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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后宫春上春之皇后的外遇对象是太后(gl)-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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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情况根本不能不是一般情况,说出来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要不是前头有一个上千岁还美貌如花的太皇太后的存在,我也会被自己吓一跳以为自己被鬼附身。
  
  说到鬼,我好像自从怀孕那天开始就没有再见过那只鬼,而她也没有再出现在我脑海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莫非她已经灰飞烟灭消失不见?
  
  我吃完一大碗的肉粥,还是意犹未尽,想着再吃点什么,这时候香姨飞奔而来,目标物正是我。
  
  “香姨,还有没有吃的?”我刚开口说,却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火烧屁股。
  
  她把我架起,剩下几个宫女干净利落地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摆上新鲜蔬果佛手等做装饰,没了之前的凌乱。
  
  我被她推到里屋,我问:“你想干什么?”
  
  香姨说:“要委屈娘娘在里屋里呆上一会时间,到时候不要出来不要出声知道吗!”
  
  “嗯嗯……但是为什么我要躲起来?”感觉他们好像把我看做是见不得光的通缉犯。
  
  太皇太后不是说不计较我私自出宫的罪名吗,那我就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干嘛一定要逼着躲起来。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说话声,香姨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咕噜咕噜……一连串的声音比我的说话声还要大。
  
  我饿了我也没有办法,肚子自己在叫。又不是我的嘴巴,我想管也管不住。
  
  香姨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我,打开门走出去,只是一眨眼时间又回到我面前,来的时候带来一阵风,让我忍不住想要叫一声好,学着别人拍手说好俊的功夫。
  
  她把梅花碟子塞给我,说:“如果不够也忍忍,千万别出来。”
  
  我舔舔手指,在门上戳出一个洞,透过小洞观察外面的形式。
  
  来的人是小皇帝还有几位在后宫有不小说话权利的太妃,太后依旧是在帘子后接待他们,与他们保持着距离。
  
  我看到了莲妃,永远不改变的是她身上的素白颜色,在一群红红绿绿的颜色中显得与众不同,使别的颜色硬是暗了几分。墨黑的长发用数枝白玉簪子盘起,清丽雅致。
  
  我觉得她好像是注意到我在看她,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瞧过来。
  
  我还不信,多看了几眼,只见她突然转过头朝我投来一抹含笑的目光,叫我血压上身险些脑充血,更要命的是一块芸豆糕塞在喉咙里了。
  
  我拍着胸口,把堵在喉咙致命武器吞下去,再度看去,她又像没注意到一样。
  
  大约是一个月没有看到小皇帝了,好像感觉他长高了一点,跟种在地里的韭菜一样,一到春天就拼命地长个。
  
  只是再怎么长都还是一个小孩子模样,穿着尊贵的龙袍,正太脸没有办法让人把他与威严联系在一起。
  
  小皇帝在问太后,皇后去哪儿?
  
  太后回答他是去度假,体寒虚弱,经不住春寒,所以跑去温暖的地方修养,过些日子还是会回来。
  
  我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块,这次是我从没有吃过的莫名其妙的味道的。
  
  甜甜的,咸咸的,还有一点苦涩,吃完舌头顿时发麻。
  
  说到半路,杀出一个安妃来,不知道是哪阵龙卷风把她给吹来了,她一来这气氛就不再温和,变得紧张起来。
  
  我一直觉得安妃这人实在是个祸害,关进后宫里也能活地那么滋润,除却她一人,我真想不到还有别人能找到乐趣。
  
  听几位姐姐说,安妃刚进宫那会儿,把老皇帝迷得魂飞魄散,不宠别人专宠她一人,如果只是这样那还是好的,安妃不满足一个小小的侍寝才人的身份,在不长不短的数月时间里,挡她前路的妃子一个个离奇地出事,不是犯了错就是消失不见,再差一步她就要胜利登上皇后的位置,结果横生一个斜枝将她绊倒在路上,让她最后还是没到皇后的位置。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假如安妃当了皇后,她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在我看来,她的想法应该是把皇帝的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女人,然后在她的后宫里寻欢作乐。
  
  在进宫这点时间里,我就见识了她的本事,勾搭这些寂寞的少妇颇有一手,把贞洁少女变成了荡~妇,都像上了瘾地巴着她。
  
  我庆幸她不是主角,要是她做了主角,指不定这篇文所有出现的女人都进了她的后宫。
  
  她今天是盛装打扮,穿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艳红色的石榴裙夺人眼球,她喜欢红色胜过别的颜色,连胭脂选的也是最红最艳的颜色,头上插的簪子也镶嵌了鸽子蛋那么大的红宝石,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脚步而晃动。
  
  她的笑声打破了这里的肃静,叫这里多了轻浮味道。
  
  她多情的水眸扫过在场的女人,有人恼羞成怒,有人露出不屑的目光,更有人微微红了脸。
  
  我吞了吞口水,发自心底羡慕她。
  
  随同小皇帝来的几位太妃说话都是细软声音,只是绵里藏针,字字句句都戳着太后的软肋。毕竟先前太后已经撒了谎,就要用一百个谎言覆盖上去,她们好似打定了主意太后交不出人,所以一个劲地说皇后私奔太后压着消息不让天下人知道。
  
