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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四毛一洛洛-第14章

小说: 四毛一洛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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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先填饱肚子。”
  毛楠话还没说完,金教授就趴在茶几上开始呼噜呼噜地喝面条,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哎呦你慢点,烫,烫!烫着你!”
  等金教授吃完,毛楠把碗刷出来又下楼把垃圾扔了。再回来看见金教授歪在沙发上已经睡了过去,夹着的烟马上就要烧到手,烟灰落了一身,不用说是想抽支烟结果抽着抽着睡着了。
  毛楠叹一声,把烟头拿过来按灭在烟灰缸里,弹弹满身的烟灰把他放倒在沙发上,又去卧室轻手轻脚得搬过来床被子给盖上。
  金教授睡实了,脸色疲惫而黯淡。毛楠盯着他出了一会子神:弄什么这么废寝忘食地把自己搞这么个样儿,趁着年轻瞎折腾,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老了有你后悔的!
  熄了客厅里的灯去金教授的卧室,把床上地上柜子上横搭竖挂的脏衣服拣拣扔进洗衣机。看看表,十一点半,回不了宿舍了。
  抖抖床单,毛楠自说自话:“金教授,既然你这么客气,你的大床我就收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机缘这东西

  早上毛楠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拖拉着棉拖鞋跑出来,金采正在门口换鞋,穿着运动装,头发上还顶着水珠,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见毛楠就抬一抬下巴示意他来接东西:“可算醒了,把早餐拿去,我先洗个澡。”
  毛楠使劲揉揉眼,金孔雀哪根筋不对了?
  “啧,还不快来拿!”
  “是是是。”毛楠狗腿样儿地贴过去接过来,极尽谄媚地佝着腰恬着脸:“金教授···”
  “怎么?”
  “您这是一大早去了哪家精神病院啊?这次的药效果很好啊。”
  金采赏他一个爆栗:“滚你的!”
  进浴室,出浴室,擦头发,吹头发,坐下,吃饭···
  “毛楠。”
  “在!”
  “哪里不对吗?你不好好吃饭老看我做什么?”
  毛楠托着腮帮子凑过来:“金教授,说真的,这次是哪家医院开得药啊?”
  金采一根手指头把他的脑袋戳过去:“吃你的饭。”
  毛楠锲而不舍:“还是你受什么刺激了?”
  “毛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孝顺,开始关心为师了?”
  毛楠咬着筷子捶胸顿足:“天地良心啊金教授!昨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现在您说不定就在垃圾堆里了此残生了,好歹我是您的救命恩人呐!”
  “贫!”金采拿筷子打他的头,毛楠抱着脑袋嗷嗷直叫。
  “金教授,”毛楠往嘴里填一大口粥:“说真的,你这又是在忙什么?”
  “赶稿子,学校要我出本教材,赶在年底之前,不耽误研究生导师评选。”
  毛楠心中有隐隐的不妙:“研究生导师?”
  金教授斜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九月我就带研究生了,高院长和田教授春天退休,院里缺人,让我顶上。”
  “什么?院里怎么能这样!金教授,千万不要勉强,不想带研究生就不带嘛,那多累人啊!您瞧瞧周教授,才多大年纪,那脑袋亮的,还不是让姚素之给愁得!带个不省心的学生,那就是慢性自杀啊!您可一定得好好考虑啊,富贵闲人最难得,不能做那螺丝钉,哪里有用哪里拧,多折寿啊!”
  金教授抬头意味深长地看毛楠:“嗯,所以说嘛,到时候我要严格把好选人这一关,一定要找知根知底品行优良的好学生。对了楠楠,你现在大三了吧。”
  毛楠浑身一个激灵:“放心,金教授,像我这样学业不精偷懒耍滑惹是生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绝对不会去让您劳心操力的!恩师身体要紧!”
  “你倒是挺谦虚。”
  “不!绝不是谦虚,我这是诚实,这是我身上唯一的美德!”
  金教授悠悠吃完饭,身子一仰,长腿一搭,小烟一点,挑挑眉毛:“刷碗!”
