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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弟媳,请住手-第7章

小说: 弟媳,请住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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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待我要为她这难得的体贴感叹时,她却接着道:“擦仔细着点。”
  
  原以为这是给我擦手的,却原来是让我帮她擦泪的。
  
  此下便也不与她计较,只低了头,一边应着一边帮她将沾湿的鬓发擦干。
  
  却突然听得她低声道:“你会心疼么?”
  
  我呆了一呆,便暗叫不好。
  
  这着实是个敏感的问题啊。
  
  当初阿念也有问过相似的问题,只她问得是,谁来疼阿念。
  
  那时候,我自然很数了些人出来,只此下,这公主明明确确的问我。奈何我与她的关系又不像与阿念那般亲近,若说是,便不免有些交浅言深了。可毕竟是我将她弄哭的,并且再怎么说,也是我未过门的,弟媳。心疼她似乎也是应该的。
  
  我斟酌了一会儿才回道:“那是自然。”
  
  也不晓得,在这么多关爱下的公主,怎还这般缺乏安全感呢?
  
  她听得这句话,面色终于好了些,嘴角勾了些弧度,仿佛终于摆脱了方才突然哭泣的情绪。
  
  我这吁了一口气,暗想自己宝刀未老,继续道:“你是我弟媳,做阿姊的自然要心疼你的,方才确是我不好,左右不过一套茶具,公主你便拿去也无妨。只公主你的脾气也却,咳咳,总而言之,咱俩便算得个不打不相识吧,希望今后还能冰释前嫌,好好相处。”
  
  我一边道一边侧着头帮他擦干最后的一撮头发,却见她退了半步,阴恻恻的望着我,一言不发,方才好不容易现的一丝笑意全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手里还捏着她的帕子,无措的看着她。
  
  这回,我可真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望了我一会儿,竟然转身直接走了。
  
  呆立半晌,反复忖度。
  
  大约,还是我操之过急,交浅言深,自以为她在我面前丢过这样一回脸,便能拉近两人关系罢。
  
  人间有句话,真是太对了。
  
  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自是两眼发昏,摸到了,也扎得你疼。
  
  叹了口气,小心将那帕子收了,暗忖着自个儿,大约正需要去好好睡一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贱的性格与前期的无念有点像,只是那只神棍,后期忒为凄惨,希望这只能保留革命的火种吧。




☆、第六章

  之后几日,颇为平静,我也难得悠闲了几天,没有为那逃跑大计去奔波。
  
  那潋滟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真的忙,再也不曾来过我这里。
  
  这一日,正是九月初九,人间界有些地方便是要做那重阳佳节。
  
  流沙虽没有这般节日,却有不少应着这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做席请客的。
  
  也便是这一日,那许久未来的潋滟竟然过来,说是晚上有宴席,邀请我去吃酒。
  
  彼时,她的神色十分正常。
  
  嗯,非常正常。
  
  依然丰姿冶丽,美艳无双,顾盼神采得很。
  
  本吼仔细观察半晌,直到确定她果然已经忘了那天的事,方才安了心。
  
  上一次便是因着她来邀我出去无果才闹出那么一出的,这一次她再来邀我,别管什么目的,自然得先应下来。
  
  我笑的一笑,开口道:“公主亲自来邀,本君自然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她轻哼一声,旋了个身在我身侧的位置坐了,一手撑了自己的颊侧,一手抚眉,模样忒个轻佻:“这好话坏话,都是你说的,潋滟可已经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轻咳一声,堪堪掩了自己的尴尬,“呵呵,公主说笑了,公主说笑。”
  
  她此下着的是一套黑纱,裁剪工艺甚为巧妙,真不晓得是哪位师傅能做出五段不相连却还能穿在身上的布料。
  
  对于她穿衣喜好,我也算明白了。
  
  颜色或而艳丽万分,或而神秘莫测,只一样绝对不变,布料少的可怜。
  
  真不晓得,这不死山多年累积,竟还能穷成这样。
  
  “呵呵个头,”她神色未变,或而说更为优雅,说出的话语却很是不客气,“本宫从来不爱说笑。”
  
  我自尴尬,勉力笑了一笑,不知该说什么。看这天色,离宴席还有三四个时辰,她总不会要一直待在这里罢。可又不晓得她如何才愿意走,却听得她继续道:“此番虽不过是个小家宴,斯生你却是主角,还是认真准备一番的好,衣服潋滟已经备下,此下便吩咐下人帮你换上?”
  
  “咳咳,”掩住将将要喷出口的茶水,眼下也顾不得有不有辱斯文了,“为什么我会是主角,不,即便我是主角,为什么今日临宴了才告知与我。”
  
  老实说,这么一场宴,我便也是早有预料,或者,不如说,拖到今日才是奇怪。
  
  只这心里,却着实还没准备好。
  
  “这个嘛,”潋滟轻笑:“前几日,本宫不是来过么?倒是想与斯生你说这件事的,只不过后来嘛。。。。。。”
  
  她说了这后来,我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只能做出一副懵懂样,眨着眼望着她。
  
  她却很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唉道:“你倒是懂得装疯卖傻,便将那衣服换了罢。”
  
  虽说我是朝云之国的储君,可自小便被人缚了,压根儿没受得几日伺候,伺候人倒是拿手的很,如今她让人来帮我穿衣服,我自是不习惯,推却道:“这个,这个,公主的好意,斯生心领了,至于这衣服,还是本君自己穿吧。”
  
  她呵呵一笑,让人将衣裳送了进来,“既然斯生不好意思,潋滟也不好勉强。”
  
  今日她真是忒得好说话。
  
  好说话得让人心里不安。
  
  下人呈上来衣裳,墨银鲛绡,光鲜亮丽的紧,衣襟对口绣着两只祥云天狐,密纹紧致。
  
  过往便素闻天狐一族的密纹结咒厉害得紧,我来这的这些日子,是能用自己的东西,便用自己的东西,只此下不好推却,只能对着潋滟道:“这衣服真是好看,呵呵,好看,只不知这密纹繁复华丽,是作何用途?”
  
