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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盛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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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芳一下大惊,忙和钱婆子出去院子,果见好些丫头围在一起观战,而夏母和吕婆子,已是扯得头发全散了,钗环落在地下,两人互不相让,还一径对骂着。

“都是死人么,还不去拉开?”夏仲芳一下黑了脸,朝几个围观的婆子喝了一声。

众婆子见得夏仲芳出来了,一时哄一声便去拉架,趁机却是狠掐了夏母几下,推着搡着,这才把夏母和吕婆子分开。

夏母还要跳着去打吕婆子的,却听夏仲芳喝一声道:“婶子,这是简府,不是乡下,可不能再撒野!”

夏母一下定了身子,突然坐到地下哭了道:“芳娘,我好歹是你养母,这些人这样欺负,你总得为我作主吧?”

夏仲芳沉了脸道:“到底是为什么吵起来的?”

早有婆子七嘴八舌说了,说是夏母过来时,见得吕婆子不行礼,就喝骂一句,于是两人吵了起来,最后大打出手。

夏仲芳一下冷笑着对吕婆子道:“嬷嬷当这儿什么地方呢?这就和客人打了起来?”说完指着两个婆子道:“把吕嬷嬷拉下去,掌两巴掌,罚了这个月的月银,若不服,就到老夫人跟前分说去。”

吕婆子见夏仲芳抬出太傅夫人,一时却不敢多说了。另两个婆子果然架了吕婆子下去,自去掌嘴。

夏母见得夏仲芳硬气处置吕婆子,一时得意起来,就知道芳娘会为我作主的。养她十几年,可不是白养的。

夏仲芳喝完吕婆子,看钱婆子一眼,先行转身进房。

钱婆子会意,自去架了夏母,跟在夏仲芳身后进去。

待进了房,遣了丫头,夏仲芳这才转向夏母道:“婶子,这儿毕竟是简家,不是夏家,婶子要逞威风,且回到夏家再逞。”

“芳娘,芳娘,你听我说!”夏母一下急了,道:“我是看她们背后嘀咕你,便想为你出气,才会喝几句的。”

夏仲芳看定夏母道:“奴家至不济,也是简家娘子,这些奴才真如何了,自有祖父母和父母亲撑腰,何须婶子帮着出气呢?且婶子现是客人,却要自重。”

夏母大惭,声音小了下去,“芳娘,我总养你十几年,就是看不得人欺负你嘛!”

“哪当年季鸣春休弃了奴家,婶子因何不帮着出头?”夏仲芳提起旧事,冷笑道:“如今奴家自有帮着出头的人了,婶子又来多事?这般闹腾,是害怕人家不知道奴家有婶子这个养母么?”

夏母喃喃不能反驳,一时道:“芳娘,婶子虽有错,但这些人敢欺负婶子,分明是小看你之故,你也该为婶子出头才是。”

“不是已经出头了么?”夏仲芳声音不再拨高,只道:“婶子来了两三天,就敢闹着,若是再住下去,怕是要掀了简府的屋顶了。待明儿,就收拾了东西,回乡下罢!”

夏母想不到夏仲芳会开口赶她走,一时呆在当地。

夏仲芳却是知道,她今日敢出手教训吕婆子和夏母,全因简太傅一番话,给了她信心和底气。简太傅真正当她是孙女,那么,她便能够真正像简府娘子那样,抖出娘子该有的威风,而不是任吕婆子之流骑到头上,却不敢作声,一味息事宁人。

吕婆子敢和夏母对骂对打,不就是看死她不敢逞娘子的威风么?她倒要逞一回,叫婆子们看看,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她再不济,也不能任她们散漫着。

钱婆子见夏仲芳教训吕婆子和夏母,不由暗暗称奇:咦咦,芳娘变厉害了啊!这么样看着,还真有简府贵女的架势和威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求花花!

第52章

夏母见夏仲芳不同从前那样容易搓捏;一时暗悔自己小看了她,因好言相求;让夏仲芳原谅她这一遭;说道下回不敢吵闹了。

钱婆子便也帮着求情;笑道:“曹大娘到京一趟,还没好好看看京城是何模样呢;就这样回去了;到时人问;京城是何模样;结果说不出来;可不是叫人笑话?芳娘就原谅这一次,让曹大娘再住几天!”

