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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悍宠无良痞后-第9章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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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云瑶!
沈青画想去看云瑶,这云瑶也想来看沈青画呢。
“听说,昨天猜准花魁人选的,还有位姑娘,我这好奇,来看看呢。”
不知道为什么,云瑶说这话的时候,沈青画非常地讨厌她!不是讨厌,而是,厌恶!
所以,到后来,沈青画对云瑶见死不救。
沈青画对云瑶,就好像是苍蝇掉到饭碗里,鸡屎砸到酱缸里,厌恶,甚至连多瞧一眼,都觉得胃不舒服!
云瑶似乎也是一样的感觉,打量了一阵,薄唇轻吐:“玉公子,你身后的是谁啊?好臭。”
冯玉扭头,就见沈青画淡然出尘的样子,那俯瞰云瑶的样子,生生就把云瑶看成了一个小孩子。
“云瑶姑娘,果然牙尖嘴利,不愧是雅芳阁的头牌。只是云瑶姑娘,人人都是一副臭皮囊,莫不是,姑娘那副,是香的不成?”
云瑶小嘴一撅:“哼,我没说我的是香的,只说你是臭的!”
马葭扇子“哗”地一合:“烂鼻子闻猪头。”说完,居然颇有神韵地衣衫翩翩,走了。
虽然沈青画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马葭这是连带着她都骂进去了吧?将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砸,也不管那瓜子砸进茶碗,溅得卢安生满头满脸的茶水,气冲冲地追出去了。
饱读诗书的云瑶,登时涨红了脸——马葭这是在骂她不知好歹!沈青画好好的,关她云瑶何事,一出口就骂人。
马葭在街口,等着沈青画。马葭告诉沈青画,云瑶的娘亲,曾经是南国的圣女。
沈青画有些意外。
既然云瑶的娘亲是南国的圣女,那么按照道理来说,云瑶不是应该继承圣女之位的?怎么如今沦落风尘?

        
第十七章 身世之谜(2)
被马葭这么一岔,沈青画也忘了要找马葭算账的事情,任由马葭自个回了遛鸟街管铺子。
云瑶的娘亲是圣女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可能沈青画没失忆以前也知道,可是,沈青画这不是失忆了嘛!所以,沈青画,理所当然地不知道。
云瑶的娘亲,当年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十六岁那年,祭天的时候,一曲飞天,惊艳四座,从此闻名四海,名声横扫江湖!后来云瑶的娘亲,爱上了云瑞的襄王。只可惜了,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一腔柔情,全都白瞎。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襄王,人家襄王当年,已经爱上一个医毒两双全的奇女子,什么圣女,对襄王而言,也就是个会跳舞,满嘴神神叨叨的疯女人。后来云瑶的娘亲,不做圣女之后,就嫁给了当年的围棋天才,生下了云瑶。
可是在云瑶小的时候,那个围棋天才,就是云瑶她爹,进深山老林,去找空桶大和尚下棋,结果,悲剧发生了——半路上被野狼咬死了。所以说,小朋友嘛,就不要一个人,随便去陌生又危险的地方啦。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云瑶的娘亲,被邻国的杀手杀了。跟云瑶有干系的百来口人,都怕被云瑶的娘亲牵连,没一家敢收留云瑶的,当年又正逢国师——就是苏三他爹——闭关,没人敢出来为圣女说一句话,也没人敢收留云瑶。可怜云瑶小小年纪,死了爹娘,家里只剩下一只会下蛋的鸭子,这让一个孩子,如何是好?到最后,还是当年,她娘救下的青楼姑娘,知恩图报,将小小的云瑶,抱进雅芳阁,一待就是十多年。
人心冷暖,可不就是这样。
云瑶稍大一点,就能预知未来。有人说,云瑶这是继承了云瑶娘亲的本事,是圣女。这也是为什么,云瑶还没有接客,就成了雅芳阁头牌的原因。
沈青画觉得,这事怎么说?云瑶这个圣女,几乎是誉满京城,怎么苏三没找云瑶当圣女,反而来找她了?肯定不会是苏三脑袋抽筋了吧?那就是,云瑶她娘亲,当年出了什么事情?
