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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迟到的答案-第22章

小说: 迟到的答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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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喜欢”“听丑闻了。”“所以”“说吧说吧”秦昭然和秦朝然兴致盎然道。
  “那老师用血在谢贞身上做人体彩绘。”黎水简短道。
  “变态啊变态。”杨昉篱一脸鄙夷道。
  “也就是说现在司空止在我们的‘小黑屋’里?”凌泠忽然开口道。
  “是的,他的表现可圈可点,我们基本上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看上去他还是想和我们合作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我总觉的很灰,但是不黑。”黎水摸着下巴。
  “……你的形容真形象,让我无法反驳地精炼啊。”廖子枫一脸疲惫样,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和杨昉篱呆在办公室内的床上——别看这里,凌泠,不是一张床——快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过了。
  “花珏呢?”凌泠又开口问道。
  “花珏是和司空止一起进去的,虽然当时他没有出来,但是刚才我去看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梁秋塘耸耸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告诉我们他们可以随时进出,只不过是给我们面子才呆在那间‘小黑屋’里的。”
  “不行啊,现在实在是太乱了,根本无从下手,什么都查不出来。”杨晓宝道。
  “宝宝,如果你不小心踩到什么滑倒的话我一定会扶你起来的,所以不要再说丧气话了。”邹嵬释鼓励道,虽然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今天晚上是我和水水值班,你们没什么事的话就下班吧。”梁秋塘道,“对了,小昭和小然不用再去帮着查宁子辰的案子了,你们明天去查查成玖华,就是刚才和你们说的那个谢贞的老师,看看谢贞死的那天晚上他在哪里,干了什么,另外,他和谢贞的真实关系以及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也要查一下。”
  “那是必然的。”秦昭然和秦朝然异口同声道,然后迫不及待地冲出了黎水和梁秋塘的办公室——是BOSS说可以下班的呦,他们可要赶紧回家了。
  “那我们也走了,明天还有事,沙发很小。”邹嵬释搂住杨晓宝,回头冲梁秋塘道。
  后者马上黑了脸,甩甩头发“哼”了一声。
  最后走的是杨昉篱,他多看了黎水一眼,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杨昉篱的性子很透明,属于隐在人群中谁也找不到的人,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人。
  所以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毕业的时候他就出柜了,但是一直到现在也咩有固定的伴。
  “水水,别看了,锁门睡觉吧。”拍拍黎水的肩膀,梁秋塘晃晃手中刚才廖子枫塞进来的钥匙“我去把他们办公室的门窗锁上。”
  晚上NSL这层楼的人很少,所以要把门窗都锁好,以免有谁因为什么不好的理由偷偷摸进或者摸出谁的办公室。这是很恐怖的事。
  “前半夜趁我能撑一会儿你先睡吧,不然我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黎水靠在梁秋塘身上道。
  “算了,你去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说,我去熬夜写东西。”梁秋塘默默自家爱人的头发,嗯。手感还是那么好。
  NSL的工作没规律,有时间的时候,那些“时间”都是大片大片的,所以没事干是常有的。梁秋塘自己是写一些东西卖钱的,虽然不指望这些东西谋生,但是毕竟是一种爱好。他在一个经常抽风的网站上发文章,还一度被评为网站最无良“坑王”。
  没办法,小说很长,每每写到精彩处,都有案子来。而破了案之后的时间里梁秋塘基本上都是和小狐狸出去旅游或者呆在局里和廖子枫等人打双扣或者麻将的。
  “那我去帮你泡麦斯威尔。”梁秋塘去锁门,黎水就拿着杯子和咖啡进了茶水间。
  “妈呀……唔。”
  “嘘,小声点,我好不容易才偷偷溜出来。”茶水间的门开着,淡淡的灯光下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
  少年穿着米色的风衣,看上去不伦不类的。衣服很长,几乎拖到脚踝,帽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那双很漂亮的大眼睛,十分无辜,像马尔济斯犬一样清纯。
  “林岙?你是怎么从明大叔那里……逃出来的?”黎水看见眼前的人十分迷茫。
  “本来不是不想来的,但是……你们最近的案子是不是和一个叫花珏的人有关?”林岙坐在茶水间里的小板凳上,帽子一摘,眨着眼睛问道。
  “是啊,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黎水关上门,不解道。
  “他又不是软禁我,平时是我自己不想出来,”那眸子里的光暗了一下,然后有又恢复如常,“前两天花珏来做客——别那样看我,他爸和明大叔很熟,所以我们也认识——他提到了梁秋塘,说很欣赏他。”林岙打趣道。
  “开什么玩笑,他居然……”黎水皱皱眉,有些不悦。
  “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那人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手腕很厉害,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找你说这件事的,你们现在正在接手的这个案子是胡厅长和花珏的一个约定,但是胡厅长想要借你们的手除掉花珏,他已经不高兴了。”林岙仍然笑着,一如当年的“正太”。
  “这件事是你听到的?”黎水不信。
  “……你这家伙,和李安芷一样,鬼精鬼精的。”沉默了一会儿,林岙扁着嘴道,“是花珏让我来的,不然明大叔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我出来不带跟班。花珏说他们家那位很喜欢你,也很欣赏NSL,不想NSL因为上级的某些小动作而垮台,所以让你暂时不要追查他们的事,‘Medicine’和这件案子没有直接关系。”
  “你确定是为我们好?”黎水挑了眉毛问道。
  “我说咱哥俩这多年没见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实话实说,是不是光和李安芷一起玩儿了?”林岙对于黎水的怀疑口气十分不满,伸手搭住黎水肩膀。
  有点困难,毕竟林岙属于全身上下都很“正太”的体型。
  “水水?在和谁说话?”门外,梁秋塘探头道。
  “林岙。”看看忽然之间空无一人的身后,黎水叹口气,“先回办公室吧,刚才林岙跑来和我说了点事,可能对你舅舅不利。”
  “对我来说无所谓,”耸耸肩,梁秋塘不以为然,“政客哪个清白了,就算他想把NSL解散,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我都觉得很正常。”
  “他只是表面纯良罢了。”点点头,黎水道,“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挺关心你的。”
  “是啊是啊,快回去吧,晚上冷。”推着黎水,梁秋塘在爱人耳后轻吻。
  黎水回头,茶水间的窗户开着,楼下的电线杆阴影里,应该站着一个少年。
  少年穿着米色的风衣,带着低低的帽子,漂亮的眼眸盛满无辜的神情。实际上,那里面只是满溢着怀念和忧伤。
  
