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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人被唤醒的激情:心情在别处-第15章

小说: 女人被唤醒的激情:心情在别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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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造反派司令。”
“哎,老同学别误会,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这个千金,现在上哪儿了?”
“不清楚。哎,咱别管人家的事啦!”
“那,你说的那个虎头夹,是啥东西?”
“嗨,你真是!守着宝山不识宝!”
丘豹子把嘴俯在来永耳边,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番。
来永的牙齿咯咯地咬了起来,把手中的烟头“叭”地一声弹了出去。
要找事给玉儿个下马威,来永寻摸了三天,没找着借口。每天一日三餐,都是玉儿做好了端上来。每天换下来的衣服和脏手绢、臭袜子,也是玉儿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摆进衣柜里。找什么理由收拾她?
这天晚上10点多,来永喝得东倒西歪地回来了,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又把玉儿揪过来,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问道:“小玩艺儿,你老实交代,你原先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说,你到底想谁?你心里头,到底装着谁?”

心情在别处 第四章(13)

玉儿说:“俺还不到十九,就让你……这不,还不满二十,又跟了你。俺怎么会有野男人?你喝多了,别乱猜!”
“这么说,你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
玉儿惊恐地望着他,点点头。
来永松了揪玉儿的手,让她自己脱光了衣服,坐到那把古梨木椅子上去。使红尼龙绳往她脖子上一套,先反绑了胳膊。用手摸着她的胸口,又问:“这里边,只有一个我?”
玉儿又点点头。
来永也点点头:“好!好!很好!我就让你这里边永远装着一个来永!”
来永从提包里取出了一套丘豹子给的刺青工具:一支头上捆了十几个缝衣针的毛笔杆,一瓶蓝色的颜料,一瓶酒精,一盒消毒棉球。
玉儿惊恐地叫了起来:“你想干啥?想杀了我?”
来永冷冷一笑:“杀了你?那我不成杀人犯了?这么美的小娘儿们,你男人还没享受够呢!”他拿镊子夹起一个棉球,擦擦玉儿乳沟上方洁白的胸口,“我给你打上个记号,就刺上个‘永’字。你永远就是我的了。以后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摸摸这里,就想起我来了!”
玉儿这才想起,街上有的小伙子胳膊上胸膛上刺的青龙、蝎子、蜈蚣,连声哀求道:“俺给你当了老婆,就死心塌地地跟你一辈子了。俺求求你,千万别刺!千万别刺!俺求求你了!”
来永好像没听见,拿起针头就刺,刺了几下之后,一片片的血珠如一朵朵殷红的玫瑰花,顿时染红了玉儿洁白的胸口,又朝双乳洇过去,顺着乳沟流下去。来永见了血,也有点儿打怵,忙用蓝颜色去抹。玉儿又连声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给刺上字,俺以后都没法到浴池洗澡了!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还不行吗?俺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
看着那刺破的地方,鲜血仍不住地往外渗,和着蓝颜料流了下去,像几条暗紫色的蚯蚓。再看看玉儿泪流满面,来永就又问她:“真的心甘情愿跟我一辈子?”
“真的!”
“真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真的!”
“你起个誓!”
“要是我有一丁点儿外心,让老天爷打雷劈死!”
来永这才解下了玉儿。
青没有刺完。可那刺破的地方,伤口愈合之后,却留下了一片蓝色的痕迹,如一朵蓝色的花,永远也洗不掉、擦不掉了。那花如一枚钢锥,深深地插在了玉儿心里。后来,玉儿曾悄悄地问过一个县医院的女大夫,只说她的一个远房表弟,因年幼不懂事,胸口上刺了朵花,怕当兵时验不住,想到医院做手术弄掉。女大夫说:“这手术挺不好做。如果动手术削去,肯定要留一块疤。刺了青,颜料渗进了皮肤里,如果渗得比较深,皮肤削薄了还不行。照我看,还不如不做。当兵肯定是不行了,部队严格规定不要文身的青年。”
玉儿谢了女大夫。出了医院,下意识地又摸摸胸口,仰天长叹了一声。骑上车子到了野外,在苦水河岸边一个没人的地方,坐在一片茅草地里,面对浑浊北去的河水大哭了一场。
胡泊的家,位于城中区护城河东侧河东小区8号院12号楼西单元的一楼西门。西墙外就是飘飘垂柳掩映着的护城河了。房子一间半加一个小门厅。是父母在世时,旧房拆迁后房管部门给换的。他打传呼给小旋风,不知怎的,那电话隔了五六分钟才打回来。胡泊讲了请小旋风拍照片的事,小旋风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谢谢您呀胡老师!”胡泊就讲了照片放大的尺寸,问小旋风要多少报酬。小旋风开始说:“胡老师,您定吧!多少无所谓。”胡泊说:“还是你讲个数好。”小旋风想了想:“一千吧,行不行?”胡泊说:“行。”又说明天早上8点去嫦娥酒家,让李长胜先“看看人”。放下话筒,又打服装师、化妆师沈洁家的电话。沈洁因歌舞团没戏演,正在家中闲着没事干,就答应说没问题。胡泊问起报酬,沈洁说:“五百,行不行?”又说,“服装首饰都不用买。团里有跳《奔月》的服装首饰,归我保管,我带去就行了。”胡泊说:“那太好了!”沈洁又说:“我想买点儿小旋风用的化妆品,也不过百十块,酒家能不能给报了?”胡泊说:“没问题。”

