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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第37章

小说: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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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我的哥哥的魔鬼。”

    妹妹的手绞合在一起,她的全身都在痛苦地颤抖,而更深刻的憎恨在她眼里
燃烧,她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在我就要拽住她的时候,她退缩了,她一步步
后退,双手做出弯曲的僵硬姿态来阻止我的靠近。

    “哥哥,我会给你自由。”这样坚定地说着,她退到门边,侍卫们就簇拥着
她保护她免于我侵袭,并把我挡开更不让我碰触我的亲生妹妹,我看到她这样心
都要碎,她一直是我这样疼爱这样保护得好好的小东西,她是任性的她是快活的
她是健康的,我娇宠着她我爱惜着她在她小的时候我曾把她高高举到天上,她几
乎就等于是代替我享受世间这一切美好的,就算她与我毫无血缘的联系,但她真
是我惟一的小妹妹。

    萃被他们远远地从我身边隔开了。

    一夜都是噩梦。

    梦醒,秦展在我身边,好象抱着小婴儿,他轻轻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对我反
反又复复:“我在你身边,念念,不要走,能不能不要走?”细细吻我鬓角,将
那汗水吸吮,他如同母兽伸出舌头温柔舔舐刚出生幼崽全身的湿漉,我不说话,
就算身处黑夜也能看得到在他温情甜蜜的眼里全心全意等待着的是我永远也站立
不起来!他亲密温存地搂抱同样也在指望着变成那种落魄样的念念就可以永远地
好好地留在他秦展身边——这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我被他搂抱而心里冰冷,他曾
是那样刚直而勇猛,顽强霸占住我单薄青春里的点滴思念,但岁月就这样过去了,
他也消失了,现在这个人邪恶而放荡,才不是我的青梅竹马。

    我走下床,他只有在这时才会解下我的枷锁,让我自由行动。皓月当空,洒
下大片清晖,春季的夜晚,温暖湿润。当赤脚踩在地面,我仰起头,只有透过子
弹也打不穿的强化玻璃才能被月光微微照射,满眼都是白茫茫的纯净怡然,无忧
无虑。

    他自然跟我来,靠过来,贴在我背后,双臂交叠搂我于他胸膛。在单薄的月
光下,我们的影子合二为一。

    “你小的时候,特别神气,眼睛总是冷冰冰,你对我真不好,尤其你眼睛一
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把眼睛低下去,很长时间我才能看着你的眼跟你说话,我是
这么的讨厌你,讨厌的就杀掉好了,不让他再出现在我眼里,但你不能死,我不
要继承你的一切我是要夺走你的一切。”

    他知道我不会说话,但他仍然在慢慢说下去。我想他已经夺走我的一切了,
就还我这点清净安宁。他也不肯。

    秦展用手指轻轻摸索我的轮廓,仔仔细细用双臂圈紧我收好我,这种可笑的
证明却证明了他绝对的所有权,他这才满足地叹气。

    “明天去看妈妈吧。你该很想她。”

    路上,侍卫不断。都是新的面孔,我一个不识,他们只认秦展,屡屡九十度
弯腰,称呼他主人,非常恭敬。秦展对我表面上也作出恭敬,一直走在我身后,
就像当年,我想他那些部下该好奇我这么冠冕堂皇、目中无人该是个什么人物,
其实,我也就是跟男宠无异,早几年,谁能相信?我啊,堂堂的二世祖我啊。

    走到车边,我敲敲玻璃向司机借了根烟,刚放到嘴里,才走过来看清楚我在
干什么的秦展像发了疯一样从我嘴里猛地抽走烟,冷着脸,扔在地上就踩踏上去,
盯着我的不及反应冷冷说:“我不喜欢你抽烟。”

