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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人被唤醒的激情:心情在别处-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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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问:“她还不知道韩立冬去的地方吧?”
秀娟说:“估计是不知道,不然,她早找了去了。”又说,“哎,你不打个电话通知她?”
玉儿笑了笑,说:“我也挺对不起她,她也挺可怜的,如果没有我,她这个家,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秀娟说:“这事儿,你也不能这么认为,他俩这几年关系一直不好。再说,韩立冬这个人哪,即使没有你,也会去找别的女人的。只是你太水灵了,才引得他神魂颠倒的。”又想起一件事,“哎,玉儿,你知道你和韩立冬的事,是谁报的信儿不?”
“报信儿?”
“哎,你还没琢磨过来呀?你跟韩立冬的来往那么秘密,连我这个当姐的都不知道,他来永能那么准确地就跑回家堵你们?听说,那天中午来永正在一个离你家不远的饭店陪客人喝酒,刚坐下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是一个男人打来的,说来永,你家里进去狗了,快回去抓!来永一听,立马就往家跑。”
“哎,这个人是谁?情报这么准确?”
“你琢磨琢磨是谁?”
“唔……我琢磨不出来。姐,你说是谁?”
“我怎么知道?”
“来永听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没听说。”
秀娟又说:“哎,来永的那把古梨木的太师椅子,让县文物管理所的魏所长给收去了,说是古代文物。要是倒到香港,能卖100万!还说,那把椅子打‘文革’初丢了之后,他一直在找,找了快30年了。”
“呵,我说上午去收拾东西,怎么没找着那把椅子呢。这次回来的路上,我就盘算着劈了它烧了!”玉儿又问,“哎,钱总现在干啥?”
“听说县造纸厂聘了他去当财务顾问。”
玉儿说:“你再见了他,替我捎个好吧。这次回来,一是时间挺紧张,又用着朋友的车,二是也不太想见更多的人。”

心情在别处 第二十章(6)

