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船-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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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样过了十年，少年M一直信任着少年K，即使有什么问题哪怕怀疑自己的孩子N，也从未怀疑过他，比如很多次买卖的失误，比如少圌女T的死亡。”
宁次注视着卡卡西似乎僵硬了的背影，表情有些残圌忍。
”很有趣吧，”宁次说，”信任与背叛总是特别有趣，对吗，卡卡西。”
卡卡西打了个哈欠，”我觉得很无聊，我对不现实的东西没兴趣。”
”是吗。”宁次顿了顿，”不过也是，只是我在想，若是在少年K再次遇到少年M以前，他曾是少年S的手下或者同事，也就是少年M死对头的重要朋友，不知道少年M是否还会如此信任他。”
卡卡西遥遥的看着前方，透过墙壁看着远方。因着宁次的话他瞬间想起了遥远的岁月里，骄阳似火，绿茵遍地，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以为自己可以不受任何事情的约束。
那是灼圌热的夏天，他在骄阳下奔跑，汗水满身。前方是蔓延的道路，两边有人来回往复，他听到有人圌大声呼喊的声音，眼睛却被汗水模糊。
”卡卡西！”
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在想什么？卡卡西。”宁次声音微冷。
卡卡西似乎在笑，”突然觉得有趣了。”
”只是这样？”
”难道宁次你在暗示我？”
宁次微笑，”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鬼牌在谁的手里，我们走着瞧。”
卡卡西回头，眯起眼，”宁次真是肯定啊。”
”是啊，卡卡西，你似乎忘了，在英国代替皆人做事的，除了手鞠，还有鸣人从小的兄弟，我爱罗啊。”
卡卡西挑眉，”是吗，我居然不知大。”
”有趣吗。”
”但，宁次若是认为我背叛了皆人，告诉我这些不是增添了我爱罗的麻烦吗？”
”那你也要有机会。”
卡卡西仍是眯着眼睛，微弯的弧度，”真遗憾。”也不知道是指什么。
宁次看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所想。
”那我该走了。”卡卡西看了宁次一眼，转身离开。宁次也不留他，只是目送他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宁次轻轻的叹了口气，电圌话还没响，弥彦那里的消息还没到，而现在他必须有些事情要去做。
他转过楼梯，从另一扇门出去。
”我是宁次，天天，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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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小心地关上圌门，密码锁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声。
宁次从窗口探了探身，远处传来淡淡的音乐声。他迅速缩回身圌体，关上窗户。
”真麻烦。”他低声的说。收起了工具，打开房门，走廊里空空荡荡的。他抬头，对着监圌视器的位置笑了笑，大方地走了出去。
门口传来汽车声。
这么快？
鸣人想，那些家伙反应真慢，我要来不及了。
他跑了几步，佐助给他安排的房间正好在后面，他还来得及回去。于是快速地行进到另一条走廊，临着他的房间有一扇很小的走廊窗户。他本来就不高，身材比较小，刚好能容纳他进去。
鸣人有些着急，他用左手一把拽住窗框，挺身朝墙外攀爬。下过雪的冬日温度低的让他一时适应不了，手哆嗦了一下，加上左手还不熟悉，险些滑落。情急下，急忙用了右手搭住了旁边的墙缝。虽然没有高举，但巨大的负重依然让他疼的呲牙咧嘴。身圌体在寒风里晃荡了两下，总算是稳定下来。右手上仿佛连着根通向心脏的经络，随着心脏每次跳动，他的右手的疼痛一次一次的狠狠传来，痛的他眼冒金星。不二咬了咬嘴唇，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的时间已经太少太少。于是咬紧了牙齿，在右手上加了一把力，立刻腾出左手。在全部力量都集中在另一边的时候，他的左手立刻搭住了自己房间的窗拦，迅速挺身，翻了进去。他已经练了很久这个事情，所以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大概的确定位置。
这里没有电梯，因此走到他这里还有时间，他必须抓圌住这短暂的时间，不能让佐助看出破绽。
鸣人蹲在地上，痛苦的呼吸，右臂疼痛的无法动弹，但他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自习的关上窗，然后冲到卫生间。
”鸣人？”佐助敲敲门，没有反应，他想起了跟在身后的那辆车，”鸣人，我进来了。”
房间里静默着，缺少着人的气息。
”鸣人？”佐助试探的问了一声，没有反应，但他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
”鸣人！”他提高了声音。
”佐助吗？”鸣人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模糊不清，”稍微等一下。”
佐助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扇门，答应了一声。
他想起了来这里的那个电圌话。
知道你除了目标什么也看不到，是什么都可以放弃的。
佐助这样想着，突然觉得疲倦。
”佐助？佐助？”
佐助一惊，见鸣人不知何时出来，穿着厚厚的浴衣，脸微红。
”你什么时候好的？”
”刚才，见到你似乎是在发呆，才叫你的，真难得，你还会这样。”鸣人拢了拢衣服领子，”想喝什么？”他问。
”不，只是来看看你。”
”噢，那多谢。”鸣人姿态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疼痛无比的虚弱模样，他用热水补红了因疼痛和寒冷而苍白的脸，再加上快速地淋了一下热水，做出了做出刚洗完澡出来的样子。时间上刚刚好，佐助进来后没两分钟就完成。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的右手仍然疼痛，而且毫无力气，只能垂在一旁。眼睛更是因为右臂的疼痛，无法专心的视物，让本就模糊的实现愈发的不清楚，连轮廓都看不到了。