                            
                            

所谓“内奸” 

  “你预计这案子还有多久能破?”司空止坐在“小黑屋”的床上,蜷着一条腿,手上端着一杯咖啡问道。
  “说不好,看他的安排吧。其实这案子基本上已经破了,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握着不交出来,他没有证据,自然抓不了人。”双手抱胸的男子站在黑暗里回答。
  “狴犴,难道他就没有发现你的不寻常?”嘴角勾勾,司空止喝了口咖啡。
  “哼,如果我真的想隐藏的话他怎么会发现不了,你真以为他是白痴啊。”男人说话的时候神态都带着笑意,字句间充满暧昧。
  “呦呦你不要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有220W的。”司空止调侃道。
  “所以说,你这样实在有点不地道。我告诉过你我不愿意他加入你们才帮你们设这个局的,你这么做我其实很生气的。要知道,他那个人,要是有什么吸引了他的兴趣的话,他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你明知道你们如此相像,他一定会自己要求加入的。”男子不满道。
  “嘻,我们两个像的话你会爱上我吗?”司空止的问话很轻佻。
  “阿止。”旁边有人阴沉着脸冷冰冰道。
  “啊抱歉抱歉,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还是最爱小花的嘛,其他人都是浮云啊浮云,小花永远是我的最重要的人。”司空止眯着眼睛笑道。
  “你们两个……”男子的表情似乎很无奈,“现在看来,我才是220W吧。”
  “得了吧。”司空止摸摸右手腕上的佛珠,“原形毕露了吧,你这个狡猾的家伙。老说他是狐狸,其实我觉得你才是最大的狐狸。明明很狡猾还非要装作很透明很简单很温柔,哪像我们小花,自己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从来不装。”
  “时间差不多了。”花珏看看表表示不满。
  “是哦,我今天让趴蝮去找他了。”司空止点点头。
  “什么?你就知道给我制造情敌。”男子转身欲走了。
  “算了吧,趴蝮又不喜欢他,你还是安心吧。”司空止嘟哝着。
  男子的身影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你有意让他成为我们的王牌?”挑眉,花珏声音依旧冰冷而死板。
  “有何不可?要知道,虽然排行最小,但是它可是最有能力的一个。我相信他的能力,总有一天会超过我们的,成为江湖第一侠的。”司空止调笑道。
  “你最近网络小说看多了吧。走吧,该睡了,明天早上我按时送你过来。”花珏伸出手,司空止跳起来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嗯,还是小花好,最爱小花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认为凶手是司空止?”抱着小本听完黎水的话,杨昉篱看着黎水道。“我其实是想知道那段《万物生》的意思。”
  在他到局里之后,黎水已经把林岙的事情和他说过了,此时杨昉篱正在苦思冥想。
  “萨顶顶的《万物生》本身是梵语的,但是因为有些抽象,高晓松给它添了词。如果能明白原本的梵语的意思就好了。”黎水道,口气略显遗憾。
  “你说会不会是‘Medicine’的标志性语句呀,就是有了这些话,就知道是‘Medicine’的成员,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杨昉篱无限美好地想道。
  “啧啧,在我面前就不用隐藏你内心的小黑暗了。”黎水笑道。
  “是啊是啊,这么多年了,我想什么是瞒得过你的。”杨昉篱撇撇嘴道,“可是我是在是找不到解释那个东西的方法。至于梵语……我相信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还有一点,就是为什么要把那些八思巴字打乱了放。八思巴字是韩语的前身,那么有没有可能……”
  “是韩语。”黎水接上了杨昉篱的话。“以你的个性,能够这么说就是发现了什么。”
  “的确瞒不过你,”杨昉篱笑了,“我把那些字按照韩语的样子拼起来,起初完全没有进展,就好像它确实只有一种拼法,但是当我透过镜子看它们的时候……”杨昉篱将电脑转向黎水,“就发现了一些很好玩的线索。”
  “其实我是挺奇怪的,为什么宁子辰和谢贞这两个完全没有接触权利中心的‘Medicine’人,会拥有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的权利,”黎水摸着下巴,“但是现在我似乎印证了我原先不敢确定的东西。”
  “没错,这是为了凑数的。”杨昉篱答。“并不是所有的痕迹都需要做镜像,我试了几种数列,但是只有一种能够让我得到想要的答案——斐波那契数列,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兔子数列。我恢复了书原先的摆放位置,把所有能够带入这个数列的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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