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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华点灯-第25章

小说: 清华点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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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回家骑――没想到郝帅竟然给我借台这么旧的,又不好往回退――幸好不用搭人情!”王梓良边说边打火。

    “早知这样,还不如去买一辆了!”童雪噘着嘴蹬上车。

    王梓良说声“坐好”,摩托车瞬即呼啸着向前方冲了出去,童雪本能的尖叫一声,同时伸出双手死死的抱住王梓良的腰。

    山与城之间是一条平整的柏油路,道路两侧分别是无边无际的庄稼和果实累累的葡萄园。远远望过去,在初秋碧蓝的天空下是一片丰收的灿烂。

    随着车速的飙升,童雪变得越来越兴奋,在王梓良身后又唱又叫,还不时的在他发达的胸大肌上抓上两把――就在那一刻,王梓良平生第一次意识到:有个年轻的身体,真好!

    两人最初的计划是:三点半出发,四点到达山脚下,用两个小时登顶,先观日落再赏月升,八点下山,在山脚下童雪家新开的龙江大酒店共进晚餐,然后在熄灯前返回一高中。

    四点整,王梓良准时把摩托车开到辽山脚下。

    ――辽山,又名大辽山,高867米,绵延数百里,是中国“五大镇山之一”东北“三大名山之首”;在这里埋葬着辽朝的三代皇帝、十几位皇妃和二十几位大臣,其中就包括那位与“杨家将”兵戎沙场的萧太后萧燕燕,而那位在历史上曾影响过中华民族文明进程的契丹人耶律楚材更是在这里渡过了他的少年时代。

    从山脚到山腰,童雪一直蹦蹦跳跳的走在王梓良前面,为了能让王梓良跟上她的步调,她还频频向王梓良伸来友谊之手;可是爬到一半的时候,童雪渐渐感觉体力不支,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从这时起,开始由王梓良拉着她走。当夕阳的最后一缕余辉被高耸入云的山峰掩蔽,四周的景物突然间灰暗下来,童雪又开始抱怨起这个登山览月的计划来,并不时暗示王梓良说:“看来你不背我我是上不去了”,最后,不经王梓良的同意她竟然一下跳到王梓良的背上。起初,王梓良表示坚决反对,并声色俱厉的要求她下来,可无论怎么说,童雪就是不肯将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松开,还毫不害羞的在他耳边煸情地说:

    “把我背到山顶,我就是你的了!”

    不知是童雪轻佻的许诺和压在背上的少女体香哪一样刺激了王梓良,他竟然一口气将童雪从半山腰背到了大辽山的最高峰――望天寺。

    此时,一轮姣洁的圆月正从远天悄然升起,绵廷起伏的大辽山在月光的怀抱里别有一番雄壮与幽远。童雪显然已被眼前的空山夜色所震撼,从王梓良背上跳下来便开始冲四周乱喊:

    “帅哥大山!你好!――我是童雪……”

    王梓良在确定登顶之后,便立即瘫倒在一块大青石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童小姐――这山上有巡逻队――你别把他们招上来把咱俩逮派出所去……”接着又仰天长叹:“天啊!我竟然背个一百多斤的大胖姑娘爬了八百多米的高山――我是不是打破什么纪录了?”

    “怎么了,背这两步就累成这样,你班女生不说你是一高中第一猛男吗――来,我给你捶捶!”

    童雪笑着凑过来,要给童雪捶腿。

    “别来虚的――”王梓良一把抓住她的手,喘着粗气道:“刚才在半山腰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了?”童雪挣开王梓良的手,逃到一边咯咯笑起来。

    王梓良已经没力气跟她玩老鹰抓小鸡了,只能在一边瞪眼吼喝:“你赶紧过来,今天你要反悔我把你从山崖上推下去!”

    童雪得意地笑了一会儿,然后从背包里掏出相机,对着明月、群山、王梓良一气乱按,闪光灯在月夜的大山里显得格外耀眼。王梓良见童雪只顾拍照不理自己,喘了一会儿气,竟自怨自怜的大声背起古诗来:

    “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听王梓良背诗背得有声有色,童雪也不甘示弱的跟他比起来:

    “关山月――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接着,两人你一首我一首,将凡是知道的能跟山、月贴边的唐诗、宋词全都抖了出来,最后实在背不出新的了,才哈哈一笑背靠背坐到一起。

    “望天寺有和尚吗?”

    对着空山明月,童雪沉默了片刻后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有吧!”

    王梓良心不在焉的回答,此时,他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童雪柔软的后背上。

    “你说他们不寂寞吗?”

    “念经比念书有意思!”

    “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能有什么意思!”童雪坏笑,笑得很“郝帅”。

    “人活的是精神――你这凡妇俗女不会明白的!”

    “你明白?”

    “当然”

    “那你怎么不出家?”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与童大姑娘还有一段孽缘未了”

    “哈………”童雪娇笑一声没接茬,过了一会儿又问:“过两天,你给我写封情书行不?”

    “为什么?”

    “林美凤这家伙在我们宿舍到处跟人说咱两在一起是我先追的你――搞的我很没面子!”

    “分的那么清础干嘛,我没写过,不会!”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今天回去就写,明天交给我,不然以后别想约我出去了,听到没有?”童雪说着用后背撒娇的拱了王梓良一下。

    “写倒是可以,但你可别把它贴宿舍墙上去!”

