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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净尘传说-第450章

小说: 净尘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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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亲信教众完成!你说,这情形是不是有些古怪?”



陈敬龙连连点头,应道:“十分古怪!看来粮库之中,定有不可告人的大秘密!林通,你这便引路,带我们去粮库探个究竟!”



林通为难道:“可是……通往粮库的道路,皆有我父亲的亲信教众把守!”



吴旬将藏在长袍内的飞雪刀取出,斜插腰后;森然道:“有谁拦路,杀了便是!”陈敬龙亦道:“不错!粮库一定要探;不得已时,只好杀人!”



林通见二人下定狠心,势不可改,只得叹道:“既然如此,跟我来吧!杀人时,千万要杀干净,可别留下活口,连累了我!”一边叮嘱着,一边已转身行去。陈、吴二人急忙跟上。



此时天已全黑,便是迎面相遇,也极难看清对方容貌;三人不再担心露出破绽,不需再躲着往来教众,走的十分轻松。



沿一条曲折小路行走一会儿,路旁房舍渐少、往来教众亦已稀少;再走片刻,往来教众干脆绝迹,再遇不到。



林通边走边指向前方不远处一条延伸极长的围墙,介绍道:“那围墙里面,便是粮库了,共有二十间大屋;据说可储存五万担粮食,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话刚说到一半儿,却见路旁一丛丁香花后,转出两名神木教众,快步迎来;其中一个喝道:“站住!什么人敢擅闯禁地,活的不耐烦么?”



陈敬龙探指在林通背上一捅;林通急忙应道:“不必紧张;是我……是我来了!”



那两名神木教众听他声音,齐松口气;一个笑道:“原来是大公子!”另一个问道:“不知大公子驾临,有何贵干?”说话的工夫,二人已迎到林通身前,停住脚步。



林通迟疑应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是为了……”直急的抓耳挠腮,却编不下去。吴旬急忙接口道:“是来慰劳各位兄弟!”



那两名神木教众齐齐一愣,不解何意。吴旬笑道:“教主知道各位守夜辛苦,特命大公子引领我等,带些酒食来慰劳各位!这里只有两位兄弟么?若还有其他兄弟,便请一并叫出来吃喝!”



两名教众欣喜不已;其中一个应道:“教主如此厚恩,却让我等如何承当得起?呵呵,有劳大公子与两位兄弟了!这条小路,只有我们两个把守,再没旁人;只留两人份的酒食便可!”



吴旬笑道:“原来只有两位兄弟,好极!”说着,缓步上前,往那两人靠去。



先前说话那名教众见他两手空空,奇道:“不是说有酒食么?在哪里……”不等他说完,吴旬脚步前纵,右手后探,扯出飞雪刀来,横扫而出,立将其头颅斩下。



另一名教众眼见有变,大惊失sè;张嘴刚要呼叫,陈敬龙已疾蹿上前,重重一拳击在他咽喉上,登时将他打的喉骨粉碎,呜呼哀哉。



两名神木教众尸体接连栽倒。陈敬龙凝神侧听,见附近并无异响,心中大定;低声吩咐林通:“下面的事情,我们自己去干;你不必陪我们涉险,这便走吧!近rì神木教或有大变,你早寻避祸之所,善自珍重!rì后有缘重逢,我再请你喝酒,以谢今rì相助之德!”



林通答应一声,又郑重叮嘱道:“陈兄弟,你千万小心!还有,别忘了我这个朋友,以后有空时,记得来寻我玩耍!”嘱毕,不敢多有耽搁,急急沿来时道路行去。



待林通走远,陈敬龙与吴旬对视一眼,一齐慢慢往粮库围墙靠去。到了墙脚,侧耳听听,里面一片寂静,不闻半点声响;陈敬龙低声吩咐吴旬:“你留在这里,以备接应;我独自进去探探!”随即跃起身来,攀住墙头,向内望去。



这居高一看,方才看得明白:围墙是呈环形,围住了二百余丈方圆的一块平整土地;大门却是在对面。平地当中,二十间极大的木屋排成四排,每排五间,十分整齐。此时是对着众木屋背面,看不见屋门开合与否,但目力可及之处,不见一个人影。



陈敬龙仔细看了片刻,确定围墙内无人巡夜防守,方轻轻纵入,小心翼翼摸往最近的一间大屋。到了跟前,将耳朵贴在板墙上仔细倾听,却听得里面隐隐似有人语;陈敬龙惊喜不已,暗叫:“粮库中居然住着人,果然有古怪!来这里探查,当真找对了地方!”



