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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第32章

小说: 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古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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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误点。

    “为什么连雷耀都要娶男人?!还是个这么不起眼的老男人!为什么好男人
都被差劲男人搞到手!”她死死盯着影帝分明小心用手牵着的另一个人,矮个头,
白衬衫,被酷到令人窒息的伟大影帝牵着竟还敢笑得平静!“王平民,你说这世
界还有我们女人的生存空间吗?”

    “有,我就是女人生的。”王平民翻另一页,小心不刺激义愤填膺的小姑娘。

    “你妈为什么叫你这种名字?好没出息,要是我姓王我就叫我儿子王子、王
上、王家!多好,都是贵族。”她手舞足蹈比划着,甜美的脸蛋上有做梦的表情。

    王平民呵呵笑笑,“我生下来身体不好,叫傻点土点的名字养得活。”眼镜
后,他的眼神藏到看不见,突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压低声音,吓唬旁边小姑娘
:“其实我本来真的是王子,我家是个大城堡,整座山都是我的后花园,我家的
仆人和侍卫从早上数到晚上都数不过来,只要我哼一声,连英女王脑袋上的皇冠
都送到我面前——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暗恋我崇拜我!”

    看他讲得越来越起劲,Jane苦苦挂张娃娃脸,为什么她要和这种异想天开、
毫不懂幽默为何物却偏要故作幽默的老家伙坐一起!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搭私人飞机不喝78年红酒不抱你的大美人,却偏来和我
挤辆没吃没喝的小破车?”她闭上眼睛,打个哈欠,做出睡觉状。

    王平民把最后的鱼干扔进自己嘴巴,拉上窗帘,让小姑娘好好睡觉。

    “因为王子遇见了一个坏心肠的平民,他杀了王子,自己做了城堡的主人。”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只以一种故事结束的解脱来说,末尾,平平无闻的声线竟变
得异常和缓动人:“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快乐。”

    “王子与贫儿?”她轻轻覆住他手:“你说错了,故事不是这样说的,故事
的结尾是王子又回去了,城堡里又充满了笑声,贫儿成为王子最忠心的仆人。睡
觉前的故事怎么能说?会诱导小孩犯错的,记住了吧!我说的才是真正的结果。”

    她闭上眼睛,真的困了。“晚安,平民。”

    “晚安,小公主。”他看着窗外,雪真的是有形状的,雪的形状是一瓣一瓣,
好象东京的樱花一样,好象能洗涤这世间所有尘埃。

                  ……………………………………………………………………………………………………………………………………………………………………………………………………………………

    银座的步行街上充斥着三越、高岛屋这样能让人腿走断的高档商场,穿梭其
间,犹如迷宫。

    Jane买了一大堆打三折的世界名牌,王平民在小店看中一双红色的魔术手套,
看上去特别小巧,结果却能稳稳把自己二十五岁的手套进去,摸摸好暖和,买了
三双,送给收留自己不少日子的那对西西里小情侣两双,自己留下一双。

    电影院都在供映《骇客帝国3 》,没有爱情片的档期。破灭了幻想的Jane被
购物转移了所有兴趣,很快忘乎所以。王平民于是随便走在银座的大街上,跟欢
快的人群接踵摩肩,他想到一个问题:假如这十万个人里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自己还能不能一眼把他挑出来?——他觉得他能,不过就是十万分之一,有什么
难?

