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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神之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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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枪掉落,上面却再也没有可怕的怨气。

钟乳石洞内也不再有人首蛇身的匏羲存在。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才告别云神父,坐著计程车回到宿舍。目睹匏羲自裁的那一幕,弄得我心神不宁,迷迷糊糊之中,离开靖安会本部与云神父一同回到教堂,在发呆与混乱的思考中度过了星期六,甚至忘了问士谦他们後来怎样了。

当云神父向我提起是否要回到大学宿舍时,我才有了一点回到现实的感觉。然後他帮我叫了计程车(车钱当然是他先帮我垫上),坐上车,我才又想到一起到PUB的龙九纹,还有其他人怎么了?不知道有没有受到选民的波及。

还有,他们问起我跑到哪去了,又该怎么回答?

唉,就算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也要面对普通人的问题,真是麻烦。

“你在想什么啊?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从昨天就一直这样了。其实,你可以找我商量的……”

丝丽儿的关心让我非常感动,毕竟这时候也只有她能当我倾诉的对象。

“我知道你没有指导别人使用风身的经验,不过这不成问题。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五个心,一切有我!”

她的话把我拉到另一个困扰中,不是我看不起丝丽儿,只是对於风身的运用,我还只有非常粗浅的认识,哪能教人,就算有丝丽儿在,恐怕也……

她终究是个天使,天使适用的教材与思考方式套在人类身上,要是全听她的,我不敢想像会对哲仁他们造成什么可怕的影响。

这个小天使又充满自信地说:“为了帮你,我特别拟定了一连串的特训课程喔!只要你学会了,就能去教他们。明天晚上你就有家教课了,今天就开始特训吧!”

果然,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我除了苦笑外,还能怎么办?虽然丝丽儿到底是为了自己,可是除了她,我还能靠谁?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二十几分钟过後,计程车到了宿舍门口。

踏著沉重的脚步,我走入大门,坐上电梯,终於到了寝室的门口。

门外摆了许多双鞋子。

里面在干什么?一群人聚在一起开party吗?

可是在这个时候,大多数的同学应该都还在睡梦中吧?(虽然已经九点半了)

一推开门,里面果然坐著将近十位同学,他们围著龙九纹与杨白华,聚精会神地听著龙九纹口沫横飞地高谈阔论。

我一踏进寝室,还没什么人注意到我,只听到龙九纹还在用夸张的手法讲演著。

“你们就不知道,那时候有多可怕。警车至少来了十几辆。舞厅里乱烘烘的……啊,病猫!你没事啊!”

龙九纹话一出,同学们都把头转过来,一下被十几只眼睛给盯上了。

“我、我没事啊……”

“你是不是被警察给收押了?”一位同学这么问著。

“你不是在兵荒马乱中跌倒,被人群踩伤,然後被送到医院了吗?”另一位同学这么质问著。

“我还以为你被黑道分子绑架了!”还有一位同学这么问著。

我瞪了一眼龙九纹,不大高兴地说:“什么跟什么!你们在诅咒我啊!什么同学嘛。”

“不是啊,你看。”一位同学很好心地将昨天的报纸递过来。

就在头版,斗大的标题:“地下舞厅帮派大火拚,死伤无数!”再看照片,那个地方就是龙九纹带我去的那家店。

原来如此,靖安会就是以这种方法敷衍新闻媒体。

“不过,我听说有人在那里见到可怕的怪物,是真的吗?”

杨白华不屑地说:“哪有这种事,不过是黑道分子在闹事。可怕的人是有,哪来的怪物。真可惜,那里我去了好几次,竟然不知道还有香艳的地下室。”

龙九纹也道:“拜托,嗑药的人说的话能信吗?我看,九成九是迷幻药的副作用啦!”

“那剩下的百分之一会是什么?”

“那还用说,一定哪个打输怕死的人死要面子所编的好听话。”

“喂,病猫,那晚你也在场。有看到什么精彩的吗?”

龙九纹也问道:“对啊!你跑到哪去了。後来就没看到人了,警察大军出现後也找不到你。叫人多担心啊!”

“我、我啊……”

“怎么了,快说啊!”

近十双眼睛又盯著我,期待我口中的第一手新闻。

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讲清楚……

我缓缓地开口了。

“我啊,什么也不知道。”

“拜托,这怎么可能!”龙九纹率先提出了抱怨。

“对啊,对啊!”

“别骗了,快说啦!”

不理会同学们的抗议,我缓缓说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先离开了。”

“你先离开了,这又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谎话说出了第一句,接下来就变得顺口许多。

“你不也知道,我在那里碰上了家教的学生。”

龙九纹应道:“喔,那个小辣妹啊?”

“小辣妹!那个小辣妹。我抗议啦,为什么我找到的家教就是一只恐龙!”

“哇,别插嘴啦!然後呢?”听到小辣妹,还有我之前说的中途先离开了,这些同学恐怕联想到香艳的事迹,又是兴致勃勃地期待我的故事。

“然後,还有什么然後?三个家教的学生一同由家里溜出来玩,被我逮到,然後押回家里去啦!还有什么然後?”

“喂!你也太逊了。三个女生耶,不会好好把握!我知道了,你想放长线钓大鱼是吧!”

我冷冷地应道:“谁跟你说是三个女生了?是两个小太保和一个小母老虎。放什么长线钓大鱼,我是怕他们会惹事生非,就把人押回家了。”

杨白华这时怨道:“真是的,要走也不先说一声。”

龙九纹却道:“事情都过去就算了。反正那时候也不好找人。不过,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双手一摊,我装出不情愿的表情说道:“到了学生家里都几点了,你要我上哪?所以就借宿一晚,到了隔天就被要求加班,帮忙看管那几个问题学生。想不到那里的家长到了深夜才回家,所以又多留一晚了。真够倒楣!”

