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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愿意宠爱什么都好-第9章

小说: 你愿意宠爱什么都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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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我早就知道,而且从来不怀疑,不要再拼命表现你对我的好你记挂着我——那些我早就——从不怀疑的东西。她轻轻的抚摸朱邪在天零怀里的头发,帅哥啊,喜欢自以为很帅的人,虽然是个傻瓜,但能让她笑、也能让她哭。 
白。 
天零目不斜视的看着渐渐开来的救护车。 
她哭了。 
这家伙的心跳竟然能如此平静。朱邪清晰的听见天零心跳的声音,虽然他背后的伤已经悄悄愈合了一大半,但还是很痛的,头昏昏的靠在天零身上,这家伙的心跳声出乎意料的清晰和平静——一“怦怦……怦怦”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就像……接触到圣光一样…… 
天堂的……声音…… 

五  危机 


“你兄弟缺钱要向你借债?然后钢筋掉下来砸在你背上?”一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白杏大怒,拿着报纸敲朱邪的头,“你是猪啊?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做黑帮交易?” 
朱邪浑身扎着绷带陪笑脸,“哈哈哈,我以为艺术中心已经修好了嘛,谁知道钢筋从天上掉下来……” 
“什么叫做‘意外’你不知道?下次和你在光天化日大马路上说不定地震还让你摔下裂缝摔死呢!你的手机拿来我管!”她拍案和朱邪说,“以后不管什么人打电话一律不许单独出去!” 
“喂喂喂,家里打来也不行?”朱邪说,“说不定要出去喝啤酒……” 
“不行!”她哼了一声。 
“小杏……”朱邪小心翼翼的发出一声哀鸣。 
“什么事?” 
“你不要管那么多嘛……”他嬉皮笑脸的说,“那样我会很无聊的。” 
“我不扮母老虎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对你放纵是对你好?”她说,然后喝茶。 
“扑——”朱邪正在吃的梨差点没化为碎片喷得四处都是,“你耍我!” 
“哈哈哈……”她笑了起来。 
(删去一段) 
“对了,死板脸呢?无情无义从来都不来看本大爷。” 
“他在帮教授整理哲学材料。”她说,“他如果来看你那才是天塌下来太阳绕着地球转了。” 
“小杏你最近对我比较好啊。”朱邪幸福的抓住她的手,“小杏~~~” 
“啪”的一声,白杏用报纸狠狠的敲掉朱邪的手,“看报纸!” 
“又要看报纸?有没有游戏杂志可以看啊?” 
“没有!看日报!看完了给我做思想汇报!” 
“思想汇报?!!” 
“不看点东西你的水准永远这么差!看报纸!” 



没有人的家里是如此安静。 
天零留在家里为教授输入哲学材料。 
房间静悄悄的,淡淡的阳光照着他的房间,白杏的房间不对光,所以一直都在黯淡之中。 
只有键盘的声音,焦躁的时候键盘声也焦躁、平静的时候键盘声也平静。 
愉快、还是不愉快;幸福、还是不幸福;活着是好、还是不好;一切都是唯心的。 
隔壁的动画歌曲依然传来,“fly high and sky…high……”听着已经没有第一次认真听见的那种热血沸腾,仿佛什么东西已经静悄悄的改变,让他的心的一部分彻底的沉静下来,不为什么东西泛滥了。这是他自己的心么?打字打到一半停了下来,静静看着电脑屏幕里倒映的自己的脸——我在迷惘?为什么突然对很多东西不再那么期待了?沉默——随后继续打字,不知道。 
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即使有迷茫和脆弱,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拯救。 
不像他。 
白痴可以恬不知耻的号召全世界来救他,毕竟他的世界比他广泛得多、也温暖得多。 
我一直只有一个人而存在。 
只为我自己的意愿而活。 
“喀喇”一声,钥匙开门的声音,白杏回来了,“哇,你已经先回来了,我以为你还在图书馆那里。” 
他不答,聚精会神的打字。 
很酷的天零啊!她耸耸肩,像全世界坚定不移的围着他转一样。“下午不是还有课吗?不去上课?”她随口说。 
“啪”的最后一声,天零的打字声停住了。 
然后他从电脑台前站了起来。 
“你不会……忘记了今天下午还有课吧?”白杏突然呆住了,震惊的看着去看时钟的他——天零从不出错!他从来没有逃过课!从来没有! 
天零看了一下时钟,三点三十五,早已经来不及了,“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他忘了?怎么可能?白杏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天零——有什么事困扰着天零吗?什么事?天零表现得那么冷静理智,会让人忘记他也会困惑和痛苦的!“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为什么从来都不……”她的声音弱了下去,天零看了她一眼,“说——”她的语气到了最后气若游丝,败在天零冷利的目光之下。 
“不要同情我。”他淡淡的说,然后转身——开门——进自己的房间——关门。 
“等一下天零!”她突然大叫一声追了过去,顶住他关起来的房门,“喂!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如果你有心事的话为什么不说……不要把自己关起来,你有朋友的!我们约好了做好朋友!难道你忘记了?” 
门又开了,天零淡淡的拦在门前,“不要试图分析我。” 
她愣住,随后光线一暗,他关了门,把她关在他的世界之外。 
不死心!她是不会轻易死心的!抓起电话打天零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喂?” 
“天零,你还是天零吗?”她问。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是。”答得斩钉截铁。 
“我说过……你是比朱邪让我放心得下的人——所以不要让我不安。”她也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说过……我在你面前不会笑。” 
电话那边继续沉默。 
“朱邪是会让我笑、也会让我哭的人。可是你是不是没有注意……在朱邪面前……我不能不笑。” 
沉默持续。 
“因为他……拼命拼命的讨我高兴、当然我每次都很高兴,笑也是因为真心实意的开心。”她继续说,“可是我也有有好多心事不想笑的时候,他是那么单纯直率的傻瓜,所以我不能对他说……我也不能让他垂头丧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嗯。”天零淡淡应了一声。 
“我觉得人总会有烦恼的事情要人分担,如果你有心事的话,可不可以说出来?我们都不是朱邪那么单纯无忧无虑的人……”她笑了、有点自嘲,“所以我们……都比他脆弱。我这么也许说很过分,但是像这一次朱邪受伤的事,如果可以坐下来说一说大家的心情,也许对彼此都有依靠,心情就不会那么不安混乱了。” 
“白。”天零的声音冷淡得依然没有一丝波澜,那种冰铸一样的冷静,“不安的话,可以对我说。” 
“那么你呢?”她苦笑了,背靠着他的房门低低的问,“你打算做我们中间最强的一个?让我和朱邪依靠吗?” 
她本以为他会反驳,但过了一阵,只听他淡淡的答了一个“嗨。”随后就收了线。 
为什么听起来……天零那么坚定、坚定得像铁一样的声音有一种凄凉的味道?她挂了电话,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和屏幕上自己的影子。朱邪……是会让她快乐的人;而天零……是每每让她担心悲伤、还有心痛的人,从过去到现在始终一样,被天零伤害、逃到朱邪那里去被他感动;嫌弃朱邪,又追到天零这里来……她究竟为的是哪一个?为了哪一个而哭?看着电视屏幕里变形的人影,把手里的纸巾撕成一半、四分之一、八分之一…… 
暧昧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感情已经超出了暧昧,朱邪和天零,是她有罪,爱上了两个男人。 