    人生应该有100 个值得去的地方,他要都去了,反正都没人认得出他,当走
在这样喧喧嚷嚷、五颜六色、有笑有叫的街上,不得不由人从心里焕发出一种重
生的喜悦。

    当重新回到车上,每个人的行囊都增加了不少好货色,Jane背着鼓鼓囊囊的
军用大背包,弯腰驼背哼哧哼哧挪回座位,“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叫唤起来,脸
上却洋溢着尽情SHOPPING后的绝对狂喜,钦佩之余,他三下五除二给她利落下枷,
她随随便便朝他腿上丢本书。

    看了眼,原来是精装版的《王子与贫儿》。

    “以后跟你儿子说,这书是你家传家宝,是你在旅途上结识的一位超级大美
女送给他的,可惜有缘无分,一定要记得告诉他!”她鼓起腮帮,逼他快发誓。

    他小心翼翼拿起书,笑容堆得满满,胳膊再一揽就把人家小姑娘抱在怀里:
“你真好,你结婚的时候让我送你用钻石镶的婚纱吧,拜托!”

    Jane翻翻眼,当他妄想症又发作,哇哇叫着:“少来!连我酒席你都要包下
才行!”

    他果然连草稿都不打,就说好。

    这边,车子刚发动,导游就接起电话,一边不停点头,一边露出紧张的神色
警惕看车上闹哄哄的乘客,尤其是王平民和Jane,王平民瞥了眼,继续看他的新
书。

    “我刚接到日本警视厅的电话——”一路都很客气的导游拿着扩音器用英语
拼命镇压嘈杂,而听到警察两个字,所有乘客自然都停下手中事情。

    “有一个国际通缉的金融诈骗犯潜入了东京,警视厅得到最新情报,他正混
在来东京玩的游客里,所以我们要检查一下大家的护照,请大家多多原谅,多多
配合。”导游不停弯腰致歉:“实在对不起大家,但这个逃犯手里还带着抢,实
在太危险凶悍,为了保护所有人安全,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们里面就两个亚洲人!”已经有乘客不满。

    “那杀人犯这么神通广大,难道不会化装成白人,要查大家一起查!”Jane
是美籍华人,插腰就跳起来,“不然谁敢查我我就找律师告你们歧视华人!我老
爸就是全美律师联合协会副主席,谁敢查我?”

    王平民已经放下书,自觉掏护照,连机票、签证一并殷勤拿出。

    Jane怒瞪他,瞄瞄周围都是警惕紧张,大大哼了一声,坐下,露出我就不怕
的神气。

    结果导游查了王平民,放过Jane,一来她是女人不可能是什么国际逃犯,二
来光听着全美律师联合协会的名头也叫人自动避让吧。

    结果王平民当然不是那个模样很精悍潇洒看上去如同翩翩富家公子的年轻诈
骗犯。

    旅途按原计划进行。

    当车才开半小时,突然紧刹。全车人不及反应,跌跌爬爬。

    “又怎么了?你们搞什么!”……

    “前面怎么停那么多车?那些穿黑衣服的是谁?”……

    “谁设的路障?——那些人看起来好象是黑社会,好可怕!”

    一片乱哄哄的惊慌嘈杂里,王平民看书之余,又拿起袋装小金枪鱼干咂吧咂
吧吃得带劲。

    车门被重重敲打,导游不得不开门。

    上来的果然是两个黑衣男人,脖子上纹着斑斓的刺青。

    “例行检查。快点,把证件都拿出来。”

    导游走上去,哆哆嗦嗦想说点什么解解围。

    一个黑社会转身就照他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混蛋!没听见吗?你也把证
件拿出来!都给我快点!”

    有的女游客已经吓哭了,完全不明白怎么光天化日就有黑社会敢设路障来抢
劫打人?男游客看着,却不敢动,摸摸索索把证件掏出来。

    他们慢慢走到了两个亚洲人面前。Jane这次识时务,乖乖屈服于恶势力,把
所有证件拿出来。

    王平民好象傻了,还在看书,吃小鱼干。

    “你是猪啊?听不懂人话,把护照给我拿出来!”脾气暴躁的那个抽走他书,
合上,一下一下用来敲王平民脑袋,“找死是不是!”

