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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盛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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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突然想起,或者这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一个儿子呢?

她沐浴完毕,换了家常衣裳,才坐到床边,沈子斋就进来了。

灵芝等人见沈子斋进来,忙退到门边,垂手立着等候使唤。

沈子斋身上有酒气,只怕薰着夏仲芳,离她两步远站着,含笑看她,轻喊道:“王妃,芳娘!”

夏仲芳抬眼看沈子斋,见他身着喜服,更显得俊眉星眼,神采飞扬,一时砰然心动,这么样一位俊王爷,以后就是自己夫婿了,自己可以尽情喜欢他了。

沈子斋见夏仲芳娇颜如花,含羞倚坐在床边,犹如早晨枝头带着露珠的花儿,诱人采摘,一时也是心动,走上前一步,又退后一步,笑道:“本王沐浴完再和你说话。”说着吩咐人提水,他自先到净房中换衣。

沈子斋沐浴完出来,见夏仲芳倚在枕头上看他,这才坐到床边,问道:“累不累?”

夏仲芳点头道:“很累!”

沈子斋一听,便道:“哪安歇罢?”

夏仲芳笑道:“还要喝合欢汤呢!”

外间的婆子听得动静,已是端了合欢汤进来,看着他们吃了,又说些吉祥话,这才退下去。

一时丫头又端了水来给他们漱口,净了手,也一一道贺一番,方退到门外。

沈子斋脱了鞋上床,伸手搂过夏仲芳,把她置到膝上,伸手去摸她肚子,一边问道:“娃儿闹腾了没有?”

夏仲芳失笑道:“这才一个多月,哪儿会闹腾?”

沈子斋小心翼翼去抚夏仲芳的丰盈处,低语道:“芳娘!”

“嗯!”夏仲芳把头倚到沈子斋肩膀上,轻轻挨蹭。

沈子斋终是道:“本王想喝奶!”

夏仲芳:“……”

沈子斋嗅着夏仲芳身上的味道,奶瘾发作着,诉苦道:“已经十天没喝奶了,一直是喝药茶。”

夏仲芳暗汗,低语道:“王爷,奴家现下怀着娃儿,可不能再喝催奶的药了。没有奶了。”

沈子斋低声道:“没有奶,那让本王含含也行。”说着去掀夏仲芳的衣裳。

夏仲芳怀孕后,胸口处倒有些胀胀的,极是挺翘敏感,被沈子斋一碰,不由轻叫一声。

沈子斋一掀夏仲芳的衣裳,扯开胸衣,早一口含了上去,轻舔细吮着,另一只手把玩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含糊道:“大了许多,软了许多。”

夏仲芳被一吮,一股麻酥从胸口直达心底,不由呻。吟出声,娇娇喊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吮吸着,大手移向下,抚到夏仲芳敏感处,轻轻揉搓着,手指一时撩拨夏仲芳,渐渐滑入桃花洞内。

夏仲芳惊觉,一把按住沈子斋的手,低语道:“王爷,现下不能,若惊动了娃儿,后果不堪设想。”

沈子斋一听,忙撤出手指,喘息道:“可是,咱们还没……”

夏仲芳霞红双颊,双手攀在沈子斋脖子上,道:“钱嬷嬷告诉过,须得四个月后,胎儿稳了,才能够。”

沈子斋心内叫苦,这是说,本王虽然娶了王妃,不单没奶喝了,连碰也不能碰了?

稍迟些,沈子斋松开夏仲芳,扬声吩咐候在门外的丫头道:“端两碗温牛奶过来!”

丫头应了,忙去准备。

牛奶端来了,沈子斋便和夏仲芳一人一碗,喝了起来。沈子斋这是聊以解奶瘾,夏仲芳却是听着府中嬷嬷提过,道是怀孕的人喝牛奶极有益处,寻思着每晚要喝一碗的。

两人喝完牛奶,便相拥上床安歇了。

期间沈子斋虽不甘心,时不时摸一把,到底是怕惊动了夏仲芳肚内的胎儿,并没有进一步。

夏仲芳折腾了一天,只觉又累又倦,合上眼就想睡觉。沈子斋却一直缠着,一时摸摸这儿,一时摸摸那儿,百般抚弄。

越是不能得手,越是迷恋。

夏仲芳只好温言安抚沈子斋,只说再过几个月便行了,不要心急云云。

沈子斋到底又掀开夏仲芳的衣裳,露出嫣红一点,一口含上去,只打算含着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们说女主怀孕一事,很扯。这里要解释一下,这虽然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但确实有实例发生过。有新闻报导过,一男和一女在公园亲热,男的只挨蹭女的一下,射在女的裤子外,女的就怀上了。

