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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37章

小说: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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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些人风骚,我还有点吃醋呢。”门驻爱嘻嘻笑道:“我要有你这样的模样和身材,还能象你这样年轻,看上那个男人就把他勾引上床,玩足玩够。”
伊博兰气急败坏地说:“那是你,不是我!你要再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我就把你轰下车。”
“好好。”门驻爱连忙哄着说:“妞妞别当真,姐姐开玩笑。”
伊博兰这才气呼呼地开起车,追赶不见踪影的“桑塔纳”。
这条不是主要公路,车辆很少。伊博兰开着皮卡急速追赶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追上许信。
她不由担心地说:“老许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门驻爱掏出了手机,摁了一个键,片刻后她问:“咋样了?……我们不追你了,直接叫伊博兰送我回鹤城,好的。”
关了手机,门驻爱笑着说:“老许、丘济昌和那小媳妇都在那辆车上,快到卫县城了,平安无事。”
“平平安安最好。”伊博兰开着皮卡,忧心忡忡地说:“我想周游中华八大古都,在第一都就被绊住了,往后怎么办呢。”
门驻爱感慨地说:“妞妞到底还是小两岁呀。你要有驻华的心量和能耐,许信他们几个就得天天给你舔屁股。”
“驻华姐有多大能耐?”
“当老板娘的能耐嘛!”门驻爱指教道:“要让男人听咱们女人的指使,叫男人为咱们赚钱,就得象慈僖太后那样才值得。”
“说起来容易,怎么做到呢?”
“跟你一句两句讲不明白,回去你问问驻华就清楚了。”
伊博兰不解地问:“老许现在听驻华姐的话吗?”
“听不听由不得他。”门驻爱哼了声说:“杀人犯想活命,还想花天酒地过好日子,不听话就端了他的老窝!”
伊博兰理解地点点头说:“这种事,你们可不要连累我。”
门驻爱看着伊博兰的神情,不禁咯咯地笑起来说:“傻妞妞,你现在就是同案犯,早就身不由己了。”
伊博兰似乎很吃惊问:“这……该怎么办?”
“回家就去找安作,骑在他的身上好好发泄一场就好了。”
“你真没一点正经。”伊博兰哼了声,立即加快了车速。
傍晚,范中河突然接到安作的电话。
安作沉静地说:“许信和丘济昌正在返回许都的路上。”
“你怎么知道?”范中河震惊地问:“他们现在的具体位置?”
“应该在郑州至许都之间,他们坐着一辆郑州牌照的银灰车顶、红色车身的‘桑塔纳’出租车,T牌号为3503。”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已经声明过,我要为自己寻找证据。”安作冷冷地说:“我已经报告给你了,让丘济昌逃脱了就是你的责任。”
“他们在许都的地址,也是你报告的吗?”
安作催促道:“你快点抓凶犯吧。他们如果走高速公路,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许都了。”
安作挂断了电话,范中河也不过多考虑,立即向省厅报告。
十分钟内,沿线的拦截搜捕命令就下达了。然而,一个小时后依然没有堵截到这辆出租车。
两个小时过后,焦虑不安的范中河得到报告:公安局在一家洗车行发现了这辆“桑塔纳”出租车。
司机证实从机场接客人到服装厂,本来也是要把客人再送回机场。半路上由于开车困乏,客人要赶飞机,就在滑州后换了出租车。
司机运气不错,那几个人换车后,有一位女客人也要到郑州办急事。他就这样往返一趟,在郑州兜了几圈后,回到家门口洗车。
再三追问司机,他真的没有见到许信那样的男人。只知道是一个漂亮、苗条的女人陪同着两个男人,换车时他的印象也是这样。
门驻爱陪同南洛山来服装厂开会,又送他离开,合情合理。
专案组焦虑不安的是,飞机场没有查询到南洛山的登记。一直守候到天亮,许都也没有发现许信和丘济昌的身影。
这种似有似无,似是而非的情报搅乱了专案组既定的策略,却一无所获,还暴露了侦破的布控。
不能说情报不准确,只能怀疑其中有变故。
范中河和省厅督察员武镇道都大惑不解,安作何以知道许信和丘济昌乘坐的那辆“桑塔纳”出租车,行程与司机的解释基本的吻合。
司机中途疲劳困乏,客人换乘车辆情有可原;但返回的嫌疑人不归老窝,实在难以解释缘由。
这是金蝉脱壳,还是转移视线,还是欲盖弥彰?