    王平民还是没动,Jane脸都吓白,结结巴巴说:“他听不懂英语,他什么都
不懂,我、我跟他说。”

    “小姑娘真好心啊。”那人嬉皮笑脸就要摸Jane的脸,“这么漂亮跟这种傻
子真太可惜——”

    那么突然,他就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捂住他粗壮的胳膊,叫得声嘶力竭,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游客眼中,他刚伸出的手竟真动也不动好似全无知
觉,他惊恐望着眼前亚洲男子,怀疑是自己眼花,这个弱不经风的男人怎可能有
能耐就在刚刚扭住他胳膊迅捷可怖活生生扭断,才那么四五秒的时间——一点没
有威吓,说折就随便折断!好象是折树叶而非一条活生生的人手。

    在游客的哗然里,王平民从地上捡起被丢掉的书,拍拍上面的污渍,扶扶黑
眼镜框,面向也呆掉了的Jane,微微一笑:“我也有一个妹妹,我怎么能让人随
便欺负我的小妹妹?”Jane被吓得不轻,她看着自己的十天旅友站起来,拎起行
李,在两个不敢动弹的黑道男人前走过。

    他的背影从后面看,高挑有型,而神采飞扬。

    一个打手突然掏出匕首,扎他后背,王平民后背好象长了眼睛,轻松就闪过
去,侧过身提脚便踹上那人肚子,偷袭者掉了手中刀,歪歪扭扭倒下,竟不再出
声。

    Jane想说点什么,惊魂未定的游客和司机却赶紧掉头开车,她趴在窗口,看
那个高高的身影滑下草坡,很快就消失在东京的这场突至的漫天大雪里。

    东京机场人来熙往。雪还在下。

    直飞罗马的航班准点到达,由于突降的这场大雪很多人取消了行程,这次的
乘客不足百人,进关时就特别轻松。

    通关员盖了个章,把护照还他。他沿通道继续往前走,转个弯就是能见到飞
机。这时,离他跳下汽车整整四个钟头,他想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快。

    他转过弯,有人等着他。

    三十个人都是清一色的东方男子,基本上都很俊美潇洒,衣着入时,其间不
乏风度翩翩,也有个别扎眼的贫瘠老土,比如靠窗坐着的黑眼镜。

    他们互不相识,惟一的共通点就是今天下午他们要从东京的三大机场搭上直
飞罗马的飞机,或者其中就有一个两个因为一天内同时接受到警察的盘查与黑社
会的威胁后及不可待、逃之夭夭的重罪犯,在这宽敞舒适、墙壁挂有巨型壁画的
房间里,他们之间互相打量、心照不宣,隐隐感觉到危险,一路上他们被蒙上眼
罩,喉咙快要喊破也无人搭理,假如他们之中的确是混着一个黑白两道的通缉对
象,那将是谁?

    这里面确实有我们的王平民,他靠窗坐着,可以清楚看见这座房子周围十分
单调荒凉,楼下每隔十米就有一个持枪守卫,种种防范严密基本连蚊子也飞不出
去。

    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梁,他有一张不算突出也不猥琐的面孔,就是让你看了
心里不觉得堵得慌但再看第二眼也绝对记不住。

    他的位置侧对墙壁上那幅大型壁画。

    ——“不是他。”

    “也不是。不对——没一个是!”

    “怎么办?主人还没到!——”

    被无奈甩在桌上的照片上只有一个青年,生就一张高傲精悍美貌的他正在酒
会,视或惊羡或爱慕的眼光不顾,随便就靠在哪,两根手指正挟着空掉的酒杯晃
动,眼微微眯着,显示出不耐的神情,非常高傲而随心所欲,好象打起瞌睡的野
生动物被邀请参加一群羚羊的盛宴,黑礼服上的金色袖扣在夜里特别耀眼,衬得
他双眼夺目如钻。

    这样好象王族一样的贵族青年不是壁画那端中的任何一个。

    还有不放弃的人在使劲敲门敲窗,或大声咒骂威胁,但没用。由于肚子饿了,
王平民从包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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