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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名门喜事-第62章

小说: 名门喜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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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礼,乖巧无比地说道:“孙儿谢老太太!”然后又好意地问道:“老太太也带三哥哥一块儿过去吗?”

    “难得你还一心想着兄弟,是个好孩子。”老太太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把他拉到怀里说道:“你三哥哥手还没好利索,就先在府里养着,不过这回你过去可不许在老太妃跟前顽皮知道吗?”

    “孙儿知道,孙儿一定会像侍奉老太太一般侍奉姨***。”

    “好好,能这般想就好,老太妃虽是你姨奶奶,但是身份尊贵,到时你在她跟前可不能像在我跟前这般随便知道吗!”

    “孙儿知道。”

    林氏看着这一对祖孙亲亲热热的样子,再看周氏那止不住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她面上的笑容终于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只得低下头装作喝茶的样子,心里却是又酸又恨的。既是叫了瑞哥儿过去看老太妃,却没有一并叫她的儿子过去,老太太这明显就是信心,可是她这会到底也不敢说什么,这几天总觉得她那孽障去窑子的事,指定被周氏打听出点风声,还悄悄透露给了老太太。不然老太太不会这么明显地冷落自己,她抬起眼看了看还是一脸得意地周氏,心里直暗恨。只是当她放下茶盏的时候,那面上又露出若无其事地笑容来。

    一晃眼就到了八月十三,那日一大早,周氏就带着白玉瑞来到老太太房里,帮忙着张罗收拾着。然后又把秦月禅叫过来,把府里的对牌给她,让她暂时管着这府里的事。而她只带翠影过去,碧影就留在府里帮忙。

    于是,等着老太太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离开后,秦月禅便跟碧影随意聊了两句。其实也就一两天的时间,什么事大太太早提前安排好了,哪会有轮得到她来管的事情。再说有什么事,碧影比她还熟悉,把对牌给她,不过是面上装个样子罢了。

    “别说府里什么事大太太都安排好了,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一样,就是园中荷花池边的观月楼,是今年才新建好,到底不曾用过,如今还搭了戏台子。我想叫几个人过去瞧瞧,看有哪没照顾到,毕竟老太太和太太们回来后,就要过节了,若是万一临时现了不妥,平惹了老太太不快就不好了,望你别介意了才好。”秦月禅跟碧影说了一会话后,才轻巧地提了这事。

    碧影赶紧笑道:“大太太走前就交待了,说是这两日还得劳大奶奶去那瞧一眼,看有没有哪她没想到的,让大奶奶赶快添上。我刚刚就想说来着,才要说呢,不想大奶奶倒先说了出来。”

    “那就好,我就叫几个丫鬟婆子去那看看。别的事情你比我熟,要有什么事,你做主就行,若有不便做主的再着人回我。”秦月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了。

    这几日,栖风院那边都没再有人过来,也没听说大爷有什么动静。沉香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终于稍稍放下了心,她想着大爷多半是死心了吧,毕竟她是姑娘身边的丫鬟,做出这等事来指定会让老太太不高兴。而且外面多漂亮的姑娘没有,没准过几天,就买几个回来了,大爷犯不着为了她去触怒老太太。再说她除了长得比别人强点外,说到底就是个丫鬟,没得那么招人惦记的,幸好那天没跟姑娘说,不然这会可不羞死了!

    “喂,那边那个姑娘。”沉香正一边想着一边往梨香院走去的路上,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一转头,是个眼生的老妈子,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摆了两上小香炉还有一套瓷器。她想了想,似乎是库房那边的人。

    “妈妈是叫我吗?”沉香站住问道。

    “是,劳烦姑娘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观月楼那边吧,这是碧影姑娘让送过去的。我这会忽然觉得肚子痛,实在顶不住了!”那老妈子一边说着一边苦皱着脸,手上还一颤一颤地,弄得那瓷器在那托盘上微微晃动着,像是要摔的样子。

    沉香皱了皱眉,然后就习惯性地瞪起眼睛教训道:“今儿这个肚子疼了,明儿那个头热了,然后全把自己的差事半路推给别人,以后这府里的事情可不全乱了套!”可是她说着的同时却还是伸手把那托盘给接了过来道:“敬你年纪大,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过妈妈以后办差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今儿老太太和大太太才出去,马上就出了状况,幸好没被抓到。是送去观月楼是吧,那边有人看着?”

    “是是,劳烦姑娘了,一会回来我准备好好谢谢你!”

    “你赶紧去茅厕吧。”沉香瘪了瘪嘴,小心捧着那托盘,转身走了。



………【第二十七章 痛打采花贼】………

    老太太和太太们走后,白文萝便转到白文轩这里来,仔细看了看他的手,从受伤到现在,已过了大半个月。眼下骨头基本长了回去,如今再不用每天都把手掉在脖子上,只是为了保证安全,他的那手臂上依旧包着夹板。

    “姐,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把这个夹板去了啊,好不方便呢。”白文轩看了看依旧被包的扎扎实实的手,皱着眉头说道。

    “如今凡事都有丫鬟们帮你做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忍着,大夫说能拿掉的时候再拿。”白文萝说着就在他的大脑门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才笑着问道:“你前两天是不是相找娘来着,结果却在园子里碰上了?”

    “姐姐怎么知道的!”白文轩愣了愣,瞪大了眼睛,然后就往门外瞅了瞅。

    “是娘身边的丫鬟给我送衣服过来的时候告诉我的,你时旱都这么小心很好,但是不用都摆在脸上,应该放在心里。否则让人看着就像是你很心虚一样,去找娘有什么心虚的,原就是光明正大的事,只是在别人跟前要小心别弄错了称呼才是。免得被人抓了小辫子,白添一通麻烦的。”

    “我知道,我那会叫娘姨娘来着……”白文轩有些别扭的说道,然后就皱了皱眉头,又接着道:“这会连我的名字都要改了,白玉轩,好难听的名字,我原来的名字不就挺好的吗!”

