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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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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子墨也是,不是说好了要收她做宠物的吗,宠物在外面快死了,她难道可以不闻不问?
  
  “不要认她做主人……”东方子墨终于找到了看起来像被遗弃的小九,当她把小九抱在怀里时,听到小九在说梦话,东方子墨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前因后果,她不知道小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回老家一趟,回家一趟就能折腾掉半条命,我是想能避开就避开,不想听老娘继续唠叨工资怎么那么低啊。

回来恰逢晋江又抽,我这人品,太糟糕了,是因为过年拜佛不够诚心的缘故吗?等下回过年我一定去烧头香。




116

116、要打架了 。。。 
 
 
  116。
  
  储年年在最糟糕的日子里到北京;一踏上北京的地面;她的鼻子就隐隐发酸,罪魁祸首是这里干燥的空气。她揉揉鼻子,说:“我上次来的时候没那么惨的;那时候天气晴朗秋高气爽;那天空……”
  
  她的语气却在这个时候发生改变;说着和之前不一样的话,“你挑了最糟糕的日子。”
  
  “我也没办法啊。我是有任务在身。顺便公费旅游。”
  
  见储年年不停‘自言自语’像个人格分裂的变态,潘多拉拉过储年年手里的拉杆箱;走在储年年面前;“你们两个人能注意周围环境吗;这不是自己家里,这是在机场。”
  
  事情应该从前几天讲起;她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被告知要去北京参加聚会,随后她陆续收到了活动安排,应妮可是推荐人,储年年认识到这事情很严肃容不得她逃避,就按着安排带着潘多拉和老祖宗坐飞机到北京。
  
  老祖宗还没出过远门,只得俯身在储年年体内,储年年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是怕老祖宗用她的身体做坏事,幸好路上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出了机场,就看见应妮可朝她们打招呼,应妮可比她们晚出发,却比她们早到,谁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方法过来的。
  
  应妮可俨然是一个东道主,在她的带领下,她们到外面的停车场,那里有一辆不起眼的车子在等着她们。
  
  车上还有别人。司机,还有一个老太太。
  
  应妮可坐副驾驶座的位置,储年年和潘多拉坐后面,老太太就坐潘多拉旁边,从她们俩上车开始,就用让储年年鸡皮疙瘩狂起的眼神看她们,类似渔夫盯着钻进网里的大鱼或是农民看着他家地里日益肥壮的老母鸡似的。
  
  尤其是潘多拉,她不把心里那怪异的感觉说出来那心就会被活活挠死。
  
  她拉扯着储年年的手,低声对她说:“年年,你说我们俩不会是上贼船了吧?”
  
  “我一早就说过,她会把自己卖了,顺带附上我们两个,买一送二。”回她的口气听起来像九尾狐的,潘多拉从她眼神里确定现在主宰身体的人是九尾狐。
  
  “怎么是你?”潘多拉惊讶,是因为潘多拉从不肯轻易把身体交出去。
  
  “她缩进去了,不敢面对,就求我出来替她拿主意。”狐狸轻松地拿储年年开玩笑。
  
  老太太看起来很普通,像个街道管理处里专门走街串巷做思想工作的老阿姨,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而且现在她脸上还带着亲切的笑容,叫潘多拉不好意思不回应她,于是也跟着笑起来。
  
  “你多大了?”老太太问。
  
  “今年快七岁了。”潘多拉没忘记自己在凡间的伪装。
  
  “不不,我问的是你,你多大了?”老太太虽然老了,但是眼睛还是能看明白的。
  
  潘多拉说:“我没数过。”
  
  老太太又看向储年年的方向,感觉到储年年身体里藏着的九尾狐的存在,面露欣喜,同时眼里也有抹不去的担忧,还不知道此妖是敌是友。
  
  车子在老北京城里绕了好久,即便是习惯坐车基本上没出现过不良反应的储年年也面露苦色,只是现在放她身体里的是狐狸,狐狸也顺便接收了她的难受感觉,于是不停给身体下一个又一个术,克制住这种难受。
  
  潘多拉看她的眼神中有了怜悯,“你一定很想吐,对不对?我猜呢,肯定是储年年有了。害喜的人才会那么想吐,你说孩子是谁的……”
  
  储年年捂住嘴巴,以眼神朝潘多拉释放杀气,艰难地说出两个字:“闭嘴。”
  
  潘多拉也举起手捂住嘴巴,只不过有模仿狐狸的意思,她说:“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说着,车子缓缓停下,储年年在自己身上一连下了无数个术,开始还没起效果,到车子停下时才开始生效,连累她一路上都饱受煎熬。
  
  面前是一个保存完好的四合院,看样子最起码是王府级别的,应妮可替她们拿行李,老太太拉着潘多拉的手,带着她们进门。
  
  她们先被安排在客房休息,活动要到下午才开始,也就是说她们有足够多的事情补充体力,顺便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客房的布置像清宫戏里的,潘多拉一进门就扑上床,踢掉鞋子,钻进被子里,大叫受不了。
  
  储年年没马上坐下来,而是绕着客房周围查看。
  
  “你在找什么?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古董留下来?”潘多拉来了精神,猛的坐起来。
  
  “这里的古董都没你的年纪大,你会稀罕?”储年年蹲在墙角下面,经她一点,上面隐藏的符慢慢浮现,“这些人也在防备着我们,周围都贴了这些东西,镇邪驱妖,比不上当年那些臭和尚,但是在现代人里算得上数一数二。”
  
  “你说那些人费尽心机要拉储年年入会,目的是什么?储年年一无财二无色,他们图她什么?”
  