  还有人索性说就这样吧,既然已经出了丑,就赶紧想办法,总比遮遮掩掩日后更加不堪的好。
  
  太后的态度在我看来是暧昧的,并没有明显的表态,给她们希望,也给我遐想的空间,说白了就是什么都不说。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体会到太后的艰难,坐在她的位置上她必须平衡宫里的权势,加上这帮老妃子个个后台强硬内心空虚,她面临的压力是如此的巨大,我深深地同情她。
  
  但是听到她在说我坏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怪她,每次在人前从不夸我,只知道教训我,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夸我一下会死啊。
  
  这场会议开了一个下午,宫中大小事情都要太后来做主,我没在的这段时间里后宫还是一样热闹,所以到了太后面前有仇的报仇,有怨的诉苦,全要太后做判断。
  
  她也能耐着性子替她们解决,给所有人一个公道。
  
  做人累,做太后也不容易。
  
  在吃晚饭之前她们都识相地回去。
  
  走之前莲妃故意到我这边绕了一圈,摸了摸门边摆放的一盆玉雕的树,转完圈又回去。
  
  安妃倚在门口,能好好站着的偏要斜靠着,风流妩媚,端看着就不是良家妇女。
  
  她说:“白莲花,这里有什么宝贝是你看得上的?”
  
  “没有。”莲妃轻声说着,朝她走去。
  
  安妃信才有鬼,说:“分明是心里有鬼,期间看你不断往那里瞧,是不是看出什么邪门的东西来?”
  
  安妃朝我这里走来,我看周围,想着哪里能把我这人藏起来。
  
  在与莲妃擦肩而过的时候,莲妃握住了安妃的手腕,说:“安妃,这样恐怕不好吧。”
  
  安妃瞧了一眼,便放弃要来这边的意思,莲妃立刻松开了她的手,与她泾渭分明,一人是遗世独立,一人就是红尘。
  
  等人都走了,我才抱着那个梅花碟子走出来,迫切地要了一碗清水,漱过口以后吐出来,见吐在地上的水都是黑色的。
  
  太后和香姨看过以后表情冷凝起来,我吐出舌头,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舌头有点麻。”
  
  太后自我手中把碟子取来,见里面空空如也,神情是前所未见的紧张,抓着我的手,问:“你全吃了?还有没有剩下的?”
  
  香姨说:“看来是一点都不剩,连渣子都没有。”
  
  “快去请太医。”太后急切地吩咐香姨,香姨走出没几步,她有叫住香姨,说:“不行,你别去请太医,我们去见太皇太后,我怕太医会看出倪端来。”
  
  “老奴明白。”
  
  我看她们着急,自己却急不起来,貌似漱口以后嘴巴不麻也不疼,身体更没有其他感觉,和平常没有两样。
  
  太后端来一大碗清水到我眼前,要我喝下,我照她意思一口喝尽,她说:“快点吐出来。”
  
  “吐不出来。”这不是我想吐就能吐的。
  
  “你喝了那么多水难道没有感觉吗?”
  
  “有,有点涨。”我实话实说。
  
  她好像担心我快死了,所以急得脸也红起来,放在金色裙子上的小手捏在一块快要打结,指节发白。
  
  她说:“你就不能不让我着急吗!”
  
  情急之下不再说哀家,脱口而出的是我这个字,我反而喜欢她这样说,听过她说以后我就觉得以前自她口中传出来的哀家是那么刺耳的两字。
  
  “我没事,你看看我,我现在脸色红润气色好,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还真是好。”她掐了一把。
  
  “轻点轻点,我就算脸皮薄也经不住你这样掐啊。”
  
  其实她掐的不算疼,我这样叫也是因为看她因此而放松下来,特地做给她看的。
  
  她没了之前要死要活的紧张劲,显得冷静了许多。
  
  嘴角弯弯扬起,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眼眸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深井。
  
  我觉得我有点饿了,这次是真的饿。
  
  我朝她靠近,她的手正被我握住呢,轻轻挣扎了一下,再没有动。
  
  我嘟起嘴唇,只差一点就能与她碰上。
  
  砰!
  
  门被人粗鲁地打开,要是门是个人会说话一定会尖叫起来大声喊着疼死我了。
  
  我和太后立刻分开,各自朝一个方向。
  
  我紧咬下唇,嘴唇痒痒的。
  
  不知道进来的人有没有看到,香姨神情自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太皇太后这帮人。
  
  在路上香姨已将发生的事情告诉过她,她进来便已经心中有数。
  
  她问:“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有人刻意下毒,小香,你把皇后吃剩的点心拿过来,让我看看。”
  
  香姨苦着脸说:“拿不出来。”
  
  “什么意思?”太皇太后怒发冲冠,以为香姨在耍她。
  
  我说:“她拿不出来的意思是我都吃光了。”
  
  香姨松了一口气,退一步躲到安全范围内。
  
  太皇太后抬起我的下巴,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刀子割着脸庞,我没什么机会跟美女亲近,更何况如她这般倾国倾城高贵的女子,我都不敢去看她,眼睛游移。
  
  她的指腹擦拭过我的嘴唇,拿来轻嗅一下,却是对太后说:“幸亏那时你没让她吻上,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嘴巴上有毒?”我舔舔嘴唇,还有一点粉末,吃起来果真是麻麻的。
  
  太后脸色发白。
  
  我忙说:“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以后没事的。”
  
  “还有以后?”太皇太后挑起细长的眉,冷笑着说。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管不着。”
  
  太皇太后说:“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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