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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78章

小说: 庶出格格闹京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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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醒来就和额吉闹脾气?”



阿布托笑了笑,用粗糙的手掌去摩挲梵音的双手。



“一觉醒来不见你,心里不踏实,以为,额吉白那又要赶你。”



听了阿布托的解释,梵音心中暖暖的。可是,阿布托现下的状况却让她如何都笑不起来,她的笑容,随着他病情恶化,也是越来越僵硬。



有时,她对镜梳妆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无端端得发呆,直到阿布托从昏迷中醒来,又在闹着要见她。



“……行了,把药喝了吧,还好你刚才砸了的不是药碗。”



梵音半开着玩笑,小心端过那碗黑色的药汁,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让阿布托皱紧了眉头,可是梵音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来,还是老规矩,我喝了一口,你就得喝掉剩下的。”



阿布托听罢,连连点头。



他虽然不爱这苦涩,却因为这是与梵音在一起没人打扰的时刻而万分喜欢。阿布托盯着梵音的每个动作,看着她轻盈的动作,还有喝了一小勺药汁之后淡笑的眼眸。



仿佛是在说,这药一点也不苦。



这就像是一种催眠,阿布托的鼻子在告诫他,这个药苦极了,可是,他宁愿相信梵音的每个表情,相信她笑起来的酒窝,也放弃相信自己的鼻子。



一勺勺由着梵音喂着,看着她近在眼前,他果真觉得,这药一点也不苦。



梵音一心一意的给阿布托喂药,阿布托则是一心一意地瞧着梵音的每个动作。他想将之深深刻在脑子里,因为最近,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做梦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他想着,或许只有自己对梵音的模样够深刻,那么在那样漫无边际的长梦之中,就也会有梵音的陪伴了。



一碗药,常人都不敢去走进细闻的一碗苦药,就这么在这一勺勺的细心之中被阿布托饮尽了。



梵音如释重负,放下药碗想让阿布托躺下。谁知,阿布托赶忙双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梵音,留下来和我说说话。”



梵音一愣,笑开了。



“我是不走,你得好好躺着,躺好了,我陪你说话?”



阿布托听到梵音的允诺,痴痴笑了几声,人也放松了下来。



只是三言两语,他就越来越困,即便他怎么都不愿意。阿布托又在一段短暂的清醒之后进入了梦乡,梵音见他已经沉沉睡去,眉头皱得更紧,脸上的笑容已经失去了踪迹。她一遍又一遍抚摸着阿布托的脸颊,见着他睡得如此安静,心里却越发惶恐。



因为太医对她说过,他虽然治不了这病,却发现这病越严重,病人就越是嗜睡,如若哪一天,小王爷一天睡觉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六个时辰,姑娘,您就得另做打算了。



算来,阿布托现下一觉便可以睡满五个时辰,期间,任何人都无法叫醒他。很快,老太医所给的期限就要到了。



梵音心里一紧,望着阿布托已经深凹的两颊,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



“……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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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三十八章 再见故人(2)



时间过得很快,梵音觉得只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开始入冬了。与其他府邸不同,阿苏克王府这一年的过年准备尤其萧条,这一切,都是因为阿布托的病并没有丝毫好转,反倒还有些病入膏肓的意味。



阿布托贝子是老王爷的独子,现下是这般模样,谁还有那个精神和那个胆子将王府的气氛搞得热热闹闹的,这不是正好往老王爷无处发作的枪口上撞么?



在内城呆久了的仆人们,虽然比不上那些在后宫身经百战的妃子,却也已经活得一个比一个精明,宁可守好自己的本分,也不会花心思去做额外的事情,免得自己好心做坏事,而且,还是不利于自己的坏事。



可是,梵音受不了这样的颓败。



她甚至亲自与老福晋说,一定要弄得热闹,弄得喜庆。说不定,阿布托被这美好的气氛感染,身体也会好很多。老福晋默默听着,虽然明知道这多半是梵音这个善良的姑娘哄着她,但还是无端端地又产生了希望。



于是,今天的阿苏克王府与昨日的简直是成了两个模样。



这一边,老福晋乐呵呵地指挥着仆人们张灯结彩,多少也是有了事情做,不至于总是挂念自己那个奄奄一息的儿子,那一边,梵音却有了自己的考量。



这几日,她走访了各处名医。可笑的是,这些人给阿布托看了个遍,都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她又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奇怪的是,她虽然没有求这个人来救治阿布托,就已经笃定,能救阿布托的人,非她莫属了。



这个人,便是婉夫人,玉宁的娘亲。



主意已定,便是马不停蹄地往勿返阁赶,梵音本来想着应该先与玉宁说一声,可是到了勿返阁,平常的人都见着了,就是没见着醒儿与玉宁。



再见到梵音的云霜百感交集,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气恼,表现在脸上便是几番哽咽,几个无奈的笑容。



“你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



说着,云霜的眼眶就红了。她想到了这几个月以来勿返阁的风风雨雨,想到了现下还不知道是被软禁在哪一处的玉宁。能够再见着梵音,确实是她怎么都没有估计到的事情。



梵音也是眼泪双双落下,不顾贴身丫鬟的阻挠,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云霜面前。



“是妹妹不孝,让您担心了,霜姐姐,浣纱姐姐她们……可好?”