沈青画一边走路,一边摇头晃脑的,一脚就落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白猫身上。那小白猫吓得一个翻身,躲过沈青画的毒脚,回头“喵”了一声,似乎在说“坏人!坏人!”,一溜烟蹿进小巷里。
茶楼的二楼雅间,有个少年,瞧着沈青画心不在焉的样子,搁下微凉的茶杯。
冯玉和卢安生去找马葭,商量这咋整。照他们几个人的猜测,沈青画是大月氏国的圣女,这云瑶是南国的圣女。现在苏三要把大月氏国的圣女拉过来,当南国的圣女……自家有的,为什么要找别国的?苏三这一举动,很耐人寻味。
而现在,云瑶居然知道了沈青画,还找上门来了。这圣女,果然不同凡响。相比之下,沈青画可就弱鸡得多了。
“说我什么呢!”
沈青画一脚跨进屋子。这马葭的屋子,沈青画还是第一次进来,书架上摆的都是账本,下面几排全都上了锁,书案上也是一沓账本,看着沈青画都头疼。
冯玉扯开话题,说晚上想去看看抚琴的尸体,明日好跟别人吹牛打屁。沈青画自然是要去的。
卢安生说晚上有事,不能去,让兄弟几个好好玩。
冯玉想了一下,说,那行,他爹的腰牌,他正好带着呢,就现在去看看。
卢安生吓得脸都白了,抱着马葭的大腿,死活不去,说留下来帮马葭看店。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死了爹娘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看得沈青画鸡皮疙瘩阵阵的。
卢安生这人,不怕人不怕鬼,可就怕死人!看见死人,大腿发抖,小腿发抽,想跑都跑不了。
沈青画和冯玉两人,根本就是狼狈为奸,拖着卢安生这个手不能提的小黑脸,乐颠颠地奔赴城外的义庄去了。
义庄是在大理城北面,地势平坦,阳光充沛。据说十年前,义庄闹过鬼,后来义庄周围就被挖了三米多深的壕沟,衙门每个月都会派人过来,往壕沟里撒石灰粉。
冯玉那时候还不到十岁,正是骑着小红马,打马走过雨季江南的年龄,青石板街道里,邂逅美人的好年华,自然是记得那次的事情,听说是个妖艳的女鬼,据说死了好几个年轻的男人。说着,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卢安生。
卢安生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立刻就跑路!
“卢安生,你能不能安生点?好歹你也是个男人!”
卢安生抓狂了:“冯玉,你不也是男人!要去你自己去,带着我来壮胆做什么?”
冯玉桃花眼一眯,喜不自禁,眉梢一挑:“人家怕。”
这般千娇百媚的冯玉,沈青画心中的小鹿,“嗷”地一声,抽过去了……
这就叫,歪打正着吧?
义庄果然恐怖!靠近义庄三里之内,草木凋敝,一路上满是碎石破瓦,偶尔见到一两间草庐,也都已经漏了屋顶,不能住人。停在枯枝上的乌鸦,呱呱呱地叫个不停,等沈青画探头出来看的时候,又纷纷惊恐地,“扑棱棱”四散开去。
卢安生一直抓着手里的护身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地念个不停,吵得沈青画和冯玉两人,恨不得把这小人踢下马车。在义庄面前停下来的时候,卢安生已经走不动路了,全靠冯玉拖着,在沾了白石灰的黄土上,划出两道浅浅的鸿沟。
沈青画刚下马车,倒是遇到一个人,就是中午刚见一面的云瑶。
沈青画就觉得,是这世界太小呢?还是这云瑶还真是神了?
要是谁敢把云瑶娶回去,人云瑶在家掐指一算,这男人哪个时辰,要去哪间花楼,直接设下天罗地网,抓个偷腥的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怜那男人,从此一辈子逛不了花楼、喝不了花酒、泡不了花妞?话说,会不会,云瑶她爹就是受不了云瑶她娘,才嗝屁了?沈青画赶紧摇头——怎么会呢,人云瑶她娘也会掐指算云瑶她爹想不想死的!哈哈……
卢安生看着沈青画站在义庄门口,两手掐腰,类似脑抽一般地狂笑不止,心里那十五个水桶“噗通通”全砸进井里去。心中狂念“恶鬼退去!恶鬼退去!”