    白文萝摇了摇头看着他道:“别孩子气,这名字改了,你才能够名正言顺,以后也才能在这府里立足。”

    “为什么姐姐的名字不改呢?”

    “因为我是女的,跟你不同,以后是要……”白文萝说到这,一时有些怔住,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永远守着他们。这跟以前在西福街那会不一样,进了这里,她以后没准会被嫁到哪去,而且这的婚事也不能自己做主。即便这几年内她真的能讨得老太太的欢心,那也不可能在这婚事上全照着她的意愿,最多是从家族利益出,尽量给挑家好的。

    以国家来说,公主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结盟,是用来换取利益,是用来稳定政权!

    以大家族来说,女儿的作用又何尝不是这般,特别是在这封建等级如此森严的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把这事给定得没有丝毫个人可转圜的余地。

    算算时间,她最多也就剩个两三年,那会文轩还未成年。这里没一个是好相处的,她走后,留下芸三娘和白文轩在这府里怎么办!而老太太年纪也大了,万一哪天一走,这就真成了狼窝虎穴!

    白文萝从碧云轩走出来后,默默想着心事。走了一会,忽然想到今儿正巧老太太和太太们都不在,她可以跟白文轩一块到榴花房那看看芸三娘去,于是便又转回身。只是才赶走到碧玉轩的院门跟前时,忽然就听见一个老妈子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死丫头,我刚刚就是跟你说漏了嘴,你别乱说去,不然若让大奶奶知道了,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知道了,你没事揽那活干嘛,万一真闹出点事来……我瞅三姑娘可不是个软性子!”白文萝走近一听,认出这个是春红的声音。

    “唉,我原也不知道,就是大奶奶叫我去找碧影姑娘拿缺的东西,结果走到半路上,她身边的嬷嬷忽然过来,让我拦住沉香那丫头,还一出手就给我塞了十两银子。谁会知道……”

    “小心让人听了去,娘还是快回去吧,也别去观月楼那边了,大奶奶那边的事咱别参合。我好容易被分到这边,你老人家可别惹出什么事来,如今三少爷跟我还不亲呢!”春红赶紧打断那老妈子的话,接着又说道:“我这边还有活儿,不跟你多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你啊,在这里把眼睛睁亮着点,别以后什么都捞不着!”

    “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我回去了!”

    “死丫头,还害羞了,行了行了,我走了……”白文萝一听那老妈子就要出来了,赶紧侧开身,躲到旁边的灌木丛后面,直到那老妈子走远了,她才轻轻走了出来。

    观月楼?秦月禅让沉香过去那边吗?做什么?琢磨了一下就想起沉香这几天的不对劲来,似乎就是从栖风院赏菊回来后,她就总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再一想刚刚春红和那老妈子的对话,白文萝沉吟了一会,就皱了皱眉。

    观月楼好像是在荷花池的南面,这几天她在园子里溜达的时候倒也见过,不过还从没过去看一眼,听说是新建成了,老太太打算中秋节的时候一家人在那摆宴看戏赏月来着。

    事关秦月禅,还牵连到她身边的丫鬟,白文萝没迟疑多会就往观月楼那边走了过去。远远就能看到那尽显富贵的雕画栋,流光闪烁的飞檐碧瓦,新落成的观月楼附近,来往的丫鬟婆子明显比往日少了许多。而且越往那走近,就越感觉到空气里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出于谨慎,她在将要走近的时候放轻了脚步,然后仔细往那边看了一眼,现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那楼前走来走去,一时看看那楼,一时又往周围瞧着。她心里越存疑,不想打草惊蛇,就悄悄绕到了后面。巧的是,边观月楼后面的小门竟是开着的,她便从那走了进去。

    一入楼内的大厅,只见里头的桌椅摆设全是新的,暗红的油漆刷得光亮,隐隐反射着浮华的微光。还有大红的毡帘,描金的屏风,玉树琼枝的盆景,白玉雕花的香炉……无一不显得富丽奢华。其中一面墙上还挂着瑶琴玉萧长笛为饰。只是才一走进这厅内,她就闻到几分淡淡的酒香。正要顺着那香味往那边走时,忽然就听到几下清脆的声响,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极为压抑的呜咽声,若有若无的,就似有人被堵住了嘴,那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无法顺利出来一般!

    她心中一凛,微垫起脚尖,快步走到那面墙跟前,取下那支长笛。

    那间供人小憩的房间内,被拭擦得铮亮的地板上,此时非常突兀的散了一地的碎瓷片,还有两个鎏金香炉滚在一边,无人搭理。旁边的梅花式紫檀小圆桌上摆着两盘小点,还有一个青花缠枝酒壶以及一个同色的小酒杯。只是那酒杯此时已经倒在桌面上,里面未喝完的酒淌了出来,流到地面上,使得那一声地面的颜色比周围显得深了些,而这边的酒香也比大厅那浓了许多。

    沉香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绝望的泪水不停的涌出来,她想求饶,可是嘴被堵住的;想挣扎,双手却被紧紧绑在了身后;想要跑,双腿却被死死压在白玉堂的身下。

    她身上越是抖,越是流泪,她就现白玉堂的眼神越是兴奋。可是她无法不害怕,不能不抖。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极度不正常,就像一只饿极的狼在盯着一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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