瞥见不远处背靠树干,闭目养神的人。
    “奉孝,就你这身子骨,你说你非要跟着来干吗,瞎折腾个啥劲。”
    郭嘉闭着眼,侧了个身,把背对着张燕。
    “哎哎,不理我是吧,老子奉子龙之命照顾你。”张燕索性挪了挪屁股,移到他身边,把酒壶在他身前晃了晃,“要不要来一口?”
    馥郁的酒气,直沁鼻息。
    郭嘉慢慢睁开眼,先是瞟了眼酒瓶,再转上张燕。
    “还有多久到故安?”
    张燕翻了白眼:“干吗,急着上战场吗?”
    “子龙呢?”
    张燕怒:“喂!郭奉孝!你别左一口子龙,右一口子龙,好不好!”
    “那我说什么?左一口飞燕,右一口彦明?”
    张燕噎住,半晌:“你还是子龙吧,我去给你找他。”
    张燕落荒而逃,郭嘉隐去笑容,眉心轻皱。
    郭嘉用树枝随意在地上勾勒了个大概。
    “故安县易守难攻,崔巨业久攻不下,此时,军心必是已乱,所以……”
    故安往南,便是逎县地界。
    郭嘉在这里圈了一圈。
    赵云望向他,皱眉道:“巨马水?”
    郭嘉笑着点头:“不错,巨马水。攻不下故安,崔巨业必定引军南归,而巨马水便是最好的伏击之地。”
    赵云不顾一旁茫茫然的张燕,礼数周正地朝郭嘉做了个揖:“辛苦奉孝了。”
    郭嘉丢了树枝,长身而立:“将军征战,自然要挣不世之功。子龙,嘉定会全你千古青史之名。”
    一言毕。
    饶是赵云心性沉稳,此刻也不免心神激荡。
    四目相灼,似在这一刻,灼尽了此间距离。
    张燕蹲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那张草图,突然嚎了一声:“奉孝,你是说咱不用去故安了啊?!”
    郭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咱们,是我和子龙,飞燕将军还是要去的。”
    “什么?”张燕没蹲住,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初平三年,夏。
    故安县因为张燕带来的援兵,崔巨业几番恶战不胜,决定退兵。
    不料,却在巨马水遭到了赵云的伏兵。
    那一战,犹如屠戮。
    赵云听从郭嘉的建议,在河边砍竹做筏,筏上,更是扎满了削尖的青竹。
    又在河道两侧,拉起用树皮绞成的绳索,没在水中。
    袁军颓丧而归,前哨也不曾探查到此地情形。崔巨业于是下令渡河。
    竹筏行至河中央,却听几声惊呼。
    跟着,一条条行在最前的竹筏纷纷侧翻,将上面的士兵尽数掀入水中。还不等旁人相救,装备着竹枪的筏子突然从上游顺流而下。
    借着水流,径直冲下那些在水中挣扎的士兵。
    枪尖上,挑起一具具袁军的尸体。
    顿时,巨马水就像染坊突然打翻的燕脂红,浆染了整条河水。
    斜阳下,西沉的彤云,更添水色一抹的悚然。
    “啊……”
    眼前惨象,便是攻城时,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被藏在暗处的敌人,眨眼间,灭杀了这么多弟兄。
    崔巨业的马蹄踩得河岸震颤。
    “是谁!出来受死!”
    战马嘶鸣,卷起尘烟滚滚。
    当先一人,白衣白马,一杆银枪,涤荡着夕阳的璀璨光泽。
    “常山赵子龙?!”
    崔巨业双眸一紧,拖着长刀斩杀过来。
    “便是你重伤吾军麹义?”
    赵云手腕轻转,一声低吼,涯角枪翻在掌中,双腿于马腹一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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