佐助什么都不要正是和他的心意，免得拿东西时让他看出端倪。他知道佐助是个极其仔细的人，只要稍微大意一些，恐怕就会被他看出问题。
”特意过来，就是为了坐坐？”鸣人小心试探。
他刻意注意着与佐助的距离，不想太亲圌密被看出破绽，也不想太疏远令对方怀疑。
”昨天，角都死了，我们这边的。”佐助说，眼神紧紧盯着对方。
”怀疑是我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佐助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他的死很可能是你那边的搭档日向宁次动的手。”佐助的眼神锐利如鹰。
鸣人一愣，他没有想到宁次会动手，他本来以为他会很冷静的听皆人下令。”你怎么能肯定是他动手？”
”在出事之前的下午，他去挑衅过角都和重吾。”佐助走到他身边，以极其贴近的距离看着鸣人，”他向他们询问你的下落，二人都没说，他走的时候说是要报复。”
”就凭这点？”
”不，我们有确切消息，在角都出事的现场附近日向带着性能良好的狙圌击圌枪出现过。”
鸣人想了想，”是吗。”他抬头看着佐助，”那你这话对我说是什么意思？你要对宁次动手。”他笑了笑，”你要知道，我始终是皆人那边的，从未改变过。更何况对我来说，宁次比那个什么我从不认识的角都重要，他是我重要的伙伴，我是不愿意见到他有一日横尸街头的。”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你只是告诉我你的行动，或者说你对我的试探换了个方式。”
佐助的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也不是，但我明白有些事情，总是无圌能为力。”
”有趣，你居然能意识到这一点，我以为佐助只是永远看着前方的一个目标，放弃周围的一切。”
佐助一惊，这样的话他刚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听过，”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
”我们？”
”来这里的路上，被一个同伴这样说。”
鸣人笑，”确实，所以我有心无力。”他说，”若是要阻止你。除了武力之外，不会有其他的方法，但佐助觉得目前我可能吗？”鸣人说得很轻圌松，但手心里都是汗。
佐助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眼神变得温柔，”手臂怎么样了？”
”总比宁次的性命要来的牢固。”他半开玩笑地说，”我无法放弃纲手姐的仇圌恨，而你必然要给角都事圌件一个终结。”目光放远，”而你若是真的要对宁次动手，我也无法善罢甘休，就好像一个螺旋楼梯，我们永远重复着这样的命运，直到这个楼梯走向终结。”鸣人想起自己一直喜欢走循环往复的楼梯，看着同样的风景不停地重复缩小，然后站在楼梯最高处，看着最初的微小起点。”那，现在告诉我，你能放弃对宁次动手吗？”
佐助看着他，语速很慢，”我身不由己。”
鸣人沉默了一下，”还有，我的存在也是个错误。事实上，就是因为我的存在才引起宁次的报复行动，佐助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他的目光带着些隐忍的苦楚。
”我不会让别人左右我的行动。”
那身不由己又是为何？鸣人想，”算了，说什么都是无聊。你要是做的话就放手去做，我不一定能阻止你，但是有一点我不会错过。”
”什么？”
”不，”鸣人说，”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他看着佐助，”真奇怪，我们怎么总说这些。”他摇摇头，”不该的。”
”我想让你知道，所以告诉你。”
”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没有。”佐助说，他的手放在鸣人右肩时，他察觉到对方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鸣人？”
”没什么，只是有些疲倦。”鸣人问他，”佐助不会疲倦吗？还是说你有了目标便不会觉得疲倦，不会犹豫踌躇，不会后悔？还是说因为这些都是空想，所以从未想过？”他摇摇头，”我说的太多了，这样的雪天，让我想起了很多事。”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一片雪白。
佐助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灰蒙蒙的云层中，透出了一丝细弱的光芒，映亮这疲惫不堪的大地。
鸣人想，要是我们不是敌人，是不是就可以坦诚相对，不用如此规避真圌实的自己，什么也不用放弃，什么都可以达成。但佐助的话大概只会说对空想毫无兴趣，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圌案。
”佐助，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为止，你有没有相信过我？”
佐助细细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过了很久才说，”有。”
鸣人松了一口气，”我也相信佐助。”
他们同时听到对方心里的叹气声音，因为彼此都清楚，这是多么言不由衷，却又都希望变成事实的一句话。但到头来，他们还是对此无圌能为力。
他和他，从来就是要远到连相互信任都很难做到。
鸣人想到这点时，觉得可悲又可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挽歌
四十、挽歌
佐助慢慢的扯动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
鸣人注视着那薄唇的动作，吻上去。
但只是蝴蝶振翅一般轻微的触圌碰，在空气中一触即分。
鸣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佐助略微惊讶的表情，很愉快地笑着，”作为佐助相信我的谢礼。”
他说完，退了一步，靠在窗边，用手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是吗。”佐助低头很快地笑了一下，模糊的几乎捕捉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