云瑶和冯玉,想来以前关系是不错的。见冯玉下了马车,云瑶笑得灿若桃花,莲步轻移着上来:“玉公子。”
冯玉回头,仪态万千地一点头:“云瑶姑娘。来看死人啊?”
云瑶到底是没长开的小姑娘,被冯玉这么一噎,顿了顿,支吾着回答说不是。
沈青画在后面听了,忍不住发笑——不是?不是来看死人的,你一个姑娘家,来这义庄做什么?难不成这里的年近六十的背尸人,是她情郎不成?这是要是沈青画是当事人,沈青画肯定是,一巴掌拍上冯玉的肩头,大喝一声,诶呀,太巧了,玉公子,您也来看死人啊!咱两好有缘啊!
冯玉一听云瑶说不是,立刻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那正好,还以为云瑶是要他,滥用他爹吏部侍郎的职权。“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拉着沈青画和卢安生,大步进了义庄。
云瑶嘴边的话,就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卢安生被倒拖进义庄大门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鬼哭似的哀嚎——“不要——”吓得门外的云瑶和贴身丫环,抖了三抖。

        
第十八章 见尸
义庄一进门,是一面照壁,很大的一面墙,上面的白纸上写着X年X月X日X时,送来X名男/女尸。密密麻麻的。有人认领了尸体,那条记录就会被划掉。白纸黑字,死寂的宁静,莫名多了几分诡异的气氛来。
卢安生已经开始牙齿打架,非要走在沈青画和冯玉之间,还必须要三个人排成一队走。正吵着呢,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来认尸的?”
这老人,六十上下,蓬头垢面,缺了一颗门牙,眼神浑浊,可是,就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老人,是个有故事的。阳光下的老人,手里提着酒壶,安安静静地坐在门槛上,身后的屋子里,可以看见几方白布一角。
卢安生慌了,抓着冯玉的腰带,站不直了。
“大伯,我们来看花魁的尸体。”
老人放下酒壶,看了看沈青画,指了指对面背阴的那个屋子:“停在那个屋子,里面有官差在,你们有牌子的话,等等再进去。”
冯玉往老人身边一坐,问老人要不要给讲讲故事。老人没搭话。
“我是年轻人,说不定,往后许多年,也没人会听你的故事了。”
沈青画不知道冯玉是怎么看出来,老人想说故事,但是老人听了,沉默了一阵,开口了。
老人姓金,年轻的时候是个商人,后来有一回回来,正好他小儿子起水痘。他就日日夜夜地守着,守了三天,小儿子的水痘好了。可是铺子,却被店里的伙计,卖给了一个同行。经历了小儿子的生死,他也不是那么看重钱财了,想着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打拼,也不是不行。可是,就在打点家当的时候,他妻子,却去给那个同行当了小老婆。
老人说,当年他妻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生了两个儿子,还是依旧漂亮。大儿子听说娘亲改嫁他人,气不忿地上门理论,被那个同行打断了腿,丢回来的。老人就拉扯着两个儿子,慢慢度日。有一天,小儿子去找娘亲,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再后来,没多久,那同行一家所有人,都得了麻风,全都死了。他妻子和小儿子的尸首,被认为是不干净的东西,就被丢在了义庄。他得了消息的时候,听说官府的人已经要来处理尸体了。他连夜赶到义庄,将妻儿的尸首,背到山上,亲手烧了。
可是等他天亮下山回来的时候,见大儿子,趴在城门口,望着山头哭号的时候,他觉得他这个当爹的,真的没用。自己的仇,却搭上了妻儿的性命。后来,老人的大儿子和他说,他的小儿子,其实是他同行的儿子。他妻子,早就被他同行侮辱了。
到底是妻子去报仇的,还是妻子勾搭了同行?老人想了半生,也没想明白。“我媳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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