毕竟是养母;来京城三日就被自己赶走了;传出去自然不好听。夏仲芳一时叹口气,正色道:“婶子要住下可以,但须得谨记,这是简府,不是乡下,这简府的下人,连奴家也不敢高声的,婶子却敢这样吵闹着,过后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只会说奴家纵容婶子,而不会说婶子不明礼的。待婶子回去了,留给奴家的,便是烂摊子一个。奴家还要在简府生活下去,婶子也代奴家着想一下。”

夏母想着夏仲芳已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再不能指手划脚了,因咬咬牙道:“我都听芳娘的。”

“好了好了,说开了就好。”钱婆子已是帮着圆场,拉了夏母坐下,问道:“曹大娘明儿还想逛何处?可以先安排了马车,叫人陪着去的。”

夏母却问夏仲芳道:“芳娘明儿不能陪我了吗?”

夏仲芳答道:“明儿却要上课,不敢再荒废学业了。”

一时说着,灵芝进来道:“芳娘,王府苏管家来了,是来接芳娘过王府的,芳娘今儿去还是不去?”

夏仲芳想着已吊了沈子斋三日,再吊下去,倒怕沈子斋奶瘾一起,做出什么事的,因让灵芝去让苏良等一会,说道待她禀了太傅夫人,再过去王府。

夏母待灵芝下去了,一时忘记适才被夏仲芳训斥之事,只凑近道:“芳娘啊,你既然是王爷的奶娘,便该求王爷给个名份,若不然,这样喂着奶,可是吃亏了。”

夏仲芳摆手道:“婶子不要说了,奴家自己有分寸。”

夏母不甘心,又道:“先前被季鸣春休了一回,这一回可不能再被王爷抛弃了,你得好好巴住。”

夏仲芳再不理她,自行出门去见太傅夫人。

待用了晚膳,换衣毕,夏仲芳才随苏良到王府中。

沈子斋派了苏良去接夏仲芳,眼见苏良迟迟不归,一时也深怕夏仲芳又拒绝过来的,因只是踱步,寻思着良计。待听得夏仲芳来了,这才松口气。

夏仲芳有三天没到王府中,一时进去,却有些感慨。

青竹早过来扶了夏仲芳到厢房中,服侍着沐浴换衣,一边悄声说了王府这几日发生的事,又道:“听闻王爷求娶芳娘为侧妃,太傅大人却拒绝了?”说着有些可惜,“若现下有了名份,便是王爷身边第一个侧妃,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之说,第一个有资历,自也受优待。现拒绝了,可是……”

在青竹看来,夏仲芳做定了沈子斋的侧妃,只是迟早问题而已。

夏仲芳不答,一时沐浴完,便扶着青竹的手,款款到沈子斋房中。

沈子斋只是按捺着,听得脚步声,一时抬眼,眼睛却几乎移不开,三天不见,这小妖精更娇媚了啊!

待丫头们退了下去,夏仲芳行完礼坐到他对面,沈子斋这才含笑道:“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好。”夏仲芳也打量沈子斋,倒是暗暗嘀咕着:三天不见,他怎么好像瘦了呢?

沈子斋倒是关心夏仲芳证实身份的经过,因问详情。

夏仲芳便一五一十说了,未了道:“那会听得养母说道状元夫人也在破庙产女,奴家却一心希望自己便是状元夫人的女儿呢,可惜不是。”

沈子斋一时伸手握住夏仲芳的手,抚摸着以示安慰。

夏仲芳待要夺回手,沈子斋早就站起身来,一伸手臂,把夏仲芳拦腰抱起,环在手臂内道:“没有状元夫人当生母疼你,还有本王疼你呢!”

夏仲芳不由挣扎着道:“王爷,快放下奴家!”

沈子斋哪儿肯放?只搂得紧紧的,低声道:“芳娘,本王今日求皇上赐婚,想给你一个名份,可是你祖父却拒绝了。你说,要如何劝服你祖父呢?”

