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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撒妙]智能帝国-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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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害怕极了,她没有细数,闯进来的大概有十来个人吧,他们大多都提着她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但看起来却很可怕的武器,看样子像随时都会杀人!上帝!到底怎么回事?她不记得做了什么招惹这些一眼便知是外来人的闯入者的事,当然,天使更不可能会和他们扯上关系,那他们为什么……
然而天使却远比她镇定,他扫视了来人一眼后,脸上原有的诧异之色很快消失,他把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海伦娜拉到身后护住,再次把视线转向画室门口。
随着又一阵有别于之前那混乱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踱进画室。
“阿布罗狄先生,”他极其有礼地向天使颔首示意,“冒昧拜访,打扰了。”
即使是海伦娜,也一眼就能看出此君便是这帮黑衣人的头头。
别的黑衣人穿的都是清一色的黑风衣套黑色劲装,而他穿的却是一套剪裁得体,质料高档的黑色西服,一双手指修长、形状很好看的手一丝不苟地套在一双精致的白手套里。
问候过后,他便毫不客气地朝一张椅子指了指:“不介意我坐下和您谈吧?”
名叫阿布罗狄的“天使”看着面前这不速之客,没有丝毫慌乱。
“当然,您已经进来了,”他淡淡地道,“不过,既然您知道您这时候来是打扰了我,不管有什么事,都得等我吃完了早餐再说。”
来人非常爽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然而,阿布罗狄却没有动。
“我原谅各位不请自来、破门而入的不妥之举,但愿各位不要再让我的宽容有更多发挥的空间,”他扫视着那些手持武器的黑衣人,“难道阁下习惯在一群手持武器的人注视下用餐?”
来人笑笑,朝自己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那在他两旁一字排开的黑衣人便应声而退。
“谢谢,”阿布罗狄说着拍拍海伦娜的手,示意她不必害怕,视线却始终不离那不速之客,“您用过了早餐没有?如果不介意,请和我们一起吃点吧?”
来人摇摇头,很快却又道:“来杯咖啡就好了,谢谢。”
于是阿布罗狄转头看向海伦娜,示意她去给来人倒咖啡。
海伦娜抖了一下,她不敢接近那看似彬彬有礼但令人害怕的男人,然而阿布罗狄的微笑却令她安下了心,她相信她的天使。
于是,她哆嗦着,慢慢地走上前,替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倒了一杯咖啡。
颤抖着的手指不听使唤,壶中的咖啡几乎洒出来溅到那男人身上,所幸那男人及时伸手在咖啡壶底一托,替她稳住了。
她抬起头,想对这个男人笑一下,可事实上却只牵动了下嘴唇,然后便匆匆回到了阿布罗狄身边。
她刚才的表现实在算不上好,她知道自己原本应该镇定一点,可是阿布罗狄却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叫她坐下来一起吃饭。
……一顿早饭的时间过得似乎很快却又很慢。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来人放下咖啡杯,“我是……”
“不用了,”阿布罗狄出声阻止,“对我来说,智能联合的董事会成员谁都一样。”
一丝意外从来人的笑里一掠而过,他盯着阿布罗狄看了两秒,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您一定也知道我的来意了。”
阿布罗狄慢慢地点了点头,在画架前重新坐下,开始作画。
海伦娜慢慢地收拾着餐具,她刚才确定自己听到了“智能联合”这个足以令全世界谈之色变的名字,但又因为不清楚状况而不好开口发问。
而这不速之客显然不想和阿布罗狄浪费太多时间。
“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他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公事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我这里已经做好了一份评估表和一份转让书。您可以先看一下这评估表,这里将您名下智能联合2%的股份按市场价格公式、企业10年前最后2例的转让标准和未来20年内升值的可能性估算了一下,总价值大约为6亿联合币,如果您觉得可以,请在这份转让书上签个字。”
阿布罗狄对此只是报以淡淡一笑。
“我想知道,如果我在转让书上签了字,结果会如何?”他问。
“转让书上写得很清楚,”来人回答,“您将得到评估表上所估算出的6亿联合币,换言之,就是我出6亿联合币买下您手中2%的股份。”
“如果我不签呢?”阿布罗狄不慌不忙地又问。
来人笑了:“阿布罗狄先生,我给您其它的选择了吗?”