心情在别处 第五章(1)

过了两天,韩立冬去平川地区商业局开会。走之前,他听陈正良悄悄地讲了一件事:“昨天,肖守本给放出来了。”“是吗?有什么结论没有?”“没有。检察院也没通报给咱们。另外,还有那个小黄瓜,只关了一天就给放了,说是证据不足。小黄瓜全翻了供,说那是警察捆绑吊打她逼出来的。放出来之后,就不知上哪儿去了。”韩立冬觉得有点儿不妙,却不动声色,说:“沉住气,不管他。反正铁证如山,他们翻不了案的。”车子飞快地行驶着,韩立冬就琢磨,到了那里找个文物店或首饰店给玉儿买件小礼物。是买金镯子还是银镯子,还是买别的,一时没拿定主意。会议上午就开完了,中午照例是地区商业局长请各县商业局长“撮”一顿。韩立冬只喝了四杯白酒,匆匆吃了点儿饭,提前退了席。他让司机午休,说自己去看个亲戚,开着桑塔纳去了街上。转来转去,瞅见一个珠宝首饰店,停下车走了进去。中午时分,店内一个顾客也没有。韩立冬把几个玻璃柜台里的金银珠宝首饰都看了一遍,金镯子太贵,最便宜的还1600元。银镯子,似乎又轻了点儿。最后瞅上了一只标价380元的淡绿色翡翠玉镯。对了,她叫玉儿,人又长得像玉雕似的,戴只玉镯子倒挺合适。就让营业员小姐拿出来看看。
小姐很殷勤地介绍道:“先生,汉代许慎的《说文解字》中说,翡是一种红色羽毛的小鸟,翠则是一种绿色羽毛的小鸟。通常翡翠中的翡为红色,翠为绿色。翡翠的颜色有绿、红、黄、白、紫、黑等色,其中以柔润娇艳的绿色最为珍贵。”
韩立冬瞅瞅柜台内其他的玉镯,有的标价800元,有的标价1600元,最贵的标价5000多元。小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最好的玉镯价值几万元、几十万元,还有上百万元的。您选的这只,虽不是最好的玉,但赠送亲友,还是挺拿得出手的。翡翠是一种珍贵的玉石,特别受到东方民族的钟爱。人们把它与祖母绿宝石一起定为五月份诞生石,象征着幸运和幸福。在珠宝世界里,翡翠以色彩艳丽、清新淡雅、质地细腻、坚实强韧、产量稀有而享有玉石之王的美誉。它与钻石、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合称为东方民族的五大宝石。”又说,“硬玉翠镯紧贴‘内关’、‘神门’、‘通里’、‘高骨’等穴位,分别有宁心安神、舒筋活络、健全消化系统的作用。”
韩立冬笑道:“你这丫头,给我上了一堂翡翠课呀!”小姐也笑了。韩立冬想380元虽不算太贵,可也接近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如果买只假玉镯送给玉儿,不是假心假意了吗?就问:“这翡翠玉镯是真的吗?”
小姐说:“绝对是真的。如果你回去找有关单位验出来是假的,我们加十倍赔偿。”
韩立冬担心玉儿戴着是否合适,说:“你戴上我看看。”
小姐很轻松地把玉镯戴上了,说:“如果您夫人不太胖,这玉镯还是能戴上的。”又说,“您要是真买,优惠20块钱。行吧?”
韩立冬想,这个手镯于美华那粗黑的手腕肯定是戴不上的,戴上了也不好看。又想玉儿的手腕不太粗,估计没问题。就对小姐道:“给我个镯子盒。”
