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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说我不乖-第7章

小说: 谁说我不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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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记隽尧当年是如何撞到头的。”

    尹潮江恍然顿悟,继而一笑,“你想太多了,儿子是被个小女生扑倒,撞伤头没错,但从小到大,也没听说他欺负女孩子。且他交过女朋友、谈过恋爱,哪里会讨厌女人。”

    “问题是他到最後都跟对方吹啦。有人会像隽尧那样,女方主动跟他求婚,他却回说挤不出要与她厮守一生的感觉这种气人话吗?我看他八成因为小时候被女生撞破头,就认为女人都有野蛮不可爱的一面,才会只谈恋爱,没打算结婚。”

    是这样吗?尹瀚江叉块苹果吃,有些质疑妻子的推论。可仔细想想,又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找个时间你问问儿子,有些事你们男人比较谈得开。”赵翠岚是给儿女充分的感情自主权,女儿想先完成珠宝设计的课业再考虑终身大事,她没意见,但儿子的情况特殊,她实在担心他不娶老婆,到时她如何抱孙子。

    “等我们到日本旅游回来,我再找他谈谈。”他们夫妻俩过两天要跟左繁的父母一起到日本玩几天。

    就不知事实若真如妻子所想,他们是否要登报找出当年那位胡乱撞倒隽尧就开溜的小女生,为造成他心里不正常的阴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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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啾——”

    文静刚洗好澡,擦著头发走进客厅,怱地打了个喷嚏。

    “喔,姊该糟了,有人在骂你。”窝坐地毯上看电视的文谚,转看著她揶揄。

    “胡说八道,谁舍得骂乖巧又秀气的我。”她一屁股坐入沙发。

    “那是因为没人发现你恰北北的真面目。”他不怕死的吐槽。

    “谁说没有?”她冲口反驳,“我教训混混的凶悍模样,他看得可仔细了,也没听他骂过我。”

    “哪个他?”他疑惑又好奇。老姊装淑女的功夫向来滴水不露,怎会在不认识的人面前NG?

    黛眉一蹙,文静擦头发的动作跟著停住。

    连著今天,她已在随心所欲上班四天,也在他面前当不成百分百的淑女四天。

    她发誓从没忘记提醒自己,一踏出家门,她即是最完美纤柔的淑女,可、是,只要一到公司遇见尹隽尧,她的乔装系统也不知怎地,就是会自动失灵,半个矫揉造作的甜笑都挤不出来。

    真的很诡异。

    照理面对他那样斯文无害的书生型帅哥,她更容易扮演柔弱的女孩,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而且说不上来的,她总觉得他是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分明斯文俊逸,深炯瞳眸却隐约闪著让人驾驭不了的霸气,令她老在恍惚迷糊间教他牵著鼻子走,胡里胡涂顺从他的意思。

    他当真聪明吗?瞧见她以一敌三击退混混,一般男人该会躲她躲得远远的,可他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几天前还在公车上,向天借胆的要她抱紧他。

    纵使他是出於好意,就不怕她误会他意图不轨,给他两记超级铁沙掌?

    还是他认定她刻意与他唱反调,否认自己就是那位无敌霸王花,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动粗?

    “姊。”文谚摇下神思游栘的她,“我在问你话,你怎么不理我?”

    “说了你又不认识,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么?”她暗恼自己竟让尹隽尧在下班时间也介入她的生活,影响她的情绪。

    他不服的坐到沙发上,“什么小孩子,我已经大三……哇啊!”

    衣襟突然被揪,他立刻头皮发麻的大叫。他说的是实话啊……

    “奇怪,没什么味道啊。”没揍人,文静只是凑近他的胸口嗅闻。

    “废话,我又没狐臭。”

    趁机格开她的手,他明哲保身的退站到一旁去,免得被不晓得发啥神经的姊姊“辣手摧草”。

    她盘起腿低喃,“怪了,为何他身上就有股阳刚好闻的独特味道?”

    她依稀记得在公车上与尹隽尧贴身接触时,他伟岸胸膛那股淡然隐约的魅惑气息,不是古龙水或菸草味,而是种很乾净舒爽的气味,为何同是男人的文谚身上,没有那种味道?

    “姊,我有件事想跟你讨论。”文谚没听清楚自家姊姊的嘟哝,但她今晚怪怪的,他决定丢个问题,引回她正常的反应。

    “什么事?”她终於抬起头来。

    他颓丧坐入另张单人沙发,“这次期中考,有几科成绩已经出来。大致上我都考得不错,八十几分居多,可是……”他为难的把话停下。

    “男孩子讲话别吞吞吐吐,就算你的脸皱成苦瓜,也改不了抱鸭蛋的事实。”

    “谁说我抱鸭蛋,你弟弟才没这么差劲。是财务管理学啦!那个教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题目出得超难,一道题目就搞得人头昏脑胀,我们班及格的人数不到二十个。”

    “你拿几分?”文静问得平静。学生她也当过,自然碰过喜欢在考题上刁难学生的老师。

    “五十九。”他说得一脸气快,怎么会有老师这么没天良,多一分给他会死啊。“你知道吗?小高……就是来过我们家好几次那个高智升,他每科都只是低空飞过,这科也好狗运的多我一分,恰好及格,呕死我了!”

    文静记得那个高智升,来他们家老是左一句文静姊、右一句文静姊喊个不停,听文谚说他平时满混的,笔记都向他借,这回他不及格的科目他却刚好Pass,难怪文谚心有不平。换成她,说不定会直接赏高智升一个响头尝。

    “事已成定局,你只好拚一点,期末考考好些补回来。”

    “这我当然明白,重点是那个财务管理学教授听说很爱当学生,对於期中考不及格者,除非期末考拿相当高的分数,否则稳被死当。”

    “意思是要我去修理他,警告他不能当我亲爱弟弟的学分?”

