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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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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可汗嘶声喊叫道:“快跳啊!”

金善望了一眼前方死人谷,终是脱缰,弃下蓝骢,坠马滚下斜坡。

“父汗!”

“跌苏大……”一句跌苏大哥还未叫完;滚下斜坡的金善已被前去相救的南宫绝抱住,南宫绝抽刮出鞘。插在斜坡硬土之中。制止住了两人往坡下翻滚的势头。与此同时,蓝骢前蹄踏空,坠下死人谷。百丈深渊,蓝骢掉下去,一点回声都没有。不想我座下的马见到蓝骢出事,却有些受惊,本来已将它勒住,蓝骢的惨剧在它眼前发生,惊恐之下,它前蹄上扬,嘶声惶叫起来。下一刻,竟是翘尾扬蹄往死人谷上方的悬崖奔腾而去,好像通过蓝骢的命运,这笨马也预见了自己的命运,愚钝迷信地接受‘命运’。想要去赴死一般。

“明月……”南宫绝颤声叫道。

离死人谷上方的悬崖还有千米距离,我的马术为三哥亲自教损,应该将这笨马驯服的住,他急什么急。心里虽是这般想,但座下笨马像是着了魔,驴一样倔强地想要奔去悬崖,往死人谷下跳,也让我心里发诛了。最最惶恐的时候。身后马蹄声渐近,南宫绝驾着他钵可汗的马追赶而来。“明月!”追到了跟前,南宫绝弃了他钵可汗的马,翻身上了我的马,坐在我身后,将我手中缰绳牢牢握住,翻转了我的身体,让我面朝他,好不看前方的悬崖,免得我惊恐害怕口因为面朝他这个方向,很自然就看到了后方的他钵可汗和金善口金善,跌苏大哥……。就想起了跌苏……。恨毒满怀,顿生起与南宫绝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的念头,眼见缰绳到了他的手中,乾绅瞬时扭转,笨马已有被驯服的迹象,鬼使神差的,紧紧抱住南宫绝身体的时候,我慢慢拔下了发上管子,缓而重地插一进了马的后臀。本已被南宫绝驯服的马,骡然一声狂嘶。南宫绝脸色大变,力气使尽,也将马驯服不住,笨马已至悬崖边上。先前南宫绝与我弃马坠地的话,纵使此地地势陡峭我们也还有生机,可此时却不行了,要么一人能安然脱险,要么两人都坠下深渊,粉身碎骨。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觉身体腾空,后腰和背部一痛,没预想到的被南宫绝丢在了悬崖边上,亲眼见到笨马背负着南宫绝掉下百丈深渊,掉下死人谷,一点声响都没有。

从马背上生生坠在悬崖硬石上的疼痛都像是不痛了,我站了起来,往悬崖边上走了两步,想看看悬崖下面。与他同归于尽好,我能活着当然更好。他死了。而我还活着。因为活着,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在没有他的世界上,我的生命。我怕踩着悬崖边角的石头,一个不稳,就也掉下去,于是我趴下,趴在悬崖边上看下面的深渊。看不见,入眼就是升腾起的云雾。这地势那么险要,山那么高,悬崖那么陡峭,深渊那么深,他一定是死了。他掉下去一定死了。

他钵可汗和金善见出了事,赶来悬崖时,我正在笑,他钵可汗的部下这会也到了,他钵可汗看了看我,慎重地与部下吩咐道:“这位姑娘伤心过度。你们,护送她回行馆。你们,找条路下去,要找到臣相!”

“是!”

“是!”

