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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の细语(隐王同人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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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那个。”雪见直言不讳,毫不客气的回答我。
  “啊呀雪见前辈也真是的~”雷光走过来微微抚过我的头,“两个我们都最喜欢了哦~”
  那一刻我还是觉得温暖,是与沐浴在残阳里不同的温暖。是的,我一度觉得站在迫近西方的残阳里,连心都会暖的飘扬起来。
  奇怪的想法。虽然我也这么想。
  “好了可以的。”雪见坐在桌案前,右手托起下巴,“不过我还是要吃。”
  “?”
  “蛋糕啊。”雪见侧侧头。
  我愣愣看他几秒。余光望见窗外,天色少有昏暗,夕阳未退。
  “嗯。”我穿好风衣,低头笑着,“我知道了。”
  “路上小心~”
  “是。”
  真是……的呢。我理顺理顺发丝,迈开步子。
  雪见前辈有时还真是小孩子气呢。
  提着干柠檬片走在商业街上时残阳还挂在天边,瑰丽的血红色亦浓亦淡的交融景象目不暇接。街上行色匆匆的人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在漫说闲逛。而我迟迟未回家的原因也很明了,只不过是为了——
  “啊,蛋糕店。”因为对这附近还不是怎么熟,这么快就找到一家诚然令我很是高兴。
  进门铃清脆的响起,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漂亮的裱花蛋糕,香软的气味飘入鼻子。
  “欢迎光临~”女店员用标准的微笑欢迎着来客,我便同样微笑回应。
  “想要什么样式的?”女店员亲切的看着我,忽然有些惊讶,“你不是……?”
  “诶?”
  见我做这样的反应,她连忙道歉,“抱歉,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并没有多计较这些,我想着雪见前辈的性格就照样选了一块合适的雪顶蛋糕,心想着不要被他嫌弃就好。
  依然黄昏。我并没有在蛋糕店里花费太多时间,出了门便继续走在傍晚繁华的商业街上。风景一步一换,朝气蓬勃的女高中生谈笑着照大头贴的情景,年过花甲的老人满载而归的情景,小孩子哭着向妈妈要糖的情景……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吧”这样的感觉。
  顺着延展的道路远望,就能看到天边若即若离的火烧云,诡秘的深紫色和绮丽的枚红色交相辉映,还有炫目的血红色在蔓延,真是一幅十足漂亮的画呢。
  在这样温暖的残阳里,我却又不可遏制的想起了什么。想到了飘零的樱花,抚过的凉风,以及嫩绿的细草。不知为何,想起这些心里就会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沉甸甸的让人觉得自己存在于世界的特殊性。
  这样想着,我的脚步一直向前。
  所以当我真正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思考里醒过来的时候,我的面前竟是一片长满绿草的唯美的山坡。微风拂过的时候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着实让人觉得舒服。于是我顺势就踏上了这片山坡。
  一棵樱花树,开的很绚烂。树后掩映着一座小小的木屋。浓重的深赭色在斜阳的抚触下显得格外的宁静。
  而我的心骤然收缩。找不到理由。
  我站在屋前思量了片刻,然而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随后我推门进去。并不沉重的门发出吱呀呀的钝响。
  出乎意料的,里面很干净。很少有落尘,也找不到老鼠洞蜘蛛网一类的东西。或许觉得它干净是因为那放在些许陈旧的窗槛边的风信子吧——很优美的淡蓝色。细小的花瓣簇成一小团在小木屋里独自张扬着。
  是多久没来过人的屋子了?估计是刚刚搬离的吧。壁炉的灰烬没有清理,木制餐桌上的白色蕾丝边桌布也如此崭新。而且那淡蓝色的风信子开得令人赏心悦目,难以名状的鲜活仿佛是她踏遍整个冬天的雪才形成的。
  美丽的花。
  似曾相识。
  我不禁抬手去抚触那难以抗拒的颜色。指尖传来的冰凉质感好像来自几个世纪前那样久远,而且现在的她也同样令我觉得沉迷。
  我一定见过这风信子。
  如此固执的想着,我坐在床板上怀抱着冰冷的赭色陶盆,侧身顺势倚在同样冰冷的墙上。
  眼前开始迷离的景象在慢慢闭合的眼睑中化成一条细长的线。
  ……
  ……“我可以叫你宵风么?”长风贯起少年米白色的外套,微笑。……
  ……“抱歉……就这样……靠一会……就好……”弥漫开来的夜色笼罩着少年单薄的身体,发丝间是淡香。……
  ……“明天……去海边吧。”少年宝石绿的眼眸泛起点点柔光。……
  ……“宵风君以前就是个温柔的人哦。”少年安慰的目光。……
  ……“这样就一定不会与心脱离了。对于两人来说,以此作为媒介,重要的记忆再也不会失去了哦。”夜空下少年天真的神情。……
  ……“如果厄运波及到了生命,也要毫不犹豫的在一起么。”少年低下头的侧脸看不真切。……
  ……“那个时侯,我们。我们一起约会吧。”夕阳下少年唯美的侧脸。……
  ……“我品尝到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美妙的心情。宵风你,想祝我生日快乐的心情。”少年嘴角难得的会心微笑,幸福。……
  ……“我就在这里,你也……在这里。我和你都在这里。我们都是存在的。”少年抱住自己的手,如此温暖。……
  ……“幸福总会是梦境……哦。”悲伤。……
  ……“啊,是水色风信子哦。如流水一般的……漂亮的蓝色。就像你的眼眸一样。”落寞。……
  ……“你应该……回家了喔。因为……梦已经结束了。”绝望。……
  无穷无尽的淡蓝色在身侧柔软的流淌着,包容一切。明明是冷色调,深入其中却觉得难得的温暖。
  自己总是不经意就沉入他的眼眸,清泠的浅碧色慢慢没过喉咙。
  而那个少年,是谁呢。
  “你认得他的。”流动的淡蓝色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少女般唯美的声线。
  “我认得?”
