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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面具(中)-第19章

小说: 面具(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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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根本不理他。

    “陈默别这样!我不喜欢!”缺水想翻身,却因腰肢被人牢牢抱在怀中,一手还从前面握住了他的关键,挣了半天也没挣出来。

    陈默用舌尖点开一点送了点唾液进去,借着这点润湿,修长的中指慢慢捣鼓了进去。

    摸摸缺水的小腹,又掰开他的大腿,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陈默笑着说:“羞什么呢,平常夫妻家都是这样的。这叫情趣,我这样弄你,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这会儿就羞成这样死活不干了,等会儿你还不跟我拼命?”

    等会儿?还有等会儿?想到那个恶魔曾经对他做的事,缺水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了么,陈默柔着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嗯?”

    “好!你、你做!你现在怎么对我,将来我就怎么对你!”缺水声音恨恨的,却不再挣扎。

    陈默莞尔。

    这小子!“那我可做了啊。”

    男人坏笑着故意打声招呼。

    “你……你什么都在我身上试!”缺水气的咬牙。

    没想到平时那么体贴人的陈默,偏偏在床上就这么恶劣!

    陈默笑而不语。没错,他陈默的优点就是越有挑战性的就越要努力去做!而且别看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不多,但他往常在某人那儿看的多啊。

    如今爱人就在眼前,当然不能怪他什么都想尝试品味一番啰。

    不过他不可不像某人一样,只知道蛮干不知道体恤。

    他相信,等会儿他的缺水也会和他一样坠入情欲的天堂。

    轻轻抚摸着,安慰着,男人低头慢慢向那方寸之地接近。

    缺水叹息一声,自己虽不喜欢,但爱人喜欢啊。

    他又学不会拒绝陈默,也只好随他去了。

    反正不管怎样,他相信陈默绝对不会伤害他……

    十月十六日。阴。

    十月中旬,天已经很冷,换上了夹衣的缺水听到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猜想陈默今晚大概不会来了,刚做上盟主的陈默似乎很忙,来拜见的人也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陈默的安排,这些人他一个都没照过面,不过这样也好就是。

    缺水刚掩上门窗。

    “嗑嗑。”

    “谁?”应该不是陈默。

    “我。”

    窗外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陈默?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缺水奇怪着,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陈默背对着月光对他露齿一笑。

    “想你,所以就来了。”

    “咳!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哈哈!”陈默大笑,一把抱住缺水狠狠搂了一下。

    缺水被他搂得生疼,咕哝两句把人拉进来反手拴上门。

    “想我不?”戏谑的笑声在缺水耳边响起。

    对陈默的调情还不太适应的缺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闪了闪。

    没闪开,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了。

    “想我不?”陈默一边问,一只手也往下滑去。

    手在缺水臀部停住,包住他右边的臀瓣轻轻揉了揉。

    “陈默!”缺水霎时变成关公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一巴掌拍开那只好色的手,但缺水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陈默,那陈默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再拒绝岂非矫情?不反抗,又不自在,更不会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呆呆的了。

    抱住他的陈默哪知道他这些心理,见他不反抗,乐得更放肆。

    刚开始还轻轻的,不到一会儿就又揉又捏不知轻重了。

    “我问你想我不,你还没回答我。”

    陈默带着他往床边走。

    低头看那只在解自己裤带的手,缺水红着脸嗫嚅回道:“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

    看那么一个如白杨般挺拔的俊秀青年,在他怀里红着脸,说着一些老夫老妻才有的对话,陈默的心里就像是被老鼠爬过一样又痒又急,挑得他浑身不得安宁!“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亲亲。”

    陈默巴在缺水脸上急吼吼的亲了好几下,好像不解馋,对着脖子又啃了半天。

    陈默一边啃咬,一边使劲扯着缺水身上的衣裤。

    “让我好好摸摸,唔……”眼看自己的衣裤在一件件减少,那人抵在他胯间的硬块,也已明显到连宽大的外衣都无法挡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急!”不是昨天晚上才……没了裤带的裤子掉下来缠住了脚,缺水上身的衣服也全被拉开搭在了肩肘处。

    两人推着推着,缺水就一屁股坐到床上。

    顺着这个姿势,那人就压了上来。

    也不管缺水下半身还在床下,分开那笔直矫健的双腿,压着他的上半身,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个话儿就往他身体里面塞!“陈默!”缺水急了。

    除了第一次,陈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粗鲁过。

    不太喜欢房事的缺水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如果不是陈默想要,他只希望能和陈默维持兄弟一样的生活。