听了半晌,屋里说话声一直是低低的,听不清说些什么;陈敬龙渐不耐烦,离开此屋,又摸往旁边一间。到那屋后再听时,里面果然仍有人说话,且不止一个,但说话声仍都极低,听不清楚。



陈敬龙听了片刻,不得要领,便又移往第三屋大屋;刚到屋后站定,便听得屋内一个粗重声音气愤愤叫道:“……忍无可忍……林正阳这样对待我们,良心真正坏了……”随即又听一个细弱声音说话,似在劝阻这气愤叫嚷之人。



陈敬龙听得“林正阳”三字,登时jīng神一振,忙将耳朵贴在板壁上,仔细倾听。



那细弱声音低语片刻,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忽地屋内“咣啷”一声,似打翻了什么东西,接着听那粗重声音又愤愤叫道:“不要总拿大事堵我的口!不等办成大事,我就要闷死在这破屋子里了!我要出去快活,要喝酒、要花姑娘……”那细弱声音急急喝阻道:“不要这样大声!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会引来麻烦!”那粗重声音怒道:“我不怕麻烦!我们一千武士,可以横扫轩辕江湖,所向披靡!我们无所畏惧,为什么要躲在这破屋子里,不敢见人?我需要更好的住处、更好的饮食……”



他话尚未完,又听一个yīn森声音响起,平淡说道:“十兵卫,你太低估轩辕江湖的力量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丢了xìng命!”



五百二十七节、血族武士



五百二十七节、血族武士



陈敬龙听得屋内说话,颇觉震惊;暗自掂掇:“十兵卫?难道轩辕族中,会有这样古怪的名字么?此地所伏之人,来历大有蹊跷!……啊哟,‘一千武士’;原来这粮库中藏人竟如此之多!林正阳暗藏这一支力量,不知要派何用场!”猜疑不定之际,极想瞧瞧屋内人众的模样;当即缓缓抽出配剑,将剑尖抵在板壁上轻轻刺剜,yù悄无声息的挖出一个可供窥视的窟窿。



屋内自那yīn森声音说话后,粗重声音便沉默下去,唯余细弱声音低语不停,似在安抚那‘十兵卫’。



过了片刻,忽地“砰”一声大响,似有人在桌上重重击了一掌,接着听那粗重声音又怒叫道:“放屁!我是只顾贪图享乐的蠢货么?我生气,是因为尊严被人践踏!我效忠天皇,建立过很多功劳,是个受人尊敬的武士;林正阳让我像老鼠一样住在粮仓里,是对我极大的侮辱,是对武士身份极大的侮辱!”



他话音刚落,那yīn森声音冷冷斥道:“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们两个都能忍受,为什么你却忍受不了?林正阳行事小心,并没有错;劝你还是安份一些的好!”



那“十兵卫”听了这话,越发激动,喘息叫道:“为什么要我忍受?我们冒着葬身海底的危险、在船中颠簸二十多天,辛辛苦苦来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受委屈的么?”