  “斯生眼力真好,竟然晓得天狐一族的密纹,潋滟佩服,佩服。”她一边道,一边双手拎着那叠起的衣裳襟子,“这天狐密纹,种类各异,作用繁多,你且看这,”她翻过自己袖子将那密纹比对着道:“这些皆是天狐一族正装专用密纹,皆具醒酒清脑功效,这宴席上自是少不得。”
  
  我细细看了半晌,发现她衣袖内里的密纹果然与衣襟上的一模一样,方才安了半刻心,连声道:“真是神奇,真是神奇。”
  
  她得意一笑,理了理衣裳,将那衣服拎到我面前,“神奇不神奇的,也不用你说,先将衣服换了。”
  
  略微踌躇片刻,将那衣服接过手里,站起身来,却见那潋滟一脸笑容的望着我,没有半丝要离开的模样。
  
  倒抽一口冷气。
  
  这公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公主,若是方便,还请您先离开片刻,容我换完衣服?”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公主在开宴之前,怕是不会离开我这里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怎么,斯生你害羞?”她的神情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抚着自个儿纤细的手道:“走,潋滟是不会走的。若不是本宫实在不会换衣裳,哪里还需你自己动手?”
  
  我了个。。。。。.
  
  “想来,还是潋滟历练不够,此下真是甚为惭愧,日后定然好好学习,尽心服侍夫君。”
  
  她一个媚眼抛将过来,害的本吼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夫,夫君?
  
  “夫,夫君,弟媳,弟媳真是,会,会开玩笑。”干笑半晌,本吼真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
  
  她敛了敛脸上的娇笑,“潋滟都说,自己不爱开玩笑了。”
  
  我拿着那衣服,简直像握着个烫手的山芋,接她的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换衣裳也不是,不换也不是,只能僵在哪里。
  
  “夫君你倒是换也不换?难道真的是要本宫亲自服侍你?”
  
  “我,我,我。。。。。。”她今日竟然没有唤我阿姊,还唤作夫君,这简直是,简直是。。。。。.
  
  “哎哟喂,夫君你可慢些说,别咬了舌头。”
  
  咬舌头,我此下倒是想咬她舌头,只希望她别再说了。
  
  “夫君。。。。。。”
  
  本大吼,再也听将不下去了,只咬牙将眼一闭,开始脱这身上的衣裳。
  
  这逃跑的计策,势在必行,再也不能拖了。
  
  自古事情大约有一半都是坏在酒上的,故而这酒宴着实须本君抖擞抖擞精神,去好好应付。
  
  笑着应下眼前这杯酒,那敬酒的是只五万余岁的老狐狸,此时一张脸笑得仿佛一朵灿烂的菊花一般。
  
  “好啊,好啊,”那老狐狸是天狐一族的长老,眯着一双眼细细的打量我,“小潋滟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他这模样哪里是看人的,分明是在看货物的。
  
  那潋滟就坐在我旁边,亦是一脸的灿烂笑容,却拿着个谦逊的语气应道:“哪里哪里,长老过奖了。”
  
  一时摸不透,她这过奖了是替自己应的还是替我应的,可不管是替谁应的,都分分明的降了本吼的阶。
  
  更何况,这潋滟会谦逊?
  
  天塌下来吧。
  
  席下一堆狐狸,各个脸上都是差不多的神情,盯着本吼,便仿似盯着一块上好的肉。
  
  心中呐喊一声,本吼虽然吃了素,不沾荤腥了,可也绝对不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
  
  那只老狐狸笑呵呵的下去了,后边又跟上了一只母狐狸,带着天狐一族女子特有的娇媚,嗲笑着上来敬酒,一双眼□裸,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差将本君吞下去了。
  
  唔,如今看多了这些母狐狸,本大吼才晓得,母狐狸与母狐狸也是不一样的,便如那潋滟,娇媚得自是惑人,只其他这些,却是骚膻味太过了些,让人很不适应啊。
  
  叹息一句,将杯中的酒再次饮下,终于晓得这潋滟为啥要让我穿这件衣裳了。
  
  天狐一族稍微有些地位的,今个儿都在这里了,按着这阵仗,竟然是要一个个的敬酒过来,我便是不被那酒气熏死,也被那酒水撑死了。
  
  那蒙枝坐与上座,哈哈一笑,终于暂停了那敬酒的队伍,拍了拍手,叫上了这第三支舞姬。
  
  本吼终于得空坐下,那潋滟已在一旁夹了菜过来。
  
  顺从的就着那筷子吃了,现在的我还哪里有力气与功夫去与她争执这个问题?
  
  “你累了?”她挨近了些,低声问道:“族里的规矩,你便撑着些吧。”
  
  我能不撑着么?
  
  只她这话语里倒是难得的关心,我便自然心领了,“累倒不累,就是有些撑着了,幸而这身衣裳很是好用。”
  
  她又夹了一夹菜,欲来喂我,“这是自然,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瞪着眼看她,她却对我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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