  “嗯。”我仿佛感觉到那蓝色在温柔的抚着我的额头,“而且是最重要的人哦。”
  “最……重要的人?”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人。”
  胸膛里回荡着捉摸不定的言语。
  “请……”蓝色的少女在对我微笑,“想起来吧,宵风君。”
  眼前迅速掠过一幕幕,仿佛老式电影一样冗长又沉重,却不令人厌恶烦躁。因为……那画面总是异样的温暖呢。无论是残阳,还是飘雪,都透露出细丝般缠绕紧密的温柔暖意。
  嘴角上扬。微笑。
  侧身望天。微笑。
  十指相扣。微笑。
  我茫然的睁大双眸。
  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是。
  三个音节就在唇边,我却无力吐出。
  哽咽。
  蓝色盘旋。
  “想起来了?”
  我压抑住心里不能再深沉的悲恸,仰面却闭上双眼。
  “或许。是的。”
  ……
  怀中冰凉冰凉。
  意识恢复之时,窗外早已是浓浓夜色。蔓延着的黑竟给人一种安然的柔情。
  睡着了……呢。
  我莫名其妙的想着自己竟会在这里睡着,一边将目光移到手中的风信子。在漆黑的木屋里仿佛发出淡蓝色的荧光,柔和。
  是叫水色风信子吧。我忽然这样想起来。
  好像在刚才的梦里听到了这样的名字。
  下意识的支直上身,肩膀微微酸痛。手边不经意碰到了不硬不软的什么,熟悉的质感。
  借着不知哪里来的微弱的光,我渐渐看清。
  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色风衣,边缘以白色明线缝合,别致的美感。
  风衣上安安稳稳的放着一条金属链。
  我拿起来仔细端详。银质的挂链,形状是半个心型。
  情侣链什么的吧。
  这才注意到链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给。宵风。』
  给我的?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在黑暗里走下山坡。
  腰间随着走动不断摇晃的金属挂链给我安定之感。一手提着给雪见前辈买的东西,一手怀抱着那件风衣。
  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确定这些就是自己的,排除了重名的可能。
  或许和刚才的梦境有关吧。
  我觉得在那梦境里仿佛过了一年之久。
  然而梦是什么内容,现在的我全然忘记。
  大概就是想要想起些什么,大概有什么关联。
  我才会把这些东西带走吧。
  为了想起一个,似乎很重要的人。
  雪见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他阴沉的脸。
  早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因为在木屋里耽误了些时间,看天色也已晚,雪见前辈会生气的吧。
  果然有些恼怒。
  只是他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抱歉,”我踌躇着,抱紧怀里的风衣,“我……”
  “回来就好。”雪见似乎想要平息怒火的深深呼吸一下,让我进屋,“这风衣是?”
  “啊。”我勉强笑着,“在路上碰见英阿姨,正巧她要往这里捎衣服的呢。”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雪见撒谎,或许只是不想向他解释夕阳下的木屋这件事吧。
  “哦。”雪见淡淡应了一声,转而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空旷的屋子里除了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字声以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窗外是华灯初上的繁华市井,小镇开始奢靡的鲜活起来。
  “适当休息一下也好。”我将风衣拿进屋子后,把那块雪域蛋糕放到他面前。
  雪见有些惊异的抬起头,海蓝色的眸子里是不可思议。
  “前辈不是说要吃蛋糕的么?”我微笑着瞥一眼蛋糕上那层细碎的白色巧克力末,“你慢慢吃我去泡柠檬热茶好了。”
  转过身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那人低闷的“啊咧变化真是大啊都不习惯”的嘟囔声。如果回头看看的话,估计就会看到那人习惯性的摩挲着发梢的动作吧。
  想到这里,我便不禁低头笑出声来。瓷杯里的干柠檬片在热水的冲泡下变得充盈柔软,清淡的柠檬香味随着热气腾腾而上。
  一如既往的,我坐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倚靠着身后的沙发,看着雪见在电脑前忙碌的背影,双手紧紧围起来的大瓷杯里的温度传遍全身。果然还是柠檬热茶最能让自己心情沉静下来呢。
  以及那流动着的黑夜。
  忽然想起什么,我蓦地开口,“雪见,你知道……水色风信子代表着什么吗?”
  从背影看雪见迟疑了一下,细细斟酌后缓缓说道,“花语么?我记得是什么……『永远的怀念』吧。我查查看……啊,有了。”
  不知为什么自己紧张起来,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的背影。
  “是什么?”
  雪见略一沉吟。
  “嗯……大概意思就是『在自己离开之后,希望最重要的人幸福』,这样。”
  我一时语塞,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一样难受。我连忙端起柠檬热茶吞咽下几口,以此掩饰自己的慌张不安。
  只是我为什么会慌张不安?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雪见坐着转椅回身问我,不知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没什么。”我侧过脸,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望见窗外的华灯点点,和璀璨的夜空,“只是突然想起来罢了。”
  没再问什么,雪见转回身去。而我则一头仰倒在有些凉的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刺穿肌肤,我的意识却渐渐模糊。
  直觉是,自己又要做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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