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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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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军打仗最怕后方的冷箭,不管是后勤运输,论功行赏,都不是简单的事,苏努也担心着呢,打西藏不是容易的事,是机会也是风险,下面的兵丁不是自己带出来的,监军不是自己选的,后勤的郡王自己只同定郡王熟,不是不心虚的。
    可是得了定郡王的许诺,苏努激动万分,少了这样那样的后顾之忧,自己愈发勇猛饿了,立刻翻身下马,当街磕了几个响头,定郡王一个眼神,旁边的侍卫忙把他扶起来,定郡王瞪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要陷本王于不义吗?”
    苏努汹涌地投靠之心马上冷静了,皇帝也好太子也好,都忌讳皇子结交大臣,自己掌着大军,临行前在大街上给郡王磕头,这好像真的不妥吧?
    想着额头上就沁出了几滴冷汗,苏努好多辩解都卡在喉咙那里,被侍卫们扶起来,摸摸脑门子,嘿嘿傻笑了起来,定郡王被他气乐了:“你倒容易。”
    揆方跟着定郡王久了,对于这种扑过来肝脑涂地的情况已经熟悉地不得了,心道:多少臣工哭着喊着要投靠咱们王爷,您先去排队好不好?大街上就跪下了,这是插队,既没修养又没道德!
    带着下属,揆方拿着佩剑从街道这头巡到那头,发现每家的门户都是紧闭着的,街上也没有可疑的人在闲晃,看来刚才的那一幕可以瞒过去了。
    送走了苏努,定郡王迅速地回到王府里,出兵西藏,多大的事儿啊,自己管着了后勤,后面多少牵牵连连的势力想要插手,从中牟利,顺便陷害几个仇家,成全几个亲戚,自己得仔细思考一番!
    :“奉先殿烧了这么久?怎么皇上都没查出祸首来?”皇宫里最关心奉先殿的人莫过于皇太后了,那是她的夫君灵牌所在之处,焉得不在意?
    康熙放下手里抱着的小狮子狗,神情轻松地说:“怎么没查出来,不是已经结案了吗?小内侍做事不牢靠,弄翻了火烛,不过是意外,朕想着宽仁为上,就没处置他的家人了!”
    皇太后点点头,她原本也只是想问问而已:“怎么哀家听说,这事背后有人指使啊?”
    :“皇额娘听谁说的?”康熙目光里精光一闪。
    皇太后笑了:“顺耳朵的话,我想着也不是你皇阿玛显灵,那多可怕啊!”
    康熙忍着气,安抚着皇太后:“当然不是?皇阿玛估计已经成佛了,怎么会管人间的小事?”
    等到康熙从慈宁宫出来,立刻吩咐了梁九功:“让内务府的给皇太后换几个听话的宫女!”
    梁九功低头应了,连一丝犹疑都没有,当晚,康熙还赐了御膳给圈禁的大阿哥,太子殿下在毓庆宫的酒宴上当场砸了几个御赐的白玉杯子

☆、261日高犹未到君家(中)

大阿哥搂着新夫人谢了皇恩;脸上的倍受恩宠不像是作假,张佳氏更是干脆长跪不起;给深宫中自己从未见过的公公磕头祈福,直磕的脑门泛红才罢休。
    张佳氏的成长在大阿哥的府上几乎是一夜之间完成的;原本哭哭啼啼嫁进来的张佳氏从没指望过能过好日子,圈禁中的皇子继室;不过是活死人罢了;前头夫人还留下了嫡子嫡女;庶子庶女也站满了;打定主意做小伏低只求安稳度日的张佳氏却得到了大阿哥的专宠;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自家是选秀被刷下来的,夫君是皇帝厌弃的,难道真的是一拍即合?等到肚子鼓起来的时候;张佳氏才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儿女抱屈,自己怎么可以把他们生下来,然后就让他们对着这方方正正四个角的天空过一辈子?
    大阿哥对于新生命的期盼是一点都没有的,自己也算是儿女成群了,最喜欢的嫡子嫡女尚且疼不过来,哪有心思分给张佳氏肚子里的血泡子?
