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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折枝作者:洛儿殷(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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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病了,听说很严重。”柳宣咬了咬嘴唇,“我想去看看她。”
  “她病了自有她家里人寻人给她医。要你去做什么。”柳容泽不以为然地皱眉,目光再次扫向楼下大厅。“看见左边花瓶旁边站着的人没?他是景辉实业廖老头的孙子。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今年三十,大你三岁,刚刚好。”
  “外公!”柳宣听出柳容泽话里的意思,有些急恼。“您这是干嘛呢!”好歹她现在总算还是挂着赵宸未婚妻的名头,老爷子就这么雷厉风行地给她招婿,也太夸张了吧!
  “你不喜欢啊?”柳容泽见柳宣嚷嚷一愣,忙又把眼光扫向了另一边。“那看那个,右边壁挂下面站着的那个人,升达地产孙明的弟弟,剑桥出来的,今年三十二,大你五岁,不到六冲,也很不错,你看如何?”
  于是现在这是在市场买菜么?怪不得刚才她在楼下应酬,总觉得有几个男的一直跟大头苍蝇一样在她面前嗡嗡个不停,热情过度。先开始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外公一早预谋了的!柳宣忍不住头大,一时觉得大厅里晃荡的男人们都成了俎上的一块块五花肉肉,要被她外公待价而沽。
  
  “你这么挑三拣四,到底要怎么个男儿才能入你的眼?”柳容泽不开心了,又把拐棍在地上戳了戳,蓦地里似是想起了什么,忙道:“别告诉我是那个前阵子跟你混在一起的小鬼子!那家伙看着就婆妈,脂粉气,像个戏子,我看见就生气!”
  “……”柳宣正在心里替闵隽默哀,蓦地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清楚响亮的喷嚏声,“阿嚏!”全场瞩目,而制造喷嚏的人跟落水小狗甩毛似地甩了甩颈子,一脸茫然:谁说我坏话?
  “阿隽!”柳宣一怔,闵隽怎么来了?怪不得打电话没人接,估计是大厅太吵,他没听到。
  “哈罗,小宣!”闵隽很夸张地冲柳宣挥了挥手,再向柳老爷子飞了一眼,“爷爷好!”
  柳容泽怒瞪,碍于面子不便发作,只好腹诽:真是个自来熟的鬼子,谁是你爷爷!
  闵隽因为跟柳宣关系不错,是来过几次柳宣家中的,他人长得秀气嘴巴又甜,很讨云锦秋的欢喜,此刻见他来了,云锦秋笑道:“小闵来了?”闵隽骚包地眨了眨一双桃花眼,“阿姨晚上好~”一句话逗得云锦秋合不拢嘴,气得柳容泽第三次那拐棍戳了地毯。搞什么搞什么?管他叫爷爷管他老婆叫阿姨?!真是个没家教的小鬼子!
  柳宣伸手拉了闵隽就往一边走,边走边道:“你怎么来了?”外公会请闵隽来做客?不能够吧?
  闵隽贼忒嘻嘻地笑着,“山人自有妙计。”
  得,不知又从哪里学来的话,柳宣懒得理他。端了杯酒塞在他手上,作出一副闲谈的样子淡淡睨他。“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喔,小宣,你伤了我的心。”闵隽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恶到了柳宣,毫不客气飞了他一眼。他这才肃了肃神色,道:“你不负责任地离开后,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替你圆了场子。难道我来你家喝杯酒也不够格么?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没去Z市看童童?好吧,原因我知道,但你真的要从在场的猪头三中选一个做赵宸的替补么?好吧……”在柳宣手中的酒杯已然被捏地咯咯作响下一秒或许就会砸向他英俊的头颅时,他缩了缩颈子,“对了,给你介绍个新朋友。”说着便拉着柳宣向门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闵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柳宣忍不住想起小学时电视里常播的一个某火腿肠广告,葛优演的。忍住打人的冲动被闵隽拉着走,出了大厅就被院中的清新空气激了一激,真舒服。抬眼就见闵隽喊了一嗓子:“嘿!”