突撅武士与我作请,送我回去时,我仍在笑。金善见状,与他钵可汗道:“父汗,今日我也累了,我与她一起回去吧。”

他钵可汗点头。“回去喝点参汤压压惊,我在这里等等有无臣相的消息。”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金善看着我,近乎小心翼翼地道:“你别太伤心,也许……。也许臣相还活着,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作‘吉人自有天相,吗?”金善呐呐道:“臣相若不是救我耽误了时候,是不会出这样的事的,都是我的不是。”金善苦恼低泣道:”梁国臣相若真因我丧生了,我与跌苏大哥怎么交代啊……”

被金善扶进突撅武士赶来的马车里,我仍在笑;不是伤心,真的不是伤心,他钵可汗和金善当时离的远,看不到我拔下发笼插一进了那笨马的后臀,致使它受不住疼痛狂性大发。我神不知鬼不觉,间接地把南宫绝杀死了。我终于把他杀死了。在今天,终于把他杀死了。

后来的很多天,我都处于这样的精神状态,称得上是傻笑的微笑,所有人都说我是伤心过度,连他钵可汗请过来问论的庸医也那样说。直到有一天,那是南宫绝掉下死人谷后的十七日,我终于笑不出来了。他钵可汗下榻的行馆里,南宫绝活生生地站在了我面前,围在他身前身后的,是描述明月姑娘在他舍身相救,坠身悬崖后,是如何如何地伤心过度,以至茶饭不思,相思成疾的突原武士们。甚至于他钵可汗和金善都附和我如何如何悲痛欲绝之类的话口南宫绝抱起了我,而我也终于笑不出来了口甚至是他死,去后的第十七日再看到活着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离开行馆,南宫绝带我回南宫世家的马车上。他抱着我,我看着他破旧且脏乱,见证着在悬崖下生存了十七日,死里逃生的衣服;好在期间他有洗浴。身体不脏,身上没有难闻的气味。他说着话,问着我话,吻着我,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什么反应也没有口如果说以前的十七日是高兴的傻了,是假傻,见到他活着后,就是真的傻了。但我这反应,显然让他误信了传闻,关于他舍身救我生死巨侧,我伤心过度的传闻曰一人说他可能还不信,两

人说他可能也还不信,三个人,他就动摇了。哪怕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出事我会难过,想也不用想,他就能断定这是不可能的。我拍手称庆还来不及。但三人为虎,所有人都那么说,他就相信了。只怕这一刻我的呆傻,他也只以为我是高兴过度。他嘴角弯着笑弧,显而易见的偷悦。

当晚奶娘侍侯我沐浴,这么多人,也只有奶娘清楚我的心绪,之前的痴傻是高兴,高兴是真;见到南宫绝生还的痴傻是悲痛,因为太痛苦了。所以整个人麻木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奶娘幽叹道:“臣相也真是命大,死人谷从来就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的。臣相掉进死人谷竟然也生还了……”言下之意,想要他死哪有那么容易。奶娘想必是忧惧我会真的悲痛的傻掉了,竟是劝慰我道:”臣相危机关头肯舍身相救,看来对郡主还是有几分真心的。郡主何不将计就计,现下连臣相都以为他救了郡主一命,郡主感动之余不计前嫌。正是消掉他戒心的大好时候。郡主这个时候对他剖露真心,他一定会信以为真的。取得他的信任,总比他始终戒备你方便对付他多了……”

南宫绝虽然生还,但坠下悬崖,伤势还是很重,从他钵可汗住的行馆接了我回来,他便处于昏睡状态,由大夫和下人服侍着在床上睡了。端着侍女煎给他的药雅门进屋。卧房里除了昏睡在床的南宫绝和我,再无旁人,将药放在桌子上,背对他而立,用调羹搅着热气腾腾的汤药时,我也慢慢取出了衣袖里的砒霜。打开包着砒霜的纸包,要将砒霜往他的药碗里倒时,许是从没直接做过杀人的事,饶是此刻要再次杀死我汝阳王府不共戴天的杀家仇人,我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砒霜的粉末迟迟没有倒进药碗。背后的床上,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应该还在昏睡中,我却心虚地回头看了看他,看他是否睡着,确证了过后,心里才安定了些,然临到再次准备要将砒霜倒进药碗,心里又虚了起来。禁不住仓皇四顾,明明门窗掩的严严实实,也怕外面有南宫绝的人在看着口风平浪静。外面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有口应该没有人。我战战兢兢再次要将砒霜倒进药碗口可周遭越是平静越教我心里发毛,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南宫绝若知我起心毒死他,会怎样对我?成不了事不要紧,可成事了又如何?那匹笨马挥下深渊,粉身碎骨,找不到我刺它后臀的证据,南宫绝丧生属于意外,追究不到我的头上;可我若毒死了南宫绝,是一定会落下证据的,杀人偿命,我会为他陪葬,到了阴曹地府都摇脱不了他。他又是臣相,他之死,朝廷也不会放过我。汝阳王府父母兄嫂们已背负了通敌卖国的罪名,遗臭万年,难道我也要背负杀人的名声给祖宗蒙羞?况且还有活着的估儿,我不能弃他于不顾,要将我汝阳王府仅存于世的血脉抚养成人……