巧儿在云霜的指引下扶起梵音,云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叹道。



“好?怎么好,还不就是那样?你走了以后,她就呆在别院了,说是不想回这里来,看着物是人非冷清无趣的勿返阁,心里就憋闷。呵呵,我又何尝不是这样?你们呀,一个一个真是让我愁白了头。”



梵音被云霜几句简单的责问弄得心中愧疚更甚,抿了抿唇,却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宁儿姐姐呢?怎么……不见她人?”



云霜神色一变,眼中疲惫无奈之色更显。



“……她啊,更是让人没办法放心。尽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现下,还不知是在哪处给关着。若不是……若不是我的一位故人说她现下还很安全,我可真是要发疯了。”



云霜口中的那位故人,自然是鄂伦玉堂。二人自那次无意重逢之后,便经常有所来往。鄂伦玉堂已经继承了王爷的爵位,且没有婚娶,两人心中又有彼此,只不过,现下是多事之时,况且突然相见,实在是突兀,结果一来二去之下,谁都没有说这男女之事,反倒是关乎玉宁的话题来得最多。避重就轻,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婉夫人一定是担心万分吧。”



梵音喃喃问着。云霜点头。



“可不是?宁儿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哎……她的那个娘亲可是天天为她担心烦恼。眼看着……都已经入冬了,再拖下去,年夜饭的时候,难道宁儿也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咱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过么?”



云霜说着,眼泪又要下来了。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她越来越爱哭,只有到玉堂的时候,这样的情绪才会得到缓解。



梵音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跟着云霜叹气,一脸愁云惨淡。过了半晌,她突然又对云霜说道。



“我想……去看看婉夫人还有云姐。”



云霜现下正被勿返阁一波又一波的事端搅得夜不能寐,根本就没有看出梵音有所隐瞒。更何况,在内城呆了个把月,阿布托的情况又不容乐观,现实早就教会梵音如何掩藏住心事。这些,都是云霜做梦都想不到的。



她以为,梵音想去别院,便就是字面上的目的。仅仅是想去见见故人,说些宽慰的话。于是,她便点头答应了。



“去吧。去吧,我想浣纱她们也很想你的。”



梵音默默点头,带着王府里的那个贴身丫鬟行了个礼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当马车往京郊别院飞奔而去的时候,她又如何能够想到,她的这个决定,却牵扯出了另外一段陈年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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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三十八章 再见故人(3)



自梵音踏进别院的那一刻开始,婉柔就从她身上看出了些许改变。梵音的笑,越发的含蓄;她说的话,也不再是天真烂漫。



看来,梵音这段日子,确实是在内城生活没错了。没有人能够像婉柔一般如此敏锐地发现她的改变,所以,更没有人能够像她一样,一眼就瞧出,她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云姐显得很兴奋,这大概是这么长日子以来,让她欣喜若狂的第二件事。第一件,便是福生在伤好之后自动带着文清与暖冬来了别院住。



一来,可以好好疗伤,尽快去白鸿的灵凤绣庄接任大掌柜的位置。



二来,他想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好好的与自己的娘亲为伴,来补偿以前所失去的那些。



梵音一来,云姐等人就忙开了。一定要梵音留下来用饭之后再走,梵音见天色还早,想着阿布托现下一定是还昏迷着,要到傍晚才会醒,再加上今日她是有事相求,便欣欣然答应了。



平日里很简单的一个答应,今日里却变成了三思而后行的行动。



婉柔沉默看在眼里,却担忧在心上。



她说不上来,梵音这样的改变,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午饭当时,大家谈笑风生,你来我往。梵音每道菜都会尝试,赞过厨娘厨艺精湛之后,便不再夹第二筷。婉柔见状,心里有所了然。



饭后,暖冬吵着要休息,云姐心疼孙孙,便抱着暖冬与文清一道去哄孙儿去了。至于梵音,则正好与婉柔单独共处一室,有些话更加可以明言。



“梵音,这菜吃得可合口味?”



见浣纱上了好茶之后便退下了,婉柔突然的问话,让梵音措手不及。



“嗯,可好了。至少,比王府上的那些北方菜肴要合口味。”



梵音笑着,便抬手去拿茶杯。



婉柔听到梵音的回答,叹了一口气。这一叹,却让梵音的动作一顿。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味觉的。”



“婉夫人不愧是婉夫人……”



梵音见瞒不住了,反倒轻松了许多。



“算来,是在进王府之后,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场大病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照顾阿布托还未到两日,我的舌头就已经不抵用了。”



“……看来,你没有告诉阿布托贝子。”



梵音摇头,满眼狡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答着。



“若是告诉他了,怎么能够骗他喝苦药呢?”



婉柔见着梵音现下的这幅模样,似乎又看到了另一个玉宁一般。心中很不是滋味,于是低头喝茶,没再问什么。



梵音一遍又一遍,玩弄着茶盖。仿佛是爱极了这叮当悦耳之声,过了许久,她终究决定开口说出自己本来来意。



“婉夫人,梵音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婉柔听罢,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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