还有游泳池游泳着,没有和男的如何,却怀孕的事例存在。大家注意一下新闻,或者百度一下,就能看到真实事例了。

另外,我身边也有熟人发生这种小概率事件。女的感冒,穿着睡衣在床上,男友来探病,两人滚了一滚,没有脱裤子的,一个月后,女的怀上了,她还是处女。

第68章

第二日起来;沈子斋便带着夏仲芳进宫向景宗皇帝和苏淑妃行礼叩拜,见过长辈。

景宗皇帝自有赏赐,一时看夏仲芳,虽还有不满意之处,可一想三儿子早死,孙儿病了几年,也差点没了,亏得这位奶娘奶活了孙儿;如今她又怀着重孙儿;将会为王府开枝散叶;那股不满意之感,便消失了一半;因嘱了几句,自赏赐了东西。

苏淑妃见着沈子斋和夏仲芳,想及苏玉叶在王府助着沈玉仙掌家事,如今无功而返,差点哭死的情形,心下有些发堵,只不好发作,皮笑肉不笑的受了他们的礼,也赏赐了东西下去,便不说话了。

沈子斋自然知道苏淑妃不快,但也顾不得许多,行了礼后,说得一会儿话,怕夏仲芳倦了,便想向景宗皇帝和苏淑妃告辞。

苏淑妃却笑道:“皇上,罗道长不单会测八字,相面也是一绝。不若传了他过来给芳娘相相,看看芳娘何时给王府延后?”

景宗皇帝一听,便点点头,唤过一位公公道:“请罗道长过来!”

公公应声下去了。

这段时间,苏淑妃却和罗道长有所接触,颇有些倾向四王爷的意思,只是沈子斋的亲祖母毕竟是她亲姐姐,她对沈子斋也曾像孙儿般照拂着,若是真个弃了沈子斋,转向四王爷,又有些犹豫的。现下罗道长在,正好让罗道长过来给沈子斋和夏仲芳相面,看看罗道长有什么话说。

罗道长很快来了,他才踏进殿门,眼睛扫了一眼殿中的人,在夏仲芳脸上微微一停,就有些吃惊了。

夏仲芳见得殿门外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白胡子白眉毛,手里还执着一柄白拂尘,不禁也惊讶:这位道长怎么这么眼熟呢?慢着,这是自己救过的那位道长罢?

夏仲芳当年被季鸣春休弃,一时不肯离了季家,只赖在季家住着,只季父季母早跟季鸣春派来的上京去了,季家族中的人等着帮季父季母收回房子,因日j□j夏仲芳搬走。

夏仲芳想回娘家,夏父夏母又不容,只让她继续住在季家。那一晚,她依然睡在季家空荡荡的房子中,半夜哭醒之后,一时心灰意冷,出了家门,便往江边去了。

那一夜有月色,她沿着小路走着,很快到了江边,正要往下跳,就见江边趴着一件白色物事,似乎是一个白色幽灵,她不由吓一跳,尖叫起来。

她只腿软,捂脸叫了一阵之后,渐渐平静下来,自己是来寻死的,还怕什么呢?因松开手,走过去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人是鬼?待走近了,才依稀分辨出来,似乎是一位道长。

夏仲芳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只蹲到地下,伸手去探道长的鼻息,探得还有气,不由自语道:“这是跌下江中,自己游上来,又脱了力?”

