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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他不是天使2-第34章

小说: 他不是天使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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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扇。化妆师也紧张兮兮的提着粉扑时不时给她补粉。
  其中一个伴娘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偷偷的跑去隔壁男性休息室搬救兵,把白敬修给拽了过来。
  尉迟兰心一看见白敬修又惊惶又欣喜,一不留神就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只见她一个狗刨就要栽下去,众伴娘和三个化妆师吓得连连尖叫。幸好紧要关头白敬修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尉迟兰心的手臂才避免了她狠狠的一摔。
  尉迟兰心自己也吓得不轻,一双小鹿般的眸子里开始闪烁起泪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对不起。对不起。”
  白敬修看着她像只啄木鸟一样不停的低头道歉,忍不住制止了她,一把托起她小巧的下颚,笑道:“没关系,不用紧张。你这个样子待会儿一出场还不把宾客们吓一跳么。放松一下,做个深呼吸,就当是平常进商场里shopping。把那些宾客和媒体都当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行了。”
  尉迟兰心非常听话的点点头,照着白敬修的话做了一个深呼吸,立刻觉得胸口舒畅了不少。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扑进白敬修的怀抱撒娇道:“敬修哥哥,我真是好高兴好幸福,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梦想着能够做你的新娘子,想不到今天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一大半,我居然要和敬修哥哥订婚了。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的瞩目下,那么隆重的场合下,向着所有的人宣布我们的婚礼。我真是太幸福了,幸福的好像要飞到天上去一样。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场很美很美的梦,美的我都感觉不到它是真的。”
  尉迟兰心扬起头,一双明眸闪动着喜悦的泪光,仰望着眼前的心上人,幸福的红晕飞上她的两颊。
  “敬修哥哥,你告诉我,这不会是我的一场梦吧?我真的要成为你的未婚妻了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白敬修望着眼含泪光的尉迟兰心,突然间将一个人的影像重叠到了她的身上,那人也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纯粹而美丽,即使曾经遭遇过凄惨的不幸也不能玷污他眼中的那份纯净。他也曾如此仰望着自己,含着让人心疼的泪水,在自己的怀抱里倾诉着他的悲哀他的痛苦。曾经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可以做他的天空让他飞翔,做他的港湾让他停泊,曾经一心认定自己的双手可以牢牢的抓住他一辈子,给他幸福给他快乐,不再给他痛苦和眼泪。然而,今天,这双手却要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步入礼堂,却要违背良心的对另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许下承诺。
  明知道这是对他人的伤害,对自己的背叛,但是他别无选择他已经没有退路,白氏的危机非同小可,他身为长孙不能眼睁睁看着白氏覆灭,他有撑起这个家族的责任和义务,只要一日姓白一日流着白家的血液他就不能漠视白氏的存亡。更何况,姑姑心狠手辣一向说到做到,如果他硬下心肠要违背她,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放过依夏。只要一想起当初那起意外事故他就心惊胆战,若不是他早一步赶到现场,他的依夏就要被那群歹人奸污还会遭受毁容的命运。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人凌辱残害。事实证明,他的能力并不足以对抗姑姑对抗白家,不足以保护自己的爱人。况且白琴无论如何也是最疼爱他将他视若己出的亲姑姑,他也做不出如何狠绝的事情来伤害她。
  为了依夏,他只能选择放弃选择投降,更何况依夏已经选择了白修远,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是徒劳。虽然他至今也不愿意相信依夏对他说的话,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将他当成了白修远的替身,原来,长久以来,他不过是那个男人的替身而已。或许这就是报应,报应他当初对依夏无情的占有和粗暴的侵犯,是他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他不应该去强取豪夺,他不应该不顾他的感受去强行占有他,他不该出手打他骂他,伤他的心让他哭泣让他哀求,自以为是的结果却是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心,失去了爱他的资格。这莫非是天遣!
  
  “敬修哥哥?”
  尉迟兰心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白敬修暗自深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下胸口难以言喻的苦闷,伸出手轻轻揪了一把尉迟兰心的小脸,道:“如何,疼不疼?”
  尉迟兰心皱了皱眉头,点点头道:“嗯,好疼。”
  “那就好了,不是梦,是真的……我要和你……订婚。”
  尉迟兰心闻言喜上眉梢,一脸幸福的扑进白敬修的怀抱。
  只见新人笑,谁闻旧人哭,墙外飞花,墙中泪,万般愁绪更与何人说……
  
