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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第9章

小说: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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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难看,扇子不停扇啊扇,显然她最不乐见的事情发生了——专属她的晚会就
这样被破坏,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大打出手的两个大家族长子!想
想看,我们两个为明天的八卦提供多少版本!

    夜晚沉静,安详,他拉我,我也不反抗,我跟他没有误会,就是我讨厌他,
他讨厌我。

    当他停步,我反而没回神,四周看看,全是僻静,灌木丛林确实适合掩人耳
目。

    我默默运气,默默感谢起兰师傅还算教过我保命两招。

    他既然停了步,反不支声' 自由自在'。我动动手,动动嘴:“你烦不烦!快
松手。”打架就打架,少来猫玩耗子,逗我好玩。

    我心里当然害怕,挨打又不是好玩的,光看着黑漆漆的地方,和这黑沉沉的
男人,都有拔腿就跑的冲动,但嘴硬是必须的,不然也太丢我们欧阳家的脸,壮
壮声势也方便看机会就落跑。

    他这边,裹着我的拳,不急不忙,我看不他什么意思,正懵懂,他突然出手,
我措不及防——揪住我领,把我轻巧提他面前,我的花拳绣腿全似无能为力,正
对着,他的眼,他的鼻,和他的嘴' 自由自在'。我睁着眼,莫名其妙。只脖子梗
着不好受。

    “你忘了我?”他的声音有微妙地失衡,周遭黯色里,独他的眼神非常清晰,
邪恶深沉,富有煽动性的男人,对我用起清晰得好象对待情人的姿态,“这么多
年,我却记得。”

    他吻了我。

    非常不清晰。

    太滑稽,太瞎掰!

    浑身发冷,好象被一块大冰块迎头痛击。简直要哆嗦。

    是吐还是要躲。被男人吻想都没敢想过,父亲知道会把我揍扁。

    怎么也都该我强吻别人去!

    他却自我陶醉,自我享受,闭上他的眼,如同方才忽视我到底,这会又想玩
死我这心脏薄弱人到底,我不陶醉,完全没享受,我被他箝制,像蟒蛇一样缠得
死紧,我火大地瞪眼、跳脚——我只想要踹死这个男女通吃的变态。

    他却睁开眼,眼神隐晦,蓝如沉海,慢慢看我——就好象剥我的皮,抽我的
筋,我被他这样看着感到强烈的害怕,不由自主就是想逃。

    我的眼睛被蒙住了,从天而降的手掌一点点遮盖我的天地,我看不清,什么
都再无法看清。我是一头被蟒蛇缠住的小猫小狗。

    他定是张开他的嘴了,两片翕合,像含着我的嘴一样,吼巴巴地贴过来吸吮,
湿漉漉的潮热裹住我,没有技巧、丧失成熟,他简直退化成了一个小婴儿,只知
道贴住不放,抓到了就不松手。

    我站立,被陌生人亲得七晕八素。

    被这个叫雷煌的陌生人,我记得他是因为讨厌着他,他是一个看上去很危险
可怕的对手不是吗?他看上去已经没有一点过去的影子,他看上去已经不是那个
埋头哭泣的小男孩……

    我哆嗦了一下,他感觉到了,手掌更扎实地堵住我的眼睛,将跟铁锹一样的
舌头挤啊挤,挤进我抿紧的嘴里,突然开始用凶猛的力道和诱惑,技巧纯熟,无
处可逃。

    果然,那个午后的树下,那个像梦一样遥远的过去不具任何意义。

    我是记得的,高翘的树枝,密匝的树影,炎热的大夏天,我把脖子上的金色
十字架拽下来,我五岁的生日礼物,抛给树下那冷漠的微微哭泣的男孩,灿烂的
耀眼的金色像温柔的海豚高高跃出水面,是真实的,白炽下强烈的刺眼与闪光,
连他倔强的小模样我都可以记得,如同雕刻。