  顺着闵隽的目光向前望,是偌大的院子里一个喷水池,亮黄色的大灯打在水面上,像浸了一面明黄色的锦缎。而一个女孩子正站在喷水池旁,随着闵隽一声喊,她伸出的手在池面上轻轻一点便即缩回,迅速地扭身向他们望了过来。
  中等的身高,清瘦的身材,穿一件湖蓝色的针织开衫,杏白色的长裤。发长及肩,俏尖的瓜子脸,眉眼温润如玉,尤其一双水瞳又黑又亮,似极了滚在白宣上的两汪墨色。
  柳宣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听到喉头传来吞咽的轻响,整颗心一下子乱了,如那女孩不小心触开的阵阵涟漪。
  她向前疾走,几秒后将那女孩一把揽在了怀中。
  “童……童童,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啊写的就把童童不知道写哪里去了。我有罪。我该死。好吧。寡人有疾,寡人继续日更。各种求爱抚,求顺毛。





第七十八章

  舒童伸手环了环柳宣细韧的腰肢,仰脸清浅一笑。“我想你了。”
  “我也……”柳宣紧了紧胳膊,难掩内心纷涌的激动。轻呵一口温热,却只俯身在她耳畔轻轻一点。“冷么?”晚上有些风凉,加上握着舒童的手总觉得冰冰的,她忍不住担心。
  “不冷。”忍不住耳畔的微痒,舒童缩了缩脑袋,眼角瞥见闵隽走了过来,有点赧然。
  “阿隽,谢谢你。”柳宣向他微微一笑。
  闵隽耸了耸肩膀。“我?No、No,我什么也没做,是童童自己跑来的。”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舒童,眼神复杂。
  “你是怎么来的?”柳宣半是开心半是忧心,拉着舒童的手,“家里人知道吗?偷跑出来的?”
  “嗯。”舒童抓着柳宣的手,眼中是说不出的欢喜。“阿染帮我跑出来的,我好聪明的,我叫阿染跟我换了衣服,扮成我睡到床上去,趁老黄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扮作她跑出去,老黄这个笨蛋竟然没有发现!”
  “还真是小狐狸啊……”柳宣啼笑皆非,纤指在她鼻尖一点,语气透着浓浓的宠爱。“你啊……”不由又有些担忧,若真是这样,现下舒家应该早也发现了吧,不知道染染怎样了,看艾婧的面子,应该也不会过分为难她才是。
  “宣宣……”舒童软软地喊,“我想你。”
  “我在呀。”柳宣心里一软,望着舒童柔和温润的眼眉,“我在。”
  “看不见你的时候想你,看见了……更想。”舒童抿了抿嘴,喉头有无法抑止的干燥。沉浸在见到柳宣的欢喜中,眼前也有些模糊了。
  “傻瓜。”柳宣微笑,侧身看不言不语的闵隽。“阿隽,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替我送童童回家。”柳宣微微蹙眉,见到舒童瞬间的欢喜过后很快便是担忧,现在这个节骨眼绝不能让外公知道童童来了,甚至她已预料或者明天,不,也许就是今晚,舒家就会来找她要人。
  “宣宣——”舒童一惊,倏然睁大了双眼。
  “回咱们的家。”柳宣紧了紧她的手,“我现在走不开,晚点回去陪你。”
  “你能走得掉么?”闵隽不甚乐观地皱眉,“老爷子这架势,不会放你出去的。”
  “我会想办法。”柳宣沉吟道,“童童不能留在这,你知道的。”
  “OK。”闵隽点头,上前拍拍舒童的肩膀,“走吧。”
  舒童知道柳宣的用意,可心里到底是有些闷闷不乐。被闵隽拉着走了两步,又扭头望了柳宣一眼。“你会来陪我的吧。”
  “会。”柳宣心里一疼,“你乖,跟阿隽先走。我应付了外公这边就想办法去陪你。”
  舒童这才笑了。“嗯,我等你。”跟着闵隽往出走,来到停车处,闵隽掏了钥匙准备去取车,她伸手扶着一辆车站着,身子一晃便是一个趔趄。
  “童——”闵隽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扶她,“你没事吧?”