    而陈默现在的野蛮更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身体自然而然变得僵直紧张。

    看缺水怒了,身体也不再乖乖的任他摆布,挣扎着想推开他。

    陈默额头蹦出青筋,像是在用劲忍耐什么,大口喘着气,瞪着挣扎不休的人看了半天,先软了下来。

    “好好,你不要气,我慢慢来就是。”

    见陈默的动作放得轻柔,缺水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轻薄这个词,缺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我这不是被你迷的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半遮不遮的。你看看你这双腿,这么直这么有劲!你再看看你这个屁股,又小又翘,紧的都绷出两个窝儿了!我一想到在这里面的销魂滋味……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

    后面一句话陈默好像含在口里说的,听起来模糊不清。

    “胡说八道你……”陈默展开双臂抱住他,嘴巴亲到了他嘴巴上面,也堵住了他下面想说的话。

    “把嘴张开。”

    不太会反抗陈默的缺水依言张开了嘴。

    “乖……”羞急之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所有的衣衫都离体而去,身体被放到床上。

    缺水习惯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陈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就不会那么害羞也不会那么难堪。

    男人转手挥灭了桌上的蜡烛,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伸手放下床帐。

    ……咬着牙,感觉陈默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晚,他都没有怎么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因为是陈默,才会咬紧牙让自己努力去接受这近乎羞辱的行为。

    他不是像姑,他只是因为陈默想要他,所以他才会试着接受……

    等男人开始律动的时候,缺水忽然绷紧了身体。

    十月十七日,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陈默第一次没有帮他净身就离开了……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缺水。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屋子里那股房事后特有的雄精的腥味也一直没有散去。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怎么了?”男人试图让自己一如往常。

    缺水却笑了,放松一般的笑了。

    “原来你去端水了,我说你怎么……”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陈默一边整着布巾,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我自己来吧。”

    陈默按下那只手,把浸湿的布巾从青年的脸上擦过。

    “昨晚……”

    “嗯?”缺水想去抢那块布巾。

    “有没有受伤?”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不过……”

    “什么?”

    “你下回可不能这样啦。”

    十九岁,半是大人半是孩子的年龄,在比自己大了四岁的陈默面前,这个大小孩咕哝着小声埋怨,“昨晚你都没怎么让我睡,我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吧?你白天那么忙,晚上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神的好。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把人按在床上……”

    陈默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爱人跟他抱怨。

    “我帮你打水,好好洗一下。”

    “哦。”

    在陈默转身出门的时候,缺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邪鬼已经死了吧?”

    “……死了。我亲手所葬。”

    缺水放心了,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

    想想看,怎么可能?!

    缺水下午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庄告诉他,今天庄主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凡是找上庄来想挑战的想切磋功夫的全都见了。不但见,还大大满足了来客的要求!

    是么?缺水听了也兴起想和陈默比划比划的心思。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默互相切磋了。

    接下来几天,陈默夜夜睡在缺水的小楼里,就连白天也尽量和缺水缠在一起。

    还好以前就和陈默形影不离惯了,缺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十月二十三日。

    说是三茅宫和青城派对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去调解的陈默,却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他房里。

    “你不是去三茅宫了吗?”缺水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大为惊讶。

    “在途中碰到也赶去调解的少林方丈无尽,我就回来了。你知道,我虽身为武林盟主,对这些老前辈们还是要尊敬一二。”

    “那是当然。陈默,帮我把炉子点起来好么,天冷了,头发也不容易干。”

    陈默皱眉,“仆人呢?你这儿怎么一个仆人都没有?”

    缺水看他一眼,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开口闭口找仆人了?我这里除了送饭的周伯,说起来平时生活都是你在照顾我。怎么,大盟主,你终于找人侍候你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不在,庄里的人忽略你么?”陈默依言走过去点炉子,“炉子在哪儿?”

    “就墙角那儿,我昨天让管家送来的……其实庄里的人对我很好,虽然爹娘不在,但我觉得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暖暖的,陈默一直比任何人都关心他,如果没有陈默,他简直就无法想象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默在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小时候烧过这种炉子。

    摆弄了一会儿,总算把碳烧红。

    缺水边擦头发边看着他笑,“老大,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做了这个武林盟主后,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陈默转头瞪了他一眼。

    缺水哈哈大笑。

    陈默靠在一棵碗口粗的柿子树干上,看缺水在果林中忙忙碌碌。

    对襟短衫,挽到膝盖的粗布裤,扎在腰间的长巾既是腰带也是汗巾,腰后还挂了一个装水的葫芦和一把小刀,长发随便在头顶挽成髻用一根带子系住,英俊的脸盘儿因为劳动而变得红扑扑汗津津。

    这人真的不像一个大庄园的少爷,更不像一个前武林盟主的儿子不是么?和一年多前很不一样了呢。

    那轮廓,那气质,都变得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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