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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8章

小说: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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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驻爱更浪声笑着,伸手又把许信拉倒在雪地上。
门驻华气恼地说:“你们闹吧,我先回美容院。”
商新开经不住门驻爱的纠缠,也对虞美人美容院充满好奇,还是跟着许信、摔着跟头去美容院了。
安作和伊博兰一路滑溜着回写字楼。路过文化宫旁边的那家昼夜超市时,伊博兰进去看了看,真的买来两瓶“烧刀子”白酒。
走了一路身上寒冷,安作和伊博兰在威赛公司的办公室里,就着买来的花生米等小食品在茶几前喝着酒,也驱着寒。
东北高梁酒的味道都差不多,“烧刀子”只是更辛辣一些。
伊博兰真的有酒量,说说笑笑就喝光了一次性塑料杯斟满的一杯酒,接着又斟上了一杯。
安作惊讶地问:“你还能喝吗?”
“喝光这一杯就不喝了。”伊博兰笑笑说:“商老师今天总盯着我,让我不好意思。”
安作点点头,喝了一口酒说:“他想象不到,这一两个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是为了你好嘛。”
“多余。”伊博兰喝了一口酒说:“他有非份之想,我能看得出来,也不会理睬他。”
“美容院是个大染缸啊。”安作看着伊博兰渐渐红晕的脸庞,不无感叹地说:“你能老练地揣摩男人的心理,也该有所考虑了。”
“您是说离开美容院。”伊博兰叹了口气说:“白天忙忙碌碌很充实,晚上怎么办?只是守着电视吗,只是敲打电脑吗?”
安作惊奇地问:“你觉得寂寞?”
“嗯”,伊博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略为凹陷的眼睛里流露着忧郁,叹了口气说:“寂寞难挨时,我就一个人默默地喝酒。”
“就喝烧刀子嘛?”
“是的”。伊博兰笑说:“烧酒驱寒也驱烦,有时也烧心。”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喝为好。”
“上次从沈乐老师家回来,咱俩在这里说了半夜话。我当时有点冲动,却渐渐抑制住了。”伊博兰脸色更为红晕地说:“今天我有点晕晕乎乎,又怕你耻笑我……”
“你想……”
“亲亲我,抱抱我!”
伊博兰仰脸喝光了杯里的酒,立即扑进安作的怀抱。
安作惊颤地搂着怀中的伊博兰,竟然不知所措。
太突然了,梦寐以求的渴望瞬间就到了,让他措手不及。
稍一愣,伊博兰也惊颤地仰起脸来。她轻颤地问:“你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
安作惊喜交加,紧紧搂抱着伊博兰,立即狂吻着她那滚烫的双唇和通红的脸颊。
情不自禁,身不由己的两人都拥倒在沙发里,炽热地搂抱亲吻。狂吻至极,经久不息……
冲动之极,安作的一只手探向伊博兰急剧起伏的胸乳。一只手也摸索着挡住了安作的手,透过气来的伊博兰喘息着,也清醒了许多,攥住了安作探过来的手腕。
伊博兰的手很有力气,让试图再探手的安作惊讶起来。她推开安作的手,也离开了安作的身体,满脸羞红。
又一次挡住安作搂抱的手臂,伊博兰喘息着拿起酒瓶,给两个杯里都斟满了酒,端在安作的面前。
伊博兰的笑容很美,说出的话很动听:“咱俩喝酒,一直把两瓶酒都喝光,喝醉了,我就随便你搂抱,随便你亲吻,随便你……”
“你这是何必?!”安作喘息着说:“排遣寂寞忧愁嘛?”
“也是感激你,也很想得到真情的欢爱。”
“现在不行吗?”
“你不是嫖客,我不是娼妓。”
安作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很有自制力。”
“你如果有耐心,可以等我失去自控。”
“我不是美容院的顾客,你不必用这话来搪塞。”
“天天耳濡目染,我被美容院熏陶得心慌意乱哪!”伊博兰眼睛里放射着诱人的光亮,坦诚地说:“如果那一天,我真的需要排泄不可抑制的欲望时,你别笑话我,不要看不起我,我是真心的。”
“喝酒吧。”安作接过酒杯,竟然一饮而尽。
伊博兰一愣,毫不含糊地也一饮而尽!