  “哎哟!”毛楠伸着爪子做捂眼状:“是什么的光芒闪瞎了我的眼!啊!正是那毁人不倦的金教授!”
  金教授不理他,毛楠继续鬼叫:“飞蝇也是你的弟兄。不要去伤害它。那些在林中飞行的野鸟有它们自身的自由。不要以抓住它们来取乐。上帝赐万物众生平等的自由,谁能有奴役他人的权利?你是什么人,可以给上帝的世界带来痛苦?”
  金教授吐出一口烟圈:“篡改大师的话也没用,该洗的碗还是要洗的,另外,我是无神论者。”
  毛楠愁眉苦脸地收拾碗筷去厨房了,金采看着他的背影笑:“小滑头!”
  毛家兄弟里就这毛老三和他家大哥的脾气随得紧,看着他总能想起多年以前青青涩涩的那个毛老大。金采站起来,活动活动膀子往卧室兼书房走:偶尔这样子当当长辈的感觉也不错。
  工坊里叮叮当当吱嘎吱嘎,老吴和小张穿身单衣忙得大汗淋漓。乐洛川转过来转过去,一会儿顺块边料一会儿摸张砂纸。
  老吴埋着头干活,余光瞥见一双脚,赶紧把电锯关了,抬头就见乐洛川笑得眼不见牙:“吴伯伯,我来帮你。”
  “不用不用,你离远一点,别让锯子扫着你。”
  乐洛川的狗爪子已经搭了上来:“别客气,我来吧,您擦擦汗洗把脸吧。”
  结果等老吴掂着壶茶水再回来,乐洛川已经不见踪影,木料被锯得七零八落。老吴看小张,小张耸肩:“小小子手脚太快了,一不留神就这样了。”
  老吴安慰自己:“还好不是啥贵重的料子。”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在心里叹口气:这是什么机缘哎,这天上掉下来的小乞丐现在还真成了东家的小祖宗了,不能惹啊。
  毛柳风风火火回来,粗声大气地找老吴,拽了老吴急燎燎地就要走:“吴师傅,快跟我去工厂一趟。”
  乐洛川猫在毛柏房里,听见外面有毛老大的动静,一边摆鼓手中东西一边竖着耳朵等毛老大来叫。
  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等了又等,还是不来。
  乐洛川憋不住了:“我去上厕所。”
  毛柏专心致志地拿刀子卡着块木片:“哦。”
  乐洛川探头探脑:毛老大呢?
  跑出去寻摸一圈,没人,跑到前院去看,连车也没见了。
  “已经走了啊。”乐洛川不高兴:“不理我拉倒!”
  毛柳载着老吴一路疾驰,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小屁孩子乐洛川。
  远大旗下酒店品牌君悦把新店风格定义为中国风,仅仅为这座预计建为39层的建筑提供家具就够毛氏不再接任何生意忙活两年,更何况远大之前提出要把同期的远大君享度假与君悦打包招标。
  本来毛柳对这件事并不十分上心。野心他也有,却没想这么一口吃个胖子。这单生意太大,竞争者不乏一些大厂家。毛氏走得是精雕细琢的路线,打得牌子就是独一无二,外带投机倒把收购倒卖一些古家具。毛氏的厂子不是很大,聘得多为手艺精良的老工匠,很少大批量生产,接这么大单生意势必意味着要扩大生产规模,对这个刚起步不久的企业,毛柳不知道这算是机遇更多还是挑战更多。
  远大的招标案自夏天起一直拖延,业界都传言家具供应商远大已经内定了,毛柳更是把这看着眼馋咬着却肯定费牙口的大馅饼忘到了一边。
  十月份毛柳租了家具展的展位弄了些桌桌椅椅床床榻榻橱啊柜啊架啊摆了个甚是豪华,来看得人不少,卖出去的却寥寥,好在毛柳的本意也是搏个名气,也没在意。
  谁知道来瞅瞅看看的人里就有远大的三世祖和招标负责人,机缘那个巧合,被忘了多时的大馅饼就这么“啪嗒”砸到了他毛柳头上!