  白公馆——
  白修远坐在冷清的大厅内,一边看着等离子大屏幕里直播的订婚宴,一边啜着手中的咖啡,俊颜上再也不见往日的儒雅温和,冷的仿佛蒙着一层冰霜,双眸里也看不见一丝温度。打从他开着宝马驶进白公馆开始,所有的仆人都被他冷冽的气势吓得噤若寒蝉,连阻拦他进白家的念头都不敢冒出来半分。再说,这本来就是他白四少的家,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上头人的家族纷争。
  而他怀中抱着的那名青年分明就是当日白敬修少爷亲自领进门的贵客。只是他如今昏睡在四少的怀中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苍白的肌肤看不见往日的红润,四少小心翼翼的将他从车里抱出来的样子仿佛怀抱着睡美人的王子。
  白修远将骆依夏安放在长沙发上,仿佛怕他会睡得不舒服,在他的头颈下垫了一只软枕,自己也坐在他的身旁,时而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女仆送上咖啡以后抱着托盘逃也似的关上门跑了出去,不敢再进来打扰,只是临去前偷偷瞄了一眼那名昏睡不醒的青年,惊骇的发觉他的胸口居然没有睡眠时应有的起伏,难道说!……女仆抱着托盘用力甩甩头绊了一跤没命似的跑出了房子。
  婚宴现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随着礼炮的鸣响,漫天的彩带欢快的飞舞着,人们的视线刹那间都集中到了红地毯的彼端。
  仿佛是过星光大道一般,各家媒体的闪光灯刹那间此起彼伏的闪烁起来。
  白敬修挽着尉迟兰心从门口缓步而来。
  今天他穿着一席银色的西服,身姿挺拔,俊朗不凡,身旁的女主角尉迟兰心梳着一头公主发髻,价值连城的钻石皇冠在她乌黑的秀发间散放着璀璨的光芒。一个丰神俊朗,一个面若芙蓉,顿时众宾客的赞叹声不绝于耳,记者们的快门更是按的快要酸掉了手指。
  尉迟兰心娇羞的挂在白敬修手臂上,粉嫩的脸蛋上飞着两抹红霞。白敬修只是出于礼貌性的面带微笑。因为顾及尉迟兰心的步伐而放慢了行进的速度。
  红地毯另一头的双方家长早已就位,姗姗来迟的白穆文和方如韵与尉迟董事长夫妇站在同一位置,毕竟他们才是白敬修的父母,白琴与倪锋则站在一侧,白仲闻与慕贤则隐在他们身后。另一侧站的全是尉迟家的成员。
  当白敬修和尉迟兰心走到双方父母的跟前时,双方家长面对面会心的一笑。
  “敬修啊,我家这个宝贝女儿从今往后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不要欺负我们家的小宝贝啊,否则我这个老丈人可放不过你。”
  尉迟董事长拍拍白敬修的肩膀乐呵呵道。白敬修轻轻点下头,笑道:“我会好好照顾兰心的。尉迟伯父放心。”的
  “哎呀,爸爸,你说些什么呀!敬修哥哥才不会欺负我呢!你别欺负敬修哥哥才是呢。”
  尉迟兰心护心上人心切,立刻捉着父亲的袖口娇嗔起来。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看看,这不还没正式嫁入白家就已经胳膊肘朝外弯了,真要嫁了过去还不把我这个当爸爸的忘到九霄云外去啊。”
  尉迟董事长故作不悦的督起眉头。
  “尉迟先生说笑了,兰心小姐能够嫁给我们家敬修那是我们敬修的福气,敬修疼她还来不及绝对不会辜负兰心小姐的。这您尽管放心。他们从小就青梅竹马,彼此间的感情原本就很好,兰心小姐和我们家敬修那本就是上天定下的良缘,如今能够结成婚姻,才是顺了天意,安了我们大家的心啊。”
  白琴笑吟吟的走上来打圆场,方如韵不太善于应付这种场面,只是默默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儿子,她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忍与忧伤。白穆文习惯了打官腔,言语之间也听不出什么好与坏来。
  白敬修沉默的听着,除了保持笑容他没有说一句话。即使白琴猛朝他使眼色他也漠然的无动于衷。
  “接下来,就请我们这对准新人来交换戒指吧。”
  司仪一声令下,旁边早就候着的伴娘伴郎便端上来一只托盘,托盘上铺着一层蓝丝绒,两枚璀璨的婚戒安然的躺在上面,仿若夜幕中高挂的星辰。
  尉迟兰心欣然的伸出带着薄纱手套的纤纤玉手,白敬修朝着戒指伸出手去,突然间他竟觉得那枚戒指捏在手里有万斤重量,沉得他几乎抬不起手来。右手执起尉迟兰心的小手,左手捏着那枚婚戒缓缓的往她的中指上套去。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感人的一幕时,突然安静的会场上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手机铃音。顿时众人皆好奇的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天使羽翼的小女生手里握着一只诺基亚手机,踩着欢快的步子朝着准新人的方向一蹦一跳的过来。当众人都陷在云雾里不知所措的当口,那女孩已然跳到了白敬修的跟前,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扯了扯他西服的下摆,甜甜的笑道:“大哥哥,你的电话。”
  白敬修怔了一怔,但很快的接过了电话。那女孩见他接过电话便乐呵呵的朝着门外跑去没了踪影。
  众人皆好奇的望着白敬修以及他手中的电话,还以为这是什么别出心裁的点子。
  白敬修将手机凑到耳边,摁下了接听键。
  “敬修,恭喜你订婚。”
  “小叔?!”白敬修惊骇道。
  白琴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但是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去夺那只手机。心里却乱得成了一团麻。白家人闻言皆是一惊,白修远与白氏断绝关系的事情虽然不至于传的沸沸扬扬,但毕竟也是家丑,不过此刻在旁人眼里只以为是人家小叔对自家侄子的一个订婚贺喜电话,只是那方式过于特别了一点。
  
  “敬修,你确定要将手里的戒指戴上这个女人的手么?你确定你要娶这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么?”
  白修远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冰冷的戏谑,完全一反往日的隐忍温和。
  白敬修下意识的向四周望了望,试图搜寻白修远的所在。如果他在的话,那么依夏是否也在……当日的那捧百合几乎像把钢刀一样直插进他的胸膛,在电梯关闭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他的眼泪,滚烫的灼伤了他的心。
  “不用找了,我不在现场。我在——白公馆里。透过电视屏幕看着你们。”
  “你在那里做什么!”
  白敬修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勉强压低了声音道。
  “……”
  一阵难耐的沉默几乎逼得白敬修理智濒临崩溃
  
  突然间,白敬修觉得自己耳边一阵轰鸣,仿佛一瞬间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了。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泛白没有一丝血色。
  “依夏死了”“你、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说,骆依夏死了。他,死了。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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