    宠爱张佳氏不过是为了让惠妃娘娘有借口为自己的嫡子求情,谁不知道后娘的苦啊?送走了嫡子嫡女,大阿哥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好歹自己为儿子积极努力过,况且把儿子女儿送了出去,也跟自己撇清了关系,便是大干一场也少了后顾之忧。
    可真当大阿哥听说了张佳氏晚上偷偷掉眼泪之后,他还是心软了,张佳氏进来的时候,基本的婚礼都没给她一个完整的过程,因着身份低微,张佳氏带进来的贴身婢女只有两个,就这两个婢女,还被府里的宠妾打发去洗衣服了。
    静静抹着眼泪的张佳氏完全没发觉大阿哥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了,抬起头的她立刻站起来想行礼,又想先下跪认错,慌慌张张不知道怎么才好,大阿哥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手忙脚乱无措的样子,静默了许久才说:“你好生看紧你这个孩子,别打其他主意!”
    说完转身就走,他现在还不想透露太多,毕竟他们成婚不过半年,他还不信任这位小妻子。
    虽然是皇帝送进来的女人,可是谁知道她家有没有被太子收买?便是皇帝搞不好也动了心思的。枕边人最是防不住,原本想着不管是真是假,将计就计,拿张佳氏当棋子利用的大阿哥,瞧着孩子份上,破天荒决定如果张佳氏一心跟着自己,就放她条生路。
    无军功异性不得封侯,这是多少功臣的遗憾,武定天下文治天下,可就着一条就让人心里不爽,大清开国日久,打仗的机会愈来愈少,可急坏了许多人。
    虽然这次打西藏艰苦异常,前途未知,可也少不了那些博出身的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深居王府的九福晋都被娘家给烦的不得了,自己家那个夫君什么时候看重过岳家?你们这样打着他的旗号在外头拍胸脯,他吃这套吗?
    对着亲额娘九福晋可没那么客气:“额娘,不是女儿不孝顺,这军务又不归我家贝勒爷管着,阿玛却不过人情你让阿玛自个去求皇上啊?总是把我们家贝勒爷抬出来算什么?”
    前任都统夫人恨恨瞪了女儿一眼:“我的大小姐,你是皇子福晋没错,可你也得替你阿玛想想啊?原本是正红旗的都统,被直郡王连累,给皇帝拉成个白板,你家贝勒爷就算不开口,你也得替自个打算一下?若是娘家不给你撑腰,过几日宜妃娘娘赏几个格格,皇上指几个贵女进来,你可怎么办?”
    九福晋盯着额娘看了半天,心里颇有些难过,怎么自己的亲额娘上赶着给自己不痛快?敏贝勒喜新厌旧,手头又宽松,娘娘偏疼,不知道多少人孝敬骄童美婢,自己已经很难过了,若是自己为娘家求了什么,只怕贝勒爷连嫡妻的体面都不给自己了!
    :“额娘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贝勒爷这会子还没到那份恩宠上,管着军务的可不是他!阿玛真的有心,不如去求费扬古将军,那是咱们正经亲戚,同族的难道不该看顾几分?”
    七十夫人叹口气:“他哪是肯讲情面的人?为着娘娘的关系,多少年都躲着不出头,咱们这出了三服的族人,他岂会看顾?你别跟我废话左推右推,额娘岂不知道你家贝勒没有管着军务,谁不知道敦贝勒如今手里有权了,你家夫君同他好成那样,说句话的事情,把你哥哥塞进去随便做点什么不行吗?”
    九福晋苦着脸摇头:“额娘,您别为难我了成不?我家夫君是跟敦贝勒好,可是说起来他们两个人最听的还是定郡王,我要是求了夫君,明儿这事绝对被定郡王知道了,被他知道了你们胡乱走人情,肯定不高兴!”
    七十夫人也有些生气了,站起来看着女儿:“都说女生外向,一点没错,不过些须小事,你就这样推三阻四,亏得我们家还不止你这一门亲戚呢!”
    九福晋的眼圈也红了,自小被额娘捧着手心里疼,她如何愿意这样子呢?实在是敏贝勒同自己不过面子情儿,认真算起来,府里弹琴的那个在敏贝勒面前说话,都比自己有分量些。
    叹口气:“额娘,你这又是如何?何必这样说话让女儿难受?今儿晚上我就去求贝勒爷可好?”