“当啷当啷”一个空酒瓶滚落到茶几下。“哗啦啦……”两个酒杯里又斟满了“烧刀子”烈酒。
安作真的喝不过伊博兰,而伊博兰的神态比安作醉得还要沉。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起倒在了里间的沙发床上。
安作强打着精神为伊博兰脱下了长腰皮靴,脱去了外衣;也用力拉开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了伊博兰的身上,努力欣赏着她的睡姿。
安作真想好好亲吻、好好搂抱住美仑美奂的混血妮睡觉,可他却没有了精力,歪在枕头旁就迷糊地睡去。
少顷,伊博兰悄然地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安作。她有酒量,并没有象安作想象的那样沉醉,只是一种试探。
她久久地看着安作高贵气质的脸庞,悄然抚摩着安作眼角微微的鱼尾纹,情不自禁地扑在安作的脸面上不住亲吻了几下。
伊博兰欲心中烧,安作却毫无反应地沉睡着。烧刀子真是烧心哪!
第六章 窝边草
    第六章窝边草
冰天雪地,周虞上班迟到了一个小时。这种恶劣的天气,不迟到的只是住在附近的少数人。
伊博兰一早起来就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周虞进来还是嗅出了办公室的酒味,疑虚地看着坐在写字台前的混血妮。
伊兰笑笑,却不象日常那样自然,还有点局促不安。
周虞问:“安总呢?”
“昨晚喝醉了,还在里间睡着。”
“你俩都在办公室过夜?!”周虞惊疑地问:“你们怎么睡觉?”
伊博兰愣了愣,随即就羞红了脸,轻声说:“在沙发上。”
“睡在一起嘛?!”
伊博兰再一愣,默默地垂下眼帘,扭转了脸面。
“啪!”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伊博兰的脸面上。
周虞的脸色由红变白,激愤地骂道:“你——不要脸!”
伊博兰惊惶,羞愧地捂着脸面,躲避着周虞逼来的目光。
周虞嫉恨至极,浑身颤抖,指着伊博兰的鼻子厉声怒骂:“你简直就是妓女!是娼女!是破鞋!你道德败坏,你是臭婊子……”
周虞声嘶力竭说不下去,扑在写字台上“呜呜”痛哭起来。她担忧的事情还是不可逆转地出现了,而且直接从这个混血妮的言行举止中,不可掩饰地表达出来。
这痛伤周虞洁身自好、清高纯正的品性,让她无法承受。
有人说,写字楼是“小秘”的滋生温床。写字间的人员越少,男女之间的私情就越多。
威赛公司就是这种人员少而精的写字间,最初只有安作和周虞。一个是老总,一个是文秘。一个是正当中年,气派潇洒,一个是正值青春、文静清秀。进来出去,开门关门,说说笑笑,只是他俩。如此狭隘的空间,这样的男女一起工作,自然而然就缔结起相互间的尊敬,依附和信赖,往往就是发展成为朝思暮想的爱恋。
写字楼里,这样浪漫蒂克的故事连绵不断演绎着。这样形成的“小秘”根深蒂固,不是胁迫而依恋,往往情深意长;挥之不去,斩之难断,不知带来多少悲欢离合。
郑嘉源是洹河商务中心的客户管理员,亲眼目睹过许许多多这样的奇妙也哀怨的故事。她一开始就郑告周虞,做写字楼的文秘小姐,要能够恰如其分地把握自己,不要情不自禁变成“小秘”,后悔莫及。
周虞把握住了自己的情感。在伊博兰没有介入威赛公司的近一年间,周虞与安作相敬如宾,也同舟共济,也是真情相待。
周虞认可门驻华关于男人的评价,也深有同感。40岁的男人才是精品,才步入辉煌。这如同大浪淘沙,精品只是少数,却最为珍贵。
相处一年的比较和评价,安作就是这样清晰、坦荡地展现着才干,深深地把真实的形象和情感烙在周虞的心坎上。这样的精干和才华,是周虞的同龄人不可比拟的。
刚刚迈出大学校门的年轻人往往狂妄自大在,却只是半成品,没有几年、十几年脚踏实地锤炼,仅凭年轻和狂妄,是难以做出象安作这样的成就,也不可能步入事业和生活的辉煌。
周虞和安作相处的进展完全等同“小秘”的演绎过程,却始终没有越过那种特定的界限。
这有点正人君子的古怪,却也合情合理。因为郑嘉源就在楼下,早晚与周虞一起上下班,当然也警示着可能出格的男女情感。
周虞感受到这样的情感,也在含情脉脉的思恋和品味中。伊博兰猝不及防地闯进来,将周虞憧憬情感的撞破了。
在伊博兰咄咄逼人的面前,周虞更真切地感受到,写字间的情感已经不能摆脱,自己早已陷入撕扯不碎,打散不了的情网中。虽然,安作还是有说有笑,周虞却感受到亲情他移,也尝到了“醋”味的酸楚。
协助伊博兰直销几天,周虞莫名其妙扭转了对伊博兰的敌意。随后,却又发现这个混血妮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在虞美人美容院门前抛头露面,如同出卖色相!