两天过去,许都的守株待兔依然没有收获。
专案组不得不疑虑,这种情形不正常,会不会泄密了。突发的情报,紧急的布控,哪个环节能泄密?谁敢告密呢?
如此泄密、告密似乎不合逻辑,莫名其妙中的玄妙是什么?
专案组的疑虑有道理,却难以琢磨其中的原由。这不仅仅是自我暴露,还象玩捉迷藏的游戏。
玄乎的游戏不得不这样玩,安作和林乡宁就是这样告密,也是这样隐秘的。
第二十四章 谁抓谁
    第二十四章谁抓谁
那天离开夏村服装厂的确很玄妙,许信却很沉稳。
许信人不知鬼不觉在开着“桑塔纳”来到前面约定的供销社前,把等侯的夏小桂接上车后,就急速奔向滑州人民医院。
丘济昌事先已经在滑州联系了一辆面的,说有两个病人要往郑州转院治疗。
许信开着车来到医院附近,丘济昌接到电话就匆匆过来。许信架起南洛山,丘济昌架起那秘书,将病殃殃的他俩搀扶到面的车上。
夏小桂晃醒了“桑塔纳”司机,把200元放在他手上。
司机迷迷糊糊在说:“咋啦?”
夏小桂说:“俺换车急着赶飞机,不坐恁的车了。”
夏小桂关上车门匆匆赶到前面不远处,坐上了面的。面的很快行驶起来,奔向郑州方向。
司机渐渐清醒过来,看着繁华的街景,疑惑地想着刚睡的这一觉。
林乡宁缓缓走了过来,敲了敲“桑塔纳”的车门。
司机摇下车窗问:“这是哪能儿?”
“滑州。”林乡宁尽力温和地问:“你去不去郑州?”
司机来了精神说:“去,回程便宜,给200块钱就行了。”
林乡宁点点头,坐上车说:“快走吧,我有急事。”
安作刚到洹河商务中心门前,他的备用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林乡宁新换的手机号码。
林乡宁冷冷地说:“他们都在一起,不能动手。”
安作担惊地说:“他们一起回许都会被一网打尽,怎么办?”
“你赶快跟门驻华商量,她应该有办法通知到他们。”林乡宁思忖着说:“如果他们能分头行动最好,如果依然在一起,就要阻止他们返回许都。”
“如果联系不上怎么办?”
“一个小时后,咱们再打电话联系。”
门驻华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正查询着什么。
安作匆匆走进办公室,示意她打开音响。
门驻华换上一张VC光碟,悠扬的乐曲响起后,贴近安作身边。
安作低声说:“你能通知到许信吗?有人跟踪他们。”
门驻华惊讶在问:“谁告诉你的?!”
“你别打听,尽快告诉他们。好几个都在一辆车上,一出事就被连锅端了。”
门驻华冷冷在看着安作,眼神也阴沉下来。
默默思索一会儿,门驻华才说:“他们上了高速公路,只有到郑州才能换车。我姐姐能通知到许信。他们带着南洛山,想甩掉跟踪不容易。”
安作问:“他们都回许都吗?”
门驻华说:“被跟踪就很麻烦。现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到郑州后四通八达,也许就好办了。”
安作担忧地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带着南洛山终究是祸害。南洛山和秘书不能回到香港,顺藤摸瓜就会追到服装厂。”
“这个不用担忧。”门驻华沉静说:“最关键的是不能让许信和丘济昌出了事,不能把咱们拉扯出来。”
“他们已经被跟踪了,怎么办?”