秀娟说:“钱总是个好人。你和韩立冬出了那事儿,他非常生气,直骂韩立冬不争气,坏小子。”
玉儿说:“肯定也骂我了。”
秀娟说:“这我倒没听到。有一天我碰上他,他知道咱俩是姊妹,悄悄问你的情况。我说你在外边,挺好的。他连连摇头,说玉儿是个好孩子,可惜呀,可惜!”又说,“你哥嫂,混得挺不怎么样。你哥那个厂子快开不出工资来了。你嫂子那人太厉害,7月初,在厂里扯老婆舌头,骂一个女同事是‘公共汽车’,让人家踩着头发给打了一顿,半个月没上班。棉纺厂的效益不怎么好,两口子过得挺紧巴的。”
玉儿想,还是应该去看看哥哥,总是同胞兄妹。想着想着,鼻子和前额发起酸来。
她想给哥嫂留点儿钱,既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说:“我给小侄子带了点东西来,拜托你捎给他们吧。”
秀娟说:“估计你就不愿意见他们。”
玉儿问:“哎,娟姐,光说我了,你哩?最近怎么样?还跟四哥好吗?”
“喔,还行,涛声依旧。嘻嘻。”
“大松哥怎么样?”
“基本上恢复了。‘每周一歌’还行。不过,比起老四来,他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姐妹俩话说到2点15分,吕小欣来了。玉儿说:“姐,我上民政局了。明天再来看你。”
进了婚姻登记处,女主任刘士兰和马尾巴女子刘晖已坐在了那里。来永也早来了。玉儿和来永交上了单位证明、结婚证、离婚协议书等证件材料。刘士兰板着脸,一副六亲不认的表情,询问了一番双方的情况,问:“你们是自愿离婚的吗?”
来永说:“是。”
玉儿也说:“是。”
刘士兰听两个人简单地讲了离婚理由,无非是性格不合,感情破裂等等,又听了对处理家中财产、赡养老人等问题的意见,就取出两份离婚协议表格,让刘晖给填好,然后叫玉儿和来永在上边签字,按手印儿。又说:“按规定,你们签了字,我们局里有一个月的审理期。鉴于你们的特殊情况,缩短为一周。”玉儿问:“刘主任,时间能不能再短一点儿?”刘主任说:“不能再短了。局长审批总有个过程吧。”玉儿、来永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谢谢!”转身出了门。
玉儿刚要上车,来永冲她招招手,走了过来,低声说:“他们王局长到湾岔乡去了,不然今儿下午证就能办下来。晚上我去王局长家里说说,争取明天上午让他签字。我跟老王挺熟。”玉儿没想到来永办这事儿比她还积极主动,就点点头。来永说:“明天上午9点,你给我打个电话,约好了时间,一块儿来。”又说,“电话往家里打吧。”
天河润肤露厂莫厂长来了个电话,问胡泊:“模特儿的报酬1万元,您的报酬加制作费一共4000元。行不行?”胡泊想,这个数字可以考虑了。一定是莫厂长看上了玉儿的首饰广告照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莫厂长又说:“你请模特儿小姐来一趟,怎么样?我派个车去接你们。”胡泊说:“模特儿小姐这几天正参加电视台的广告节目拍摄,过三五天做完了,就上你厂里去。”莫厂长准备10月份带了新商标的产品去广州参加一个订货会,有点儿急,就说:“胡老师,您尽量抓紧吧。”
胡泊想,虽然玉儿为了支持自己的事业说了照片怎么拍都行,但还是得征得她的同意。此外,挺离谱的广告照片,给多少钱也不能拍。这些天身陷爱河不能自拔,竟忘了告诉她这事儿了。又想,老莫这厂的照片,最好是找个别的美女来拍。对,马上行动!
他从相机包里取出扩好的照片,看着玉儿身穿红兜肚用红绸带拴起来的一派娇羞之态,禁不住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他把那张他和玉儿在雪绒草地里的合影,镶到个小镜框里,放在了里屋的床头柜上。
又想起西郊木材厂的丁琳,就去了银行,问那43。68万元木材款划过来没有。银行的人查了一下,说还没有。胡泊觉得不大对劲儿,回到家就给丁琳打电话,打了十几次打不通,又打手机,还是打不通。再打传呼,也不回。更觉得不大对劲儿。出门打了个“的”,赶到木材厂。跟传达室的老师傅说了声找丁厂长,就去了厂办公室。问了好几个人,不是爱搭不理,就是说不知道。还有的干脆不吭声。一个人还以挺警惕的口气问他:“你是丁琳的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儿?你叫什么?哪个单位的?”胡泊一看这阵势,就出了厂办公室。到了厂门口,看大门的那个老师傅把他叫到一边,悄悄地说:“三天前,丁厂长就让区检察院的人叫了去,至今关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呢。”胡泊大吃一惊:“她,她有什么问题?”老师傅说:“不知道。这儿不能久留,你快走吧。”又说,“丁厂长这人不错,是个好人。”胡泊谢了老师傅,想想自己跟丁琳做的木材生意和她厂里欠自己的43万多元木材款,心不由得发起虚来。又一琢磨,到一个小百货摊上的公用电话赶紧给李长胜打,酒家办公室的人说李总出去了。又想给丁琳的丈夫老鲁打,却不知在哪个仪表厂,也不知他的名字。这时,自己的头却痛起来了,太阳穴一撅一撅地跳。再打李长胜的手机,打了三遍才打通。胡泊怕摊主听见,就蹲在地下,捂住话筒说。李长胜也吃了一惊,又为难地说:“案情不大好打听呀!”胡泊急了,说:“如果是冤案,是别人诬陷她呢?她说过,厂里有个业务科长是公司经理的小舅子,很呲毛,老对付她。她丈夫老鲁人很老实,当个一般的工程师,跟市里头头和司法界肯定没什么联系。”

心情在别处 第二十章(7)

