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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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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灾*的难以避免,可是朝廷上有些人总喜欢借题发挥,什么天有异象啊,皇天警示啊,康熙素来不信这些,可是难免也要出温旨安抚民心,八旗进了中原多年,可是明代遗族始终贼心不死,这几年连年遭灾,康熙也想着等太和殿修缮好了好好祭一回天,堵了那些人的悠悠众口。
    太子爷此刻倒也沉静了好多,到底江山是要交到自己手上的,他也不敢大意,每日让门人属官商议了处置条陈,自己细细琢磨了再去跟皇阿玛建言,父子俩人也亲近了许多,康熙多么欣慰自己得了个好儿子,懂得为主分忧。
    大阿哥三阿哥也有心要显摆自己,一个说天灾难免*需防,一个说礼崩乐坏要教化人心,都是一副踌躇满志跃跃欲试的架势,可是皇帝到底不肯让儿子亲赴险地,奏折都看了,也朱批了可行,只是没松口让他们去山西办差。
    到了五月初一日,还是一客不烦二主,康熙派遣马齐再次赶赴灾区赈灾,同时传谕山西巡抚噶尔图在灾区设厂居住,救护受灾百姓,听候京城来的谕旨,不可急急忙忙返回省城。又让马齐到山西后要详察阅视灾情后,把各地情况用告示晓谕当地百姓,万不可因恐慌随意迁徙离散。又传谕给山西总兵官周复兴,命他亲自率领官兵便宜行事,将受灾地区妥为保护起来,以免地方坏人及镇标兵丁借端抢夺,扰害百姓。
    一省巡抚的位置从来都是炙手可热的,这边马齐去了山西,京城里的御史便纷纷上书说道噶尔图身为地方大吏,山西受灾未能尽职尽责,应严察议处。康熙看着案上推成山的弹劾折子,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想着当年自己初初登基时如何意气风发,用的都是年少成名的贤臣能吏,如今竟都白了头。
    叹口气,将噶尔图放到吏部议过,吏部讨论完了,按着太子的意思,折子里奏请将噶尔图革职,交刑部处理。康熙掂了掂手里厚厚的折子,拿起朱笔写下:“同意革职,免交刑部”八个大字。
    可惜康熙还没决定继任者是谁,不过这样的处置也安了好多人的心,也触了一些人的逆鳞。
    四阿哥看着户部赈济山西平阳府地震灾民打过来的白条,这次共用银十二万六千九百两,皇阿玛还下了恩旨,说要停征临汾、洪洞、浮山、襄陵四县的赋税。八阿哥知道最近上下一片忙乱,户部钱粮肯定吃紧,自己也不是什么能人,何必凑上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回禀了皇阿玛,就拉着弟弟们拿自己私房里的银子去山西设粥铺。
    康熙虽听闻自己几个小儿子盘了点生意,原也不指望他们有多大出息,只是不要瞎胡闹,赚点子零用也好。没成想还得了西北的军报已是意外之喜,如今听着还能拿出一笔可观的数目为朝廷分忧,顿时觉得自己家的种就是不一样,喜气虽不外露,可也最近在宜妃娘娘和卫嫔面前不免流露了几分,待她们也和颜悦色的很。能养下这样懂事儿子的娘也差不到哪里去。
    宫里都是精明人,哪里还收不到风?到卫嫔那请安的宫人也多了,厨房送来的各样吃食也精致起来,自从小九开了铺子,八阿哥手里有了银钱,不给不给的有机会就往卫嫔那塞,宫外寻来了好补药好首饰也拿食盒要格格送过去。卫嫔是个谨慎人,从来不招摇,到宫里各个贵主面前更是随分从时,比以往更小心,倒也免了不少琐碎。