    十字架掉在他脚边。

    他不要:“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他反而用脚结实地踩踏上去。

    我轻巧站在枝杈上,我印在蓝天与白云上,我是无忧无虑的小念念,我高高
地远远地看着他。

    我在墙内,他在墙外。他在哭,我在笑。我在树上,他缩在黯淡的墙角。

    突然,是这么可怜。

    “上来啊,和我一起。”我努力招手,呵呵对他笑,怕他听不见,“我们会
离天空最近。”

    我把我的手给他。

    他眼睛里已经没有泪了,非常蔚蓝。

    好黑——什么都再看不见。只有这个吻,让我明白我最讨厌他的地方就是他
的目光能把人所有千方百计设法隐瞒的心思统统发觉,就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极度丢脸' 自由自在'。

    让我觉得丢脸的吻。

    不要。

    月光下,他的面目逐渐清晰浮现,是霸气十足。

    “欧阳念,跟我一起建起我们的帝国。”

    我眨了下眼,喉咙干涩,被别人捧着的脑袋似乎已不是自己,而是一碰就要
碎化' 自由自在'。这个吻交换的,好象联盟的卖身契。

    萃对着梳妆镜,一件一件,仔细地,矜慢地除去她新从巴黎订造的首饰,每
一件都流光溢彩,每一件都衬托出她的娇妍——这样的萃儿,我几乎不敢相信,
她像是在一夜间就长成了。

    “不准见他,不准跟他罗嗦,不准再出门去什么乱七八糟沙龙。”我站她身
后,纷乱看我风华绝代的小妹妹,心里的想法再坚定不过——绝不让她受伤害。

    “哥哥,你的脸色真难看,你该坐下来休息,不要总是一副看到生人就恨不
得把自己、把我赶快藏起来的小家子气。”

    萃平稳地说,冷淡里带着恼火,就像翠姨,就像她母亲的方式,抱怨。

    我怔怔看这美丽女人,她在镜子里精雕细琢的完美容颜,和她身后站立的青
年——虽然修长却脸色发白,无论如何激动,面色总是苍白,与镜中女主角的细
致与红润难以媲美。

    “萃。”我还是决定说理:“他太强,他会伤到你,你会变成怎样?看看,
就一个晚上,你就魂不守舍!翠姨只有你一个女儿,我只有你一个妹妹,我难道
会害你!”

    “胆小鬼!”猛然地,萃把手上的蓝钻项链重重摔在镜上,一如砸在我心上。

    镜子上一道到裂缝,参差。

    萃哭了,“我就是要他,我只要他!你从小就受爸爸疼爱,你根本不懂我的
心情!我只想要最好的!你把他给我吧。”

    就像我把秦展给你一样?

    你要就是你的。我总是这样说。但你想要的对象总是那么离奇。这次这个,
再不是你心目中的理想“东西”。

    我抱住我抽泣的小妹妹,不明白她这些离奇的想法,我不能再给她保证。

    我的朋友在安睡。我本不该深夜打搅。但我来了。

    而当我在一边坐下,他就真的一下子醒了过来,好象刚做完一个美梦,看我
都是慢慢升起的朦胧笑意,他说“你来了。”

    喉咙微微干涩,我手撑着脑袋,打量他的愉快,打量他与他的区别。

    “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

    “为什么?”

    “我不是别人。”

    他闷闷的话叫我哈哈大笑了,他皱起鼻子的模样和夸张的恶声恶气都好丑好
丑,尽管这样糟蹋,我俊美的伙伴仍然有稳重的风度和坚毅的刚烈,我不明白,
为什么萃会不要这样的他?

    是雷煌比他冷酷还是比他邪恶?是雷煌不易到手还是他从来就守侯在我们身
边?

    我的心作痛,我知道他爱萃儿,我那任性的小妹妹,但美丽健康的人总有获
得任性的权利,感情这码事远不能外人解' 自由自在'。他躺着,看我,不坐起来。
有些瘦了,颧骨突出,但双眼依旧莹动有光。

    我趴到他床边上,盯他双目,眼梢往上挑的没以前厉害,现在是薄薄长长的
凤眼,精悍而带过犀利,但看我的时候,总是忠诚而平静。

    生这种眼神的都不该是凡鸟吧。却要为别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多么不值得!