    听得这话,七十夫人的脸色才缓过来,换了副口气:“我岂不知道你为难?只是没办法啊,你阿玛赋闲在家,你那几个兄弟的前程可要怎么办啊!”
    晚上的时候,敏贝勒回来了,九福晋亲自捧了酒壶,笑着说:“天气这么热,爷也辛苦了,明儿不如请叔叔伯伯们过来听听曲子,后面的浮香阁已经收拾好了,正好待客。”
    敏贝勒听了也高兴:“你说的是,近来一直忙乱着,难得明儿休沐,估摸着他们也有空,果然还是福晋想的周到!”
    九福晋抿着嘴巴微微笑了:“帖子妾身都着相公写好了,就等您回来点头了,那妾身就吩咐管事的去递帖子吧?”
    敏贝勒一把抱着九福晋,在脸上香了一个:“还是我家福晋心疼我!什么都替爷打算好了,今晚好好疼疼你!”
    九福晋心里大为高兴,原本只是想着请定郡王敦贝勒过来,瞅个空子求求定郡王的,定郡王虽然不爱管闲事,可是看着夫君的面子,搞不好能通融。谁知道正好投了爷的性子,今晚要睡在这里,更让她高兴,她可还没生下嫡子呢!
    一帐风流,敏贝勒见识过多少男女,便有多少手段逗弄福晋,第二日的时候,九福晋果然睡迟了,服侍的婢女进来端水洗面,九福晋揉着酸软的腰,沙哑着喉咙问:“贝勒爷呢?”
    :“回福晋的话,贝勒爷一早上就起来了,好像去前头召集管事们了,说是今儿请客,要好生预备。”
    九福晋吐口气,就知道他眼里只有那两个兄弟,自己这次投其所好果然没错,只是今儿自己这腰撑得住吗?哀怨地盯着床帐子,九福晋幸福地抱怨着。
    敏贝勒请客,定郡王同敦贝勒自然是要给面子的,敏贝勒府上刚刚休整完,屋顶的瓦片换了颜色,大门添了尺寸,连牌匾都大些,敏贝勒摇晃着脑袋看着很满意,过几年,争取换成郡王府吧?
    把兄弟们迎进来,定郡王拉着弟弟的手说:“哪里要你亲自来迎?大热天的,可晒坏了吧?”
    敏贝勒反手握紧哥哥的手:“我哪是那么娇弱的人?况且我是站在树荫下等着的,并不热,后面的,把伞举高点,没看见王爷的肩膀被晒着了?”
    敦贝勒不耐烦打伞,一个人走得自在悠闲:“九哥,你有什么好东西啊?都拿出来瞧瞧吗,谁不知道你是大财主,今儿规格低了我可要砸场子的哟?”
    敏贝勒横了弟弟一眼:“都是贝勒爷了,还是这样莽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今儿不让你惊掉了下巴,就不算我有本事!”
    敦贝勒哈哈笑了:“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浮香阁里已经高高低低摆好了几十个大冰盆,一进去就觉得凉意袭人,冰盆里镇着蜜桃同葡萄,屋子里满是清香。
    定郡王不由得击掌叹道:“果然是浮香阁,香浮幽然,好!”
    三人坐定下来,外头清远的奏乐声便响起了,品着清茗,听着萧管和鸣,顿时让人忘却了暑日的苦恼。
    大开了门,小湖上的风吹开了轻纱,湖上荷叶已经田田了,湖中心的亭子里,有舞姬在翩翩起舞,还有乐师在卖力地吹奏,敏贝勒得意地望着敦贝勒:“怎么样,我这一班伎人不错吧?”
    敦贝勒点点头:“是不错,就是太费银子了,哪个没事干天天看呢?”
    敏贝勒翻个白眼:“你又不缺银子,算计那么多干嘛?有的享受只管专心享受就好了,哪有那么多好担心的?”
    敦贝勒从来羡慕敏贝勒的洒脱,偏偏自己学不会,侧身对定郡王说:“大军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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