    这日正坐在荣妃这里聊着春日的食谱,果然就有不醒事来挑拨了!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一更

☆、83报君黄金台上意(下)

去年康熙皇帝不知为何;突然插手御茶膳房的事务;不但整饬了人事;还单设了个菜库来,宫廷内所用的各项蔬菜瓜果不再由御膳房负责采买;改成均由各地菜园头、庄头和瓜园头每年按量缴纳,只有稀罕的时令鲜菜才交给御膳房采买来。
    后宫用菜虽然没受到什么影响;该得的份例不曾少去,可是这宫里尽是些人精子,皇帝那点心思,谁还看不出来?说是说采买的克扣银两,御膳房的偷盗器皿,不过是托词,皇帝哪里需要操心这些小事?定是饮食上恐人动了手脚去;是以众位妃嫔都开始在自己宫内的小厨房里用心思,力求让皇帝放心大胆来临幸自己。都知道皇上爱进羊肉和牛肉,若是爱上自己这边厨房的味道,难免多多惦记着,雨露自然也多得沾了。
    眼看端午就要到了,内务府进献了新酿的菖蒲酒,康熙特别爱用,每餐必进一小杯,更分赐了许多给朝中大臣,说是要君臣痛饮,共庆佳节。
    各宫妃子们凑在一起,除了胭脂花粉,头面荷包外,也只有这食谱聊起来最有滋味了,这个说首乌炖猪肝补血养气,那个说蜜制桑葚补心入肺,人人都有自己压箱底的本事,一时间,荣妃这里欢声笑语煞是热闹。
    卫嫔从来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只是如今自己也是主位上的人啦,皇上又肯看顾,儿子也争气,佟妃娘娘主理了后宫后凡事也没挫折什么,今年又把几个贵人交给她殿内住着学规矩,卫嫔也知道那些小女儿心思,是以但凡有些宫内的迎来送往,为着这几个贵人,自己说不得也要出面支撑下。
    可巧那怀了身子的密贵人王氏如今颇得皇上宠爱,为人又乖巧伶俐,卫嫔看她喜酸怕光,肚子尖尖,猜度着大概是个阿哥,越发不肯拂了她的意思,时常也带她出来走动。却不知道犯了别人的眼睛。
    坐在下手的定贵人万琉哈氏早把山东进的骨扇上咬出一排密密的牙痕,脸上仍是巧笑嫣然,可是眼底的酸意直浸到心底去了。
    定贵人万琉哈氏也有自己的不如意,膝下的十二阿哥已经眼看满了十周岁,可自己的位分一点没有要提起来的意思,都是生了儿子,怎么卫氏就一眨眼成了嫔?还有了自己的宫室,如今皇帝又很是看重她的儿子,也常常翻她的牌子。
    成嫔娘娘当年生了七阿哥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出身上三旗才得了嫔的位分,冷眼几年下来,也没见皇帝有多眷顾的意思。定贵人附在成嫔娘娘那里住着,二人都是有儿子的,也还说得到一起去,如今有了良嫔这个共同的眼红对象,更是每天聚在一起酸言冷语。
    去岁温僖贵妃娘娘去了,皇帝心思不乐,她们这里雨露更是少了,若是均沾也好想点,偏偏跟着卫嫔的密贵人王氏就是去年有的身子,皇上怜爱腹中的骨肉,加上那两位都是他心爱的,越发偏了卫嫔和密贵人那边,怎能叫人心里舒服?
    都说子以母贵,可这卫嫔不过是辛者库浣衣出身,密贵人的来历更是可笑,是皇上南巡时,江南的知县拿自己嫡出的女儿进上,不过是歪门邪道巴结而已,都说皇帝英明,怎么这关就看不破?
    皇帝爱她容貌就带回了宫中,这等低贱的汉妃原是不入太后眼睛的,可是皇帝却爱得不行,一心抬举,眼看不知道肚子里那块肉是阿哥还是格格,就忙不迭地进了位分,还特地放到出身低的卫嫔那住着,不就是怕其他妃子给她小鞋穿?顺便也让卫嫔少操些心,说起来皇帝若是深情对人的时候,倒是细致到十二万分的,哪像自己这样没时运的,生得富态高大,得了太后的青目入宫侍奉,却不入皇帝的眼?