要强,好胜,周虞有强烈的愿望。她也觉得自己有能力,能化解伊博兰这个混血妮妹妹的危难。然而,危难却悄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
这种危难,也是在演绎小秘的故事吗?对周虞来说,这不啻为晴天霹雳,是伤风败俗,是大逆不道,是该千刀万刮!
良久,惊惶的伊博兰才缓过神来。她推了推周虞,轻声说:“周虞姐,您有点误解。”
“你还狡辩嘛!”周虞抬起泪花滚滚的脸,抽泣地说:“你这样勾引安作,会毁了他,也会毁了威赛公司的。”
“我不会勾引,谁也不会毁了谁,我也是威赛公司的人!”伊博兰渐渐冷静了下来,清楚干脆地:“我希望大家都好,象兄弟姐妹一样相互关照。”
“你何必假惺惺的!”周虞也渐渐止住了抽泣,语气强硬也刻薄地说:“想找男人,你应该去美容院,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低的,有无数的嫖客在等着你!而这里是写字楼,要正当,正派地办公,不是你卖淫的场所!”
“你是嫉妒,还是吃醋!”
伊博兰震惊地看着讥讽,嫉恨的周虞,瞬间也就变了脸。在虞美人美容院,伊博兰已经练就了脸面和口舌,能应对各种人物。
伊博兰忽然冷冷一笑,嘲侮道:“姐姐要想找男人就直说,除了老少胖瘦高低,还有黑白粗壮,文雅英俊的。姐姐要是害羞,我可以帮你引荐几个来写字楼,让你尽情纵欲。你何必急不可耐,脸色红一片、白一片,浑身颤抖呢?!”
周虞气愤得尖叫:“你这个娼妓,马上离开这里!不要玷污了这里是桌椅!不要污染了这里是空气!”
伊博兰还是冷笑着,周虞更为气恨地吼道:“你立即滚出去,这里不是你淫荡的地方!整个商务中心都唾弃你,都会轰走你,赶走你!不知廉耻的破烂货!”
伊博兰鄙弃地哼了声:“姐姐想破烂还破不了吧?你在威赛公司一年多了,天天厮守着安作怎么破不了?可见安作不希罕你!你就是白送,倒贴也是没有人来破你!你是没人要的老处女,说不定是残废!”
“你——!”周虞脸色气得惨白,吼叫道:“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叫保安!”
“叫保安来破你吗?太不划算了!”伊博兰冷笑道:“姐姐的身材模样很漂亮,不如让我带着你去美容院,介绍一个财大气粗的嫖客来破你,好歹还能挣几千块钱呢?”
“你简真——”周虞羞忿万分,也被噎得喘不上气,说不出话来。
她急喘着刚想嚷叫,里间的房门一阵响动,安作急忙走出来。
周虞和伊博兰看见安作,不由都趴在写字台上放声痛哭起来。
“烧刀子”让安作醉生梦死,直到被隐隐约约的吵闹声惊醒。脑袋还有些懵,也有些疼痛。安作还是穿上外衣,出来看看。
看着痛哭不止的伊博兰和周虞,安作呆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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