小姐挑了个红绒面的方盒,说:“盒子10元,算我们店赠送的。”韩立冬交了钱,小姐开了发票,韩立冬把玉镯盒用一块在饭店吃饭后带上的手绢包起来,放进了手机包里。回到故道县商业局办公室,把手绢包锁进了抽屉。晚上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拉上窗帘,取出玉镯在台灯下看,镯子通体透亮,绿莹莹的,闪烁出奇异的光彩。他的心在初夏宁静的夜里怦怦地跳起来。
玉儿下午下了班,骑车往家走。来到县城北边的市场,想买点儿菜带回去。早上,来永告诉她,县工业局向县城建局申请盖个办公楼,要他一块儿去邻县桃林考察几个同等规模的办公楼样式,当天回不来。玉儿琢磨自己一个人吃饭,菜不用买太多了,就只买了四根带刺带花的嫩黄瓜。再往前走,眼前一亮,摆在紫穗槐条筐里的鸡蛋形的红尖桃,叫四月半,也叫五月鲜。故乡那几个村都出这种桃,玉儿从小就很喜欢吃。弯下腰去,拿起一只桃看了看,问:“多少钱一斤?”只听那卖桃的说:“不要钱。”玉儿诧异地抬起头,定睛一看,不禁叫了起来:“草根!”
草根笑道:“你从那边往这走,我就看见了。只是不敢招呼。你来问桃,我就能跟老同学说说话了。”
玉儿叹了一口气:“跟我怎么还不敢说话?”
草根笑笑:“你这个局长太太,跟仙女儿似的。俺这庄户老杆子……”
玉儿道:“嗨,别寒碜我啦!”又问,“你过得还好吧?打我离开学校,就没大见过你。”
草根说:“还行吧!还在村里当民办教师。一二年级各一个班,共28个孩子,我一个人教着。这是下了课赶过来的。”玉儿问:“生了个男孩是不?”草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是,四岁了。”又说,“只能这么的了。”
玉儿又问:“嫂子挺好吧?别看是一个村的,我还没见过她哩。”草根说:“人挺老实,也挺能干。就是没上过学,不识字。跟你是没法比呀。”玉儿脸一红,说:“你对人家好着点儿。”草根说:“是,是。我这人虽没大本事,可从不打骂老婆,也从不打骂孩子。有空,我还教她认几个字。”说着,就用一个塑料方便兜给玉儿装桃,装了足有五六斤还要装。玉儿忙说:“行了!吃不了!”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元的钞票往草根筐里一放,拎了桃,放进自行车筐里,推了车就要走。草根忙从筐后跳出来,把钱又放进玉儿的自行车筐里,说:“玉儿,算我送给你的还不行?”玉儿知道草根家里不宽裕,可在街上再推让又不好,想以后再答谢他,就没把钱再给草根。

心情在别处 第五章(2)

草根又轻声问:“玉儿你过得还好不?”玉儿叹了一口气:“还行。”草根却低声说:“你们的事我听到了一些。那个姓来的公子哥儿不是个玩艺儿!你哥你嫂也不是东西!玉儿听我一句话,咱农民的孩子,也别太逆来顺受了,凭啥整天让他又打又骂?我要是你哥,非去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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