  既然远大主动联系了说有意合作,还想什么是机遇还是挑战啊,随便吧,送上门的生意不做才是脑子有病呢!
  乐洛川闷闷不乐地坐在屋里削木片,一片,两片,三片,嗯,剖开还能再来一片。
  “唰”一刀下去,手上来了道大口子。
  毛柏回头瞅见了吓一跳:“啊呀!流这么多血,我去拿药箱···不对不对,快去卫生室吧!”
  乐洛川一脸恹恹地,伸舌头舔一口,嘴唇上沾着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自作孽,不可活

  老吴不在,小张下厨做了两个菜。
  老爷子不吃,乐洛川不吃,毛柏犹犹豫豫地尝了一口艰难地咽了下去。小张神色沮丧地夹了一筷子,剩下的果决地拿去倒在了旺仔的食盒里。
  旺仔兴奋地摇着尾巴过来,闻了闻,又闻了闻,一步三晃地趴回了自己窝里。
  四个人四碗白米饭,你瞅我我瞅你,最后是毛柏去厨房摸出了最后两个咸鸭蛋,一人一半好歹解决了这顿饭。
  下午连小张也不去厨房了,四个人等呀等,从五点等到了七点,从天明等到了天黑。
  终于等到了毛老大送老吴回来,更惊喜的是毛老大还从饭店打包了饭菜。
  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毛老大神色疲惫,一句话也不说,吃完就匆匆走了,瞅都没瞅乐洛川一眼。
  乐洛川摸摸绑着纱带的左手,很不高兴。
  其后一整个星期,毛柳都没有再露面。
  老爷子看了戏曲看新闻看了新闻接着看戏曲,对着电视打瞌睡,谁一换台就立马睁开眼:“我看着呢。”
  电视机被霸占着,毛柏又要去上学,乐洛川一个人从屋里转到屋外,又从屋外转到屋里。
  有几次他往工坊钻,愣是被老吴和小张轰了出来,理由是爪子有伤,好好养着。
  乐洛川百无聊赖,就去找旺仔谈心,结果被老爷子看见逮回了屋:“快离它远点,别再咬着你!”
  于是乐洛川陪着老爷子听戏: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听着听着就同老爷子一起睡着了。
  晚上毛柳打电话来,最后说:“爸,有个家具的拍卖会,问问乐洛川,想来看看么?”
  毛老爷子把电话给乐洛川:“你想去市里玩玩吗?”
  乐洛川拿着电话一本正经:“你最近很忙?”
  毛老大解释:“也不是太忙,这几天在筹备一个拍卖会。”
  乐洛川继续一本正经:“你叫我去市里有事?”
  毛老大听了这话心里笑到内伤,却愣是憋住笑严肃地说:“你有没有兴趣来看看这次拍卖会?会有很多难得一见的东西。”
  乐洛川:“也可以,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去市里陪你两天也好。”
  毛柳挂了电话狂笑不止:这别扭的小屁孩儿。
  毛柳来接乐洛川,乐洛川板着张小脸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左手搭在右手上,还不时抬起来揉一揉门头,白纱布很是显眼。
  毛柳问:“手怎么了?受伤了?”
  乐洛川故作潇洒:“没什么,就是被刀子划破了,流了点血,毛柏大惊小怪的,非要去包扎。”
  毛柳挑挑眉毛,瞥瞥小屁孩儿,忍住笑:“出血了?那可得注意啊,定期换药了吗?哦,可不能碰水啊,免得发炎。”
  乐洛川抬起左手看看:“这点小伤,没什么要紧的。”
  毛柳“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乐洛川等了等,偷偷觑毛柳,看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了,有点郁闷。
  过了一会儿乐洛川又说话了:“都一个多星期了,好的差不多了。”
  毛柳又“哦”一声:“那就好。”
  又过了半晌,乐洛川说:“那天那个医生才好笑,叫喳喳地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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