李长胜冷静下来,说:“你等等,让我考虑考虑。”
胡泊说:“我等你的电话,我马上就回家。”
刚到家门口,胡泊就听屋里电话铃响。急忙开锁进屋,铃已响完了。等了几分钟,铃声又响。他以为是李长胜或是玉儿打来的,一听,却是个浑厚的男中音:“喂,胡总吗?我是木材公司的老吴哇!最后这一笔木材款,怎么过了四天了还没划过来?你让玉儿去查一查,尽快划过来。咱可别再拖了!”口气很不客气了。胡泊连声应着。
下午5点多,李长胜来了个电话,让胡泊上他那里去一趟。胡泊去了后,李长胜反锁上门,过来悄悄地说:“丁琳的事,我已托了三个人打听去了。还没回音。前些天她来过一次,让我给她表弟的木材公司办个转让,我还没落实。那回,我看她是有意识地晚上来的,可我还是挺犹豫的,只默默地抱了她一阵子。打那,通过一次电话,后来就没再联系。”又说,“哎,老弟,这几天我这里情况也不大妙。”“怎么了?”“一是屠建和飘儿不来住了,屠建也不带人来吃喝了。二是突然来了个区审计局的检查组,翻来覆去地查账。好像是有目的地要查什么严重问题。刚才检查组刚走,明天还得来。我琢磨着,别是屠建闻着什么味儿了,想报复我一下子。”胡泊说:“别疑神疑鬼的。你财务上有没有问题?有小金库吗?”李长胜说:“小金库是没有。我也绝对没有贪污受贿行为。”“那你就别担心。上边总不至于告诉屠建是你反映了他的问题吧。”
李长胜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也不可掉以轻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

心情在别处 第二十一章(1)

桑塔纳轿车下了大公路,驶上了乡村的公路。路虽窄些,却是沥青路面。挺平,也挺直。玉儿离家时,这路还是土的,一下雨就泥泞难行。看来是刚铺上石子沥青不久。路两边的沟里还是新土。
玉儿让小吕把车开进湾岔乡驻地,路过她曾当过营业员的供销社的门前,见那商店上方挂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化肥、农药、农膜的广告,门口也摆了不少农具、百货商品。看来这些店都承包租赁给个人了。玉儿让停下车,买了三把香、三刀黄纸。车子在乡中心路上又开了不多远,忽见路左侧有一座新盖的老地主庭院式的建筑,鱼脊飞檐,青瓦青砖,挂着“耕读人家”黑底金字横匾的门楼,高高的青石台阶。紧闭的黑大门上镶着金黄色的铜环。大门两边各立了一尊龇牙咧嘴、威风八面的石狮子,显然也是新打制的。玉儿就想,不知谁家这么有钱,盖了这么一处出土文物式的豪宅。
车子拐到村西头,在一个破败的院门前停了下来。这儿是凤子的家。奇怪的是门上拴了一把生了锈的大锁。从不高的墙头上往里看去,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最高的灰灰菜扫帚菜有一米多高。咦,这是怎么回事?玉儿问了邻居的老太太,老太太说:“凤子的爹7月份死了。凤子的哥大柱在地区干建筑队,平时不回来。活很累很苦,包工头还好几个月不给工资。上个月,砸伤了脚,回来只养了七八天,没好利索,又一瘸一拐地去了。凤子的妹妹二凤,嗨,打去年就去了桃林县,在一个饭店当服务员呢。说是挣下钱,给她哥娶媳妇。”老太太左右看看,压低了声儿,“啥服务员呀!就是当小姐卖那个!”
玉儿的心一下沉重起来。本来,她是准备给凤子的爹留下500块钱的。就问:“大娘,你知道二凤的地址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又怔怔地看看玉儿,问:“你是凤子的啥人?”玉儿说:“大娘,我是她中学的同学呀!以前,我来过好多回呢。”老太太又半信半疑地瞅瞅她,去屋里拿来了一张纸片。玉儿接过来一看,上边写着“桃花运酒家”和地址、电话号码。就抄在了一个小本子上,把纸片又还给了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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