    可是八旗难道不是马上得的天下?尚武自是先人之风,可恨圣心难测,也不知自己日后是个什么结果,皇上宾天后,自己可是要搬出去由儿子奉养,只是如今自己不受宠,只怕儿子跟着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定贵人万琉哈氏想着儿子,心底的酸涩更是忍不住。
    抬眼看看上座的佟妃娘娘,满脸的浅淡笑意,眼底却是无尽的死寂,定贵人万琉哈氏忙立起身来凑趣讲个笑话。
    春意融融的午后,满屋子的浅红淡碧,笑语嫣然,可是各自的心事都压在心上,沉甸甸地发疼,成嫔挨到最后一批小贵人退下了都不肯走,硬是求了佟妃娘娘,许了她一个恩典,为佟妃娘娘的华诞跪经。
    佟妃娘娘的华诞还没到,康熙皇帝就看见内务府送来的绿头牌上少了自己心上的人,管事太监是知机的,忙回话说太医院的院判说主子气血虚弱要静养安胎。翻了别人的牌子,康熙皇帝从来都不缺少谁的陪伴,有心想问问,军务一忙就忘记了,后宫交给自己无子的表妹,皇帝没有什么不好放心的。
    卫嫔因着照管不周疏忽龙种,被佟妃娘娘罚着闭门思过,连每月的份例都被裁了一半,可是卫嫔哪会不知道所谓气血虚弱,哪个妇人没有一星半点?不过是自己这儿又碍着人的眼了!除了忍着,自己还能怎样?
    等到八阿哥听到信的时候,惠妃娘娘早打发了人来传话,塞翁失马的事,切莫轻举妄动,只得忍了,自己做儿子的怎么管得了皇阿玛后宫的琐细?只是越发发狠地办差事。
    眼看出征在即,大阿哥那边点兵点将的,三阿哥也在那里招兵买马,太子这次又是坐镇京中的份,狠命想在军中安插人手,偏偏大阿哥跟三阿哥都防得紧,唯有四阿哥不太计较这个,太子爷才放下半条肠子。
    吹干笔尖上的墨汁,太子冷冷笑着,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自己比谁都清楚,如今大哥想要立功,也要看自己给不给机会他。
    回身看着伺候笔墨的小内侍,太子心情很好地说:“去阿哥所送封信给九弟,路上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呃,俺知道解释都是徒然的,只有努力更新才是回报大家的正确途径
    可是俺还是想说,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追文的你们,买文的你们,丢炸弹的你们
    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建党九十周年,不解释
    握拳,形式主义害死人啊,我没有攻击任何机构的意思,以上内容是键盘自动生成的,谢绝跨省

☆、84悄立市桥人不识(上)

康熙三十四年的初夏;天气晴和;碧蓝的天空下紫禁城的琉璃瓦黄澄澄地发亮;看上去竟然会有晕眩的感觉。
    难得从户部讨个便宜差事的八阿哥骑在马上,松松挽着缰绳;反正自己四周围着七八个侍卫,纵然想信马由缰也是不可能的;索性就任由那马儿优哉游哉的看尽长安花吧。眼前的亭台楼阁跟记忆中的重叠起来,那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让人惊讶。
    记得这时候刚刚从三藩之乱中解脱,国力尚未恢复,虽说眼前不时满目凋敝可也确实没有日后那样的繁荣,想着自己把番麦献给了大阿哥,本心是想要解决军粮补给问题,谁知道却助长了皇阿玛出兵的决心;即使已经笃定今年是个丰年,八阿哥还是担心这样勉强行动是否有变?
    正在马上寻思着的八阿哥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侍卫们都警惕了起来,犹自想着自己的那点心思,带着单眼花翎的侍卫们已经布好了阵式,雁翅排开,把八阿哥护在身后,腰间的鎏金佩刀都是半出鞘。八阿哥这才回过神来,隔着侍卫们的后背什么都看不见,等他想靠近点已经有人伸出手来拦他:“八爷,还请靠后,前面似有骚乱,别惊了您的坐骑,等奴才护着您改条道吧!”
    说话那人顶戴上的蓝翎上镶着的不是常见的明珠也不是艳丽的珐琅,不过是块普通白玉,八阿哥细细端详他,眼前这人不过二三十岁上下,身材挺拔,眉目疏朗,看着十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名字。那侍卫瞧见八阿哥开始发愣,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抿嘴一笑,在马上打了个千:“八爷不记得奴才了吧?奴才是纳兰家的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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