    文谚双眼骇然大睁,“你想害我直接被学校退学啊!我是要请你帮我加强财务管理学的能力,你以前也学过这门课,又在管理公司上班,教我应该没问题。”

    她兜头泼他一盆冷水,“你别指望我,基本的管理与财政概论我是懂,但要教人还差得远。”

    “那怎么办?”等著被当吗?

    “请家教你认为呢?”

    “你这个最现成的家教都不行了,我不知道要请谁。”他没劲的倒向椅背。看来他最好有重修的心理准备。

    将擦发的毛巾搭在肩上,文静一时也答不上话,这么突如其来,要上哪儿替弟弟找个精通财务管理的有实力家教。

    突地,尹隽尧闲适从容的身影窜进她脑海。“对了,也许可以找他试试。”

    “你有认识的朋友可以教我?”文谚霎时如充气皮球弹坐起来。

    她努嘴撇清,“谁跟那只会压榨人的软脚虾是朋友。念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明天我帮你问问他有没有能力当家教。”

    直到她走进房间,他仍呆坐在椅子上,满脸错愕茫然。

    “谁是会压榨人的软脚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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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别於前几天上班的不甘愿,文静今早的心情格外飞扬。

    她想到个可以不用再勉强自己当商业间谍的方法——直接问尹隽尧随心所欲在同行间一枝独秀的原因。

    与其费时又可能引起怀疑的向其他部门职员探听她要的情报,不如开门见山对主掌一切的头儿下手,得到第一手资料後再拍拍屁股走人。

    横竖她现在是尹隽尧的特助,总有资格了解他的成功史。虽然她仍存疑是他父亲帮他打下江山基础。

    打定主意,文静愉悦的走出租屋处,背包里的手机在此时响起,通常只有母亲会这么早打电话给她,她抓起电话就道:“妈,早。”

    “早。不过我不是伯母。”

    厚实的嗓音让她煞住脚步,“尹隽尧?!”

    “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质问的语气带著怒意。

    “你又忘了我看过你的人事资料。”低声淡答,尹隽尧没说自己很擅长记跟数字有关的事物。“你已经准备出门上班了吗?”

    “我今天要跷班,怎样。”她依然没好口气。有哪个上司会像这家伙这样查勤?

    可以想见她挑眉皱鼻的不驯模样,他不由得咧深唇边笑痕,“一大早就这么凶,你的下床气满严重的。很可惜今天的工作仍旧不少,你的跷班提议,我无法批准。”

    见鬼的谁有下床气,且跷班若需经过上司批准,还叫跷班吗?

    “懒得理你。”

    “淑女不会随便挂人电话。”彷佛洞悉她欲切断通话的意图,尹隽尧意有所指的抛给她这么一句。

    文静气得咬住下唇,没办法果断按下结束通话键,不打自招的承认自己不是淑女。

    可恶!“我刚出门,你到底想怎样?”她将脚边一颗小石子踢飞得老远。见过她严惩恶棍,他竟还敢挑衅她,这人的脑子铁定有问题。

    “等会儿我要见一位客户,想带你去见习。你在巷口等,我去接……唔!”

    话未说完,一句怪异的哼吟传入她耳里。

    “喂,怎么突然没声音?”她将电话更贴近耳朵些。

    “没什么,不好意思,麻烦你直接到我这儿来。”他停顿片刻,“就在我们认识的地方,一百六十八号五楼……呃,该死……”

    通话到此中断。

    文静错愕的盯著手机。那个斯文男刚才说了该死两个字吗?

    “该死的我是哪里该死啊!”怔愣过後,她俏脸微鼓的嗔叱。打电话吵扰人,又对她下命令的是他耶!

    不过,他唐突的闷哼声,以及之後细微的喘息声委实透著古怪。

    略作犹豫,她迈开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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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人呢?”

    推门而入却不见该在屋里头的人影,文静诧异的巡看简洁宁静的屋子。她按门铃时,明明听见尹隽尧在屋内喊“进来”的。

    “在这里。”低沉磁性的声音乍起。

    循声望去,她赫然惊见屋子的主人靠墙坐在地上。

    “原来尹总在家都是这样吸地气练神功的。”文静淡讽,没见过有人如此迎接访客。

    “你的想像力很丰富,可惜我是头痛呀,小姐。”睁开轻阖的双眼,尹隽尧将视线睨向她。他这个特助似乎对他特别有成见。

    听他这一说,她才发现他的脸色有点苍白,额际布满细碎汗珠。

    她心惊的走近他,“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老毛病了。麻烦你进浴室帮我将毛巾分别沾热水跟冷水,让我做热敷和冷敷。”他伸手比指盥洗室的位置。

    心里虽讶异他有何头疼的老毛病,但她没多问,放下背包进浴室取下吊勾上的毛巾,依他所言,分别沾热水与冷水,拧乾摺成方型,置於小脸盆端出来。

    身著宽长亚麻裤装的她,很随性的跪坐他身旁,“黄色热的,蓝色冷的,你要先用哪一条?”

    他取过黄毛巾往後脑勺压。

    她见状眨下眼,“我以为你要敷额头。”

    “我的後脑以前受过伤,偶尔会头疼,医生说用冷热交替贴敷的方式,能减缓不适。”

    “无法根治?”见他额上薄汗仍在,她随手拿起另一条毛巾为他擦拭。

    尹隽尧有些意外她的举动,发现这一刻好像是自两人相识以来,她对他最好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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