    我不会为秦展付出我的生命。这点我可以肯定。

    “萃看上别人了。”事无可挽回,我宁愿早揭伤疤:“你比不上那个男人。
你的出生财富权利气势仪表没有一样比得上,如果这是少女小说,你就是配角,
秦展。”

    我知道我给了他恨恨地打击,他闭了闭眼,慢慢睁开时,都是灰黯。

    “我没有保护她。”他拿胳膊堵住眼睛,像顽固地试图修正一个致命的错误
:“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到哪去了!——但让我眼睁睁看你去死吗?你死了我
照样可以心安可以幸福?”他把胳膊放下来,看着天花板,神情痛苦而无奈:
“随她去吧,你也不要难为她,我从来就配不上你们欧阳家。”

    他还在耿耿于怀,而我却明白。

    “我是你的少爷,你当然要先救我,你没错——你就是这样想的!”我是自
问还是自答,糊涂的不止他秦展一个,如果他没救我,他会跟萃在一起幸福吧,
我会被他们慢慢忘掉吧,如果我的心脏让我不复从前。

    “我怎样想的,我自己都不明白。欧阳,只要你明白就好。”他摸摸我的脑
袋,因我正趴在床沿,带着被重重刺伤后的疲惫,他摸着我的头发,缓慢而深刻,
认真地几乎像对自己珍爱的小宝贝' 自由自在'。

    我也摸摸,探他衣服里面摸到他胸口裹的纱布,一层又一层。曾经都是模糊
的血染满我的手心。

    “谢谢,秦展。好兄弟。”

    他停留在我头上的手,微微迟钝,他的眼也是如此,他摇摇头,久久看我,
却再不说为什么摇头。

    “念念,你在看什么?”二堂弟老早就懒得用“念念书,念念课本,快念念
念念……”来纠着我耳朵嘲弄,他看见大热的天里,我径直盯着车窗外面,才一
起凑过来。

    我们的加长林肯,车外的小小摊子,在卖着冰棒。

    他一笑,随便按了车上的钮,“下去把所有冰淇淋都买来。”

    里面回答是。

    不是冰淇淋,是冰棒。你见过又破又小的摊子卖哈根达斯吗?我无知的二堂
弟还沾沾自喜地啧啧笑话我:“大少爷,你口味果然异于常人啊——”

    车停在那,后面的车也停了,跑出来堂弟家的两个黑衣保镖,大热的天里还
套着厚厚的黑西服,扎着长长的黑领带,我在凉快的车里看他们个个牛得像黑市
流氓。

    小摊子上的老头看得目瞪口呆。

    本来是简单的人货两讫,老头先哆哆嗦嗦吓得不能说,两个保镖又跟个死人
一样什么都不说,掏过钱就抢人家东西,东西抢到手,才把钱随手撒了人家一地
——钱是很多,比人家几厢几车的小摊子的冰棍都多——他们好象还很趾高气扬,
自以为替主人好好打赏了,可以好好回去交差了。

    这群猪。

    堂弟看了眼,继续对我念三堂弟怎么怎么现在压着他了,想他跟我小时候玩
得怎么怎么好了,怎么现在反倒是他的地盘和势力被人挤兑到最底下了。

    我推开车门,白色的衣料反着光,不觉得热,只觉得还不够热。

    人高马大的保镖立我面前,抱着他们那一堆冰淇淋,堵着我。我抽了最上面
一根,剥了皮,嘎吱嘎吱嚼,嚼着我的冰棍,我走到老头前面,他守在这十子路
口可能不少年头,估计真没碰见过我们这号人,他现在面前一汪票子,却两手惊
恐绞在一起,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看看能一巴掌拍死他的保镖,再看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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