反正自己都想死了,不如救一下别人算了。到得地下,或者能记一笔功,转世为人,能出生到好点的家庭去。

夏仲芳当时想着自己的处境,索性就把道长半拖半扶的,弄回了家中,只去烧开水,给道长喂了一碗热水。

那道长喝了热水,果然缓过气,睁开眼睛来。

夏仲芳一下便知道这是救活了,因去拿了两个吃剩的馒头递给道长。

道长颤着手接过馒头,慢慢吃了,吃完之后道了谢,沙着嗓子道:“烦请小娘子给老道找一套干衣裳来换上,身上这套湿了,再穿着,到时拣回命,也怕会得寒湿病。”

夏仲芳一听,便去找出季父遗留在房中的一件旧衣裳,拿来给道长,这才退出去。

道长换好衣裳出来,又喝了热水,在院中打了一趟拳头,重新向夏仲芳道谢,说道和人有约,连夜要走的,不能再留。

夏仲芳倒是好奇道长为何会落水,因问了一声。

道长说道他坐船在江中饮酒,酒醉落江的,亏得夏仲芳相救,若不然,这条命就没了。说着,他问夏仲芳的名性,说道异日必报答。

夏仲芳惨然道:“不用问奴家的名性了,道长异日过来,奴家恐怕不在人世了。”

道长只一思忖,也明白过来,这位小娘子半夜三更到江边,这是想寻死呢?因问端的。

夏仲芳也不想多说,只道:“总之,奴家命不好。”

道长借着灯光看了看夏仲芳,一时道:“小娘子这面相,却是先苦后甜之相。过得十八岁生日后,便走了大运,一直向上了。”

夏仲芳不以为然,“现下快要活不下去了,哪等得十八岁生日后?”

道长劝道:“瞧你这模样,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了,等一年半载之后,也就过了十八岁生日了,到时还是不好,再死不迟。”说着看看天色,怕天亮了被人瞧见夏仲芳收留他,引来闲话,便告辞走了。

夏仲芳待道长一走,收拾了一番屋子,突然也没了寻死的心思。第二日回了娘家,正好听闻钱婆子要上京,夏父夏母让她跟钱婆子结伴,到京城寻季鸣春讨要公道,之后,她便上京城了。

只她万万想不到,这会儿会在宫中见着这位道长。虽当年月色清浅,家中掌灯,也不堪明亮,但毕竟救了对方一命,相貌还是记得的。

罗道长吃惊完,已上前向皇帝和苏淑妃行了礼,又见过沈子斋和夏仲芳,方才笑道:“王爷王妃新婚大喜!”

景宗皇帝早让罗道长坐下,笑道:“老道,你给王妃相相面,看看她福运如何?”

罗道长笑眯眯看了看夏仲芳,捻须道:“观王妃面相,却是早十八年坎坷,及后一路好运的面相了。”

景宗皇帝笑骂道:“这不是等于没说么?谁不知道芳娘之前经历曲折?现下当了王妃,有朕和子斋护着,自然好运了,还用说?”

罗道长“哈哈”笑道:“王妃这面相,确实是先苦后甜之相。且还有一条,她眉毛细密,中峰藏珠,将来必得贵子。”

苏淑妃去看夏仲芳的眉毛,没看出什么来,便奇道:“什么中峰藏珠,我怎么没看见?”

罗道长笑道:“王妃眉毛中间,微微隆起,当是长有细粒的红痣,此便叫‘中峰藏珠’。”

苏淑妃只还不信,让一位宫女上前去拨夏仲芳的眉毛细看。

宫女拨开夏仲芳的眉毛,惊讶道:“王妃眉毛中间果然有一颗红色小痣!”

沈子斋也上前去看,笑道:“芳娘原来长了一颗痣在眉毛中间啊,本王这也是才知道的。”

苏淑妃便让夏仲芳近前,她亲自拨开夏仲芳的眉毛看了看,不得不信了罗道长的话。

景宗皇帝“哈哈”笑了,指着罗道长道:“老道果然有料。”

罗道长便转向夏仲芳道:“王妃过了十八岁生辰了罢?”

夏仲芳知道他话有所指,便点头道:“八月份满了十八岁,现下已过了几个月时间了。”她说着,想起八月份时,已是回了简府,被当作简府贵女养起来了,可不是时来运转么?

罗道长笑道:“王妃往后几十年,都是福运了。”

“谢道长吉言!”夏仲芳忙起身道谢。

罗道长既然不说出当年落水之事,夏仲芳也不提,只作第一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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