    童雪微微一笑,没言语,过了一会,王梓良叹了一口气说:

    “这几天,我在课上老走神!”

    “是吗,林美凤在前边总撩拾你?”童雪故意浑说。

    “不是――因为你总撩拾冯飞?”

    “哈,这可冤枉――一高中都知道是他缠着我!”童雪委屈地喊。

    “你不给他机会,他能吗?”

    “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冯飞长的多帅呀!”童雪很抒情的赞美道,那语气令人感觉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人美在心灵,鸟美在羽毛!”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酸?”

    童雪矫情的瞪起双眼,转身在王梓良的肩膀上轻打了一下。

    这次,王梓良反应很灵敏,不等她把手缩回去,他已将它牢牢攥住,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使她美丽的脸蛋儿贴近自己的。此刻,他看见如水的月光在她明亮的双眸中静静流淌,她甜美的呼吸轻拂着他男儿的面庞。

    接下来的画面像八岁时看到的那次日偏食:美丽、生动却稍纵即逝,只是残留在唇边齿际的酥醉的感觉,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做到两圆相离、相切、相交的几何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
第十九章 小姐
    晚上八点,童雪和王梓良踏着夜色手挽着手走进辽山脚下的龙江大酒店。

    酒店里的服务员显然都认识少东家,一进门就有人上来打招呼。而童雪则不论对方年龄大小一律叫“姐”,碰到比较熟悉的还主动将王梓良介绍给对方,并大方的称其为“男朋友”;虽然王梓良不太喜欢其中几个服务员轻佻的眼神,却很得意于童雪在向别人介绍他时的一本正经。

    童雪让一个服务员开了间小包房,然后笑着求她上后厨要菜要饭,并叮嘱她说:“我们吃完就走,不用告诉我妈了!”

    那个跟童雪年龄相彷的小服务员响快的答应一声便走了出去,王梓良在她轻盈的背影上扫了一眼,目光又转移到酒店里的毫华装修上来,同时好奇的问童雪:“都什么级别的上你家酒店?”

    “不需要级别,有钱就行!”

    “那外面的――都是服务员!”

    “只有几个是,剩下的都是小姐!”童雪瞄了王梓良一眼,笑着逗他说:“看上哪个了,我让她陪你?――还有外国的呢?”

    “凌山没这么国际化吧?”王梓良有些不相信。

    “书呆子不是!”童雪不以为然地说:“那些当官儿的对外国妞比外资感兴趣!”

    王梓良正要继续往下问,刚才出去的小服务员,手拿一壶茶水和一碟果盘走了进来,在笑着对童雪说了句“菜马上就来”后,竟在童雪身边坐了下来――显然,她要跟少东家套套近乎。

    小服务员与童雪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时不时的还在王梓良身上瞄上几眼,王梓良被她瞄的很不自在,便推说上“洗手间”,一个人从包房里走了出来。

    酒店共两层,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包房,每个包房都坐满了客人。王梓良漫不经心的在走廊里转着,两侧的房间里不时传出男人、女人的高声调笑,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在这样的时候,在这偏僻的大山深处,竟然会有那么多人跑来挥金买醉。

    从洗手间回来,王梓良险些迷路,经过服务员的指点,他才找到原来的包房,可刚走到门口,便愣住了:此时,包房的门敝开着,屋里面除了童雪和那小服务员之外,竟多了几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拽着童雪的一只胳膊。

    “松开我——听到没有!我不是小姐!”

    童雪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喊,与此同时,她身边的小服务员也在跟酒醉的男人不停的解释说“她不是小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姐”这个在中国高贵了上千年的“称谓”竟在某种场合被人给约等于妓女了。

    见此情景,王梓良正犹豫是不是该冲上去把那几个家伙撂倒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喊道:“哎,这位大哥你赶紧松手,那是我闺女,不是小姐!”

    随后,王梓良便看见一位衣着华丽、气质非凡的中年妇女从身边擦过走进包房――其实,即使她不说话,只恁外表王梓良也能猜测得出:这一定是童雪的母亲。

    “别他妈废话,什么你闺女!”醉酒男人看到童母后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大声叫嚣:“咋的,她给县长留的?”

    “她真是我闺女,大哥,你松开她我给你们找几个好的!”童母耐着性子跟几个酒鬼解释。

    “不行,你闺女也不行,今天她必须陪我喝酒!”

    “我再说一遍,你松不松开她?”童母提高嗓门。

    “去你妈的,别跟我装横,我就是不松!”

    见那家伙一点不通气,童母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对身后跟来的服务员喊:

    “去楼上二包叫人!”

    那个服务员上去没多久,很快便带着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士走过来,其中一人还穿著警服。

    一见到警察,那个借酒发疯的家伙立即清醒过来,一直攥着童雪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而几乎就在他松手的同一时刻,童雪突然抄起桌上的茶壶向他的脸砸去,醉汉被砸个正着,但童雪仍不罢休,随手抡起椅子又要打,却被童母一把拉住,并和服务员一起将她推出房间。她们刚刚走出来,房门便被后来的几个男人从里面闩了起来。

    “你一个人跑这干什么?”

    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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