门驻华看着安作,忽然轻声笑了笑说:“你能知道他们被跟踪,就一定有非常可靠的眼线,咱们就有好办法。”
“什么办法?”
“我想办法通知他们换车,你想办法迷惑专案组。”
“怎么迷惑?”
“让他们继续跟踪,给许信他们脱身的机会。”
傍晚,许信他们来到郑州管城医院外面,相互搀扶着下了车。
他们把南洛山和秘书搀扶到路边的台阶上休息,许信装模作样去医院里转了一圈后,换了一辆郑州的黄色面的。
林乡宁在不远处下了车,一直在马路对面看着他们,也用记事本听着他们的动静。许信和丘济昌商量,说要吃过晚饭去许都。
看着黄色面的缓缓驶离后,林乡宁才跟安作打电话,低沉地说:“你向范中河报告,立即搜寻获‘桑塔纳’出租车。”
安作担惊地问:“他们怎么办?”
“叫门驻华通知他们,专案组派人在许都严密监视着。”林乡宁冷冷地说:“咱们要逼迫许信另外躲藏,让他们不得不分开。”
安作担忧地说:“你赶快回来吧。范中河要是仔细追查,你这一次请假就会被怀疑。”
“我现在就返回。”林乡宁说:“有什么紧急变化,你就逼着门驻华想办法。”
安作连连嗯着,也看了看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门驻华。
门驻华一直在沉思着,也在侧耳听着安作的电话。她注视着安作,冷冷地问:“听你说话的口气,电话是林乡宁打来的吧?”
安作点点头说:“林乡宁让我转告你,专案组在许都严密监视着某个位置,在守株待兔。”
门驻华惊异地问:“林乡宁不是专案组的人,怎么知道的这样确切!”
“你要想刨根问底,就等着林乡宁回来。”安作叹息了一声说:“我现在要明哲保身,向范中河举报嫌疑犯的行踪了。”
门驻华点点头,闪着眼波说:“我简直不可想象,林乡宁那样冷峻的神情,你居然称心如意。”
安作笑笑说:“当我寂寞难挨时,她能帮我纵情泄欲,你却只能作弄人,不敢放纵自己。”
“不是不敢,是时候不到。”门驻华哧哧笑道:“你现在激将我没有用,好事要多磨嘛。”
好事不得不多磨,实习生来了,晚上有例行的心得交流会。
就象伊博兰当初那样,朝气蓬勃的实习生一个个过来聚会,一个个跟迎候在隔离门前的门驻华击掌,呼喊着“HiHi……OK!”
平静的两天过去了,一场暴雨真的呼啸而来,又滚滚而去。夏天就是这样,上午大雨倾盆,中午就雨过天晴,艳阳高照了。
安作在二楼和林乡宁躺在床上午睡。他俩根本睡不着,发泄了各自郁积的情欲之后,一直悄然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林乡宁的手机响了。她看着显示的号码,沉下脸来任手机响着。
手机铃声断了,片刻又响起来。林乡宁咬了咬牙,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传来低沉的男声:“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林乡宁有点怯懦地说:“我在午睡。没有听见手机响。”
低沉的男声说:“我刚刚到商源,还是住在宾馆1609号房间。晚上你过来吧。”
“这两天我不舒服……”
“我准备一些好东西,来了就叫你舒舒服服。”
电话挂断了,林乡宁愤恨地愣着,安作也惊愕不已。
安作迟疑地问:“就是这个混蛋来折磨你嘛?”
“你别管我的事。”林乡宁吁了口气,温柔地说:“你好好亲亲我,让我好好发泄发泄。”
安作不解地问:“你这是何必呢?”
“愿意。”林乡宁翻身扑在安作的身上,动情地说:“就象你和我现在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样,只能心甘情愿。”
门驻爱病危,已经奄奄一息。弥留之际她一定要跟妹妹、安作和伊博兰说几句真心话。
这种生死诀别之际,没有别的顾虑可言。安作跟范中河打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后,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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