龙九纹半开玩笑地说:“真是辛苦你了。”

“啧,真是无聊。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精彩故事呢?”

同学的抱怨真叫我感触良多。和平的日子过久了,总是喜欢来点精彩刺激的,可是,要是让他们也与选民面对面,又会如何?

不论如何,能够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快快乐乐地上学、聊天打屁,真的是很幸福的生活。可是,幸福的人却反而喜欢追求一时的刺激。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疲惫。

“让一让,我要拿脸盆先去冲个澡再说。”

“喂,现在没热水啦!小心别感冒了。”一位同学好心地提醒。

“没关系,楼长那有电热炉。”

听著这些同学瞎聊那天晚上的事,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决定“澡遁”,让水洗涤这一天一夜来的疲惫。

寝室内,龙九纹与杨白华还是英雄自居似地,向同学们夸耀周五晚上的盛事,好像他们亲临一场帮派大混战似的。

换装的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听著龙九纹的夸张言词。虽然龙九纹讲起话往往多加渲染,不过,跟事实也差太多了。真正有发生打斗事件的地点是在地下室,而且也没什么西瓜刀、开山刀、球棍或枪枝之类的凶器;再说,也根本没什么帮派的斗阵。

我猜,龙九纹是以靖安会出动的大批人马,加上由地下室抬出的伤者猜想事情的经过。只是一场选民杀戮的惨剧,可以让龙九纹编成一出动人心弦的帮派情仇恩怨的终结战,真不知道是龙九纹太会把所见的“事实”加工,还是靖安会情报操作的手法太过巧妙。

一面听一面暗中摇头,换下轻便的短裤正要把皮夹掏出来,才发现裤带中多了两件东西。

手机?

对了,这是茹焰交给我的。说什么怕我会遇到危险,所以给了我这个特制的手机。上面已经储存了三组电话号码,云神父、靖安会的危机处理小组,还有茹焰的手机号码。

这个手机之所以说是特制的,因为它不只是一个手机,还是一台卫星定位装置。只要我带著它,行踪就在靖安会的掌握之中;上面还有一个危急时的求救钮,只要按下,靖安会的人员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

这个手机是放松对我监视的条件。

感觉虽然不好,不过总比被人直接监视来得好。况且,有人要代我付电话费,就勉强用用吧!

另一个东西——石头?

这就有点奇怪了。我不记得有人拿石头送我,再说,我也不像伯仁有四处捡奇石的习惯。

不过这石头还蛮特别的,外观略呈长方,只是没有长方体的棱角,十二个边都呈圆弧形。颜色是暗黑色,不过暗中带亮,有某种金属的光泽。虽然只像公车票那般大小,可是一颗石头跑到我的口袋中,竟然完全没感觉。是我这两天太累了吗?还是云神父恶作剧偷偷放入的。

算了,不过是个石头,还是先去洗澡放松一下,比较实际。

这回丝丽儿没有跟来。

她为了拟定我的训练计画而努力中。难得可以一个人好好洗个澡,可是等会儿就有丝丽儿加强特训课程在等我。虽然说是为了明天晚上能有“料”好教导士谦他们,不过,我宁可什么也不做,就是发呆、睡觉都好;总之,就是远离有关选民、风身,还有靖安会的一切,甚至好好用功读书我都甘愿。

想归想啦,现实还是残酷的。

不过,我还是很体谅丝丽儿的辛劳,给她充分的准备时间,好好地在浴室里待了快一个小时。冲水冲到皮肤都皱起来了,才不甘愿地走出浴室。

“喂!你这个浪荡子!”回寝室的路上巧遇伯仁。

“啊,伯仁,你也没回去啊?昨晚去哪疯了,看你像个熊猫似的,哪有武林高手的样子。”

伯仁搭上了我的肩,抱怨道:“谁像你啦!昨天又帮教授作实验;整理数据。真是浑蛋教授,只会压榨学生!说什么明天一定要把结果弄出来,好不容易在天亮前把数据整理好,他倒好,自己带著家人去泡温泉。把我们这些辛劳的学子当什么嘛!”

“喔、是喔?可是,你干嘛这么用心帮忙?又不是研究生,没有教授罩就不好拿学位。”

伯仁笑道:“没有啦,那个实验也还蛮有趣的。学到的东西也不少,又能认识不少研究所的学长,说是帮教授忙,其实我受益更多。不过,不发发牢骚,这种辛苦还真难干下去。对了,你也别混得太凶,虽然说你打算毕业就回老家务农,可是前提是要能毕业啊,可别光顾著玩。”

天地良心,我哪是光顾著玩。

说到玩,我还真的什么也没玩。要去打麻将,没打成,结果惹上了选民,从此没完没了;联谊嘛,又扯上了洁宜,弄到现在,还让我不敢面对大伟,事情还挂在那儿,不知该怎么解决才好;再说前天,本来是高高兴兴地要去跳舞泡美眉,结果更是惨剧收场。

奇怪,是我的八字与这座城市相冲吗?不然怎么会这样。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听到这句话,我扳开伯仁挂在我肩上的手,眯著眼说道:“不会又要我请客了吧?你忍心要一位靠著家教收入筹措生活费、穷困而向上的好学生为你破费吗?先说明一下,我昨天可不是去玩,而是去为家教学生加课,代替家长看管小孩。结果家长太晚回家,我不得已才借宿一晚,可不是去干什么不良的行径。这回你可没办法用这个理由要遮口费!”

“喔,拜托。我是那样的人吗?”

“……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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