夏仲芳不再挣扎,看定沈子斋道:“简府娘子不做侧妃的。”

沈子斋一时失笑道:“芳娘啊,若本王不是王爷,自能娶你当正室,可偏生本王是王爷啊,这王妃人选,是要经许多审核的,以你的身份,实在没法选上。”

夏仲芳幽幽道:“所以,王爷放下奴家罢!”她这话,却是一语双关了。

沈子斋依然不放,搂着夏仲芳坐到榻边,把头埋到夏仲芳胸口,喃喃道:“放不下啊!”

小别三天,这会搂在一处,两人都有异样感觉。夏仲芳一时沉默下来,自己是可以选择不嫁人,可是和沈子斋之间的牵扯,一时也扯不断。既然还要喂奶,这亲近之举,怎能避免?

沈子斋温香软玉在怀,心口只跳得“咚咚”响,一时也诧异自己这般激动,因一抬头,噙住夏仲芳的红唇,细细吮着,低低道:“芳娘,本王这几天,想死你了。”语声缠绵悱恻,相思入骨。

夏仲芳嘴唇一被吮,再听着情话,身子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启了红唇,任沈子斋把舌头探进去搅动吸吮。

那一厢,方御医令人去煎药,他又再次研究着药方,因把一味药喂了两只兔子吃,观察着两只兔子的反应。一时兔子兴奋起来,互相追打着,不再是平日懒洋洋的样子了。

方御医观察了一会,脸色微变,自语道:“这,这可是……”

怪不得夏娘子每回服了催奶的药,容色娇艳得不行呢,原来这药还含了催情素。她服了这药几个月,越法漂亮勾人,但却有一个致命之处,一矣男子近身挑逗,全然没有抵抗之力的。

方御医叹息了,只是待要减少这味药,又怕催不出奶来,幸好这味药对身子没有什么损害,只是容易令人情动而已。

苏良却是跑来找方御医,进了药房坐下道:“方御医啊,王爷现下真不能近女色?”

方御医郑重点点头,问道:“管家问这个作什么?”

苏良便把沈子斋求娶夏仲芳当侧妃,被拒绝的事说了,未了道:“万一夏娘子真不愿意过王府了,王爷的病怎么办?”

方御医一听,这才明白苏良的意图。若沈子斋能近女色,破了夏仲芳的身子,则简家无论如何,是得让夏仲芳当侧妃了。但沈子斋现在不能近女色,就怕简家把夏仲芳许了别人,到时一个待嫁女,定然不可能再当奶娘。

苏良走近方御医,低声道:“方御医帮着想一个法子,让夏娘子能留在王爷身边。”

方御医见那两只兔子已纠缠在一处了,一时叹息了,只嘴里还是答苏良道:“没有法子的。王爷反正不能近女色。一近,起码折寿十年。”

苏良一听,吓了一大跳道:“真要这样,还得劝着王爷才是。”

一时药煎好了,方御医便端了药,和苏良一起往沈子斋的房中而去。

房中,夏仲芳被沈子斋挑逗得一回,果然情动,不由自主就回应着沈子斋,和他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沈子斋早去掀夏仲芳的衣领,撩起她胸衣,探进手去抚摸着丰盈柔软处,先是轻抚,接着搓揉,揉得夏仲芳浑身摊软,便松开她的唇,转而俯头去吮她丰盈处,一边吮一边喊道:“芳娘,芳娘!”

夏仲芳软倒在沈子斋怀中,双手去抱他的头,挂住身子以免滑倒,一边半仰了身子,更好地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另一边丰盈处在沈子斋脸上挨擦着,一时呻。吟出声,喊道:“王爷,王爷,奴家……”

夏仲芳心里羞耻着,想要控制自己,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只想俯就沈子斋。

沈子斋见她情难自己,大手又探向下,在一处揉着,一边俯耳道:“小别胜新婚,嗯?”

夏仲芳浑身颤抖着,一时夹紧了腿,想要推拒沈子斋的手指,沈子斋手指探得一点滑腻,却顺势向下滑着,已滑入桃花洞外,在洞边转动。

“王爷,……”夏仲芳只觉一股热潮涌出,不由自主张了大腿,任由沈子庙手指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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