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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鬼王爷-第97章

小说: 鬼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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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只是担心着对方的身体,一手撑着门,另一只手伸出来,似是要接住青衫男子那有些摇晃的身体。

没想到,青衫男子趁着羊顾分了心在抵挡门上,一个猛抓,将羊顾的手臂抓在手里,然后将对方猛然拽向自己,等到羊顾有所明白时,已是亲眼看着对方与他换了一个个儿。等他正还要有所坚持时,青衫男子脸上凝聚的笑容令他伫立在原地,那是一种完全释然的笑容,更是在世上最美的最后一瞬间。

等他感觉着身边的闸门发出轰隆的声响,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另一个熟悉的身体所怀抱,羊顾心中的那一刻对于生命的全部理解,已经不再模糊。是的,就是她,没有背弃誓言的鬼王爷。在自己的最后一刻,将自己逃出生天。

等再一看向青衫男子时,已是被他身边因为闸门破裂,突然冲过来的洪水席卷而去,羊顾大声叫嚷着,伸在半空中的手却是离着那个已经消失在洪水中的身影越来越远。

寤桁又何尝不想再救一个,只是,青衫男子眼中的将一切都放了下来,令她尊重他的选择。一个从不对人说自己姓氏的书生,一个被生活所迫而投奔了匪寨,一个愿意用一己之命去换取其他人之性命…也许,如此的死亡方式会令他走的无憾。无牵无挂,得偿所愿。

寤桁几番上下,也只是尽量在与时间比赛,由于这一系列的防御体系在泄洪口出了问题,于是,抵挡着大量的洪水与泥沙的闸门,在崩然倒塌的瞬间也带着无比强大的破坏力度。

当大门倒地的瞬间,寤桁奋身飞过高耸的山崖,身后激起了万丈的水花,来不及歇口气,脚下的石壁所传来的轰鸣声更大了,洪水所吞噬的量也更大了。

不知是洪水真的有灵,还是这里的防御体系在面对洪水到来的时刻,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已经全部溃散。大自然很轻松的就将生命拿捏于股掌之中,令任何经历过此劫,并活下来的人,都永远不会忘记,那经历时深入骨髓的恐惧。

身后更为咆哮的声音,似是在催促着寤桁加快逃跑的步伐。可是,寤桁再为力超凡人,所具有的能量也是有限的,当她从已经不支的山体越向另一处的山体时,身后斜岭山彻底被摧毁的余波朝着她们拍了过去。寤桁一个不支,便与羊顾一起跌入了水中。

世界像是暂时的平静了,寤桁惬意的享受着新近在水中所享有的感觉,就像是在水面上一般,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松的呼吸着。可是,此时的她却发现羊顾似是不会游泳。

于是急忙凑过身去,将羊顾急忙的送向水面。可是还未吸到新鲜空气,就感觉从上空似是有一个较大的石块掉入了水中。寤桁迅速又将羊顾拽入水下,这才躲了过去。可是眼看着羊顾有些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寤桁马上用口中的空气对着羊顾的嘴向他输送着。

直到羊顾渐渐脱离缺氧的困境,能渐渐从水中睁开了眼。可是,那种温馨也只是维持了片刻,寤桁便将羊顾又重新带上了水面。由于羊顾不会凫水,寤桁为了将他的身体支撑出水面,于是,不得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身躯,羊顾倒是颇为享受着对方的怀抱,任由她将自己摆弄着,可是寤桁却只是一心想着并寻找着安全的地方,并没有在意身边之人的惬意。

突然身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崩塌声,寤桁眼看着不远处的斜岭山上半身已经走了样,并破碎成几块的坠入水中,重重的砸了下来,将洪水激起了更大的浪。而此时他们却处于靠近另一处山体的悬崖边。

寤桁可不想被这个较为强的浪给拍到石崖壁上,于是一按劲,抱着羊顾从水中飞升而上,几下轻巧的接触石壁,便安全的着陆到了石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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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忙。所以,上传的不会象以前那般多了,不过,至少也是两千的,也不会断更----

所以,容我忙完了这一阵。再一次告罪----

第八十七章:疤

终于着陆了,寤桁心中一声叹息,便松开了抱着羊顾的手,靠着树有些小喘。就在她缓气的时候,近在身边的羊顾,却一直呆立的看着她。寤桁有些无心的说道:“怎么傻了,山里面死了不少人?”

可是羊顾却没有回答,寤桁正眼看去时却发现,羊顾的表情颇具玩味,这时她才将手在羊顾面前晃晃,想要弄清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却被羊顾抓在手里,寤桁还未来得及询问,羊顾就径自走到寤桁的身边,伸手摸向寤桁的脸。

寤桁起初也只是下意识的有一丝闪躲,可是一当羊顾的手指坚定的抚了上去时,寤桁却定定的接受着那轻柔的触碰。

就当那种触碰接触到了某一个位置时,寤桁马上远离了羊顾,然后亲自在那个地方抚mo着,是的,不见了,那个明显的伤疤不见了。等寤桁再去看羊顾时,羊顾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从身形到眼神,无一不表明着这样一个讯息。‘是否得给个说法…’

寤桁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情,然后毫无愧色的向前走去,就在经过羊顾身边时,也只说了一句,“没什么,疤被水泡软了,然后自己掉了。”

不去理会羊顾伫立的身影,径自走远,不一会儿,羊顾就从身后追了上来,:“噢,是么,那为什么疤下的皮肤却是完美无瑕。不见丝毫痕迹。”

寤桁无趣的回复道:“药好,自然好得快。”

“可为什么这个疤到现在才好?”

“我最近找到了好药,成不成?”

“你有抹药么?药在哪?”