  “她们要的不是她,是我们。”
  
  储年年走了几步,身体轻盈地躺在贵妃榻上,潘多拉自觉地跑过去,坐她旁边,说:“你早知道她们的意图,你干嘛还要顺着年年让她把我们带过来?”
  
  储年年的目光放在窗外,一声不吭,在想事情,想地很深,是想把所有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想齐全了,想明白了,有把握了,才肯开口。
  
  “这样她才会觉得高兴。”说话的是在储年年身体里的九尾狐。
  
  潘多拉拍拍九尾狐的肩膀,说:“你们俩人给我的感觉,怎么形容好呢,一个词,尊老爱幼。算了,我是没办法了,谁让储年年是我的监护人,我被卖了也只能躲在被窝里哭,谁让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呢。哎,想当年啊,想当年,我手握……那把剑……”谈及此处,潘多拉陷入恍惚中。
  
  “那把剑,什么剑?”
  
  “一把不详的剑,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太久了我也忘了,对了,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我要吃北京烤鸭。”潘多拉跑出去找她的午餐,储年年摇头,换了一个姿势,缓缓躺平,她看着前方,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能开心,我都无所谓。”
  
  所谓的活动就是喝茶,一群老头子老太太聚在一起喝茶,还有一些年轻人,那些年轻人看起来对老人是毕恭毕敬,甚至是心存敬畏,不像储年年和潘多拉那么自在。
  
  从表面看起来,这是一个很懒散且无聊的养老机构,实际上,这里的确是养老的,只是,老人都不轻松,挑起重任,年轻人里没有多少成气候的,所以他们着急啊。
  
  会上,那些人要拉拢储年年的目的很明确,幸好做主的是狐狸,巧妙地挡了回去,看似应了,实则是什么承诺都没有给。
  
  喝了一个下午的茶,也吃了不少特供点心,这一天的活动算落幕了。晚上的时候,应妮可带着她们出去吃饭,吃完正餐就去吃夜宵,所有东西都被潘多拉一个人吃地精光,等回来了,储年年才出来,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天已经黑下去,中途发生了些什么她一无所知。
  
  储年年被其他各派系盯着,她跑北京去跟那些老古董接触的事情也不是偷偷来的,自然有人看到有人回报。
  
  在秦家老宅里的娰羽不是唯一得到消息的人,在此之前,消息先到秦家太奶奶地方打了一个转,太奶奶再要她的人当着娰羽的面说一遍。他们能拿到的消息可谓细致到她们说过的每一句话吃过的每一顿饭,那人全靠记忆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娰羽面无表情地听,太奶奶毫不掩饰她观察的意思。
  
  待人下去了,太奶奶问:“告诉我,你心里的真实想法,不必瞒着我。”
  
  “我没想法。”娰羽平静地说,她回应她的目光,挑衅似地说:“你希望看到我有什么反应?”
  
  太奶奶于是笑了,“你像我。”
  
  “这不正是你选择我的原因。”
  
  太奶奶收起笑容,娰羽越来越像她,不,确切说,娰羽超过了她,她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心,与她不同,娰羽的野心更大,不受秦家的控制,是时候下决心了。
  
  隔天,秦川的人来太奶奶屋里,和太奶奶的手下说了几句话就走,传话的人面色凝重把话一五一十地传给太奶奶。
  
  娰羽没费心去偷听,她专心看她的书,翻过一页,她才抬起头,人走了以后,太奶奶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是要下雨了吗?”
  
  “什么?”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娰羽把刚看完的一本古书放回书堆里,今天看的书籍堆成小山,只是秦家的藏书无数,要看完还属遥遥无期,娰羽说:“我看你的脸啊,你脸上写着大事不妙。”
  
  “是秦川,他着急了众人,要在宗祠里议事。”
  
  “据我了解,古代人很在乎宗祠,只有谈重要的事情才回去哪里。这回是什么?是发现我们两人的□,要把我们两双双浸猪笼?”娰羽似笑非笑地说。
  
  “莫要胡说。”太奶奶对她的玩笑话表示出不悦。
  
  娰羽笑了笑,又抽出一本。
  
  娰羽从某种意义上接管了秦家的大小事务,事分大小,她管人管事,做得井井有条,好像天生就适合担任这个角色。
  
  秦家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平静之下暗流涌动,秦家已经分成两派,支持这边女主人的和支持秦家当家的两派成对立之势。
  
  其实裂缝出现的速度超过了太奶奶的控制,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故意要让矛盾激化。
  
  那罪魁祸首就在她眼前,一脸微笑,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她是否做错了?错在自己太低估了娰羽,最后做了引狼入室的蠢事?
  
  娰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自被带进修真那天起,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人的那些情感越来越淡,欲~望却在放大,她想起储年年时,心中不再有起伏波动,她再努力回想以前的事情,她全然无动于衷。
  
  感情的因素在退去,她觉得自己更加冷静,更加清醒。
  
  秦家人再度聚首在秦家祠堂里,几个自从迁往国外后不曾回过国的长者也被请回来,安坐在秦家祠堂的两侧,最中间的位置是给太奶奶的,她操持秦家,这个位置理应为她保留,她也无异让出自己的位置。而秦川则屈于她右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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