  舒童摇了摇头,眼神有点涣散,却又强行激出了几分清醒。“没事。我们走吧。”
  “你真是——”闵隽皱着眉,“不舒服就不要到处乱跑,我早说了先送你去小宣那里吧,你看,你来了这么一小会有什么意义?”
  “我就是特别……特别想见她。”舒童扶着额头,跟闵隽上了车子,看他发动,慢慢开了出去。“谢谢你刚才……替我保密。”
  闵隽开着车。“唔,你是指没告诉小宣你病了?”他开了音乐,刻意挑了很柔和的钢琴曲。“你既然拼了小命地想让小宣安心,我又何必枉做小人。不过童童,真的不需要去医院么?今晚我有空,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只是头痛而已。”舒童揉着刺疼刺疼的太阳穴,“吃点止疼药就好了。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在家里等宣宣回来。”
  “OK。As you like。”闵隽叹了口气,不再说劝阻的话,顺着舒童的意思向柳宣家方向开去。
  
  舒童回去的时候差点没被Lucas挠死,原来柳宣当时接到安绰的电话便杀去找她完全忘记了某猫,饿得她肚皮贴后背,好容易回去了小半天又累的要死,随便给它弄了点吃的就睡了,搞得它心情极度抑郁,看到舒童回来激动地又叫又挠,一点猫格都不要了。舒童忙去给它弄了吃的,看它饕餮了会儿,才起身去了客厅。打开电视却又不知道看什么,乱摁了一通,她丢下遥控器,怔怔地抱着一个靠枕便将身子缩了起来。
  墙上一个精致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她抬头看它,一时有些恍惚,脑子里只是反复响着舒博慎指责她的话。
  “你要是想跟个女人过一辈子,你就永远别回舒家,也别当我舒博慎的女儿!你就跟你姑姑一样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回这个家!”
  “我们舒家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两个这么不孝的孽障!”
  是爷爷的声音。
  “这件事我来处理,博慎,当务之急是找出拍下这些东西的人,背后黄雀,容不得。”
  奶奶说。
  “童童,你就给爸爸认个错,没事的,以后你去到国外,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没人会说你半个不字。”
  妈妈在劝。
  她摇了摇头,这么多声音,唯独没有她自己的。她说什么了?她不记得,只记得她倔强地不肯认错,气得爷爷砸了好几个古董花瓶,奶奶严阵以待,妈妈沉默不语,而爸爸,在第三次问她到底出不出国都得不到肯定答复后,一巴掌扇了下来。
  她没站稳。像三年前那次一样,也许是爸爸下手太重,她也站不稳,脚下一滑磕到了桌角。脑中嗡地一声鸣响,眼前便是永夜一般的黑。
  根本也没觉出什么疼,就是撞到的左侧脸颊一阵发麻,而左耳整个轰鸣起来,跟着便觉不出声响了。
  隐约知道奶奶发了很大的火,爷爷更是拿拐杖打了爸爸,而爸爸在伸手要抱她却被她躲开后一脸惊恐地大喊:“糟了,怎么流血了!”
  她伸手去摸左耳,只觉入手黏黏的一片,不知是脓液还是血液。左耳在三年前因为爸爸的一个耳光已做过一次耳膜修补手术,是姑姑亲自操刀。这一次,情况有多严重,她不知,也不想知,她只知爸爸的那一耳光,再次打掉了她所有的信任与亲情。
  她只想见宣宣。
  从医院里抢了艾染的皮夹子又强迫她替代了自己便跑了出去,坐车来到S市,一路上耳痛头痛,阵阵地泛着恶心。她顾不上,也不在乎,满心只是想要见到柳宣。而她也终于见到了,不是吗?宣宣一如既往地喜爱着她,她看她的眼神仍是那样的清澈,温暖。现在她坐在她与柳宣的家中,本该安心,本该肆意,可为什么心底仍是隐隐约约地不安,隐隐约约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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