“我自己配的…”可是话还未说完,面前就站着羊顾,还有那一脸含着怒气的微笑,“那么,面具下的脸…也都全好了?”

寤桁语结,这可是个秘密,她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的,一是,这个脸太招人,尽换来她并不想要,甚至是添麻烦的。二是,自己毁容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可不想再因为这个牵扯到皇室的事,毕竟,欺君之罪…也是一个很苦恼的顾忌。

还没等羊顾的手碰到面具,寤桁的脸自然地一个闪动,羊顾眼中的戏谑尽落寤桁眼中,寤桁自认输了,因为就是这一下的闪躲,道破了所有的秘密。

也不用再去揭开那层面具了,因为,已经有了答案。羊顾依旧微笑的看向寤桁,不发一言。

寤桁有些理亏的一把抓着羊顾的手臂快速向前走着,边走边说:“这么大的雨还在这讨论有没有的事,无聊不无聊呀,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落汤鸡了么?这么难看…你没看到天上打着闪子么?你没听说过下雨是不要站在树下?要是被打了,你就得去另一个时空了。这么危险,还在这儿赏什么景呀…”

也许寤桁是一阵阵的心虚,也从来不喜欢解释,可是,这从没有放松的手却让羊顾始终感受着温暖。同样,寤桁一直在前面带路并四处找话题,身后的羊顾就由着她拽着自己向前走着,然后一直微笑着看着寤桁的背影。

不远处的斜岭山也发出了最后的一下闷响,宣告了这个逍遥之地的最后灭亡,也随着洪水的肆虐而彻底归为泥沙。

雨一直下,从会州一直到长安,大晟的北方似是全部泡在水里,没有白天,也没有夜晚,唯有乌云滚滚堆满了天际,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雨季的到来。

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石拼的小路,在一个院落群的小道中,行着一辆马车,刚走到了某一处路口时,却被小道上站立的小侍给拦了下来,看样子是久候于此的。

车中人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姚阁老…”

“回程老爷的话,阁老说了,今天不便见客。”

车中人定了半响,柔声说道:“那…”一见到伞下的温和面容,车中人似是也没有什么疑问了,于是轻声道:“车夫,转头吧…”

虽然心存疑问,就是马车转了头往回走去,车中人都要轻挑着车帘向着那个方向看了看,直到依旧站立在原地的小侍的身影渐渐重新融入雨帘,才又放下了车帘,将身上的大裳重新裹了裹。直到心中确定,不是因为姚阁老故意不见他而在那个路口等候了一个小童,而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却不让自己介入。

这时,他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不怪这位车里的人此时如此思想连篇,谨小慎微,因为,姚阁老的确是那种打一个喷嚏,半个大晟都跟着感冒的有影响的人。

这不,路口小童所挡着的那一条路中,确实是有一个人跪在那里,跪了两天,且苦苦等着。雨水打在头盔上,溅起了一层层细密的水花,头盔下的脸犹如刀削般,刚硬的线条是他整个面部神经的全部解释。

铠甲上的血污也在被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却怎么也冲刷不净,因为,地上总是流着血水。汉子脸上的血污也早已被冲干净,就连脸上的血色也快被洗净了,灰白的嘴唇颤抖着,也却是在隐忍着。

他在忍,却更是等,因为他必须得得到援助,落雁岭的兄弟们还在等着他的信儿。将军兵败,众弟兄被围困难逃,若是还等不到阁老的援助,从今以后,就别想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面前的大门就是他在参军前离开的大门,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姚氏中人,想要见姚阁老,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可是,他却是尽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在等。无论等多久,都得等。

眼看着身上的血在慢慢的流失,那扇大门却似天上的门一般,任他难以走近一步。眼皮在慢慢的粘合着,心跳也渐渐快要消失,将士大声的喊叫着:“救救落雁岭的将士们吧,他们是在保家卫国,是在守候着大晟的疆域呀…现在,现在…快要、快要”当最后一丝气力离开身体,沉重的身躯便倒地而去。

没有人去关心这个躯体是否还活着,也没有人过去看一眼,就像是从来不曾走过的院墙小道一般,除了雨水的清洗,没有丝毫的人烟。直到,半夜已是过了两更,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在这个院墙中回响,而小道中静候的小童却也只是安静的伫立在那,就像是代表着主人,在外面等待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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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现了第二卷中一个人的姓氏---后面会讲到

第八十八章:跪下

黑色的骏马就在将士躯体处停了下来,马上的人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将士,手中的马鞭被握的更紧了。马儿安静的站在原地,干脆的蹄声敲响了几下,便静立在那,鼻孔吹着水汽,发出踢踢塔塔的声响。

一口就要涌上来的血气,令她重新调理着身体,而后睁眼,双眼怒目直视前方,稍缓平静后,对着面前的院墙大门,冷笑了两声,大声喊叫道:“怎么?让小童迎了我一天,我现在来了,你们却不出来,你们是上了年岁熬不住,都睡了么?不是,都不服老么?”一阵冷笑在小道中回响,桀骜的口吻充满嘲讽,对着面前的紧闭。

黑色的马儿左右移动了几步,马上的人左右扫了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的大院深宅,再一次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着:“都说话呀,这局面不是早就被你们算准了么?再晚,我的人可就没了。虽然本王就是没有了跟我一起拼的将士,但是,我还是可以再打的。要是真的把我逼急了,不惜鱼死网破。”

只听得正对面的门里面有细细索索的脚步声,马上的人邪邪一笑,像鹰一般的锐利神情,在眼中迸发,静静地看着门渐渐打开,一阵厚重的门扉开阖声将一个人的身影慢慢显现,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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