他没有。
阿布罗狄清楚智能联合董事会股东的行事作风,是以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任何人敢拒绝他们的要求,即使有人敢,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改变主意,他这个小小的画家,面对这么强大的势力,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些日子我也听说智能联合内部为了争夺主导权而闹得不可开交,很多外围的小股东都被迫卖出自己手上的股份,莫非就是您挑起的?”他问。
“那就要看您对‘挑起争端’的定义如何了。”来人很冷淡地回答。
阿布罗狄的唇角又牵扯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可这笑此时更像是冷笑。对他来说,谁挑起的争端并不重要。他手上那2%的股份远不够使他获得加入董事会的资格,更何况,他对董事会的事根本就没有兴趣。
“我们都清楚,”他说,“我在您这份转让书上签了字后,能不能活着从这房子里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来人微笑,并不否认。
“那么,您做的这份评估表岂不是多余了?”阿布罗狄的话里带着讥讽之意。
“我是个生意人,”来人回答,“这点程序是免不了的。”
良久,阿布罗狄再度开口:“这点股份,原本是先父留给我以维持生活之用的,他知道我不喜欢做生意。”
来人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相对于你们这些大股东,我们这些连董事会的门槛都没资格进的小股东每年的分红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已经足够维持我个人的生活了,”阿布罗狄继续道,“虽然我早知道这2%的股份迟早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但也是靠着它我才过了这几年闲散自由的日子,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我现在只有两个要求,如果您答应,我就签字。”
话音刚落,海伦娜手中的餐具“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两个男人的目光一起聚集在了海伦娜惨白的脸上。
阿布罗狄什么也没说,默默地上前收拾起摔碎的餐具来,海伦娜愣了两秒,也蹲下来帮忙收拾……
一滴、两滴、三滴……有什么东西从海伦娜的脸上落下来打湿了她的手背。
阿布罗狄安慰地拍着海伦娜的手,对她露出令人舒心的微笑,然后,他转向来人。
“第一,今天您既然来了,我也不好让您空着手回去,您不想这件事声张开来我也理解,可您得答应我,要是您一定要取人的性命,就只能取我一个人的,”他说着做了个手势止住差点喊出来的海伦娜,“这个村子里的人什么都不懂,他们不会乱说的。”
来人也不回答,只是做了个手势请阿布罗狄说下去。
“另外,我还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一件事,”说着,阿布罗狄转向海伦娜,“我刚才答应过替你画幅肖像的,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海伦娜泪汪汪地看着始终不改一脸微笑的阿布罗狄,很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乖,去把脸擦擦干净,否则画出来不漂亮,”阿布罗狄半开玩笑地拍了拍海伦娜的脸,接着又转向来人,“您似乎还没回答我。”
来人还是没有说话。
他以一副很悠闲的模样坐在椅子上,双手十个手指,指尖对着指尖,带点审视的意味看着阿布罗狄,他在来路上曾经猜测过这个小股东对他的到来可能作出的反应,可他失算了,这个年轻的画家非但没有任何慌乱,反而对即将到来的死亡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冷静和超脱,那样子好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看着这个比女人还要貌美的青年男子,他不禁想起了什么……是的,不得不说,身为男人,这个小股东实在是漂亮得过份了些,甚至比他心爱的人还美,虽然这么比较很不合适,但这确是事实,然而更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美丽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坚毅纯净的心,就像他画笔下的玫瑰,艳而不俗、生机勃勃,却在娇柔中带着一股强韧。可惜,这朵神手中的玫瑰很快就要凋谢了。
“我在这里等您。”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阿布罗狄,道。
“谢谢,”阿布罗狄淡淡地回道,接着又转向海伦娜,指指自己的脸,示意她去把脸洗干净再回来。

就这样,阿布罗狄停下了他那幅未完成的画,转而替海伦娜画起了肖像,而那穿黑衣的陌生人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
“‘阿布罗狄’是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的名字……” 来人突然道,“这是您的真名吗?”
“只不过是个用来称呼的名字而已。”
“您别误会,只是想起来随便问问而已,要换个人我会觉得一个男人用女神的名字会很怪,”来人道,“可这个名字用在您身上并不突兀。”
“如果您是在称赞我,那么谢谢,不过您也不是第一个。” 阿布罗狄漠然道,视线只在海伦娜和他画笔下的肖像之间徘徊,偶尔笑着示意惊惶不安的海伦娜打起精神来。
“……真可惜。”过了一会儿,那来人突然又开口道。 
“请讲。”阿布罗狄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您画得很不错。”
阿布罗狄对这种老套的恭维并不领情:“是吗?那您说说,好在哪里?”
“这位小姐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您却能把她那朝气蓬勃的笑容画得那样传神,”来人一语中的,“这一点,很多所谓‘画家’都做不到。”
阿布罗狄没有说话,唇角边却泛起一丝绝美可仍然冷淡的笑意。
“还有那幅玫瑰,”来人继续说,“这房间里并没有参照物,您也能画得如此生动,可见得您有一个画家所应具备的素质。”
“透过现象发现本质,是每个手拿画笔的人都应该做到的。虽然我面前没有玫瑰,可心里有;虽然现在海伦娜没有笑,但在我心中的她笑得永远都是这样生动灿烂,”阿布罗狄不以为然地说,“可惜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否则我也乐意替您画一幅肖像的。”
“是么?”来人笑道,“不管怎样,您这份心意我深表感谢。”
“知道我透过您的表象看到了什么?”阿布罗狄突然停下转向那人。
来人有些诧异地扬扬眉,露出一副询问的表情。
阿布罗狄一双美丽清澈的眼睛平静地盯着他,缓缓地道:“我从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在等待中枯死的灵魂。”
说完,他便转回去继续挥动手里的笔。
“……”
来人很久没有再说话,似乎是陷入了深思。
……
“真是抱歉,时间太短,只能画素描了。”阿布罗狄说着把已完成的肖像交到海伦娜手上,“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海伦娜摇摇头接过画来,默默地掉泪。
“还有,”阿布罗狄从画架上取下那幅玫瑰的油画递过去,“这幅也送你,算个临别纪念吧。”
刚要伸手接画的海伦娜一听“临别纪念”,惊得立即把手缩了回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临别纪念’?他们不会是真的要……”
阿布罗狄淡淡一笑:“海伦娜,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忘了吧。”
“我……我去报警……”海伦娜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海伦娜,”阿布罗狄将双手按在少女的肩上,重复了一遍,“回家去,把我,还有今天发生的事忘了吧,不会有事的。”
“可……可是……”
“海伦娜,你是个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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