    他像女人一样计较着,我的死亡。

    无所谓吧,我已经不想去理解他。

    车开了半小时,医院就在眼前,我要下车了,秦展拽着我手,按在车垫上,
又拽着我下巴,边靠过来,扑在我嘴上咬着,狠狠又咬又舔,我皱眉,他就又爬
上去咬我的眉梢,辗转反复间他又发牢骚一样闷闷:“我不喜欢你见妈妈。我给
你一个小时。”

    无所谓吧,他也理解不了我。

    我的妈妈。我偷偷想念却不能见面的妈妈,该怎样解释我的死而复生?而当
我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她时,她已经完全相信了秦展的解释——我一直在躲避雷煌
的迫害直到现在秦展他有能力保护我的安全。她以为他还是当年。

    “妈妈。”看着她灰黯的脸色,我知道秦展这次没骗我,她的病真是重了。
我太自私,让她再失去父亲的时候又失去了我。

    妈妈她抱着我哭起来,“念念,你回来了。妈妈想你……”

    我不能哭,秦展就在我身边,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就算想哭也不能哭了。
我感受到绝望,我的一切确实都掌握在他手中。

    妈妈没再问我什么,就是拉着我的手看着我,默默流泪,那是种既欢喜又痛
苦的泪水。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困境,我想让我的妈妈快乐起来,所以我努力骗
她,作出振作坚强的样子笑出无忧无虑的模样想让她相信我还是过去的小坏蛋小
念念。

    “你爸爸他要活着就好了。”她突然这样说,望了眼秦展,那是种母亲想要
保护受伤孩子而抵抗迫害的眼神。

    秦展稳稳立在一旁,看我们又哭又笑,他一言不发,坦然自若。

    “我一点都不像父亲,他看我这样是要生气了。”如果我真是父亲的孩子,
就不会这么软弱了吧,我该狠狠报复打击敌人,我该重新成为欧阳家族的领袖,
我该建成我的黑帮帝国才对。但我果然不是父亲的孩子。

    “你是他的儿子,你跟他一样死心眼,让人没办法招架。”提到父亲,妈妈
像所有在回忆中找寻欢乐的老人一样,眼里默默有了变化。

    秦展按着我的肩膀,是在暗示我快结束。

    “我认识他的时候才十五岁,那时你父亲什么都没有,家里人也给我定下了
门当户对的亲事,他一直缠着我一直问我‘怎样你才能嫁给我?’我那时眼里哪
有他,嫌他烦了就故意说‘那你就等我十年吧。’”他点头说‘好’。“

    “后来,新郎出了车祸,您就嫁给了父亲,那年,您二十一。”我只查出这
个却不知道他们中间的插曲,虽然悲凉缓慢但还好圆满。

    妈妈很衰弱,笑起来都很吃力,她舍不得我走,紧紧握我手心,“多陪我一
会吧,儿子。”

    秦展按着我肩膀的手,微微使力,我此时真是非常恨他,我勉强说出:“妈
妈,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你陪妈妈一小时都没耐心了,以后娶媳妇得慢慢哄慢慢等,要幸福地过生
活,那样妈妈就放心了。”

    我告诉自己我很快就再来看她,我告诉自己现在的她很安全很好她已经不需
要再为我操心担心,这样的想着才能让自己有足够笑容挣开秦展的手,抱住妈妈
对妈妈撒撒娇:“妈妈,放心吧,只要有女人肯等我十年,不管她是瞎是瘸,我
也照样娶她进门。”

    总算说了个不错的笑话,妈妈有点开心,慢慢松手,让我去忙自己的事。

    走出医院,迎面竟碰到萃。她对我一笑,很轻松,姿态轻盈,娇艳妩媚,没
有半点上次时的疯狂,身边亲密陪着她的男人生着混血儿面孔,很英俊。我想她
和秦展还算是夫妻吧,两人擦身而过均视而不见。

    我相信我的妹妹是无论何种情况都能让自己过得很好的类型,她才是继承了
父亲的血统,她适应环境而绝不坐等环境来适应她,这世界变化太快,我想我像
个外星生物一直无法适应。