那细弱声音急急劝道:“委屈只是暂时的,何必计较?等到后天,大事办成,自然不用再委屈了……”



陈敬龙听得他们“在船中颠簸二十多天”,已是心中剧震,暗叫:“果然是血寇!想不到竟有这许多血寇,已偷入我轩辕腹地!”随即又听得“等到后天,大事办成”等语,更是惊上加惊,心中大叫:“奇牌大会!这一支血寇到来,果然是针对奇牌大会!林正阳为对付江湖豪杰,果然另有准备!”心怀震荡之际,略有分神,手上使力稍重,正在剜割板壁的长剑入木稍深,发出“嚓”一声轻响。



随着这一声轻响,屋内立时沉寂下去,再也无人说话。陈敬龙情知不妙,忙凝神戒备,缓缓向后退去。



果然,不等他退出几步,猛地“喀拉”一声大响,木屋板壁被生生撞开一个大洞;一条人影疾跃而出,凌空挥刀,向陈敬龙当头劈去。这人所用之刀,刀身极窄,只有两指余宽,正是血族人所擅用的细刀;刀身笼着一层浓厚血雾,正是血族武者所特有的血系斗气。



陈敬龙眼见刀落如风,十分凌厉,不敢掉以轻心;忙运足内力,挥剑上挡。



刀剑交撞,“砰”一声闷响;那跃出之人被震的轻哼一声,飞退跌落,从板壁上的破洞处复又跌回屋内。



陈敬龙眼见形藏已露,正yù转身脱逃,却见那板墙破洞处,又如风般接连蹿出两人;前一人细声柔气的问道:“什么人来此探看?”问话同时,直扑近前,挺刀直刺,显是只想杀人,并不在乎能不能得到回答;后一人却默不做声,亦不拔刀,只紧随前一人而进。



陈敬龙眼见刺来这一刀十分迅疾,容不得自己回身奔走,只得驻足运力,挥剑斜扫格挡。



刀剑交撞,持刀者依旧抵不得陈敬龙大力,被震的脚步踉跄,斜斜退开;但就在他脚步方退、细刀与长剑将分未分之时,刀上所笼血雾忽地传出一股缠力,将陈敬龙长剑扯的斜斜一探。



前一人刚刚退开,后一人已然扑至,猛地大喝一声,从肋下拨出刀来,横斩向陈敬龙腰间。



他这一刀,未出鞘便已外挥,借刀鞘束缚蓄力,待出鞘时,刀头带起“嗤嗤”锐响,当真迅如疾风、猛若奔雷,声势骇人、威不可当。



陈敬龙长剑斜探微滞,不及回收;眼见这猛恶非常的一刀斩来,挡无可挡,不禁大骇;百忙中提气上跃,竭力躲避;身形蹿起之际,猛觉右足尖微凉,却是被细刀紧贴脚下斩过,将靴头切落一块。



陈敬龙多经血战,定力早非常人可比;虽间不容发的躲过一刀,险些被砍下脚掌,却惊而不乱;身在半空,左足疾伸,往敌手脸上踢去,同时收剑下划,切向对方额角。



那人见陈敬龙不但躲过趁虚而攻的一刀,更能迅速做出反击,颇觉惊讶;轻“咦”一声,斜退闪开。



此人方被逼开,猛听得如恶虎中箭般一声狂吼,又一条人影自板壁破洞中跃出,带着满身尘土直扑向陈敬龙,挥刀斜劈其胸;正是先前被震跌回屋的那人又复冲出。



陈敬龙在三人连环紧攻之下,穷于应付,已颇有些忙乱;且又在身形下坠之际,双足尚未着地,脚底无根、难以聚力;眼见又一刀攻来,只能勉强推剑格挡,仓促间却再无暇运足内力。



长剑挡中细刀,持刀者只略一摇晃,却未被震退,反倒是陈敬龙被震的身形稍滞、微微一偏。便在他长剑未及与细刀分离的瞬间,那持刀者轻喝一声,左手去肋下一摸,又抽出一把只有两尺多长的细刀,反挥斩中长剑平面。



现在陈敬龙所用这把剑,不过是夺衣服时顺便得来的寻常神木教众所佩的寻常长剑,钢质普通,绝不能与坚不可摧的龙鳞血刃相比;却如何经得起带有浑厚斗气的兵刃在平面上拦腰猛力一击?



短刀斩中时,“叮”一声脆响,长剑断为两截。



兵刃被折,陈敬龙大惊;双足刚一着地,立即向后退跃,同时将半截断剑向前掷出,阻敌追击。那三名血族武士亦受其本领震慑,不敢贸然进逼;只立在原处,严阵以待,不曾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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