“乓”! 
朱邪在医院里面正在喝水,手里的玻璃杯突然破了,水没喝到却溅了满身满床。 
“妈的!”他咒骂了一声,这时候护士吃饭去了,小杏回宿舍,没人能救他,“这什么冒牌玩意儿?”举起来看着手里残破的玻璃杯,他想不通它是怎么破的?心里一股寒意冒上来——不会是他一不小心捏碎的吧?最近几天他的力气似乎变得“有点大”,弄坏的东西是他平时的两倍,虽然他平时也就破坏力很强。 
小杏和死板脸在家里不知道说我什么?他枕着手臂躺在病床上悻悻的想不赶快好起来回家去看着她,搞不好他还没出院那两家伙就手牵着手来告诉他他被甩了。小杏会吗?在几天之内变心? 
“呵——”的吐出一口气,其实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她会吗?如果天零突然说接受她的话,她会二话不说甩了他吗?他不知道。 
小杏她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我。 
他知道,但他真的觉得——或者说他潜意识觉得,错过了这个女孩,他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像她一样完全符合他想象的女孩了。他承认自己水准不怎么样,梦中情人的模样也不怎么梦幻,他就喜欢白杏那样干干净净、没啥身材,经常大呼小叫的女孩。朋友们经常嘲笑他纯情,他偶尔也承认自己也有蛮纯的一面,他喜欢白杏。 
如果天零突然开口说“小杏,跟了我吧?” 
她会非常高兴的吧?那家伙暗恋他不知道多久了,如果天零开口的话…… 
她是会……跟了他的吧? 
朱邪枕着手臂在病房里想着,浑然不觉像“小杏,跟了我吧。”这种话别人听了也许觉得那是绑匪的台词,根本不是天零的语言。 
他只满脑袋在想,如果天零开口的话,小杏会离开她吗? 
他在白杏心里有地位吗?他其实在想的是这个问题,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没有雨,也不见星……”隔壁床的病人放了mp3的音乐,朱邪想得脑筋都累,听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忧郁的情歌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朱邪!朱邪!” 
耳边突然是惊慌失措的声音把他吵了起来,睁开眼睛,入目是白杏脸色青白的脸,他一呆,觉得自己睡着了也不过一会儿,怎么她又来了?“地震了?”他开玩笑,“你来救我?” 
白杏也是一呆,满脸惊愕,“你……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朱邪笑嘻嘻的说,“知道你关心老公?” 
她竟然没有生气,只是脸色有些僵硬的看着他,从他床头抬起身,转身和一个人说了两句话。 
天零?朱邪逐渐觉得有些什么事不对头,天零竟然会来医院看他?眼角一扫,窗外阳光灿烂,分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不会吧……”他从床上坐起来,“我睡了那么一下就天亮了?晚饭都还没吃。” 
“我——和天零去给你买午饭。”白杏回头对他笑了一下,那笑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假,天零冷冷的看着他——那目光分明就是冷笑,他本能的反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吃错药了?不怕眼睛抽筋! 
随后那碍眼的一对就出去了。 
出了什么事?他明明只记得昨天他听情歌听到睡着,然后睡到白杏叫他起床。侧过目光看着窗口,他被换了一个病房。握握手掌,他全身上下没有毛病,绝对不是因为什么重伤被换到单人病房来的。目光突然聚焦,他看到进出医院的人群里有不少警察,在医院停车场还停着一辆警车。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整个背脊都凉了:难道昨天他睡着了以后做了什么吗?他到底做了什么? 


“天零。”她借口出去买饭,和天零慢慢从十三楼的特护病房下来,“他什么也不记得,别告诉他他做了什么。” 
“做了就是做了。”天零并不看她,淡淡的说,“不会因为你不告诉他,大家都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不是他存心做的,不是吗?”她低声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是……间歇性的……” 
“精神病?”天零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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