    “她跟你妈妈都好得很,你不用担心我害她们。”他揽上我肩,很自然调笑。

    我又开始不说话。

    司机出去溜达了吧,秦展似乎是想赶快带我离开这里,自己就开了车,我从
另一边上车。我们后面还有三辆车装满真枪实弹的保镖,这点才能让我想起秦展
在黑道几乎已成无恶不做的大魔枭。

    在春风里,车行一直都很顺畅。路边的野花不断在风里摇晃,星星点点,紫
的蓝的,其实它们最坚强和美丽。

    70end 半途,秦展接到电话,按原定安排他本该先去主持会议,而我该乘另
辆车回我的牢狱,但司机的开小差让他等不及自己开车先送我回去,侍卫的车紧
随我们其后。他打开收音机,很凑巧是熟悉的旋律,已经早不流行的“薄情书”
——

    “从不知道你痛不痛,每次在我突然沉默的时候,你却说我想得太多;爱情,
是想认真地说要的是什么,但是我仍然不敢放纵自己的感受,怕你说真的要走—
—爱情,是不断后悔的承诺,我们从来没有眼神的交流;爱情,是不断重复的寂
寞,我却勇于再次强求……”

    秦展开他的车,公路延绵,风光无限。

    我坐着,无语。

    “念念,你有没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他突然问我,他再次问我,他自己
都知道没可能再有答案,就好像时间不可能倒流回伤害和背叛以前,我冷淡沉默,
我觉得我就像在听一个笑话,他这是在嘲笑我吧!直到此刻他还痴心妄想勒索我
一点点可怜可恨的感动吗?

    而立刻地,他就接过我的冷淡沉默,他用平稳流畅的声音在随心所欲、自说
自话:“就算心里有这么想要的东西但自己没有能力保留,不是更悲哀?现在我
有了一切,我才坚信我有这个资格保留你,你是王子,你以为一个低等的小侍卫
能为你做什么?带给你权利带给你名望?你根本想都没想过吧,你根本不会和这
种人厮守一块,就算我那时问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你也肯定会用你的家
族你的父母你的萃作借口让我一个人走——“

    我不想听他说,我捂住耳朵——住口,住口,不要再逼迫再勒索我!

    “怎么回事?”秦展声音突然悚然一变,他使劲踩着刹,大声命令我:“把
安全带系好!”

    在下坡的地方我们的车子突然不对了,秦展紧踩刹车却完全失灵,呼呼风声
从耳边刮过,在超过140 的时速里,我们和死亡刹那间就如此接近,我看他,他
盯着前方,面色发白冷汗流出,就算他再怎样握紧方向盘却全然阻止不了我们的
车疾冲向对面迎来的大卡车——

    说什么都来不及。只感到平静——可能就五六秒的时候,我看着他,我已经
好久好久不曾好好看看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除了他邪恶的心灵他是个很好
的男子,我很想告诉他——为什么你当年不亲口问我?你怎知道我就不会跟你走!

    我头一个念头,就是命该如此。

    我最后一眼是看他向右大幅转动方向盘。

    巨大的撞击声,和热浪袭来。

    当我再睁开眼,充气垫的白色挤压让我几乎喘不上气,我脑袋不清意识昏茫,
只听到紧随后的侍卫们在用工具“砰砰”撬击已变形弯曲的车门。

    我微微睁眼,我看到了他。

    很像那时候,他又作假,这次,这个男人也一定是在作假,他又在骗我。只
是这次太真,太多血,太惊骇。

    我看到他满身的血。我看到他的头和破碎成蛛网状的车窗玻璃紧紧粘着,用
血胶粘,他的脸整个模糊了,他的颈子完全割破了,血流汩汩。我回忆起来,在
最后撞车的那刻,他把方向盘全部转到冲向自己的方向,我们的车子几乎是整个
横过来撞上大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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