血绩血偿,只能通过正当的手段,虽然这条道路曲折艰难了些,却势必一步一步走下去。

奶娘的劝慰适时地盘旋在我的脑海。将计就计,取信于他。这么久都忍过来了,再多忍一时之辱又有何妨?

我飞快地将砒霜包好,塞回了衣袖,本要搅井砒霜的调羹稳稳舀过一匙窜糖,他怕苦,喜欢吃甜的,慢慢搅样着,以使汤药不那么烫。估计温度差不多了,自己尝了一口,确实可以入口了,才端着那一碗汤药,脚步轻缓地往床边走去。

第64章 成璧(2)

站在他床边望着他睡颜的那一刻,灵活的脚步陡然僵住,连卧室的气流和自己的呼吸都似停滞了,很简单的一伴事,在我做来,却那么难。对他剖露真心。真情告白,柔肠百转以取信于他,可他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与我无关痛痒的男人,他是南宫绝。情非得已,对谁我都可以虚情假意地作戏,唯独对他不能。对他说一句他舍身救我,我被他感动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也很欣赏他,喜欢他。只因他欲与汝阳王府为敌我心中耿耿,汝阳王府灭门之后我更见难以释怀。所以情意按舔了下,此番舍身救我之后,再无法阻挡对他的感情,情难自禁酬  想不下去,真是比吞了苍蝇还让我挨肠刮肚的恶心。

因为想吐。毫眉抿唇,表情难免愁苦了些,不想南宫绝此时醒转,我的神情正落入他眼底。瞧在他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情态了:我对他伤重卧床的忧虑。一只手被他握住。身体连带被拉倒在他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一碗汤药整个地倾倒在被襟上,他也不管不顾,隔着被楼拥住我,好在药已经不烫了。我想起身换掉被汤药浸湿的被楼,如是挣扎,他的嗤笑声却传入我耳中:“不是相思成疾么,这会子怎么又扭扭捏捏了?”

我的身体僵愣住,思雅也一时短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把我的挣扎理解为了羞涩。俘然啼笑皆非之下,心中也似照进了一束亮光,豁然明朗。

一语言方面的告白,我恶心的说不出,即使口上如是说,我的表情也会出卖我。表里不一弄巧成拙。反教他起疑。不如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述,像刚才那样行动上误导他即可。只不过刚才是无意,以后是有意。努力将有意误导他的行为做的自然。让他自做多情地自然。

如此一思量,已从僵愣中悟过神来的我再不打算挣扎了,身体绷紧的那根弦慢慢松软下来,隔着被楼旬旬在他身上。此举果然令他柔情满怀,连再嗤笑我都没有了,游移在我背脊的手掌滑到肩膀,滑过颈项,滑过耳根,在我脸颊上轻柔摩掌。最后四指抬了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辨上摩掌着。抬眼望他,他的眼睛明亮得榷擦耀光。似要满隘出来。月朗星稀。如斯佳辰。一双年轻男女旬旬紧贴,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我真的什么话都不需说,一切都在他唇边一笑时被论释的淋漓尽致。

他坠下悬崖伤筋挫骨,一两月之间怕是行不得房,一整晚他身体烫的像是一只火炉,炙炼的我也浑身躁热。想睡的离他远一些清凉一些,他却是不放人,紧紧拥抱着我,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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